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我摸摸脸,但找不到镜子审视,只能盯着雪之下阳乃的眼神,她很确定的点头。“发烧了么?”
我把手放上去额头一会。确认后同她摇头。
“算啦。”雪之下阳乃摇头,“管你什么问题,之后去找趟医生就好了,当然要是嫌我打扰了你的午睡,我可这就走掉。”
“不怎么困,所以打扰不了。”
“不怎么困睡到这时候来?”
“不想让脑袋醒着。”
她看我一眼,略略沉吟,然后坐在沙发上,像是要思索出来什么般看我的脸,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一下右手手心。“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在那里支吾半天下来没讲到一句话,“算啦,不想讲就就直说给我了,像我在逼你似的。”
“有难言之隐。”我说。
“你全是难言之隐。”
“也不全是。”
“比如。”
“这会儿找不出来。”我说。
我穿着睡衣给雪之下阳乃煮了茶,她全程把眼睛盯着我的睡衣,中途的时候我抽时间去了趟卫生间,镜子里脸色差劲,头发乱糟糟。
我回到厨房,泡茶的热水已经煮好,我在杯子里放进去茶包,冲了两次后端着茶杯回到客厅,她人却不在沙发那里,我转身推开旁边卧室的门,立时看到她的背影。她站在书桌前,那张书桌正好被我摆在窗户的前面,夕阳落进来。她什么时候已经把身上的浅色西装外套脱下,身上穿着雪一样的皎白衬衫,西装裙和长筒腿袜。
她回头看我,手里还拿着这几天收到的那些一模一样的信。
“怎么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不放?”她问。
“怎么跑到别人的房间里乱翻东西?”我问。
“好奇。”她回答。
“也是好奇。”我同样回答她。
“好奇什么?”她问。
“你好奇什么?”
雪之下阳乃略一歪头,然后朝我微笑:“好奇你早上电话里讲的那些信。”
我走过她身边,从她的手里扯过来信纸,然后平铺好放进之前装它们的盒子里,雪之下阳乃呆在我边上一直到我做完这一切。
“不是雪乃写过来的?”
“嗯!”我说。
“何以这么确定?”
“感觉。”
“感觉能保证不偏不倚?”
“一直蛮准来着。”
“知道是谁写的信?”她继续发问。
我摇摇头。
“打算怎么办?去那个海滩么?”
“其实昨天晚上就去过一趟来着。”
雪之下阳乃回头看我。“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写信人到最后也没有出现。”
“恶作剧?”
“感觉倒是不像。”
她笑出来,“怕不是怪人!你和写信的人都是。”
我叹口气。
她缩回我的床边,背靠着我坐在床边,然后俯身下去脱下来脚上的女式皮鞋。阳光洒在我灰色的床套上。我对着她的背影看她的动作许久,看着她钻进去我的被子里面,然后嗅了嗅转回头来看我,“居然没有什么异味。”
“有来着。”我盯着她。
“借你的床躺会。”她转过身去。
“待会我会出去。”
“怕我偷走你东西?”
“别乱翻就成。”
她闭上眼睛,“就是说值钱的东西能随便拿?”
“随你心意。”我说,“对了,进来前泡了热茶给你,要不要喝?”
“喝了茶怕是怎么都睡不着。”
我出去端进来自己的那份热茶,然后呆在床头边坐地板上,什么也没说,一点一点喝着热茶。期间雪之下阳乃睁开眼来看我,她的雪白衬衫在床上压出来褶皱,她看我眼睛,我把眼神挪开。
“喜欢女孩子睡着的时候盯着她不放?”
“这么做感觉心旷神怡。”我说。
她把手放在头上,几下摘下来头上的发卡和饰带皮绳,然后用手扶起来刘海,露着光洁的额头。
“不会趁着我睡着做更心旷神怡的事情?”
“比如?”
“我哪知道你对女孩子身体的爱好。”
“好好睡吧,做个美梦。”
“睡了。”她回答。
“不过,说真的,不会打扰你么?”她闭着眼睛问我。
“只要你不胡来。”
“不胡来么?”
“而且不介意我晚上睡觉前拼命去闻你留在被子里的味道。”
“会那么做?”
“嘴上那么说。”
“不做?”
“做不来。”
“当真?”
“一定,也许有人会做,或者哪天欲望过剩的时候会做,但今天做不成。”
“欲望不够?”
“少的可怜。”
“我送你?”她不动声色的躺在床上说。
“送什么?”
“欲望啊。需要么?”
“怎么送我?”
“举例说。”她睁开眼来看向我。
“在听。”
“我身上内衣的颜色是什么?”她说完,然后再一言不发,闭眼沉沉睡去。
我开始按着她思考的那般想下去,什么颜色呢?不清楚,浅色或者白色吧,因为是相同颜色的衬衣,所以从外面很难看到透出来的色彩,但再往下无从猜测,却又无端的想起雪乃来,我想像着此刻是雪乃躺在床上,我解开来她身前的扣子探寻答案,同样颜色的雪白衬衫和雪白肌肤,两者之上都全然不见皱纹,我稍稍有些簸(bo)起。
六点快要来了,夕阳沉下,我打开床头灯,勃/起依旧,我走出门,前往江川海岸沙滩。
第三百零八章 于江川海岸尽头(下)
看到我回来时,雪之下阳乃在屋外的幽暗廊檐角落里玩手机来消磨时间,黑暗中她裹着我床上的毯子坐在那里,手机屏幕泛出来的蓝光描绘在她的脸上。
“嗳!怎么搞的?”她抬头看我
“没什么。”我回答。
“见到写信的人了?”
我摇头,两个人接着返回房间。雪之下阳乃在身后略显犹豫的盯着我。屋子里尽是冷意,我去插电暖。
“不觉着像是恶作剧嘛?这么奇怪的事情。”
“怪啊。”我说。
“干嘛非去不可。”
“难拒绝嘛。万一真有人找我。”
“哪有可能。”她嗤笑。
“怎么说呢,看上去像是恶作剧,刚才我也有这么个感觉。”
“知道是恶作剧还要去?哪来的傻人不成。”
“我也莫名其妙,怕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隐疾。”
“提个问题好么?”
我点点头。
“真不知道是谁写过来的信?”
我默然不语,久久盯着面前发光发热的电暖。
“之前也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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