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进度最快的是冬白雪,她大约在今年年底就有望晋升元婴境,所幸四时宫冬坛的元宇宙构建是最漫长的,她需要50年才能完成元宇宙的构筑;
然后是江纤尘,她似乎在用奇妙的方法追逐境界的晋升,有时她会把什么人带回,有时她会偷袭某人,她是你的盟友,你自己参详即可;
然后里胡玄冬,她以私人身份返回南疆,参加了各方势力的混战,受益匪浅,至多明年年中就能抵达元婴境。
其他人还要再等等。”
桂堂东一直掌握着真传们的修炼情况,因为他帮瑞穗暂时摆平了宫小路家的事,等1022年,他出关之后,即刻率领已经膨胀到定额两万人,升格为他的衙军的平卢军。
桂堂东入主齐国后,首先精细的核算了本地的农业与商业收入,以及人口,这对担任稽查员的修士们不是什么难事,进而让他计算出齐国可以负担的合理军事力量上限。
然后,他便把齐国境内的武装力量分为三类:首先,以他在平卢军为核心进行扩军,并吸纳更多修士,打造战舰,使得平卢军从凡人军队升格为以修士为核心,练气境修士与凡人为辅军的二等战团。
不过,与其他的二等战团略有不同的是,平卢军的凡人辅军有进行和修士配合作战的针对性训练,以及对于蛛女部落所产蛛丝之开发,使得其物理防护性和对灵力的防护性都强于一般的凡人辅军。
还有一个令他们变得更强的尴尬要素,那就是姚止馨,她每月能产下一枚固态灵力珠,而这些灵力珠被镶嵌在称作军团战旗的法宝内部,充当战旗上绘制的防护法阵的能源,凡人亦可使用,从而减少凡人辅军在神仙打架时的遭殃程度。
得知自己产下的灵力珠被用于防护性法宝后,姚止馨特地修炼了地梁宗的大路货功法,于她自己的修行无益,但她产下的固态土灵珠装在军团战旗上事半功倍。
一面军团战旗大约可为至多150人提供15分钟的有限庇护,它至多能承受筑基境修士非指向性攻击波及程度的伤害,听起来有些鸡肋,但这不过是桂堂东控制的工坊开发的一系列兵器的起点。
桂堂东不追求性价比,他想要的是凡人在修士的社会拥有价值,劳动的价值,战斗的价值,自保的价值,无论在什么社会,拥有价值都是讨论社会地位的前提。
其次,是驻扎在齐国各地的外镇军,这并非桂堂东军改的内容,而是阳炎府长老为了减轻桂堂东的军费负担,而自行添置一军,分别驻扎在齐国要害地区。
每一军都有5000人规模,由长老们自行招募的散修与凡人混编而成,每一军的头领称为都防御使,每一军以担任金主的长老的氏族名命名,例如元静仪出资的叫祝融军,而历无咎出资的叫历家军。
连同宗主在内,齐国境内共有十三支外镇军,名义上归属桂堂东指挥,但桂堂东真正能调动的只有祝融军和历家军。显然,外镇军也身负监视桂堂东的职责。
在衙军和外镇军之外,第三级武装力量被称作州兵,州兵只在本地作战,平日耕作,闲时训练,救火和缉盗的工作也由他们负责。
原本在桂堂东的预想里,他的平卢军定额要更多,而且建立的是衙军—州兵—和征募齐国境内和周边的阳炎府附庸组成辅兵的三级体系,但外镇军的出现让他被迫妥协。
为数不多好消息是,长老们以为设置外镇军就足以掣肘桂堂东,所以未对桂堂东在军事力量进行更多干涉,所以桂堂东远在南疆的衙军“鹰之团”的力量与日俱增,现在,鹰之团已经尝试和桂堂东开辟特殊的贸易路线:
鹰之团连同江纤尘的丹穴国,击败周边进犯的敌人后,能用则用,不能用则装上船,送到临淄,桂堂东自有办法压榨出这些修士的劳动价值。
然后,桂堂东将奴隶们的采购费用兑换成云晓镜和江纤尘需要的各种物资,还有在南疆紧俏的商品回去。
寒鸦号为其提供护航,勒花天代替南轻絮成为寒鸦号的器灵后,即便不需要桂堂东,寒鸦号也具备自主交战能力,抵达玉革城空域后,贸易舰队还能得到玉革城方面的支援,十分安全。
然后,在临淄地下的秘密机关,桂堂东还在用死囚犯进行人体实验,这不符合道德,然而在实验相关的计划面前,道德已经无关紧要。
桂堂东整备军事力量的目的,就是为了在1022年,他东进东瀛,彻底解决宫小路家的事……但这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是在选择和反桂联盟的战场,以孤悬海外的状态,诱导他的反对者们前来进攻,进而一口气处理掉同境界里所有的反对者。
肃清外部的干扰后,他会用大约100年左右的时间解决内部的掣肘,然后开始施为……这就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计划。
现在,桂堂东则只是一位担忧妻子与未出世孩子的丈夫与父亲,历无咎也只是担心女儿与孙儿的父亲与爷爷。
在婚后这几年,立场的改变让桂堂东和历无咎有了更多的不愉快,因为两人都是头脑顽固的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还可以相互欣赏,而一旦靠近就开始互相伤害。
历无咎受到的伤害更深,因为桂堂东至少在和元静仪的奸情里收获了一些快乐和实际利益,而他独自背负着师妹与他的弟子乱伦的秘密,惯常使用的雷霆手段无法施展……这些他们全都在同一辆战车上,这惊人的丑闻也会让历家万劫不复。
对此一无所知,理论上受伤最深但根本没有感觉的历晴川,反倒成了他们沟通的桥梁,她和父亲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当历晴川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两个男人自然而然的和解了。
桂堂东站在外面一直等到下午四时,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和欢呼,紧接着在里边的帮忙的南轻絮推开门说:“堂东,恭喜你做父亲了!”
桂堂东激动的立刻想要进去,但南轻絮把他拦住,他的头脑冷却了一下,等里边的人收拾干净后,他和历无咎一起看望了历晴川。
历无咎端详孩子,而桂堂东则先握住历晴川的手,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吗?”
“痛死啦。”历晴川虚弱的笑笑,“从此我们这个家庭又多了一口人。”
桂堂东朝历晴川的体内小心的注入火焰灵力,修士产后恢复的速度很快,不久之后,历晴川已经把孩子抱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孩子像我。”
桂堂东哭笑不得:“等他长大些你再看吧。”
“按照我们之前说的,如果是男孩就叫桂华星。”
“好啊。”
这时候桂华星发出响亮的啼哭,元静仪把桂堂东和历无咎赶了出去,让历晴川给儿子赶紧喂奶。等两个男人出去后,历晴川解开衣服,笨拙的呵护自己的儿子,把元静仪和泰西夫人看乐了。
“教她那么多,现在她全忘了。”元静仪笑道,“人常说一孕傻三年,得了,这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带吧。”
泰西夫人修为低微,纵然有各种延寿法宝,但她已经出现衰老的征兆,如今,不过是喜得孙儿的幸福让她强行迸发出活力。
“这孩子是有福的,比我有出息的多,我最愧疚的,就是给老历他只生了一个孩子,身子就不大行了。”泰西夫人说。
“你还不是还有堂东嘛。”元静仪说,“把他当儿子用就可以了,他……有时候不大好管,但总体来看挺好玩的。
“堂东是个好孩子,这六年来,你们这对母子合拍的让人惊讶,小晴还吃过醋呢。”
“妈,你说什么呢?”历晴川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堂东总往他那里跑不好。”
元静仪义正辞严:“这是我该做的,小晴,我是你这边的人,堂东做错了事惹你生气,或者你们吵架,我就把他叫到我那里凶一顿……母亲管浇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被我训了之后,堂东对你的态度是不是立刻就好了?”
历晴川有些不好意思:“嗯,就是感觉我们像在合起伙来欺负他。”
“是啊,”泰西夫人说,“你们别过分逼他,堂东是个好孩子。”
桂华星的胃口很小,历晴川还没说几句话就把他喂饱了。她把孩子交给南轻絮,笑道:“你先熟悉一下,待上几年,就该轮到我为你接生了。”
元静仪挑了挑眉毛:“这个间隔日期……听你的意思,你不打算观望观望你和堂东后面几个孩子,打算直接把长子立在你们的继承人了?”
“准确的说,是我们婚后共同财产的继承人,继承自己带来的历家财产的是我们第二个孩子,儿子或者女儿都无所谓。”
历晴川谈到这个问题有些无奈:“堂东一开始的想法非常疯狂:他打算男女平等,均分继承我们俩的财产和学术成果,这怎么行,我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地位,均分继承不是让我们的家族一下子就衰落下去?
后面,我们商量了好久,才勉强完成财产分割:首先,我们第一个孩子继承我们夫妇婚后财产,第二个孩子继承婚前我那边的,第三个孩子继承婚前他那边的。
其次,如果还有更多孩子,我们会从预留的那一份拿出一部分支持他们。
前三个孩子的财产继承方案只适用于能做修士的,如果中间生出凡人,继承方案向后延顺,而后面的子嗣,包括凡人子嗣,则适用于我们后面一条规矩。
总之,他想要均等分割,我想要尽可能把财富向下一代安稳的转移,我们相互妥协,变成了不均等的分割,人人有份,其中长子最多。
为什么不是最有才的那个继承最多?因为有才便意味着变数,变数将导致兄弟阋墙之类的事发生,我不想看到孩子们骨肉相残,所以一开始就敲定继承方案,稳定胜于一切。”
“老历发了好大的脾气。”泰西夫人说,“堂东疼爱孩子的心是真诚的,他给每个人留财产,不就是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嘛。但修道界……不允许他私情到如此程度。”
历晴川回忆道:“嗯嗯,是啊,他们师徒两个的争吵,比当初我和我母亲的丈夫的争吵还厉害。不过,我当时大着肚子,在家庭里有最高话语权,我把他们两个狠狠臭骂了一顿,他们不敢反驳我,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爽到我认为怀胎的辛苦都是值得。”
元静仪笑了笑:“你怀孕之后,辛苦的可不止是你啊,你们小夫妻火热,你怀孕之后堂东便搬到别的洞府,他受得了吗?”
历晴川翻了个白眼:“姨,你这是什么怪问题?堂东他用、他用一种奇怪的道具解决问题,剩下的时间不就是在被你折腾嘛。”
“听听,这个没良心的。我教给你老公怀孕期间的护理和心理辅导,帮你盯着堂东,确定他不会出轨外人,你竟然说我是瞎折腾。”
两位妇人你一言,我一语,便把这几年的生活归纳,而在门外,桂堂东则接受众人的道贺,庆祝他第一个孩子平安诞生。
桂堂东笑着回复,心里却不是滋味,如果算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他的第一个孩子是在1001年12月和元静仪生的云晓镜;
第二个孩子是1002年4月和江纤尘生的女儿江含清,她在世人眼中的名字是云叶鲜;
第三个孩子是1002年9月,他和元静仪生下的第二个孩子,也是他第三个女儿。元静仪始终没有透露那孩子的名字,只告诉桂堂东,孩子的乳名叫长生……真是个充满恶趣味的名字。
第四个才轮到师姐在1009年4月1日生下他的长子,而后,他就要兑现承诺,和少廪君孕育子嗣,这将是他们第五个孩子,不过少廪君和地梁宗都明确表示过,他不需要为协议框架内孕育的子嗣负责。
第六和第七个孩子也是少廪君的,或许南轻絮能为他生育第八个孩子,然后是师姐的,再然后是他和少廪君协议里剩下的部分。
而在这几个孩子之间,还夹杂着那些通过人工授精诞生的蛛女,她们同样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位父亲。
他的孩子很多,但是他能公开承认,或者认得他的孩子很少……这还是子嗣能成为修士的情况,他们至少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受到母亲悉心抚养。而如果他有了不具备修士天赋的子嗣,那么即便是历晴川,也会立刻翻脸,把孩子打入凡籍,终生不会相认。
桂堂东是个外挂哥,他的外挂并不会继承到子嗣身上,所以他子嗣里哑炮的概率比其他真传大的多——除非他把自己的子嗣献给摆布着他人生的三位异域之神。
桂堂东拒绝如此,他已经被玩弄,而不想自己的后代继续跟着这些妖邪之物当牛做马。这些妖邪之物带来的力量的快感是一时的,而被支配的痛苦却是长久的。这便是力量的代价,而那些看起来免费的,不劳而获的力量,付出的代价往往最为深沉。
如今他的子嗣众多而能相认者甚少的事,或许是他滥情和背叛师姐的报应。桂堂东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寻回所有的子嗣,与他们相认。
第九章 1022年 1
1022年7月,桂堂东出关,元宇宙已经构筑完成,但密而不发,谁都不知道他的元宇宙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桂道友不似以往热情,充满活力,他在举手投足间变得沉稳,而在沉稳之中积蓄着令人恐惧的能量。”
这是阳炎府修士对桂堂东的评价,而后成为外界猜测桂堂东的论据中的一部分。
一般来说,刚刚完成元宇宙的阳炎府修士要进行一次测试,以摸清自己全新的上下限,但桂堂东拒绝了,而亲眼瞧见他的人都明白,桂堂东没有让门派失望,他不断超越自我,刷新前人与自己的记录,不断的把常识改写。
桂堂东推辞了一切官方和私人名义的庆祝,而是立刻返回临淄整军备战,剑指东瀛。其借口则是根据宫小路家族的线报,当代的足利幕府勾结魔修,企图和中原修士对抗,损害阳炎府的利益,所以桂堂东亲自出征,讨灭背叛的足利幕府。
若说足利幕府有没有和魔修勾连,那必然是有的,但至于有没有背叛阳炎府,在于叙述者的主观角度,而在桂堂东眼里,足利幕府背叛了阳炎府,那么足利幕府就该有个叛徒的下场。
阳炎府的长老议会批准了桂堂东的军事行动,认为这并不会让他们伟大的,且在控制之内的真传飞出鸟笼,而桂堂东的进取精神,和凭借战争收割威望则是阳炎府乐于看到的。
在桂堂东出征前一年,桂堂东的衙军平卢军,还有他能直接号令的祝融军和历家军已经在储备作战物资,研究山地作战,后来又有五位长老对他的远征表示兴趣,于是桂堂东在齐国可以动员出五万五千人。
桂堂东出关后,他为东瀛征伐而准备的军团很快集结起来,登上提前租赁或者建造好的民用飞行法宝。
桂堂东向所有盟友都发出了消息,胡玄冬和已经是四个孩子母亲(其中两个女儿归桂堂东抚养)少廪君立刻声明中立。但前者激活了藏在寒鸦号上的一具身躯,已经抵达元婴境的胡玄冬利用寒鸦号上提前预备的工具,为桂堂东修复碧罂,并充当工匠,在战争中负责打造或者修复法宝;
后者则利用凤凰城这个紧急据点,向桂堂东资助了一批便携式建筑模具,只要有灵力和材料,模具就能为桂堂东自动加工对应的建筑。
楚清秋没有表示,她目前在炼化“材料”,桂堂东不打算惊动她,但在她的授意下,一支万人规模的天齐派军队从新罗南下,登船预订与他在东瀛汇合;
随着南轻絮在今年抵达金丹境(因为心魔的影响,比原计划慢了三年左右),她成为寒鸦号的器灵并将勒花天解放出来,勒花天将随寒鸦号出征,她的义体已经更新到1.93版本,在1.0的框架内,她的义体的战斗力,可靠性,续航等方面提升到极致。
林采莲声明中立,但却为桂堂东一方提供了东瀛的地理和足利幕府相关的情报,并表示自己会密切关注桂堂东在中原之地的敌人们的情报。
但她的恭顺只是表面的,桂堂东也不怎么信任她,不然她怎么会对合欢宗在中原之地重建分舵的事装聋作哑。
阴山盟的中立是真实而彻底,勒花天放弃回归门派后,桂堂东和刘桃枝和解,勒花天的支持者们尽数离开门派,其中有一半被勒花天重新招揽,为桂堂东效劳,而另一半则因为怨恨投向夏奇峰或者合欢宗中原北线分舵。
桂堂东这些年和日升渡,主要是衣家姐妹保持友好关系,但衣家姐妹把宝全都压在黄金律那边,在云晓镜壮大的教会和武装力量里,衣家相关的势力在高层占据三分之一。
即便桂堂东发出邀请,衣家姐妹婉言谢绝,无意加入战争,或者为桂堂东掠阵。
得益于桂堂东的大力援助,江纤尘的丹穴国发展的很好,已经在南疆有了一块飞地,和三个称臣的附庸。听到桂堂东的召唤后,江纤尘本人热情高涨,但桂堂东不希望她二十年的努力毁于南疆本地土著背刺,所以她不会加入战争,而是保护桂堂东在南疆的盟友。
云晓镜的鹰之团是一定要参战的,桂堂东花钱养他们就是为了这一刻。兵甲门在1009年终于结束了外极乐山战争,吞并这一区域,让修道界的概念再度外扩十九万平方公里。
相对于漫长的战事,这十九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似乎算作寡淡的战果,但其中的战略物资对兵甲门在未来几百年里受益,这仗是必须打的,只是打的过程需要检讨和反思。
慕容恪为战事耗费心神,又与泰西高手接连拼杀,据说他的身体已经垮掉,大约十年之内就要寿终就寝,现在继任北境守护一职的有两大热门人选:蚩尤神选,冠军将军慕容垂,或者淝水天王符坚。
两人相争,顾不上其他许多,所以胡玄冬把许多兵甲门的二手装备与法宝(有些甚至是全新的,但被胡玄冬拿着桂堂东的钱收买相关人员后,按报废处理,卖了个废铁价),这些物资被送到鹰之团。
鹰之团之前处于人等装备的状态,现在有了这些,摇身一变变成标准二等战团,经过数年操演,已然熟稔。
他们没法立刻支援过来,但云晓镜承诺的六样法宝中的五个已经送到寒鸦号上,外表是非常骚包的黄金色,若是整套装备,除非敌方是瞎子,不然他出来的第一秒,人家就能锁定他的位置。
长生这些年一直为他的身体小修小补,积年累月之下,让桂堂东的体质碾压任何化神境以下的修士,但她的扩张方向围绕元静仪部属里不属于阳炎府的部分……想想也是,长生的根本目的是救出自己的姐妹,对于统治世界兴趣不大,因而不需要那么多帮手。
相对的,雪女却积极的影响桂堂东构筑元宇宙的思路,希望桂堂东对修道界的改造与她的统治重合在一起。桂堂东对她既抗争又合作,而她在外的延伸,则是定居在临淄的蛛女部落,她设法成为她们信仰的神祇,但那只是个小小的尝试,雪女仍然有着一口气吞下桂堂东,把桂堂东所有的资源都变成她赐予桂堂东的资源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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