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神狂想
请问两千年前的古罗马神庙,如何运输350吨,500吨,甚至1650吨的石块?
它的运输能力,是以哪些先进技术为基础的?
这些西方石质古建筑,看起来震撼人心。
但一个小小的马挽具,就能点到它们死穴上。
顺便,再把这个问题甩给各国的神奇遗迹。
如:玛雅金字塔,石块平均2.5吨重,最重达16吨。
英伦巨石阵,每块约50吨。
古罗马引水渠加尔奇桥,最重5吨。
古埃及金字塔,最轻1.5吨,最重160吨。
古希腊神庙,单块石头,约10吨。
秘国的普玛彭古神庙,最重石块130吨。
智国的复活节岛石像,20-90吨。
土国哥贝克力石阵遗址,石块平均50吨。
那么问题来了,谁能告诉我们,在我国马挽具于向世界传播之前,这些远超当时运输水平的巨石是如何运输的?
如果你非要相信它们是古迹的话,肯定是想不通的。
但其实只要把“古”字去掉……关键是,你是选择相信世界各国的诚信?还是愿意相信技术发展史?相信自己的理性?
接下来再看看冶金史,再去讨论它们有没有资格玩石头?
前几天陈文哲还看到过一篇文章,《通过冶金史和建材史,来揭示西方古建筑有多假》。
在这篇文章里,作者的结论是:建筑用的石材或和大理石石雕,需用生铁工具粗加工,花岗岩则必须用钢铁切割。
而石材精细加工,也必须用到钢铁工具。
通过佛朗机和水利鼓风机的历史,判断西方人学会冶炼生铁,是在16,17世纪。
学会钢铁冶炼,则晚于19世纪。
当时陈文哲就反应过来了,那么230万块巨石金字塔是怎么回事?
但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个观点的波及范围有多广,对世界伪古遗址的毁灭性有多强。
简单地说,这个观点一旦成立,那么金字塔,罗马神庙,庞贝古城,包括各种石雕……
这些通通都会被证明,是现代伪古遗址和现代艺术品。
再说用生铁切割石材的观点,有人站出来辩解。
说我国古人可以切割玉石,人家凭什么不可以?
还说什么青铜莫氏硬度比大理石都高,为什么非要用生铁切割?
那么为了避免看到这些傻话,那就不得不把这些基本常识解释一下。
我国古人在生产技术很差的情况下,用很费时费力的工具,解玉砂,砣,砂线处理玉石。
其结果就是雕琢一块玉石,小块的需要几年,大的如玉琮,则需要几十年。
而西方一座座巨大的石雕,单独石块都是几吨重的希腊神庙,一座有一万三千块巨石。
再说金字塔,230万块巨石。
这些都是不可能采用这种方法的,所以说这种傻话,就是来暴露智商的。
还有青铜硬度虽高,但它脆,易折断。
你把它对准石头,然后用锤子一敲。
用力稍猛,可能立马断成几节。
所以青铜工具,是不可能拿用来切割石头。
第1884章 拉奥孔群雕
虽然我国古人独创了,敲打木头楔子取石的方法。
但没有理由相信,这种方法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非洲和欧洲。
西方人为了强行解释(青铜时代)古埃及人,如何切割石材,就把这套我国方法脑补进去。
这是非常搞笑的,一个玩石头的文明,你自己怎么玩的石头?
你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还需要一个几千年之后八竿子打不着的真文明,用他的独创发明来解释?
你这叫考古呢?还是在编剧本?
为什么这些古文明的建筑都解释不了?说白了,就是有人用现代技术替他一穷二白的祖宗,创造一个古代文明遗迹。
而古代偏偏没有这种技术,你要它怎么解释?
古埃及在青铜时代,古希腊古罗马在熟铁时代,它们直接就玩生铁钢铁时代才配玩的大理石和花岗岩?
这种矛盾现象,它们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
解释不了,就扯外星人,现代人都不屑玩石头,因为木质建筑舒适,现代建筑材料更坚固耐用。
你让外星人不玩纳米技术,玩石头?
现代人造假,圆不了谎就栽赃给外星人,但你能讲点逻辑吗?
当然,这些不是绝对的,因为陈文哲不可能单纯跑过去看一看这些高大上建筑的历史。
不过,他以后有机会了,肯定要过去看看。
到时候,只不是真的就一目了然了。
当然,陈文哲不是西黑,对于西方文明的优势,他看在眼中。
就算是在古代,西方文明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说石雕,西方还是有很多石雕艺术作品的。
比如说古希腊罗马雕像,就有很多优秀的作品。
当然,在现代人的印象当中,想到古希腊罗马雕像,是不是就会想到纯白大理石?
和大多数人一样,陈文哲之前也曾经是这么认为。
但是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看到了不同。
眼前的石雕,应该是出自土国古希腊遗址。
不得不说,看到这些雕像,陈文哲还是被眼前这座雕像上的颜色震惊了。
要知道这还是仿品啊,要是真品,是有多么让人震撼?
比如眼前的这个赤果果的男性的下身雕像,这样的石雕作品在国内绝对看不到啊!
陈文哲上前仔细看,接着意识到这东西上,覆盖着一些金叶子。
这种东西可和教科书,完全不一样。
话说回来,那些教科书的图版,本来也就是黑白印刷的。
掠过这个比较开放的男性石雕,陈文哲看向其他明显带着西方风格的雕像。
比如一座公元1世纪大理石雕像,这应该是“戴酒神节发带的神祗”。
他眼睛、嘴唇和头带上,可以看到红色色素的痕迹。
这座雕像的珍品,应该是藏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种作品,如果没有见过珍品,想来不可能复制到现在的程度吧?
很奇怪的,这几座雕像,都有着色彩,而之前的西方艺术家,集体认为古代石雕是没有颜色的。
可是到了现在,发现雕像有颜色的人可不少。
比如20世纪80年代早期,在慕尼黑大学攻读古典学与考古学硕士的芬岑茨·布辛克曼,就有着类似的醍醐灌顶般的经历。
他在研究哪些工具,在古希腊大理石雕像上留下痕迹时,用一盏特殊的灯打下斜光。
结果是,虽然刻痕来自什么工具从表面看不出来,但多色装饰的证据却很明显——全身上色。
布辛克曼很快发现,想找到这些证据根本用不着特殊的灯。
如果你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古希腊或古罗马雕像,一些颜色甚至用肉眼也很容易看到。
这件事上,西方人一直集体失明。
我们所见之物是非常主观的,需要把眼睛转变为客观工具,克服强大的固有印象。
将白等同于美、等同于品味、等同于古典理念,并且将颜色看做异类、世俗、浮夸的倾向。
这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西方的一些石雕艺术家的思想。
古典时期的人是什么肤色?这些好像并不重要。
只不过,很快就有一位教授发表了两篇文章。
她主张现在是时候接受,那些古代雕像不是纯白的观念——而且那些古代人也不都是白人。
她指出,两个错误观念彼此加强。
对古典学者来说,幅员广至北非到苏格兰的古罗马,具有人种多样性是既定的事实。
在另一篇文章中,她指出,虽然古罗马人大体上,按照文化和人种而不是肤色区分人口。
但古代文献偶尔也会提到肤色,艺术家会试图传达皮肉的颜色。
对深色皮肤的描绘,能在古代瓶类上见到,表现成赤陶色的人形。
在埃及法雍地区出土的接近等身尺寸的古罗马肖像中,人像肤色众多。
从橄榄绿到深棕都能找到,证明当时存在希腊人、罗马人与当地埃及人高度混合的人口。
比如公元前5世纪“穿铠甲的躯体”雕像,现在已经有上色复原的作品。
当然,这些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完全是无意义的,因为我们从古到今,不管是石雕、木雕,都是有颜色的,特别是佛像。
“这是拉奥孔群雕?”终于,陈文哲看到更加奇异的西方石雕。
这东西的真品藏在罗马梵蒂冈博物馆中,这是一件造型奇异、刻制精美的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