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5汉风再起 第169章

作者:重庆老Q

其实,汉洲即使不出台奖励生育政策,民众的生育意愿也是很高的。这个时期,晚上缺乏必要的娱乐活动。更何况,相较于大明,乃至巴达维亚,汉洲文化娱乐等活动,近乎于无。那么吃了晚饭,入睡尚早,那些光棍自不必言说,有女人的,当然只能关在屋子里努力造人。

民政府为了更好的统筹管理辖下的医疗、卫生、防疫等工作,新增了一个部门,医政处。主要负责汉洲医药治病,移民防疫,传染病预防隔离及天花预防接种等卫生事项;还有就是地方卫生所及乡屯驻点郎中有关事项的管理。

医政处与文教处合设医学、助产、护理等教育专业,规划并推进汉洲医学教育工作。而在汉洲军政府下,设军医处,促进水师舰船和陆战队的随军军医设培立和培养,以达到尽可能地减少战场伤亡的目的。

虽然汉洲的各项医疗制度初步建立起来了,但却无法满足所有民众都能得到看病治病的机会。可用的郎中太少了,甚至可用的中药材,也非常缺乏。

尽管,在建业城建立了一所医药学堂,并且招收了八十多个首批学员,但教授的老师,却是由医院里的半吊子郎中充任。所有师生均是一边学习,一边共同摸索各类医药书籍。

鉴于此种情形,汉洲军民两政,对后期的移民类别,除了加大输入大明妇人的数量以外,还将各科郎中,作为搜罗的重点工作。

除了巩固和加强汉洲脆弱的医疗条件,其实最重要的是全面提升汉洲民众的疾病防治水平,尽量避免民众因为不健康的卫生习惯,而造成的顽疾和大病。

对新到移民进行十余天的清洁隔离外,还要对他们每个人进行牛痘接种,全面防治天花在汉洲的流行。其他诸如垃圾清理,粪便入池,以及禁止随意饮用野外水源,提倡喝开水等行为,各地官府也在加强管制和引导。然而,在大明养成的各种陋习,或多或少地还是会在移民群体当中存在,有些禁无可禁。

或许,只有经过许多年的不断教育以及潜移默化的习惯,才能稍稍改变一下汉洲移民的些许不卫生的一些行为。毕竟,他们目前,甚至未来几年内,能持续地填饱肚子,取得一份属于自己的土地,生一堆可以延续自己血脉的孩子,才是他们最大的目标,并为之努力奋斗。

第八三章 汉兴岛

汉兴岛(今日本宫古岛)海岸边,停驻了五艘大船,七八条小船不断地穿梭往来岸边,将大船上的饥民转运至汉兴岛上。

岸边,李发德指挥着两百多第二陆战队的士兵,将上岸的饥民排队驱赶到汉兴堡外一大片临时营地里。在那里,已经有一百多早期到来的移民和原来岛上的土人,熬煮了十几个口大锅的稀粥,供到来的饥民食用。

古三平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妻子和四岁的女儿,慢慢地跟在队伍后面。看着前面冒着热气的粥饭,所有到岸的饥民不断蠕动着喉头,吞咽着口水。但所有人都不敢喧哗,更不敢往前拥挤插队。

因为,前面已经有几个自持力壮的在推搡着往前,试图抢先吃饭的时候,被边上几个身着黑色军服的士兵立即拖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拿着短棍抽打一顿。虽然他们下手极有分寸,只是对着屁股和后背抽打,但也让这些抢食的汉子灰头灰脸。最后,还被赶到队伍的最后。

“哟,有个孩子!”施粥的汉兴堡人员看到古三平身边四岁的女儿,不由惊讶地呼喊了一声,“不过,到了这里以后,就不用挨饿了。来,给你捞点稠的。”说着,手中的铁勺在锅底使劲舀了一碗稠稠的米粥,递给小女孩。

“记住喽,你们是饿得慌了,一次性的不能多吃。”说完,施粥的人还不忘叮嘱一声,“放心了,跟着俺们汉洲,保准不会让你饿肚子。俺以前也是跟你们一样,是山东来的饥民。如今吃饱穿暖,有屋住,有田耕,过的日子比起大明,不知强上百倍!”

古三平给他道了一声谢,拉着妻儿顺着前面的队伍走到一片空地,蹲在地上,喝着温热的稀粥。

古三平本是山东莱州人士,十八岁时,中了秀才,随后十余年,一边在乡野教授孩童学业贴补家用,一边复习温考科举,但一直未能中举。

去岁(1638年)夏秋之际,后金鞑子入寇,从北直隶打穿河北,直入山东。为躲避战火,古三平携家人先避莱州,后随战火临近,便与众多流民直驱海边逃亡。

靠着仅有的一点积蓄,勉强支撑到冬日。原本期望的官府救助,迟迟不应,身上能换取食物的东西已全部耗尽。忍饥挨饿,苦苦煎熬,父母及幼儿先后死去。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一家剩余之人,也会随之饿毙在街头。

绝望之际,忽然听闻海边有大船驶来,招大量饥民去南洋垦殖。挣着最后一丝力气,古三平随着众多饥民,携妻女也来到海边。当他告知招收人员,自己是读书人后,立马被优先装入大船。上船后,每人发了一块硬硬的饼子,就着冷水,将饥饿多时的肚子稍稍安抚了一下。

如今,经过七八天的行船,终于下到岸上。这里似乎是一座岛屿,气候温暖,地理环境也没想象中那般恶劣,想来,在此屯垦倒也能活命。

“吃完了,每人可以再领一碗,到队伍后面继续排队!不许乱跑,不许大声喧哗,更不允许互相拥挤推搡!”一个岛上的乡兵在附近大声的喊着。

古三平闻言,立刻三口两口地将碗里的稀粥喝完,拉着妻儿跑向施粥处。

“哎呀……”跑得略微有些急,四岁的女儿绊倒在地上,刚准备大声呼叫父母,却发现一个身着黑色军服的军人站在她身前,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眼神恐惧地望向父母。

“军爷,对不住。”古三平连忙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后,交给妻子,然后惶恐地向面前这个军人拱手作揖,“军爷,小民该死,触犯了你,请军爷宽恕!”

谭忠福看着面前惊吓不已的一家人,不由叹了一口气。他从挎包里摸出一罐白糖来,走到那个小女孩身边,拉着她的手,给她手心里倒了一捧,然后露出一丝笑容。

古三平看到那个军人转身离去,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女儿,发现她正在伸出一个指头,沾了一点白糖,放进嘴里。

“爹,娘,……甜的!”女儿笑着对古三平和妻子说道。

古三平疑惑地也伸出两个指头,捻了一点,放进嘴里,果然是甜的,这是糖呀!

他又看向那个给了女儿白糖的军人身影,嘴里蠕动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拉着妻儿走向施粥处。

谭忠福此时已经是第二陆战队的一名小队长,去年十月离开建业城,如今已经过去五个多月了,自己的女儿这个时候也有两岁了。也不知道,战争何时才会结束。笨手笨脚的波斯妻子,又学了多少汉话,可不要将刚学说话的女儿教得怪腔怪调,她能否将家里的事务全都安排好。

站在一处高坡上,谭忠福有些傻傻的看着南方,脸上露出无限的思念之情。

“罗指挥,你们这次拉了多少人回来?”张文琪看着汉兴堡外临时营地众多的饥民,朝罗汝成问道。

“一千五百多人!”罗汝成面色不是很好,“路上还死了一百多。身体都太弱了,估计至少需要将养些时日,才能再次上路。”

“这么短距离,还死了一百多人!”张文琪不由有些惊讶,“他们上船前,该不会都饿了许久吧?”

“那可不!”罗汝成说道:“沿海几个城镇,到处都是饥民,山东的,河北的,河南的,甚至还有北直隶的,几乎什么吃的都没有。我这拉回来的,身体还算比较好的,冬天的时候,据说死了几十万,都是冻饿而死!”

“官府也不去救助?”

“去年,建奴攻入北直隶,河北,山东,破了数十县镇。鞑子除了抢掠物资人口,还将这几地都打烂了,几乎成了一片白地!各地官府手里估计也没多少粮食,来救济这数百万饥民!俺估计,后面还会死很多人。这狗日的世道!”

“那你们去了,岂不是很容易拉人回来!”

“只要一个饼子,他们可以把命都卖给你!”罗汝成苦涩地说道:“而且,各地官府还主动帮着俺们组织饥民上船。”

“实在不行的话,就多拉些人回来。”张文琪说道:“运不走的,先在汉兴岛上养着。这么多人口,饿死在大明,太浪费了!”

“齐统领他们现在何处?”罗汝成对张文琪的建议大为赞同。

“一周前,扬威号和扬武号拉了两船粮食布匹回来,然后又去了新生岛那边。估计着,他们将与齐统领的两艘战船汇合,见机袭击荷兰人的据点。”

罗汝成听闻,不免有些失望。如果再多两艘大船,就可以多拉七八百人回来,否则,在大明就会增加七八百的饿殍。

“你估计,以汉兴岛的资源,最多可以容纳多少人?”罗汝成问道。

“如果齐统领他们返回汉兴岛的时候,四艘大船都装运粮食布匹等物资的话,可以养五千余人,时间不超过四个月。”张文琪心里默默算了算,然后给出了答案。

“才五千人呀!”罗汝成皱了一下眉,“以前新生岛可以容纳七八千人。”

“罗指挥,新生岛可是距离柬埔寨,占城仅有咫尺之遥。缺粮了,划艘小船都可以去将粮食拉回来。”张文琪叫苦道:“我们这汉兴岛,距离最近的大明泉州,都有六七天的航程!……不过,等明年的时候,汉兴岛的大量耕地都开垦出来,估计可以多容纳一些人。”

罗汝成听了,不由摇头苦笑。即使今年汉兴岛利用暂居此地大量饥民整理耕地,到了明年,也未必能产足够多的粮食。

他拍了拍张文琪的肩膀,说道:“好生组织人安顿来此的饥民。我们在岛上修整两天后,会立刻返回大明山东,争取快些将人拉回来。”

两日后,在汉兴堡的城外临时营地里,五百多妇人战战兢兢地看着围在四下的陆战队士兵,许多胆小的女子已经开始无助的小声哭泣起来。

张文琪不满地看了看那些嬉笑的陆战队士兵,尼玛的,都没见过妇人吗?一个个都围过来看热闹,瞧把这些女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这妇人数量少了点,从大明运回一千五百余,妇人竟然只有三成多点,这以后要给汉洲造成多少光棍。

“尔等无需紧张,也无需害怕。”张文琪大声地说道:“召集你等妇人,非为恐吓迫害,更无任何欺辱。诸位身为女子,必然会些衣物缝制手艺。现在我汉兴堡将征用你等,为所有来此移民缝制衣物,以更换所有人等破烂衣裳。”

众多妇人闻言,均是一愣。他们竟然除了给我们粥食,还要给我们发放衣物。

“古三平,你身为此来移民一员,由你负责此间移民管理。旬日间,务必完成两千套衣物。”

古三平颇为尴尬地拱手应诺,移民青壮均被汉兴堡人员组织起来,修建房屋,开垦耕地,而这些众多妇人,除了营地清理,还要负责众人的饭食,以及缝制衣物。即使一些孩子,也被人带着拣拾柴草。

张文琪要利用这到来的一千五百多移民,加上前期岛上的一千多土人和首批广东移民,期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汉兴岛打造成一个可以容纳更多移民的临时中转点。这里每多活一个人,弄到汉洲后,就会给汉洲多增加一份助力。

第八四章 柬埔寨王国的心思

须藤政信和一众萨摩藩武士在汉兴岛(今日本宫古岛)待了十余天后,眼见着岛上来了五艘大船,然后陆续卸下一千多明人。开垦农田,修建房屋,制作各种器具,俨然要在此进驻并定居的模样。

随即,他们便匆匆坐船离开了,返回琉球岛(今日本冲绳岛),准备向萨摩藩派驻琉球王国的老中汇报。而随行的的琉球官员却留了下来,欣喜若狂地跟在李发德的身后,不断地询问,大明皇帝是否得知,琉球王国遭到日本萨摩藩的欺压,是否派他们过来解救琉球王国,驱逐日本人。

“文琪,你说我们冒充郑芝龙水师占据这个汉兴岛,最后会不会被人给揭穿呀?”李发德终于甩掉了几个琉球官员,找到张文琪询问接下来又该如何。

“琉球人会去找郑芝龙求证吗?”张文琪笑着说道:“即使他们真的找到郑芝龙,说不定都是几年以后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们定能将这个小岛修建城一个坚固的堡垒,别说让那个日本的什么萨摩藩无法攻克这里,就算是荷兰人与西班牙人来了,也奈何不了我们。”

“那要是过几天,他们琉球王国派人过来,要求我们帮他们驱逐那个日本萨摩藩派驻的官员和士兵,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们无法自专,自然需要向上官请示。”张文琪悠悠地说道:“海路漫漫,讯息传送也是难以及时送达的。”

李发德笑了,我们汉洲这算是要赖在这里了。无论是琉球王国来人也好,日本萨摩藩派兵过来也罢,休想让我们离开这个小岛。

“这次大量移民的到来,我们需要将这里的一千多琉球土人慢慢转运到中途岛和威远岛。取而代之的将部分明人留居此地,免得以后会有什么反复。”张文琪轻声说道。

“一千四百多琉球土人呀!全部弄走?”李发德惊讶地问道。

“当然。”张文琪点点头说道:“大总管曾经说过,凡是汉洲占据的地方,如果原住民数量太多的话,以后肯定会是一个隐患,说不定就会对外来者进行清算。毕竟他们是这里的主人,对这里享有天然的权利。”

“那我们汉洲的土著数量可能也会很多,以后也要清理出去呀?”

“我认为以后必然会做出清理,汉洲,可是作为我们的根本所在。”张文琪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后,汉洲的主人,必然只能是我们汉洲人。”

“是不是有些……过了?”李发德不是很理解这个道理,觉得如此大费周折,有些不值得。汉洲人力紧缺,将内陆的土著驱赶出来,可以让他们挖矿,修路,甚至种地,都是极好的劳力。虽然,他们做事确实有些愚笨,但毕竟都是免费的劳动力。

“李队长,汉洲土著与我们不仅长相迥异,而且,他们的所思所想,更是与我们截然不同。”张文琪缓缓地说道:“如果他们以后开了民智,甚至还掌握了武力,你觉得他们会跟我们汉洲人是一条心吗?我们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很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都是大总管给你们灌输的想法?”李发德实在没想到,这个才十八岁的年轻人,会显得如此激进。

“大总管说了,这个世界其实很大,但也很小。我们汉人要想以后取得足够大的生存空间,就必须统一我们的民族,统一我们的思想,统一我们的语言,最后统一我们的行为。将我们所有的力量,投向我们需要的生存空间!”张文琪热切地说道:“荷兰人也好,西班牙也好,土人也好……,所有人都不能阻挡我们拓展的脚步。”

“俺们汉洲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李发德愣愣地问道:“俺们现在还不到四万人,有必要占据那么多的地方吗?”

“当然,而且非常有必要。”张文琪正色说道:“我们现在是不到四万人,但随着不断移民,人口必然会增多。而且,汉洲人口也会不断的繁衍,五十年,一百年,乃至一千年,你想想,我们会有多少人?所以,我们现在就必须抢占任何适宜生存和生产的土地,为了我们以后的子孙万代。”

李发德怔怔地看着一脸激昂神态的张文琪,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非常可怕。这个充满热血的年轻人如果朝着他认为的目标前进,不知会有多少人的生命随之消散,汉洲人的,西洋人的,土人的……

随即又想起汉洲大总管齐天,平日里温和笑容之下,难道也如同张文琪一般,在使汉洲变得不断强大的同时,也将不断地向外拓展,去杀戮,去抢夺足够后世子孙的生存空间。

……

“你们汉洲在万里之外的南方?”柬埔寨王国使者巴林波帕惊讶地看着胡平江,“你们跟大明是什么关系?”

“俺们汉洲人,均来自大明,与故国已无任何关联。”胡平江说道,同时还不由多看了几眼柬埔寨使者旁边的那个男子,显然是一个明人。

“你们除了与广南国发生了战争,是不是还与来自欧罗巴的荷兰人也处于战争当中?”柬埔寨使者巴林波帕继续问道。

“不错,俺们正在与荷兰人打仗。”胡平江答道。

“我们若要与你们联合对抗荷兰人,你们会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柬埔寨使者巴林波帕沉默了半响,突然问道。

“嗯?”胡平江惊讶地看着巴林波帕,你们不是遭受广南国的欺负吗?怎么突然又要对抗荷兰人了。

1637年荷兰人进入湄公河流域,来到柬埔寨王国,他们的目标非常清晰,就是要控制这条大河沿线的贸易。为此还特意将据点的位置放在金边附近,距离当时的乌东王城也不过20公里。任何体量有限的轻型帆船,都能顺流抵达这里载货,然后贩往已开启锁国令的江户日本。

然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野心并不止于从事商品的物流转运,而是希望以自己的经济和军事优势来谋得整个贸易的垄断,就如同在香料群岛一般。所以,临近的葡萄牙商站就与之矛盾重重,几乎要像是在其他地方那般大打出手。

同样存在大批天主教徒的日本社区,也因荷兰人在岛原之乱中帮助幕府当局而与其保持距离,最后索性与磨合许久的葡萄牙人联盟。至于实力最强的马来商团和看似柔弱的明人商团,也都是荷兰贸易扩张政策的受害者。

当这些人纷纷向柬埔寨宫廷施加自身影响,柬埔寨国王安通雷切开始渐渐对荷兰人的霸道行为产生不满。他首先默许葡萄牙商贩与明人船长联手,突破东印度公司的松散封锁。曾经有两名荷兰船员在境内死于斗殴,也拒绝交出凶手并给予赔偿。

只不过在穆斯林居多的马来集团看来,安通雷切国王的有限抵制还是过于温和。于是就转而支持叛乱者行刺,在今年二月,扶上了改宗神教的易卜拉欣一世(此君为柬埔寨王国历史上唯一信仰真神教的国王)。后者出于利益和信仰矛盾,对格外显眼的荷兰人就更加敌视,并秘密联络起所有不满东印度公司的外国团体。

柬埔寨使者巴林波帕就是在这种背景之下来到新生岛,试图获得一些对抗荷兰人的力量扶持。原以为,这个以明人居多的小岛,会和大明有某种联系,继而可以得到那个巨大国家的支持。却未曾想到,他们自称为汉洲,其本土也在遥远的南方。

对此,巴林波帕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抱着一试的态度,提出了联合对抗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请求。

“你们柬埔寨王国需要俺们什么帮助?”胡平江问道。如果只是要些火器,岛上的一些库房里还是有一些。

“我们需要你们派出大船,可以清除大河(湄公河)上的几艘荷兰商船。”柬埔寨使者巴林波帕看着胡平江,说道:“你们这里有大船吗?”

听完旁边那个明人模样的通译说完,胡平江当时就傻了,俺们这里哪有什么大船!都被荷兰人堵在家里呢。

巴林波帕看到胡平江那般神态,轻轻地笑了,看来这些自称汉洲的势力,似乎也没有大船对抗荷兰人。至于陆地上进攻荷兰人的商站,柬埔寨王国似乎也用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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