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夜旁观者
不是我脑回路清奇,只是看到她好像有点痒可又忍住保持威严的样子,我忍不住问。
“要是有很高兴的事情比如结婚之类的我当然也会——等下你莫名其妙在扯些什么啊?!”
骨科少女好像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才回过神来,又怒了。
“啊?结婚就会笑了吗?”
我想象了一下她笑的样子,发现完全想象不出来,本体更是不可能存在那种表情了。
“所以说现在谁想和你扯这些啊!”
骨科少女有点抓狂,索性堵住了我的嘴。
用她的雪糕。
我作举手投降状。
少女这才深吸了口气,转而质问:
“你自己说对不起是不是?!”
我不知道她要说啥,不过还是老实点头。
“那,那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不知为何,少女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眼神也有点飘忽,俏脸涌上绯红。
接着,我就被她推倒了。
骨科少女湛蓝色的眸子盯着我,波光闪闪,不知为何有种羞耻的慌乱。
她也不说话,骑到我身上,然后往前挪。
往前挪。
继续挪……
挪到几乎骑在我头上。
很容易理解吧?
嗯。
于是,骨科少女用略微颤抖的轻声开口:
“快快快快,快点……!展示你的诚意,让我满意的话,就,就勉强原谅你……”
脸蛋一路红到耳根,眼睛都不敢看我了。
我瞳孔地震。
上次薇尔莉特是这样,这次你也是这样?!
你们现在人均喜欢这种play了?!
1734.奥丁的名字?
“给,给我滚啊……!”
伴随着骨科少女有气无力又恼羞成怒的叫骂声,我离开了少女的房间。
怎么说呢。
老婆大人的流心馒头,好吃。
嗯。
什么?
过程?
吃馒头这种事也要我叙述吗?
就是说和上次吃小笙的一样,这次不同的只是要先撕开包装,为了环保现在都是用白丝袋装的。
嗯。
再把馒头从中间掰开,里面的炼乳就会淌出来,然后把舌头伸进去舔也好,整个咬住吸也好,怎么开心怎么来。
当然也有不撕开包装直接吸馒头的吃法就是了,这边不赘述。
吃东西也要我讲,真挺奇怪的。
挠头.jpg
站在走廊上,我感觉舌头有点麻,下楼喝了杯水,这才回到房间。
然后就冷不丁看到了房间里的零和法芙娜。
来得这么快吗?!
两位少女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水汽,穿着同款的白色睡裙,显然是法芙娜穿的零的。
此时,零正一脸老实地给法芙娜梳头,不管看多少次,我都想说法芙娜的头发实在是太夸张了,总感觉家里的妹子加起来才比得上她一个人的发量。
“哥哥,晚上好。”
法芙娜虽然背对着我,但还是第一时间和我打了招呼。
“咳,晚上好。”
我姑且答应一句,在旁边坐下,旁观两只美少女的互动。
法芙娜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双眸微闭,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娇贵的大小姐——确实很有这种感觉,主要是后面负责梳头的零就像个丫鬟。
虽说,两位少女穿的衣服完全一致就是了,大小姐和丫鬟的设定不就是一个长发一个短发嘛?
话说衣服,不得不提一下,零的睡裙真的是很那种,就是说放在这个家里很清楚的类型。
怎么说呢,由于众所周知的心机,家里妹子们的睡衣质量都不是太好。
常常会出现比如说有点透明啊,薄得厉害啊,上面短一截啊,下面短一截啊,后面缺一片啊,一拉就开啊,一扯就掉啊之类的特性。
但是零,这个智障不一样。
她的睡裙真的就是普通的长裙,白色丝质的,长及脚踝的,仿佛孕妇装的——反正就是很宽大的,很有中央帝国那种古典风范的,最重要是遮的严严实实的,这么一条裙子。
所以说两位少女露出来的地方除了脸和手大概也就是jio了。
话说法芙娜的jio——打住,不谈了。
反正也是那种很小巧白嫩软软糯糯的类型就是了,具体就不细说了,不然显得我像是见到一个妹子就要先看jio的变态一样。
我明明都是先看前置装甲,只是眼前两位少女的前置装甲确实是比较遗憾的类型……
我把胡思乱想抛出脑外,想到一件正事。
“对了,你怎么管奥丁叫笙笙姐?”
之前我就想问了来着。
法芙娜等我问完了才歪歪脑袋。
“因为笙笙姐就是笙笙姐啊。”
“呃,我的意思这个名字怎么来的?”
难不成未来的奥丁终于有名字了?
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为这件事头疼了,虽然我抄我自己显得很奇怪,如果我们现在没给奥丁想出名字,未来的她又是怎么有名字的,但是算了,反正逻辑不通穿越时空。
然而法芙娜的回答是:
“不清楚,我只知道要叫她笙笙姐,哥哥要我睁眼看看吗?”
我一愣。
“还要专门睁眼去看嘛?”
还以为这种小事用不着呢。
“当然,不睁眼的情况下我只能看到模糊的片段,要弄清楚必须睁眼,对任何事都一样的。”
我犹豫了下,摇头:
“那算了。”
虽然很想知道奥丁将来的名字是什么,但也没有为了这种枝末细节的事情让法芙娜睁眼的必要,反正以后就知道了。
叫笙笙姐的话,至少知道了其中有一个笙字,大概能确定是个中文名,说不定和小笙的名字很像,总算不用考虑辉夜提议的什么拉克丝克莱因之类的了。
再仔细想,说不定奥丁会跟着我姓路,或者和小笙一样姓璐,好吧都差不多。
假设是三个字,那就是路X笙或者路笙X,总感觉笙字放在后面比较顺口……
取个名字真难啊,我都想路边找个算命大爷了。
算了,以后再琢磨吧。
正当我为自家妹妹二号的名字发愁的时候,零给法芙娜梳好了头发。
“搞定了,不愧是我。”
零双手交叉在胸前,得意的样子好像艺术家打量自己的杰作。
虽然她只是很普通地梳了个头发了。
“睡觉吧。”
法芙娜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见状,我以为她是困了,索性放弃思考上床躺好。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了,没什么的,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抱枕罢了。
然而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却瞥见法芙娜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从其中倒出两颗粉色的东西来。
?!
软糖?!
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她拿这个东西要干嘛?!
难道她说的睡觉不是像上次那样普通的睡觉吗?!
“等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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