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背着天使们和恶魔们，产生的一桩交易。
不过墨菲斯托现在对我暂时不看好，还要我展现竞争力。而开出的要求，竟然是——
“搞定拉菲尔啊。”
拉菲尔，这个一言不合就给整个诺斯摩发均富卡，让人人有医保，人人不怕死的，从能力上来说应该很圣母的大天使。
虽然结果并不是圣母想要的吧，不过这个大天使到底在想什么，我一概不知。她的力量有几何我也不知道，虽然肯定不会特别强，比不上梅丹佐，但是……
“但也不是我能够对付的呀！”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我洛小小对敌，从来都不是靠正面强行怼赢的，都是智取。
但是拉菲尔这事儿嘛，还是从长计议好了。毕竟我甚至都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长啥样，漂不漂亮。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动画里的拉菲尔一样，有着大大的，连内衣都遮掩不住的白球。
怀着对白球的憧憬，我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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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一觉睡到下午？”
把热好的午餐送到桌上，小艾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我。
我搓了搓筷子，满不在乎：“怎么啦，我身为夜行种，一觉睡到下午不是正正好？”
小艾气得直跺脚：“你要睡就睡，晚上晚一点回来也行，能不能声音小一点，不要开着门就不关，把我大半夜冷醒了，第二天还要早起！”
我缩了缩手，莫名其妙地看她：“那你第二天早上多睡会儿不就行了，自己起来得那么早。”
“生物钟！早上醒了就睡不着了！”
“那可不能怪我。”
我吃着午饭，吃着吃着，忽然想到，我带小艾来是干嘛来的？
当然不是带着美少女养眼的，小艾，也是有自己的能力的。
“嗯姆，那个什么，小艾呀。”我扬起开心的笑脸看她。
“干……干嘛。”小艾很紧张。
“帮我个事儿呗，”我指了指天空，“你能不能，通过读空气来稍微了解下拉菲尔。”
第二十五章：这样那样
小艾有一瞬间的迷茫，紧接着……就警惕了起来！
“小小，我跟你说，这事儿你不能这么做，不地道，”小艾绷起精致的小脸，“虽然这会儿主人和安璃小姐都不在你身边，但是有我在，也算是半个主人的耳目。你做也就算了，但是当着我的面做，还要我帮忙，就很……很不给面子！”
我茫然地听她数落一大堆，有点懵：“你在说些什么呀？”
小艾正色道：“小小，我平时没怎么说你，但这样真的不好，你不能……至少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去找别的女孩子这样那样。我好歹也是主人的耳目呀。”
“等一下。”
我当机立断踮起脚摁住小艾的肩膀：“谁告诉你是这样那样了，我是问你敌人的情报！”
小艾犹豫片刻，反口就问：“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这样那样是指什么？”
“我……”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仔细想了想，我从另一个角度为自己辩解：“有一说一，就算我可能风评不太好，但你要知道，那可是天使啊，连人都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抱有不好的想法呢。”
小艾眨了眨眼睛，说：“可是听人说，小小更喜欢对天使下手，不如说就喜欢这种调调。”
我愤怒不已：“谁说的！”
气死了，怎么能如此污人清白。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恶意诽谤，我非得……非得让她明白，为什么我风评不好！
“是乌利尔大人说的。”小艾严肃地说。
我顿时心里一怂：“这个，这个是有原因的，有很深的误会，总之你相信我，我也不想……”
这个办不了，真办不了，不得不怂。
而且我们之前刚吵过一架，兴许都还没有和好呢。哎，下次得想个办法，给她送个礼物什么的，表达一下我的歉意，以及和好的意愿。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巫梨，而是——
“拉菲尔，”我用食指的关节扣着桌子，“几分钟内，我要她的所有信息。”
小艾无语地看着我：“小小，你这种话，就是想做这样那样的事。”
“哎呀，真的不是，她是我计划里的重要一环，我必须要搞定她才行！”
“哦，搞呀，怎么搞？”小艾淡淡地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仔细一想，本来就是墨菲斯托这么说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把墨菲斯托的话原样重复而已。
“反正你就说帮不帮忙嘛！”
小艾叹了口气，“你要所有信息，是不可能的，样本不足，还要我读空气。”
“反正这空气里充满了拉菲尔的力量，”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慢慢读呗，兴许就读出来了。”
小艾面色很不好看：“这可是个大工程，我需要时间，而且需要更多样本……实在不行的话，至少要一些接受过拉菲尔力量洗礼的人，也就是诺斯摩的居民，他们勉强算样本。”
“那就正正好好，”我高兴地说，“咱们神教集会，后天清早就开始了，有的是人。”
“她们可是你的拥趸，你的教众啊，在你眼里都是样本？”小艾撇撇嘴。
“干嘛，”我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当初连我自己都是你的调查样本，身为我的教众，体验一下教皇大人当初的感受，有什么不对？”
是没什么不对。
“行吧，”小艾无语地瘫倒在沙发上，“但是你得保证，你是把拉菲尔当作敌人，才收集她情报的。”
要不然，如果是为了别的，回去主人知道的话，她小艾下个月就只能在天花板上睡觉了。
“没问题，”我把小手掌高高举过头顶，“我发4！”
咬到舌头了。
查尔一直默默摆弄电暖器，没有加入话题。等到我和小艾达成共识以后，他才幽幽地说了句：
“关于你们说的那个天使，拉菲尔，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见过她。无数人一直在寻找诺斯摩这股力量的实体，但都没有成果。”
我捏着下巴，点点头：“是这样啊。”
个人风格和梅丹佐完全相反呢。
看看梅丹佐，长得像只鸟，作风却跟孔雀一样，每逢半个月就开一次屏，恨不得全城市的人都看见。
最后死得也很灿烂，它骨灰袅袅升空的场面，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另外根据我这两天得到的消息，”查尔继续讲述，“那些当初从天空中飞过来的，像卫队一样的军团，这两天的白天在城里大肆搜查，有些地区甚至称得上挨家挨户了，也不知道它们在追查什么。”
小艾喝水差点噎住：“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她差点就要睡觉去了。
“因为我看你们聊得很火热，觉得可能你们说的那件事更重要一点。”
小艾无语：“好吧……那么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会不会被发现？”
她可不敢让座天使进来检查，因为别的也就算了，主要是我身上的气息不太妙。
人家天使查的是那些人有没有被恶魔接触过，甚至感染过。但我可好，整个人身上都是撒旦的气息。
查到了，恐怕没一会儿米迦勒就亲自过来了。
“没关系，我这里是安全房，”查尔说得云淡风轻，“它们的搜查行动，不是没有遇到过反抗。有的人反抗没成功，有的人反抗很有用。”
言下之意，就是座天使而已，强闯民宅实力还不够。
小艾微微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身为非战斗人员，她的确想不到还能这么解决。
“那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抱起双手，悠闲自得：“总而言之意思就是，只要我没被发现，就行了对吧。”
我不是什么flag怪，不会……至少不会这么快，刚说完就被发现。事实上，当小艾知晓这一情况后，晚上就不准我出去遛弯了。
“我帮你查拉菲尔的信息，你晚上好好呆在家里！”
她是这么说的，晚上我偷偷爬起来，就发现小艾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瞪着我看。
“干嘛，想出去？”
“哪有，我上个厕所而已，一起？”
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集会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集会与碰壁的恶魔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夜晚的潮汐刚刚退去，随同一起消退的还有来自海边的寒风，令这个早餐难得有一丝温暖。
M国的西部，大公路，看上去有点旧，但十分结实的小车，开车的跛脚少年，犯困的**，以及照顾**的无知少女。
“你不是夜行种吗，现在才刚刚日出而已，这么早就犯困了！”无知少女忍不住抱怨，并且不得不把自己的大腿贡献出来当枕头，“好歹撑到集会结束啊。”
我一边打哈欠，一边说：“不要慌，现在多打会儿盹，一会儿就有精神了。”
“所以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开始早上困啊，明明以前都不是的。”
听到小艾这么说，我忍不住幽怨地瞧了她一眼。
小艾被我的眼神弄得有点懵：“怎么，为什么看我，还是我害得你不成？”
我很认真地点点头：“是的，都怪你。”
“怎么怪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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