作者:阿飞
哦豁~
这句评价神崎裕倒是没想到冬马和纱还记着。
这大概已经是蛮久之前的事情了。
果然女孩的小心眼是很厉害的。
越是在意,就记得越深刻。
但她已经认错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认错了。。。
神崎裕当然不是真的想走,他也很清楚此时应该用温柔的态度对待和纱。
但在此之前,他有必要让和纱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
怎么说呢,先前神崎裕对和纱虽有一些说教,可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强制和纱去改变。
就像是一个半老师的唠叨,总是希望她能自己改善。
一方面是因为关系还没那么熟悉,另外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过于控制她的人生。
现在却是不一样了。
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很亲密,他再大胆地干预已经不会引起和纱抵触的反感。
同时,和纱确实不是一个能自我改变的性格。
她需要一个人来引领。
也许正常人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指指点点会很烦,可和纱不会。
和纱总是表面嫌弃,内心深处却渴望这种毫无保留的“干预”。
忠犬是很缺乏自主性的。
它的一切都围绕着“主人”。
没有主人的命令,忠犬只能茫然地在原地打转。。。。
所以,她彻底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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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故技重施!
神崎裕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倒也没有回头。
他似乎在犹豫,可这片刻的迟疑让和纱隐隐感到刺痛。
自她与他相识以来,她总是退让的一方,被欺负的一方。
从来没有人能让冬马和纱如此地被动,即便是她的母亲也没能做到这种程度。
甚至于和纱都自觉在他面前已经不存在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连低声下气都已经渐渐成为习惯。
然他还在得寸进尺,一点情面都不留给自己吗?
念及他对待其他女孩的态度,再联想一下对待自己的态度,稍微对比,在病痛折磨之下的和纱十分脆弱。
见他还没有回应,还没有回心转意。
冬马和纱咬着牙,那股倔强的劲也上来了。
“好,那你走。”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苍白的小脸覆上层层寒霜。
颦起的眉,锐利的眸,令病房的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神崎裕心头有点莞尔,感叹女孩的变幻无常。
还是那句话,女孩子的情绪你真的很难准确地去预估。
但万变不离其宗:切忌不要被女孩的情绪牵着走。
她之所以变化无常,大多都是为了抢回主动权。
譬如她心情好,状态正常的时候,她还能开开心心地且理智地跟你谈论问题。
一旦她产生情绪化的感性冲动时,道理正确与否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她想要的结果。
为了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她可以采取各种手段。
诸如软化的撒娇,这一招倒是男孩十分受用的。
还有硬化的无理取闹,比如经常吵着吵着就开始翻旧账,明明讨论的是事件A,转眼就变成事件B。
你和她讲道理,她和你谈感情,你和她谈感情,她直接问你爱不爱我。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孩最常用的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只能说:绝了!
神崎裕很早就透彻地明白了这个真理。
所以真话与假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不想听。
愿意听的,假话就是真话,不愿意听的,真话就是假话。
何况此时的冬马和纱应该是相当的幽怨,并且相当的委屈。
可严格意义上,站在神崎裕的角度,他并没有任何过错。
毕竟他反复强调不知道几次,而和纱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他的啰嗦。
这可不行。
神崎裕要给点教训才能树立他的权威。
既不能被牵着走,那就要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神崎裕始终没有回头,也没说什么,转身便迈开脚步。
冬马和纱闹气地偏过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关门声响起那一刻,她执拗的坚强与冷漠才轰然倒塌。
他走了,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该死的。。
冬马和纱紧攥着被单,思绪与痛楚混杂,她有点崩溃。
这样的情绪,又是这样的情绪!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尝试冷静,却始终无法将这股想哭的冲动给消化下去。
冬马和纱自母亲离开,几乎把哭这个功能给屏蔽掉。
但和他相处的时间还没有多长,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他而产生想哭的情绪。
混蛋!混蛋啊!!!!!
冬马和纱心底疯狂咒骂着神崎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情绪稍微冷静一点。
她抬起头,望着四处的安静与洁白,她眼眸闪过一丝惊惧。
并非单纯因为他的“漠视”,也并非单纯地希望他的陪伴。
冬马和纱之所以让他留下来陪她,除了对他的信赖和眷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不喜欢医院,很不喜欢。
这种不喜欢已经上升到恐惧的程度。
再结合方才的情况,她顿时就产生一种自己再次被抛弃,被无情地扔掉的感觉。
她蜷缩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明亮的灯光并没有带给她丝毫安全感。
腹部传来的痛楚也没有减弱,精神上的惶恐还在折磨,冬马和纱真的想哭了。
她的情绪,仿佛又来到了一个临界点。
走,就这样走吧。
她发誓等她出院之后,一定要狠狠地从他身上找回场子!
不,她永远都不想见到这个混蛋了!
呜~
好痛...好饿...好渴...好冷..
冬马和纱闭上眼,无助与孤独总是在她虚弱之际,趁虚而入。
突然,门被推开。
冬马和纱娇躯一颤,迅速地看过去,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一丝狂喜,旋即死死地压住。
她冷着脸,淡漠道:“不是回去休息吗?”
门外走来的身影,自然是神崎裕。
他看着她脸上的冷意,挑眉地拿起手中的白色纸张:“你的报告,给你我就走。”
“哦....”
淡漠的语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
但这次,她却有了新的想法。
神崎裕将报告放在床边,她扭头看着神崎裕,轻声道:“我要出院。”
神崎裕眯起眼,语气稍稍严肃:“你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吗?”
“不关你事,我要出院。”冬马和纱倔脾气也上来,她反正就是不想呆在医院。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需要负责。”
神崎裕毫不犹豫地抬手在她脑袋上狠狠来一下。
嘶!
冬马和纱吃痛地捂着额头,满脸委屈地瞪着他。
“还知道痛。”
神崎裕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淡淡道:“看来脑子还没坏嘛。”
冬马和纱嘴角弧度往下撅,委屈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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