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3月1日,江纤尘和月华苑的人前后脚抵达,甚至江纤尘本人还不避嫌的搭乘了月华苑的战舰。
前来迎接的桂堂东听到有人低声说道:“果然如此,月华苑真传的更迭是场闹剧。南疆有月华苑的重大利益存在,所以她们不惜导演这出好戏,把自家弟子派出去圈地。
听闻兵甲门亦在那里设置军事院校,而月华苑的真传荷流萤又追随桂堂东……”
桂堂东不知道路人们脑补了什么宏伟的时代大剧,但桂堂东得说,南疆的现状是多股力量同时发力,改变彼此的战略意图,相互妥协的结果,里边有必然也有偶然,却没有什么下大棋的成分……至少桂堂东感觉自己没在下棋,所有的结果他都是一刀一枪,用命和命根子拼杀出来的。
月华苑的人自己都不尴尬,于是桂堂东一鱼两吃,一套欢迎辞同时应付月华苑和江纤尘代表的丹穴国……尴尬的人还是有的,代表月华苑出席的林采莲一副不想待在这里的模样。
原因既有她怕人家笑话她是靠捡漏,和舔桂堂东的ass上位的肉壶真传(这是黑作坊桂堂东x林采莲的同人本里,部分本对林采莲的称呼),她在桂堂东面前气势不足,怎么看都像他的下属,更加剧了其他人对她的轻视。
林采莲一度还担心这可恨的流言会惹恼历晴川,莫名招惹一个敌人,历晴川的抓奸雷达的确发动了,但阳炎府真传对林采莲有些不屑,所以没怎么管她。
林采莲想离开的另一个原因是,现在江纤尘穿着作为月华苑真传时的皮套,皮套形态的江纤尘是年轻修士中无可争议的最貌美者,与皮套形态的江纤尘站在一起,任何女郎都会被映衬成平凡乃至丑陋。
所以,历晴川提前一天就以有事为由,表示不会和江纤尘接触,她害怕与江纤尘同框后,被路人指指点点。
桂堂东把两边的人分别送进宾馆,先和林采莲寒暄片刻,雪女帮助他扫描林采莲的身体,林采莲突然感觉阴冷之气降临,桂堂东先言自己的婚礼,再谈四时宫。两个话题林采莲有截然不同的反应。
“她对你的婚礼暂时没有坏心思,但和四时宫的修士有所勾连。”雪女说。
八大门派之间,只需要出动同规格的修士来庆贺婚礼就能表明诚意,但散修九个大门派却必须长老亲至,阳炎府的长老前去迎接贵客,外加一些散修里的前辈也来凑热闹,又分去一部分长老去接待。
因此,阳炎府总部暂时处于老虎一两只的状态,雪女自然就敢出来活动了。桂堂东认可她的判断,对雪女密音道:“我暂且把她当做宾客对待,如果她和四时宫修士有一步接触或者参加她们的计划,我就给她植入索情咒。”
“你终于肯正确的运用你的力量,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的同乡人。”雪女说。
你当然会感到骄傲,新版的索情咒里有你一份,通过索情咒,你可以复制并吸取被施术者的记忆,从而完善你这身人类皮套,同时壮大你自己。桂堂东想。
“不过,月华苑的人很难抓。”雪女说。
“所以我才会拜访江道友。”
“你以为她是一朵白莲花吗?”
“不,只是我们有了一个孩子,以孩子为纽带,她比其他心怀不轨者更值得信任些。”
桂堂东来到江纤尘的洞府,江纤尘把符箓交给他,他激活,看到一个婴儿摇摇晃晃的在大人的帮助下直立走路,口齿清晰的叫“妈妈”,虽然只会这一个词。
“我们的女儿在去年十二月学会了这个词,我当时听到之后,感动的甚至掉下眼泪……这便是当母亲的感觉吗?”江纤尘说。
“她叫什么?”桂堂东问。
“她有两个名字,我管她叫江含清,而在众人面前,她是云叶鲜,是云晓镜的义妹。”
“我……”
“等她长大一些,我会带你去看看她,但别指望她认得你这个父亲。”江纤尘说。
“我知道了。”
江纤尘收回符箓,桂堂东也公事公谈,问道:“对于我的婚礼,你是怎么看的?”
“我没有任何想法,如果你能一月至少使用三次我送你的玩意解压,那么我不会有任何意见。”江纤尘回答,“你这么问,就代表……”
桂堂东停了一会儿,才回答:“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江纤尘能隐约看到什么接近透明的东西在窥探着自己,她冲着空气点头致意,雪女愣了一下,对江纤尘还礼。江纤尘对桂堂东隐瞒着重大秘密,而这可以作为雪女和江纤尘交涉的契机,用来牵制桂堂东……但这是后面的事。
“那么,你一定要小心夏奇峰,不,可能是整个四时宫。因为我在南疆查到反对我的敌人不同的资金链,最后都汇聚到夏奇峰、秋已夕和冬白雪信任的中间人账户那里。
尤其要小心夏奇峰,咱们的女儿先天不足,没能继承你的优秀天赋(雪女听到后微微一笑),所以我和孟紫芝勾连去袭击她,云晓镜吞噬了夏奇峰的《繁结》,我也借腹生子,让女儿夺取了夏奇峰一部分天赋。
等等,桂道友不要说教我,夏奇峰已经是你我的敌人,对付敌人自然要用尽一切手段。云晓镜在夏奇峰身上有布置,而我亦拍下影音资料,用以牵制夏奇峰。”
“那把影音资料给我吧。”桂堂东说。
“……你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为了敌人怪罪盟友?”
“桂道友,你变了,原来你甜甜的,现在你则微微辣。”
“这是什么形容?”
“是江纤尘式的形容,这皮套我接近一年没穿,扮演起来还算熟练?”
桂堂东去瞧江纤尘,如果不考虑本体,这皮套妩媚与清纯齐飞,肌肤并芳唇一色。他用原生角先生表示尊敬,而江纤尘亦不客气,她把椅子搬到桂堂东对面,褪下衣物,拿出桂堂东眼熟之物。
“风雅之士相会常会手谈一句,桂道友,我们和风雅无缘,你不是翩翩公子,我也不是红粉佳人,我们都是怪胎,规则的藐视者,所以就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手谈吧。”
“别在这里发电!”桂堂东说。
“一路之上都在忍耐,桂道友,不要阻止我哦,不然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知道会对你的婚礼做出什么。
被你看着……更有感觉了。”
“江道友,你玩的好极限。”桂堂东喃喃说。
江纤尘看着桂堂东,哪怕在这种情况下,她仍能口齿清晰的说明南疆的情况和她的思念,时间推移,她变得越发动情,而桂堂东也看准时机,走到她面前。
江纤尘满怀期待的抬起头颅,桂堂东如她所愿降下手掌,按在丰盈处,但带给她的不是欢愉,而是痛苦,但痛苦和欢愉可以相互转化,达成相同的效果。
“呃!”
江纤尘的身体痉挛着,她仿佛重回天空,过了好一会儿,等她的思绪回到地面,才发现桂堂东被打湿的衣衫,她歉意的一笑,然后注意到自己的索情咒已经换了模样。
“啊,新的境界,有了新的玩法也在情趣之中。”江纤尘的手点着索情咒的所在,“这次的索情咒好像不再是情趣图案,而是有实际约束力的咒印,桂道友,来试着对我下个命令?”
“如果你下了命令,你会因此而恨我吗?”
“看情况,玩玩可以,但你如果下达让我变回凤民之类的扫兴命令,我会十分讨厌你。”江纤尘回答。
桂堂东心念一动,江纤尘身上的索情咒点亮,江纤尘愣了一下,然后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头发,把头发盘起,然后穿上衣衫,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变成十分正经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桂道友?”江纤尘愕然。
“请你来练习,你来演师姐,而我角色不变。修道界的婚礼,新娘不盖盖头,和新郎在公开场合有对台戏的,所以提前演练一下。”桂堂东回答。
“阳炎府难道找不到陪你彩排的人吗?”
“我现在对师妹们搞这个容易让她们多想,而如果对师弟们搞这个,容易让他们想的更多。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测试你命令服从性的时候顺手为之。”
“你就不怕我怨恨你吗?”
“但你已经是孩子她妈,所以和那些未婚的处子比更有耐性,做太太的自生下孩子,原本给男人的爱至少有一半分给了自己的子嗣,毕竟大部分情况下,子嗣要比伴侣靠得住。”
“桂道友……你果然变了。”
江纤尘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作为奖赏,桂堂东使用她的赠物,自己淫了一次,同时也让她淫,这便是所谓的双淫。
3月7日,桂堂东“心心念”的,他婚礼最大的威胁,四时宫的使团终于来到阳炎府,这一次历晴川和桂堂东一起来港口迎接,历晴川是来欢迎冬白雪的。
“冬白雪已答应我,她在婚礼上会给我搭把手,在我们两个盟誓对婚姻忠诚(桂堂东的心刺痛一下)的时候,她会人工帮我们制造一片浪漫的雪景。”历晴川说。
桂堂东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冬白雪玩的是釜底抽薪之计,抢先联络师姐,在婚礼现场占据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那么,他必须在婚礼之前搞定冬白雪。
四时宫四位真传俱至,其他人和桂堂东的印象相差无几,而只有夏奇峰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夏奇峰注意到他的目光,温和的笑笑,但已经知道内情的桂堂东,明白夏奇峰心中的怒火如同活火山。
桂堂东还不知道冬白雪夺权的事,仍然以为针对他的包围网盟主是夏奇峰,以为最有可能破坏他婚姻的人是夏奇峰。但阴差阳错的,为了摸清夏奇峰的底,桂堂东决心先对付冬白雪,想办法创造冬白雪的落单环境,然后将冬白雪身上的索情咒替换,逼问情报。
冬白雪只要不傻,就不会给桂堂东抓单的机会,所以桂堂东召集少廪君、胡玄冬、江纤尘还有勒花天商议此事。四位纹姐妹在看到彼此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没想到楚道友竟然是干净的。”江纤尘说。
“我认为应该把楚清秋拉下水,她是个孩子气的人,反复异常,若是被有心之人拉入针对桂道友的包围网,那就不好了。”勒花天说。
胡玄冬摇摇头:“算上历道友,是我们来对别人施展包围网。”
少廪君一定要和自己的妹妹对着干:“把楚清秋拉下水?我看荷流萤更好,林采莲是个二五仔(少廪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气),荷流萤正好可以拿来制衡她。”
桂堂东能用索情咒让她们屈服于他,但不可能让她们其乐融融,只好出面调停道:“停停停,先解决冬白雪的事,我承诺,首先想出并成功解决冬白雪的那个人会有我的奖赏。”
少廪君来了精神,桂堂东给她换了索情咒,虽然控制她的程度加深,但无法阻止少廪君磨洋工,听到有奖赏之后,她有了动力。
“很简单,把冬白雪调出来就可以了。冬白雪那个人头脑简单,她打击桂道友的声望,无非是私底下拿着勒索材料威胁桂道友,或是在公开场合直接爆料,破坏桂道友的婚姻。”
桂堂东皱眉:“如果是那样,我和她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从你惦记着让冬白雪出来工作开始,她和你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少廪君说:“正常来说,冬白雪肯定不会出来的,但她一定使了某种手段窥探你。如果她看到更劲爆的东西在她眼前上演,你说她会不会一边通知历道友,一边赶往现场来个人赃俱获?”
“难道她不能用影音符箓直接录下来吗?”勒花天问。
“这就需要我们在她的洞府里放一枚干扰器,阻止影音符箓工作。”
“如果她叫历道友来她洞府吗?”
“我们那么多人,总有一个能缠住历道友,先下手为强给冬白雪泼脏水……哦不,是证据确凿的展示冬白雪想要破坏历道友的婚姻。
如果她不为所动,那就以其他真传甚至历道友的名义叫她。总之,把她诱出住所,让她来到桂堂东这地方,然后把她一举擒下,刻下索情咒,然后拍下和她手中勒索材料对等程度的勒索材料。
等婚礼那天,我们一人盯一个四时宫真传,便万事无忧。”
其他人没有更好的意见,桂堂东便同意了这个方案,然后完善细节。
3月7日晚上,四时宫真传们抱团赴宴,配合桂堂东解开的洞府防御机制,江纤尘“开门”去冬白雪的临时洞府,在隐蔽的角落埋下一枚干扰器。
而后,她马不停蹄的和其他人一起伏击林采莲,林采莲没反应过来就被擒下,然后怒视阻止她跑路的江纤尘。
“别看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江纤尘说,“是你背叛桂道友在先。”
桂堂东为林采莲植入索情咒,林采莲吐露她与四时宫的勾连,这一年来,她都在为四时宫提供情报,尤其是南疆方向,她认为江纤尘是个威胁,一直想除之而后快。
“看吧,抓你不算冤枉,桂道友,把她交给我,我绝对好好‘回报’她对我的‘厚爱’。”江纤尘说。
“不可,林道友为我立下过功劳,我不能这么对她。”桂堂东回答。
林采莲知道桂堂东玩的什么把戏,但不得不大声求饶,承诺自己会用行动赎罪。桂堂东和颜悦色的把她扶起来,松绑,告诉林采莲她能做的事。
第二天,冬白雪即收到林采莲的情报,说少廪君看桂堂东的眼神不对,冬白雪由此开始关注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察觉到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氛围。
“可怜我那好姐妹婚事近在眼前,他却抱着其他女人。”冬白雪说,“身为亲友,我不揭发怎么行?”
夏奇峰规劝道:“或许是陷阱。林采莲不可信,她有出卖我们的可能,而桂堂东在此地占据绝对优势。”
冬白雪决定再等等,然后她看到更劲爆的东西:少廪君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向桂堂东献上项圈,桂堂东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项圈给少廪君戴上,然后在无人的庭院里散步。少廪君手脚并爬,插在后面的尾巴一翘一翘的,活灵活现的模拟了一条狗的姿态。
桂堂东不时鞭笞少廪君的屁股,少廪君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声,像狗一样进食和饮水,排泄,蹲在桂堂东脚边。
“少廪君玩的好变态,这总不可能是她自愿的吧。”冬白雪喃喃的说。
冬白雪反而相信确有其事,她打算把这一幕拍下来,然后和历晴川直接挑明这件事,这正中少廪君下怀。
潜入现场,冬白雪如愿拍下桂堂东和少廪君不堪入目的夜间,也和历晴川成功联络,但历晴川半路被人拦下,而在约定地点的冬白雪则被桂堂东带着其他人制服,她震惊于纹姐妹的数量。
“就是这样,冬道友,想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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