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陌
“嗯，确实，该歇了。”阿比斯也深以为然，“大家也都累了吧，我们在赫尔海姆放松一下，然后就动身去东帝国，帮莉欧娜实现愿望吧。”
“哦对了，说到东帝国，我在外面的时候正好跟暗影姊妹会的人谈过关于索菲亚小姐的事情，索菲亚小姐的好闺蜜现在就在东帝国哦，到时候也可以顺便去看看她，说不定能得到索菲亚小姐下葬的消息呢。”蕾贝卡说着走到阿比斯面前，眯起眼睛坏笑着，“我可是在帮你扩充后宫哦，够不够高风亮节？”
“这是好的，希望大家都可以向蕾贝卡学习。”阿比斯点着头，转向其他少女。
莉欧娜的牙当场就啃上来了：“你痴心妄想！”
第三章 卧虎藏龙的永夜城
阿比斯虽然这辈子见过很多女性（死去的），也跟自己的眷属们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但对于女孩子喜欢什么，还是有些模糊。
在决定了带眷属们出去玩玩放松一下之后，阿比斯竟然决定带着少女们去永夜宫的后山一起修坟玩，这自然受到了包括芙萝拉在内的少女们一致反对。经过蕾贝卡的建议，最终大家定下来，一起去永夜城的大街上逛一逛。
在这些日子里面，永夜城的发展可谓相当迅速。阿比斯的手下们在过去的时间里面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相当适合亡灵生活的小世界，并且都在永夜城里面定居，找到了自己的工作。永夜城里面没有货币，大家也不需要为生存而奔波，毕竟没有生命的人也无所谓生存。所有人工作起来都宛如一家人在做家务一样，和谐而悠闲。
街道上已经有了稀疏但常有的行人，各个种族的人都见得到。亡灵们漫长的岁月让他们拥有足够的闲情雅致，也很少需要赶时间去做什么工作。因此，单单是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就很让人心情放松了。
“啊，阿比斯先生！带着全家来散步啊？”一个年老的半身人坐在自己的小推车上面，对带着少女们走过来的阿比斯打着招呼，“正好，我的新小摊开张了，给夫人们选点首饰吧！”
“谁……谁是他夫人啊！”莉欧娜马上反驳道。
不过，莉欧娜反驳归反驳，首饰还是要挑的。她很快就一马当先地走到了半身人的小推车旁，看着上面架子上挂着的各种漂亮首饰——这些首饰都是用相当名贵的宝石和贵金属打造出来的，样式各不相同，看样子都是由顶尖的手艺人一个一个设计出来的。很多首饰的装饰之精美甚至令莉欧娜这样见惯了珠宝首饰的贵族女孩都赞叹连连。
“哇，老大叔，你的首饰品质都很高啊，手艺这么好的吗？”莉欧娜拎着一对只有瓜子大小却雕刻了一整幅画的耳坠，一边对着月光端详着，一边说道，“这玩意儿要是卖到外面去，起码得十来万帝国币，说真的！刚才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普通小贩，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啊。”
“莉欧娜，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瑟尔丁先生，他是两百年前的一位顶尖工匠，在武器上颇有造诣。”阿比斯这个时候才说道，“他造出来的东西绝对没有粗制滥造的，当年很多贵族和富豪都出大价钱让他打造武器，就这还得一个个排队。”
“您就是瑟尔丁先生？”蕾贝卡显然是认识这个名字，她惊喜地看着这位一张大众脸，似乎不怎么起眼的半身人，“我在书中见过您的大名，您给当年的东帝国皇帝打造的佩剑到四十多年前还是东帝国皇家的传世珍宝呢！”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的主业是打点小首饰，永夜城的姑娘们都挺喜欢的。”这位半身人笑着摆摆手，“喜欢哪些就拿走吧，我每天都会琢磨点新玩意儿出来。”
少女们被这位名叫瑟尔丁的“小贩”不凡的来头震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她们还是在一番挑选之后选出了自己喜欢的首饰，佩戴在身上，喜滋滋的。
永夜城并不需要买东西，看上的东西只要拿走就行了，这一点让少女们还有点不适应。
离开那辆小推车，蕾贝卡才笃定地对其他几位少女说道：“刚才我观察了一下瑟尔丁先生的那辆小推车，这玩意能变形，里面还有驱动装置，我估计他的小推车至少能跑出每小时六十公里。”
大家又是一阵惊奇。
随着他们继续逛街的步伐，也见到了越来越多的店铺，亡灵们看上去都跟活人无异，身上衣着整洁，友好地招呼着来往的人，也恭敬地向阿比斯问好致意。
少女们虽然在这永夜城里面也住过一段时间，不过之前一直紧张地准备跟欺凌之主的决战，因此也没什么机会逛街，到了现在，大家才知道这永夜城有多么藏龙卧虎。
卖冰镇矿泉水的阿姨，是曾经学术界的泰斗，世界上最强的几个冰系元素法师中的一个。
给人做足疗按摩的大姐姐，生前是独树一帜的格斗大师，能闭着眼睛把敌人全身的筋点断。
坐在路边给人画像的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比较落魄，但他生前的画作现在每一幅都能在贵族之间卖上百万帝国币。
烤苹果派的老奶奶，过去是一位高阶魔斗士，用一把燃火的巨剑砍得以她家为中心方圆上百公里都没有罪犯敢靠近。
给老奶奶扛麻袋送苹果的，傻乎乎的双头食人魔，以前是双头食人魔部落的王者，是第一个把吃肉前放调料习俗引进食人魔部落的大聪明，现在世界上有五分之一的双头食人魔会随身带胡椒和盐块，就是他的功劳。
街上除了正常的店，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店铺，比如狮鹫兽骑乘体验店、幻术砍人模拟器、老年精灵活动中心等等，显然是那些曾经各领域的鬼才所开的。
少女们走一路惊叹一路，也算是涨了见识。
“看，那边有个小酒吧，我们可以进去喝点东西。”莉欧娜兴致勃勃地往前走着，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还戴着几个首饰，手里面拎着好几样小吃，正吃得有些口干，便看到了一个酒吧，自然十分开心。
“嗯？爱格妮丝会喝酒吗？”阿比斯看了一眼正专心地吃小饼干的爱格妮丝，问道。
爱格妮丝抬起头来，认真地摇摇头：“不会，吃发酵的水果之后会醉。”
“那凯萝呢？”阿比斯又看向一旁的凯萝。
凯萝也摇摇头：“凯萝没喝过酒。”
“那就正好，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尝尝真正的饮料！”最爱喝酒的莉欧娜顿时来了劲，“我也正好奇呢，这永夜城里面的亡灵调配出来的酒会是个什么样子。”
“哦……这家倒是肯定会比较有特色……不过不一定每一种酒都好喝。”阿比斯看了看酒吧里面坐在吧台后的老板，说道。
“怎么了？这家老板是什么人？”莉欧娜正打算往里走，闻言回头道。
“他以前是一位炼金术士，用毕生精力研究魔药和酒的完美结合法，是个实验狂人，我们之前在拉瓦锡城喝的魔药酒就是基于他的一部分理论——他当年就是喝自己调的酒暴毙的，从进嘴到没命听说只用了不到两秒钟。”
第四章 传奇吟游诗人
如果莉欧娜还活着，她可能会对这位调酒把自己调死的鬼才炼金术士敬而远之，但现在却不同，莉欧娜已经是亡灵了，而亡灵是不会中毒而死的。
这给了莉欧娜浪一波的资本，她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就立刻决定进店尝尝。除了有点担心阿比斯会把身体喝坏的芙萝拉之外，大家也都愿意试一试那位鬼才的神秘调酒技巧。
进到酒馆内部，里面悠扬的竖琴声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在外面的时候还看不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家看上去不大的酒吧生意还真的挺不错。酒吧有两层，都坐着不少人，什么种族的都有，都在一边聊天，一边享用着杯中的酒。大家的情绪都不错，并没有人大吵大闹，也没有人在借酒消愁——对于拥有永久岁月的亡灵来说，很少存在值得发愁的事情。
而弹琴的人，则是一位女性暗精灵。她身上穿着一身轻便的布甲，背后是一条长度及臀的披风，一头银色的长发自然地披散着，戴着一顶装饰有羽毛的小帽子。看这装束，她应该不是这间酒馆的驻场女郎，而是一位吟游诗人。
现在的她并没有在吟唱诗歌，而是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脸上的表情静谧而安详。
莉欧娜感到非常新奇，她以前身为公主很少见到吟游诗人，因为这些闯荡江湖卖艺为生的诗人一般没有资格进入皇宫来演奏，现在看到这样一位吟游诗人就在面前，不由得好奇起来。
而且，暗精灵绝大部分都是纵欲主义者，想在一位暗精灵，尤其是女性暗精灵脸上看到如此娴静的表情，实属不易。
“阿比斯，这是谁啊？”莉欧娜马上问一旁的阿比斯道。
阿比斯没花多少功夫在回想上，便说道：“哦，这位是巴德丽思卡小姐，她是一位吟游诗人，职业的。别看她看上去年纪不大，实际上她已经一百多岁了。她从十几岁就开始云游大陆，见多识广，而且写了很多很多的诗，对后世影响很大。她生活在一千年前，知道很多过去的事情。”
“哦哦，原来是职业吟游诗人嘛，我还以为又是某个领域的超级高手兼职来弹琴呢。”莉欧娜点点头。
阿比斯耸肩道：“其实她在别的地方也挺厉害的……她是一位高阶魔斗士，能从几十公里外用附魔箭矢炸掉一个强盗的营地——当年她缺钱的时候为了悬赏金真这么干过。”
“应该说不愧是你的手下吗……”莉欧娜小小地惊叹了一声。
众人走到吧台前面，坐在吧台后面的一位脸色发庆，身材干枯的男人马上认出了阿比斯，他马上露出了笑容——不过在他青色的脸上这笑容总显得有些瘆人：“阿比斯主人，今天有空到我这儿来喝两杯？快请坐吧，几位女主人有什么想喝的？”
这就是这位酒吧的老板，那位把自己毒死的鬼才了。虽然长得有些吓人，皮肤颜色也显然因为喝了魔药而受到影响，但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这一声女主人算是说到少女们的心坎里面了。
“来一点你认为比较好喝的酒就可以了。”阿比斯笑着说道，“毕竟你总是有新点子。你的店里面能坐这么多人，跟你的技术脱不开关系。”
“嘿嘿，我已经死了，反而要更加自由一点。现在我可以为酒的味道和效果而尽情添加各种药材和香料，不用像以前活着的时候一样，总担心把自己毒死。”酒吧老板笑了起来，“越担心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我算是用我的这条命理解这句话了。”
老板说完这些，便开始了调酒。这位炼金术士对酒的研究相当深入，仅仅是观察阿比斯几人的性格就迅速地确定了应该给他们什么样的酒喝。
海·特维尔人喝酒的历史十分悠久，而他们的酒文化中，将酒、香料和药材兑在一起是一件很有格调的事情，在这环境优美，没有醉酒闹事的酒馆里面喝几杯调制酒，对少女们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悠闲。
酒很快就上来了，老板还非常贴心地给明显看上去不像成年人的凯萝上了一杯无酒精饮料。
莉欧娜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马上睁大眼睛：“嗯！完美！酒香和果香紧密相连，入口柔滑得像布丁，在进嘴之后，一种提神但不刺激的香味又会从舌根反到舌尖……回味是药材的清甜。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柑橘的味道？”
“直觉。”老板得意地回答道。
蕾贝卡在喝过一口酒之后，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混合在酒液里面的花朵萃取物多达十几种，但互相之间毫不冲突，又泾渭分明。酒液清澈甘冽，药材的清香伴随始终——这杯酒如果给活人喝的话，应该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导致急性肾衰竭吧。不愧是亡灵特供，这配方真的很大胆。”
阿比斯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面的酒，也在里面品尝到了一些毒物，不过老板并没有给过量，是阿比斯身体能正常承受的范围内。这酒里面的香料都是阿比斯熟悉的几种，配比非常绝妙，阿比斯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适合自己的酒。
“丹迪先生，刚才的那杯酒，可以再来一杯吗？”这个时候，一个柔美的声音在阿比斯一行耳边响起。
而现在酒馆里面的竖琴声也已经停止，走到吧台的人不用说，正是那位传奇的吟游诗人巴德丽思卡。
老板点点头，转过身去给她拿酒，而巴德丽思卡则是对着阿比斯行了一礼：“阿比斯主人，上次一别可有好几年了，今天能在酒馆里碰上，我非常荣幸。”
“嗯，你今天气色不错哦，像活人一样。”阿比斯微笑着说道。
“谢谢。”巴德丽思卡忍俊不禁，随后转向莉欧娜，对正在喝酒的莉欧娜说道，“莉欧娜女主人，刚刚您进来的时候我见到您对我有些感兴趣，不知我能否有资格陪您聊聊天？”
“当然可以啦。”莉欧娜本打算喝完酒再去找她聊天，结果人家竟然自己过来了，十分高兴，“那个……大姐姐，你对月光骑士团有没有什么了解啊？您是一千年前的人，对她们的了解应该比较多吧？我想听听她们的事情——然后想办法加入她们！”
第五章 月光骑士团的试炼
“您想加入月光骑士团？”巴德丽思卡听到莉欧娜的话，有些意外，“对于您来说，月光骑士团已经是一千三百年前的事情，您为什么还想要成为她们的一员呢？现在暗影沦陷地的危险也因为时代的进步而小了很多，不再需要顶尖战士去为之搏命。这似乎……没什么意义。”
“就现实来说，的确没什么意义啦。”莉欧娜喝了一大口酒，说道，“但是，我觉得加入了月光骑士团，可以证明我的价值。”
“是这样吗？”巴德丽思卡点点头，“这么一说，我就能理解一点了。不过您想要证明的是怎样的价值呢？”
“我想要证明自己是一位合格的女骑士！”莉欧娜拍拍胸脯，“只有最称职的骑士才能加入月光骑士团，如果我能加入到他们之中，就可以证明，我符合她们对于骑士的定义。”
莉欧娜谈到自己的理想，就显得非常兴奋。这酒馆里面提供的酒里面也添加了能让亡灵感到微醺的魔药，这让莉欧娜此时的精神状态更加振奋。
“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位公主，又是天生的斗气高手，好像从一出生就在作弊一样。加上我的性格也不算很讨人喜欢——我自己知道的——所以在我被册封骑士之后，其实有很多的闲言碎语，虽然大家都只是嚼嚼舌头，但他们的很多话语也真的很恶毒。”莉欧娜回想着自己曾经身处的那个令人窒息的贵族圈子，露出不屑的表情，“什么关系户啊，怪物啊，未来的世界毁灭者啊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我才不是他们说的这些东西，我是一位荣耀的骑士！”
阿比斯在一旁静静地啜饮着杯中酒，笑而不语。他清楚地知道，莉欧娜刁蛮任性的表象下，实际上有一颗看重荣誉的骑士之心。她做事不拘小节，却不会在大义上失了分寸。看上去散漫，有点蠢萌的莉欧娜事实上非常可靠。
“我倒不是想做给谁看，反正我现在已经死了。”莉欧娜把一条胳膊放在吧台上，拄着自己的脸庞，“但我还是想给自己证明一下，我是一位合格的骑士，什么非议都不能动摇我是一名合格骑士的事实！”
巴德丽思卡安静地听莉欧娜讲完自己的想法，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就完全明白了。月光骑士团的意义也的确非常重大。在过去，大陆上的女骑士都被看做哗众取宠，挂名镀金的贵族小姐代称，而当月光骑士团为大陆立下汗马功劳之后，女骑士才被正名，人们也终于知道，要通过人的作为而非单纯的性别来评断一个人。”
“我以为你们暗精灵不会理解这种事情的。”莉欧娜看着巴德丽思卡湖蓝色的眸子，饶有兴致，“毕竟你们的社会中，女性才是主力。”
“因为我们暗精灵的女性更高大有力，体力更好罢了。”巴德丽思卡说道，“不过事实上，我们的男性因为身材娇小，体格苗条，也能胜任很多我们做不了的工作。我们从一千年前就知道，不应该给人打上预设的标签，然后依照标签来决定高低贵贱。”
“原来你们暗精灵是这样想的。”莉欧娜了然，接着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么，巴德丽思卡姐姐，你对月光骑士团的入团试炼有没有什么了解？我在之前只在传说中见过这些，但是每个传说的版本都不一样，说什么的都有，我都不知道该信哪个。你见多识广，能不能给我讲讲？”
莉欧娜并非以玩玩的心态加入月光骑士团，她从过去就一直希望以得到月光骑士团认可的方式来洗刷自己隐藏在娇蛮外表下的自卑，也自然是做过不少功课的。
不过，做功课归做功课，月光骑士团毕竟是一千三百年前的事情，很多细节已经难以考据。女骑士们生前并未得到重视，缺乏足够的史料记载，所以流传至今的都是诗歌和民谣，甚至有些同人小说。
在这些非正式的文学作品记载中，月光骑士团的入团试炼也自然是五花八门。有的说，要同时跟七位成员比试七种武艺；有的说，要徒手撕开一百只暗影恶魔；有的说，要分别通过笔试和面试；甚至还有离谱的说法，是要新的应募者获得七位团员的爱慕——当然，提出这个说法的人后来被证实完全是胡编乱造，他写是个写伪娘文的。
巴德丽思卡微笑着拿出自己的竖琴，轻轻地拨动琴弦，清澈的琴声从她手中流淌而出。
“我倒是的确对月光骑士团有一些了解，那么，就让我来为您讲述吧。”
伴随着竖琴的声音，巴德丽思卡也开始了自己的讲述。她讲述的语气很随意，但自带韵律，加上她优美的嗓音，令人听着就感到心旷神怡。
“在很久以前的迈尼亚帝国，有七位女骑士。她们勇敢无畏，胸怀大志。七位骑士，团结一心，月光骑士团是她们的名字。她们招募新的成员，趁还未离开大陆之时。”
“女骑士们不要贪婪之人，不要虚荣之辈。她们试炼应募之人，寻求第八个席位。实力不需太强，只求不做累赘；容貌无论如何，战场不用狐媚；但要决心坚定，但求头脑聪慧，面对死亡不惧，面对牺牲不悔。”
“前来应募之人，将会进入幻境之中。一身力量皆被剥夺，绝顶天才也回归普通。幻境里面将发生许多事情，带给她们抉择重重。选择没有正确答案，做事将被骑士品评。若是一位合格骑士，自会得到前辈认同。然而来者全不合格，力量一失难当英雄。”
“光阴似箭，时光不待。月光骑士，将要出海。第八骑士，仍未选出，暗影恶魔，却已袭来。女骑士说：‘非是英雄，入团何用，若是牺牲，实属不该。彼地危险，前途难猜。热血冲头，反受其害。应募之人，还需磨练，英年早逝，浪费人才。’”
“骑士此去，往返五个月，归来之时，已是人死灯灭。再无月光骑士团，只留后世颂其壮烈。”
第六章 莉欧娜新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