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309章

作者:灰白之裔

桂堂东撕开冬白雪的衣服,压了上来,而在桂堂东背后,勒花天举着符箓拍摄。等历晴川赶来的时候,冬白雪正在桂堂东婚房前的庭院里喝茶,在裙下,刚刚被蹂躏的她双腿像害病一样打着摆。

“你叫我有什么事?”历晴川问。

“没什么大事,”冬白雪轻描淡写的说,“我想了想,还是在台下老实当观众吧。”

第七章 婚礼

3月15日,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婚礼如期举行,早上六点,在元静仪的亲手服侍下,桂堂东已经变成任谁都赞不绝口的新郎官了。

桂堂东看向镜中,他已经被打扮成个火红的人,而在红色的主题下,又有金色点缀。这多少显得有些俗气,但他本人的名号,他新衣胸口的祝融氏纹章——朱鹮的图案让人不敢将其轻视。

“路线还记得吗?礼数没有忘吧,去迎亲的时候可不要紧张啊。”

元静仪絮絮叨叨的叮嘱完之后,稍微离开两步:“不错,小晴会感到满意。”

桂堂东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祝融氏帮忙张罗的人们以为他这是紧张。元静仪人前是个好妈妈,但昨天晚上她寂寞的与他痴缠,却不把他银行里的钱提出来,弄得他不上不下,恨不得现在就和师姐洞府。

用元静仪的话说,她已把他调教到最佳状态,小晴看到桂堂东如狼似虎肯定会开心。

历晴川或许会开心,然而桂堂东觉得他的如狼似虎怎么看都像主人的任务。

上午8时,桂堂东带着祝融氏修士和他关系不错的修士组成的迎亲队伍出发,其中有一对管桂堂东叫叔叔的男孩女孩,他们都是祝融氏的小辈,也是元静仪希望桂堂东能重点关照的祝融氏后裔。

队伍之所以是单数,因为接到历晴川后队伍就变成双数,取成双成对之意。同样的,之所以8时出发,因为他能在9时左右抵达历府。

卜者认为9乃众数之极,而桂堂东修炼9门阳炎府功法,又在同辈修士中登峰造极,9又谐音久,可寓意长久,因而9是桂堂东的神圣数字。

桂堂东最初听到这说法的时候感觉有点好笑,如果非要找一个神圣数字,3比9更合适,因为他身具三位异域之神的加护。

8时53分,桂堂东登府,历府修缮一新,又有许多人来帮衬,显得气象一新,热闹非凡。桂堂东首先去拜见自己的岳父岳母,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葵花籽油炸仙兽肉奉给自己的岳母泰西夫人。

这肉象征“离娘肉”,是桂堂东作为女婿从丈母娘那里讨走对方女儿的仪式。泰西夫人含笑吃肉,一副欣慰的模样,然后眼泪掉了下来,她抹了抹眼泪,又对桂堂东微笑。

桂堂东懂,她既有嫁女的不舍,又因把桂堂东当半个儿子,为儿子结婚而感到喜悦。他郑重的说道:“您就是我的母亲,我和师姐……不,夫人一定好好侍奉您和师父,我一定和她常回来看看。”

“傻孩子,元长老才是你母亲。”泰西夫人一边拭泪一边说,“你看看,她为你们两个的婚礼多尽心,你也好好孝顺她才对。”

从旁人的角度,元静仪对桂堂东的照顾无可挑剔,简直像亲生儿子一样,桂堂东是该好好孝顺人家,而桂堂东,已经在别的地方姣顺过了。

除了“离娘肉”之外,还有拿红线捆绑的,以翡翠白玉雕刻的葱,寓意生活充实;黄金打造的聚宝盆,寓意生活富足;还有会飞的绯色牲畜,寓意早日飞升。

然后,就是婚礼之中最有趣的闹洞房环节,历晴川坐在闺房的红床红被上,被称为坐福,而在门房之外有个小隔间,历晴川指定的亲友守在门外,等亲友发话才能进去。而在隔间之外,又有历晴川请来的一些女宾闹腾桂堂东。

桂堂东撒出一团火焰,落到每个人手里的时候就变成他撰写的功夫修炼心得当做红包,得益于他的实力和名声,人们认为他的修炼心得是有价值的……但其实参考意义有限,因为他是个外挂哥。

突破外层宾客的拦截后,桂堂东来到隔间,冬白雪镇守在此,人们从外面仅仅能看到冬白雪半个脑袋,而历晴川那边既看不到,又听不到。

“你总算被我逮住机会了。”冬白雪恨恨的说。

桂堂东笑了笑,冬白雪捂住胸口,已经完成替换的索情咒停止了冬白雪的敌对行动,但她仍然试着反抗,令桂堂东想起他把她的脑袋按在地上,从后面轰入她的时候,这匹通体雪白的胭脂马的反抗,带给他别样的、残忍的快乐。

“你控制了我,但控制不住其他人。”冬白雪说。

桂堂东冷淡的回答:“不好意思,你每一个可能的同伙,我都派人专门盯防。是你们逼我的,我现在境界领先,如果我不择手段,那么你们只能屈从我的意志。

说吧,你要借我什么,才肯为我开门?”

冬白雪冷笑道:“如果借你的诚实一用,由你主动向我的好姐妹说明真相呢?”

“抱歉,这个给不了,我给你这个吧。”

桂堂东丢给冬白雪一枚阳炎府通宝,凡人所用的货币,那是他拍完和冬白雪的视频后,勒花天丢在冬白雪身上的,侮辱性极佳,冬白雪原本已经伏在泥土里认命,但看到从她背脊滑落的是铜币后。她马上起来要和勒花天拼命。

冬白雪像只发怒的狸猫,已经被元静仪弄得不上不下的桂堂东差点要把她摁在墙边就地正法,但他为数不多的道德阻止了他的兽行。他推开冬白雪,如同推开自己的欲望,走进历晴川的闺房。

历晴川的闺房被布置成一片火红,仿佛她住在火焰洞中,俗的让人想起杀猪匠,桂堂东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历晴川身上和房间一样红火,她又披金戴银,珠光宝气,头发朝天竖起,犹如她竖了一根中指。

若是在几百年前,她姑且算走在时尚最闪沿,然而时尚是捉摸不定的,如今修道界又流行教新娘子穿修身风格,白底金边的男式外套配一条层层折叠的白裙。

“笑什么笑!”历晴川瞪了他一眼,“还笑还笑,没个正形的。”

“你是杀猪匠的后代,我是卖桐油的后代,我们两个不是蛮般配的吗?”桂堂东反问。

“师弟,这是修士的婚礼,谁会来参观杀猪匠和卖桐油的结婚?”

“如果这是修士的婚礼,我恨不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洒脱自然,和夫人你大战三天三夜。”

“凡是那么夸耀的,大多是茶壶嘴,身子大壶嘴又细又短。”历晴川妩媚的看了桂堂东一眼,“师弟是这样的人吗?”

桂堂东感觉自己快憋不住了,他叹了口气,伸手说道:“走吧师姐,这是我们结合的一小步,我却为此花费了17年时光。”

“这么说来,你从来到门派就惦记这一天了?”

“是啊,那时候我把师姐当做仙女,我甚至不敢想象和你结婚,只想着我们能相处好就好了,你是高岭之花,而我终于攀登上高岭,一览众山小。”

历晴川把她的手交到桂堂东手中,由桂堂东牵引走到众人面前,引来一阵欢呼。然后,两人搭乘由飞马拉动的马车前往阳炎府的西王母广场,婚礼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成,绝大部分客人已经在设置的席位上落座,正小声交谈些什么。

马车在空中解体,引来一阵惊呼,两团火球分离,一边化作九头蛇,一边化作海豚,在地上重新聚拢为人形。闪光在宾客席连绵,人们争相用影音符箓记录这场世纪婚礼。

在此之前,阳炎府豢养的艺术团体已经在此地进行了三个小时的表演,让宾客们体验从天空到海洋,从灵气之海到地心的壮美世界,然后是阳炎府修士出动,以阳炎府功法为主题的幻术表演。

这些幻觉里的火焰为正主的出现暖场,当桂堂东和历晴川降临之时,顿时爆发一片掌声……宾客们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

司仪们简单介绍了男女双方的情况,又问了几个风趣幽默的问题缓解新娘新郎可能存在的紧张情绪,然后引出双方父母,让新婚夫妻分别行大礼。历无咎和泰西夫人的致辞都非常简短,而元静仪却很长很长,让人觉得莫名好笑。

桂堂东知道元静仪说那么长是为了什么,一方面,是确认桂堂东重点关注的几位客人有没有捣乱;第二,她以声音恰到好处的刺激桂堂东和历晴川,让其身体处于适当的兴奋状态。这样,他们在洞房的时候能收获完美的体验,而只有夫妻之事顺利,他们的生活才能顺利。

拜完父母后,这对夫妻背后有祭坛升起,桂堂东和历晴川向西王母发誓要忠诚彼此,要守望互助,要协助对方踏上飞升大道……然而西王母是阳炎府控制的异域之神,如牲畜般圈养,对置于笼中之物起誓又有什么作用?

但在起誓之后,历晴川眼中闪烁着光芒,桂堂东心中又是一痛,他转向历晴川,说出自己的誓辞。

修士的誓词,保障婚后的利益比婚后的爱情更多,但桂堂东在誓词的结尾,在礼法准许的范围里添加了个人对历晴川的愧疚和补偿,而于历晴川听来,这份万众瞩目下的求爱令她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响声雷动,人们为世纪婚礼送上礼节性的祝福,夏奇峰一边鼓掌,一边冷笑着说道:“真是一对妙人啊。”

冬白雪应付的拍了两下,胡玄冬与勒花天一左一右把她夹住,少廪君盯着秋已夕,江纤尘看着夏奇峰,林采莲无精打采的看着春停云,而自身亦被宫小路瑞穗监视,而在更远的地方,高兴的荷流萤(桂堂东承诺提前释放她,因为她威胁性较小,桂堂东暂时没打算使用索情咒)与不高兴的楚清秋形成鲜明对比。

事已至此,夏奇峰明白己方失去了在桂堂东的婚礼上搞事的机会,但她的计划本就不在今天,而她最担心的她自己的丑闻被桂堂东引爆的最坏结局不至于发生。

夏奇峰又看了正在退场的桂堂东与历晴川一眼,他们手牵手,幸福前往桂堂东新府的模样被她记在心里,化作她修行的动力。

“修士报仇,百年不晚。”她轻声说。

修道界结婚对宴席没有硬性要求,自然在礼节对盟誓完之后的新郎与新娘没有要求。桂堂东感觉自己已经快爆炸了,等到来到幕后,他抄起历晴川,急不可待的瞬移回到新府,一起摔在床上。

“师弟,你好急色。”

历晴川抚摸着桂堂东的头发,凑近之后吻了他一下,桂堂东无法道出实情,他竭力与自己的欲望对抗,对历晴川说道:“我今天实现了一个梦想。”

“对你来说,这一天也是做梦一般的日子……夫君。”

桂堂东从历晴川的额头开始吻起,手掌则去试探历晴川的状态,历晴川有些紧张,于是桂堂东对历晴川亲了又亲,直到他确信历晴川放松下来。

历晴川直视着桂堂东,她的表情先是抽搐一下,痛苦慢慢变成僵硬,快乐让她的表情重新活泛,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眸越来越湿润,然后她嘴巴张开,眼睛瞪圆,滑稽的像是在打喷嚏,又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她花了接近两分钟才缓过神来,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用发颤的声音说:“原来,竟是那么快活。”

“哪怕到了元婴境,这也是修士能够体验到的快乐。修士之所以保留这种快乐,大概是因为元婴境的修士很适合造人吧。”

一听到造人,历晴川来了精神:“现在,我不能……”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五年之后我们考虑第一个孩子。”

“抱歉,浪费了你宝贵的生育力。”

“没有浪费……呃,我是说,我还没有向师姐‘纳税’。”

“‘纳税’,有趣的说法,好,以后我就是税吏,你就是纳税人。”历晴川有些好笑的拍拍桂堂东的屁股,“纳税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快点!”

即便在这种时刻,历晴川也不想认输,所以她在和桂堂东调情的时候,运转阴阳玄聘功,增加自己的战斗力,但桂堂东在元静仪那里磨砺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当太阳坠落,夜幕统治天空的时候,历晴川晕了过去,桂堂东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手忙脚乱的结束无道的征伐。

历晴川无事,只是不堪再战,桂堂东却感觉自己的欲望没有完全释放……显然,这也是元静仪的奸计,她算准提前量,让桂堂东带给历晴川完美的首战,却让他自身欲壑难填。

不过,元静仪偶尔也会预料错一件事,在黄昏时分,少廪君就已经拜访桂堂东新府,原本桂堂东觉得,他这个时间和师姐已经完事,正好和真传们聚一聚,笼络一下感情,或者说,向他的臣子们展示历晴川不可动摇的正宫地位,再观察她们是否有反心,以便在日后施展不同的手腕。

结果,欲求不满的桂堂东对上了少廪君,少廪君闻到了他浓郁的生育力,舔舔嘴唇说道:“我知道在你的正妻怀孕之前,你不会与我履行两派的约定,但为了门派利益,为了我自己的利益,还有之前你许诺的奖赏……

兄弟已经做不成了,但我们似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亲密无间,来吧,深入我的灵魂。”

桂堂东挺枪再战,让墙壁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墙印,但他感觉自己的干渴仍未满足,心理变态的少廪君提议把所有纹姐妹都召集到这里。

他看向历晴川的新房,历晴川正在其中沉睡,有时痛苦,但更多时候是幸福的微笑,他眼眸低垂,说道:“誓言,早已经破灭了啊。”

“你变得厉害了。我刚才舒服的脑袋都快要融化的时候,感觉做你的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虽然我们身体分开后,我又觉得这念头荒诞可笑。

堂东,你变得厉害了,你刺的哪里是我的芯,而是我的心,仿佛你发起的是一场征服,仿佛你的原生角先生在丹药浓缩液里浸泡过,进去就让人着迷。

这就是元婴境修士对金丹境修士的支配能力吗?看来我也得抓紧时间修炼。

你只有把那些女人狠狠的收拾,让她们畏惧你,你和历道友的婚姻才能幸福。”

少廪君抓着他的手煽风点火,“在只有你抵达元婴境的时刻,这种机会千载难逢,错过就再没有机会了,想想她们日后算计历道友和你离婚,自己取而代之的未来!”

桂堂东沉默片刻后,元静仪的教导再度被他回想,他沉默着抬起手,少廪君则露出残忍的笑容。桂堂东的新府没有仆人,附近的祝融氏修士都在狂欢之中,所以没人看到一道接一道的倩影降临,旋即又被拽到墙边。

于是,有些真传和历晴川带着同样的收获,同样的疲惫,不同的怨恨和恐惧回到下榻的宾馆,消化那象征罪孽与背德的痕迹。

元静仪最后赶来,但盛宴已经结束,桂堂东在历晴川身边沉沉睡去,但似是心虚和愧疚让他不敢搂抱历晴川的身体,而是蜷缩在一边,犹如犯错又渴望得到原谅的孩子。

“祝你们两个幸福。”

她在两人的脸颊上各亲一下,心念一动,瞬移回她洞府的秘密房间,一个婴儿躺在摇篮里,当元静仪的目光投下时,婴儿回以愤恨的目光。

“别那么看我。”元静仪冷淡的说,“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接下来,堂东他就归我咯。”

第八章 子嗣

1009年4月1日,43岁的历晴川正在体验做母亲之前最艰难的时光,桂堂东早早候在门外,历无咎与桂堂东站在门口,里边有元静仪、泰西夫人和南轻絮帮忙。

按照约定,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子嗣,一半跟他的姓氏,一半姓历,而桂堂东拥有对长子的优先冠名权,孩子出生之后,关于资质的评估,后续的培养计划,财产的继承等都有相对的对赌合同。

这便是修道界的典范婚姻,框架清晰,权利与义务对等,以具备效力的合同约束,而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婚姻是典范婚姻里最严格的那一类,因为历无咎已不相信桂堂东,他便用严格的手段确保历家从这桩婚姻里得到的东西,以及桂堂东背叛修道界的时候,历家能够及时与他切割,不至于给桂堂东陪葬。

历无咎说着不在乎女儿,但现在处处为女儿考虑,可惜桂堂东不能把这点和历晴川分享……因为他也想要在自己失败的时候,把师姐一脚踢回胜利者的阵营,她爱他,但爱不意味着陪葬,那是令他心碎的忠诚。

现在,已经有了隔阂的师徒暂时可以放下那些龌龊,尽情为他们生命里重要的女人祈祷平安。在他们身后,还有一支医疗班随时待命,加上其他帮衬的人,一向冷清的桂府竟然聚集了上百号人。

“你的元宇宙建设如何?”历无咎问。

“它经历了许多次推翻重做,我还在迷茫,自己要怀着什么具体的计划面对我所拥有的力量,所以,我大概需要总长15年左右的时间构建自己的元宇宙,而上下浮动在5年左右。”

“那就按最保守的估算,1022年你能真正出关。”

历无咎说:“我解除了瑞穗和他的小队其他职务,专命他们搜集你的竞争对手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