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夜旁观者
法芙娜边吃边说,好像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餐桌上的气氛却越发凝重了。
谁都知道这是一场赛跑,哪边先拥有十一级幽能者,哪边获胜,而现在对手加速了。
“我们该怎么做?”
一直没说话的薇尔莉特皱眉道。
这也是我想问的。
虽说我们有解救米法的计划,但法芙娜说不定有更好的。
然鹅,在所有人略显紧张的注视下,少女的回答是:
“姐姐,先调一下时间表,今晚我和哥哥睡。”
“噗——我怀疑你在假公济私。”
辉夜差点一口汤喷出来,连忙扯了张纸巾捂嘴。
其余的少女们也表情微妙,提到这个问题她们就不好说了。
“这是未来的一部分,辉夜姐。”
法芙娜毫不心虚道。
“开,开什么玩笑!凭什么你说调就调,今天是——是……”
骨科少女忽然振声,下意识地说到一半,立刻成了大家的焦点,俏脸一下子羞红起来,说不下去了。
少女们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她们很清楚按原本的时间表今晚轮到骨科少女。
我更清楚,之前小笙被我按在床上一顿亲,不止我差点忍不住,她肯定也上头了,正期待着今晚和诗音一起——懂的都懂。
现在期待要落空,她不急才怪。
法芙娜回过头,小脸上表情有些无奈:
“缘笙姐想来的话也可以来,这样就行了吧?”
骨科少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根本不认识你!谁会想啊?!你好奇怪!不知廉耻!”
“果然缘笙姐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法芙娜好像见惯了一样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答话,自顾自地吃起来,留下其余少女们不知如何是好。
薇尔莉特看了看法芙娜,又看了看那边气得不轻的骨科少女,最后看了看我,显然在考虑要不要按法芙娜说的来。
我决定埋头再干一碗饭。
这种事我哪儿敢插话。
由于法芙娜的突然到来,原本热闹的晚餐是在略显安静的气氛中结束的。
最终,出于大局考虑,薇尔莉特还是满足了法芙娜的要求,临时为她推后一天时间表。
虽说有假公济私的嫌疑,但法芙娜的先知能力实在是太唬人了,尤其是在一连串先答后问后,根本没人敢质疑她了。
至于什么她看上去年纪太小,该不该让我炼之类的问题,显然现在已经不在家里的妹子们的考虑范畴了。
东方唯和小彤都炼了,她们现在的底线大概已经下降到了只要不炼龙机兵和克隆体就行这一级。
虽然我怀疑这个底线迟早还得降——当我没说。
但这么一来,骨科少女那边就老大不乐意了,气得不轻,被法芙娜突然出现横插一脚,而且法芙娜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亲热得不行,她虽说嘴上同意,可一放下碗就拉着诗音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临了,还面无表情地回头盯了我几秒钟,让我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总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后脖子抹过去。
怎么办嘛?
寄。
对此家里的妹子自然高强度吃瓜。
这时,在薇尔莉特的授意下多丽丝来到法芙娜面前,行了一礼。
“小姐请跟我来,我为您安排房间。”
白发少女点点脑袋,起身,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道:
“对了,等下你也来。”
她这话是对零说的。
本来零被赶走后,自己又灰溜溜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现在正埋头干饭,听到这话,一下子抬起头,震惊,抗拒。
“你白给为什么我也要去?!你别拉我下水啊!”
可法芙娜也不解释,径直扭头走了,留下零在原位一脸绝望。
她大抵是不敢反抗的。
见状,坐小孩那桌的两只猫猫人闪着星星眼。
“居然能让狗听话喵。”
“先知好厉害喵。”
这下法芙娜怕是要成她们的崇拜对象了。
在法芙娜离开后,其余少女也一个接一个离席了。
奥丁从我旁边飘过去,还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来了句:
“这下旧妹妹不如新妹妹香咯,哼。”
可当我头痛地看向少女的背影,分明看到她嘴角带着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你也来是吧?!
“你自己去安慰一下吧。”
桌对面的薇尔莉特轻声说了句,随后也起身走了。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骨科少女。
其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得抢在老婆大人情绪发酵之前让她开心起来,不然我真怕明天被柴刀了。
这个啊,这个就叫做后宫的艺术——算了我还是赶紧上楼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溜达上楼,我敲响了自家一抹多的房门。
“咳,小笙啊。”
没反应。
“老婆啊。”
“滚啊!”
里面传来骨科少女清脆动听的骂声。
这个就是准我进去了。
我懂。
我拧开锁了等于没锁的房门。
“老婆你怎么一个人?诗音呢?”
钻进门,我愣了下。
只见骨科少女独自待在房间,本体缩在床的角落。
我还以为她们会待在一起呢。
骨科少女大概自知拦不住我,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关你什么事?去和你的妹妹三号睡觉啊!哼!”
我顺手关门,讪笑。
“那不是还早嘛——当我没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少女更恼火了,顺手抄了个抱枕朝我砸过来。
由于骨科少女是坐在床沿的,我接住抱枕,左右看了看,索性带着抱枕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坐下。
见我跑她面前坐下,骨科少女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面无表情地按住了裙角。
可惜。
“老婆啊。”
“什么?”
我一边斟酌言辞,一边顺手握住了少女包裹在白丝里的一只jio,以示友好。
骨科少女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不过也没有挣脱出去,任由我捏着,俏脸微微染上一抹绯红。
“干,干嘛嘛?!”
似乎是觉得自己气势有点不住,少女振声。
“老婆啊,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你就摇了我吧。”
我沉痛。
“你明明下午才答应我要,要——给我死啊!”
骨科少女怒了,怨气很大,只是显然话不太说得出口,只能无可奈何地骂一声。
“果咩。”
我双手捧起少女的雪糕——别误会,这个绝对不是我在占便宜,是我们这里表达歉意的习俗,说对不起的时候要亲吻对方的jio底。
真的。
信我。
骨科少女的眉头跳了跳,立刻又一动不动,眯着眼睛盯着我。
“老婆,你怎么好像从来不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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