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时代之1993 第1111章

作者:三月麻竹

希捷简洁地回答:“有。”

贺香兰问:“那杜双伶?”

希捷抿抿嘴:“还有一个米见。”

闻言,对米见不陌生的贺香兰眼睛大睁,不敢置信地问:“你们高中的那个米见?”

她之所以对米见如此熟悉,那是因为她一直很关注女儿的成绩和心里问题。

在高中时期,她经常去邵市一中,要么送菜,要么送点钱,要么去送冬天的保暖衣服,发现能让女儿吃瘪的只有阳永健和米见、魏仁杰。

在高一时期,阳永健是女儿不可逾越的高山。

高二分科后,能给女儿制造压力的仅有米见和魏仁杰,这两人成绩仅仅也是偶尔超过女儿而已,大部分时间还是被女儿压在身后的。

高考后,米见和魏仁杰同女儿一起被北大录取,让贺香兰对米见的关注更上了心,并且因此同刘怡和米沛两口子都熟悉了。

北大嘛,无比荣耀的事情,邵市一年能考上北大的才那么几个,这是天然拉进两家人的契机。

所以,当女儿说出“米见”这个名字时,贺香兰还是十分惊讶的:“真是那个米见。”

希捷收回窗外的目光,低声说:“就是她。”

贺香兰问:“他们俩?”

希捷没做声。

见女儿默认,脑子里闪过米见的音容样貌,贺香兰一时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此刻的震撼心情?

都说儿不嫌母丑,反过来也亦然,一个做母亲的从不会承认自己的子女比别人差,希捷一直是她的骄傲。

但米见不在此列。

就算再怎么袒护女儿,再怎么对女儿偏爱,贺香兰都无法否认米见给她带来的惊艳感,无法否认米见比女儿对男人更有吸引力。

如果是米见的话,用一句“不可代替”不为过。

谈话到这,母女俩陷入了沉默。

来敦煌之前,贺香兰对女儿和张宣的关系做了好几种猜想,也做了好几种应对方案。

可随着陶歌和米见的出现,她发现这些方案都没了用武之地。

原本,最好的方案就是女儿把最初的那份“喜欢”隐藏了在心里,这是她最希望最想看到的。

之所以不憧憬女儿忘记了张宣,那是因为她无比清楚,女儿还在央视一天,就代表女儿心里还装着张宣。

同理,女儿在央视越努力越刻苦,就代表女儿对张宣的喜爱随着时间地推移越来越浓厚,不然拖后腿或一走了之才是最佳选择。

第二方案是,如果女儿爱得越来越深,贺香兰在没有把握劝慰其离开的情况下,她会试着怂恿女儿去同杜双伶争一争。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出剑,永远不知道剑的锋利;只有出了剑,结果是好是歹都不会留下遗憾。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希望女儿留下遗憾。

带着这种心情,贺香兰还粗略收集了一波杜双伶的资料,详细把女儿和杜双伶对比了一番,认为女儿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纵使这份胜算不大,可至少保留有一线希望。

但陶歌和米见的意外出现,打了贺香兰一个猝不及防,眼睛里代表希望的亮光一下就熄灭了。

深吸口气,贺香兰又问:“他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其她女人?”

希捷说:“我和他很少谈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去关心。”

贺香兰问:“为何?”

希捷说:“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做,也不确定还会喜欢他多久?更不确定他会对我保持多久的新鲜感?”

贺香兰瞧着女儿,对这话是一分都不信的。

不过她看出了女儿这话是肺腑之言,所以也没去揭穿,只要女儿还有这种心境,那就还没到绝望,一切还可挽回。

至于捷宝和张宣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没有被张宣睡过?

听到这话后,贺香兰忽然不想追根究底了。

正如女儿所说,如果张宣在感情上真的是谦谦君子的话,即使两人发生了关系,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拿张宣没办法。

都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去撒泼吧?

再说了,就算想撒泼,也得衡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这个充满人情利益的社会,胳膊基本拎不过大腿。

反手握着女儿的手,贺香兰语重心长地说:“捷宝,你今年23岁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那些初中没读书的同学,好多孩子都几岁了。

妈也不是要刻意催你,只是看你现在的样子着实让我和你爸心疼,你条件不差,离开央视也能有好的出路。

另外妈也知道你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可结婚之前总得谈一场恋爱吧,恋爱没几年时间也看不透一个人,到那时候你就26、27了,要是现在不留心做准备,到时候可就真不好找合适的对象了。”

希捷面色一垮,哭笑不得地说:“妈,你真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就过得很好,谈恋爱真的分我的心,一个人也没什么。”

贺香兰问:“你喜欢他就不分心?”

希捷心有戚戚地说:“他只是我的过客,不是我的归人,来了我就看两眼,不来我也懒得理他,不费时间。”

贺香兰:“……”

第978章 为最

另一边。

下班后,见陶歌一路尾随自己到了家,堂姐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陶歌说:“没事。”

闻言,今天工作有点累的堂姐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找一些菜用塑料袋装好后就往门口赶:

“不想做饭了,去希捷那里蹭饭吃,她的手艺比我好。”

陶歌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没动:“今天怕是不行。”

堂姐停了脚步:“不行?”

陶歌说:“她家里来了客人。”

来了客人……,堂姐下意识问:“张宣来了?”

接着不等陶歌回答,堂姐接着说:“不对?如果是张宣来了,你也不应该往我这跑啊,难道你心这么大,这样成全他们?”

陶歌伸手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吸了起来。

堂姐无语,往回走:“不会真是张宣来了吧?烟你还是不学为好,我现在都后悔了,好几次想戒都没戒掉。”

左手撩下头发,陶歌斜躺在沙发上、慢慢张嘴往外吐烟雾,道:“烟这东西我学不会,你不用担心,我就是看他有时候这样吸似乎好玩。”

堂姐坐侧面:“张宣还吸烟?我怎么没听说?”

陶歌回答:“他没烟瘾,但有时候也同老邓吸。”

堂姐扫她一眼,回答最关心的问题:“谁来了?”

陶歌说:“希捷母亲。”

听到是希捷母亲,堂姐也抽出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你是在担心希捷?还是在担心张宣后院起火?”

陶歌从心地回答:“都有。”

这话让堂姐愣住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就算担心也轮不到你吧?”

陶歌闭上眼睛说:“你这就肤浅了,与其跟他上床,我更享受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过程是一种享受。”

堂姐打量一番她那已经成熟的不像样了的身体,问:“精神是享受了,身体呢?晚上不想?”

歌沉吟半晌,没避讳:“也想。”

堂姐问:“如果他在呢?”

陶歌动了身子骨,侧躺着:“他的手艺不错。”

堂姐吸烟吸到一般停了:“你们走到那一步了?”

陶歌揶揄:“我不是说了么,手艺不错。”

陶歌听得咯咯大笑,差点笑晕了:“可惜你是我堂姐,不然我让他帮你试试。”

堂姐撮一口烟,用小手指甲撇撇烟灰:“算了,他要是真来了,你和希捷都不够分的,我宁愿到外边找点田水喝也不跟你们抢井水。”

说完,堂姐收起玩笑话,好奇问:“希捷和他到哪一步了?”

陶歌说:“你是过来人,这问题没水平。”

堂姐换个角度:“上床多久了?”

陶歌说:“大概有个两年了吧。”

堂姐激她:“别个都上床两年了,你却还没开过光,你就真的那么怕?”

陶歌没回答,静静地把一支烟吸完。

堂姐说:“得知你在我这玩,前阵子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劝劝你,你年纪不小了,马上就40,要是这辈子真不打算结婚,要个孩子总可以的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小城市生,或者去国外生,就一年的时间,也没人知道。

到时候把孩子交给陶芩也好,交给我也好,或者你直接说是领养的孩子,别人不敢胡说八道。”

把手里的烟蒂扔掉,陶歌拿一支新的,点燃说:“陶芩跟我说过。”

堂姐关心问:“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应该清楚,我妈之所以这么说,那肯定是跟你妈通过气的,只是这事二叔两人不好挑明罢了。”

陶歌沉默了。

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没等到回复,堂姐身子前倾,盯着她眼睛问:“你在担心什么?”

陶歌悠悠地开口:“孩子要是像他,怎么办?”

堂姐挥挥手,一副上位者神态:“像谁不重要,我们这种家庭,只要你不承认,谁敢多嘴?”

陶歌笑着说:“那样容易败坏你和陶芩的名声。”

堂姐气笑了:“谁也不是傻子,张宣上了你的床,就绝对不敢上我和你妹的床。”

陶歌说:“这话我信,你老了些,陶芩男子气了些,没长在他喜欢的点上。”

堂姐没生气,“他的嘴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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