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50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啊,是这样的嘛,大家都说他疯了啊,这可不好办啊,殷剑主最难应对便是这疯癫之人。”少女叹了口气,“好了,小家伙们,都回去吧,继续探听消息。”

“呜呜~”狐狸们跳下少女的膝盖,迅速消失在草丛里面。

“我得离开了,要是被巡逻骑手发现就完蛋了”少女伸手拉起狐狸头兜帽盖在头上,狐皮如活物般缠绕上身躯,四肢延长,长尾展开,很快一只半人高的巨大白狐就出现在原地,扭头看了看沫都的方向后,向着东边一路奔行。

子受的判断很正确,能变成人的野兽,也就是常规意义上的妖怪没有,但是,可以变成野兽的妖女这里倒是有一个,甚至于沫都事实上都有好几个,只是一般情况下没这种必要,神力和神器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也就只有某些天赋异禀,如子受这样的才能这样做,非常之力,自然需要付出非常之代价,只有极少数人因为本钱雄厚,又或者是掌握了某种特殊技巧,才能相对轻松的承担这种负载。

白狐一直往东,来到一座丘陵边上,才褪去兽型重新化为人形,脚步略微有些踉跄,但是,几分钟后就恢复了正常。

“探查得如何了?”头戴用白色鹿皮所制冠冕的男人起身来,在他身后是好几个体格健壮的武士,手里拿着骨质的武器。

“商都近日无异动,且据我所知,商王天生神力,能够掌控殷剑……至少其二”

“那,比之武乙如何?”

“……比之武乙远甚,实为罕见。”作为部落的下一任大祭司,她已经是天赋异禀了,但是,却也从未见过能将此重器,隔三差五拿出来操演一番的,武丁一年操演四次,已经是足以令四方战栗臣服。

“据社狐回报,至少三日内动剑二次。”

“没有急招巫医入宫?”男人急切的问道。

“无有,但…..其妻为姜氏或许……”

“好了,我知道了。”男人面色苦涩,这下难办了,本来以为这一任的商王或许在这方面不甚厉害,过去三年内,也几乎没有动剑,为此还给雍地送去毛皮以示亲善,可是现在看来,他并非是不能动剑,而是不屑于动剑罢了。

又或许,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蹊跷存在?男人思索着,作为夹在夷方和商之间的势力,在过去他还能借助商的力量对付夷方,借助夷方的力量避免被商吞并,可是眼下……大概是躲不过这一节了。

“嗡嗡~”“我的剑响了,这附近一定有女妖孽!”

“……”子受默默的收起宵练,显然,没有任何异动,就是单纯的剑在震动而已,至于说原因,不知道。

他查阅了藏书室里面所有的泥板、木片和龟甲,也去宗庙看了所有的青铜铭文和石碑内容,都没有找到宵练和承影的第二形态是怎么回事。

对于宵练的使用描述形态和他现在发现的形态完全不同,在描述里面,宵练会是一把发光的剑,无坚不摧,可以切开最坚固的盔甲,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壁画上也根本没有他挥舞出的巨大光刃的现象,变形也没有描述,似乎在帝乙手里,它就是一根白天装黑曜石,晚上装日光灯管,而且很锋利的剑而已。

承影的描述似乎是可以产生类似蛟龙一样的影子,直接攻击人体,这倒是和子受发现的作用接近,可是,他是直接给人透甲砍死,可宗庙内的文献却是人无疾而终,剑过既分即合。

至于说含光,连记录都没有,这让子受感觉自己是不是拿了假的三神剑,除了初始的形态外,几乎没几个字对得上。

第十二章 妖言惑众

9月,因为身孕的关系,姜后已经不再去神庙举行日常的祭礼,或者说,怀孕本身就代表着商王血脉有所延续,这一祈祷和祭祀的结果。

而也因为不日常负责王后该干的工作,导致她发现大王的癫病越发的严重了,这已经不是被大乙打傻了程度,而是干脆被大乙在脑子里面灌满了酒是吧?

“姜氏,来来来,试试看这个”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就给塞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圆柱形,带着体温,表面有温润的凸起脉络,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啥,等睁开眼睛一看,整个人都快要扭曲成一幅名画“呐喊”

“大王,你要做什么!?”在她手里的是商王血脉的血脉象征,国之重器,宵练的剑柄,因为被商王握的久了还带着体温。

黑色的剑刃变得略显透明,呈现出一种黑青色的感觉,剑刃也更锋利,至少比在子受手里锋利,可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变化了。

“当啷!”姜氏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丢下剑刃,“大王!”她觉得应该马上拉着这货去宗庙跪下,让先帝给他换颗心,国唯名与器不可轻与。

“姜氏,有没有感觉头晕,哪里不舒服?”“我哪里都不舒服,都是给你气的!”面容青涩还是少女模样的姜后深吸一口气,的亏这个时候的汉语几乎没有太多的词汇,脏话这种集一门语言之大成者还没发展起来,不然铁定给这憨批爷们痛骂一顿。

“再试试,能否发动第二模式。”

“模什么?”模和式这两个字此时都有,但是,从子受嘴里说出来就和天书一样,连起来是什么意思?实际上,由于习惯的原因,子受已经成功为后世添加了很多个不同的甲骨文,已经提前发明了“词”这种汉语言的基本构成。

在商时,大部分的语言的构成单位是“字”而字以上并无多少可以组成双字或者三字的“词”。

至于说成语和俗语更是几乎不存在,于是,子受成功发明了不少的成语和词语,而每次都需要给下面的贵族解释半天,然后大家瞪着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丈育的模样,只有极少数易于理解的被认可了,更多的被归结于“商王妖言”中。

嗯此时的妖字,是原意,既异于常人的意思,并且,子受成功的将一个后世的成语微妙的改变了意思——“妖言惑众”——由一个贬义词,变成了:指商王帝辛常做非常人语,以迷惑众人,多用于形容那些用奇怪的言行博取他人注意的行为的中性偏贬义的成语。

“就是让这把剑变一个样”子受竭尽全力的给姜后解释他的意思,结合枕边人发明的奇奇怪怪的“词”,姜后总算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问题是,大家都知道神剑变形乃是商王的特权,而如子受这样能让神剑变化多端的人根本没听说过。

她还专门让人去吕邑问了娘家的大巫祝,老人家也是瞪着个眼睛,宛如听到了什么奇妙的东西,然后一把年纪了,楞是让子侄驾车来了一个“最古之逮虾户”,用漂移过弯,甩尾进门,头发苍白的老太婆居然可以在战车翻到的瞬间来一个完美的前滚翻落地。

看得正在王宫前晒太阳的子受一脸惊恐的鼓掌,这才是真正的巫女啊,谁看了这一幕不觉得她有神灵附体呢?(巫,女而能以舞降神者)

然后这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上下左右抓着子受看了半天,然后拉过姜后仔细询问了子受一天吃几万饭,最近做了什么,在得知这家伙能吃能睡,掏出神剑劈了一只蛊雕连带数十丈长的一条沟后,看子受的眼神就变成了看死人的眼神。

而当知道这货第二天继续田猎,还精力十足的蹦跶了半个月,回到沫都之后,三天动剑两次,最严重的副作用就是头晕脑胀,让恶来去找了点蜂蜜兑水喝了,下午就精神十足的去城外巡土,老巫祝的表情就从惊恐变成了麻木。

最后看帝辛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什么不太像是人的奇怪东西,甚至这几天也没回去,就在王宫内住着,没事就检查姜氏的肚子,看她的表情,似乎三分害怕七分期待她肚子里面爬出来一个不太像人的孩子。

“不行啊~?”子受看姜后换了几种姿势也没法用出其他形态,那么看样子是和遗传有关,但是也和持有者有些关系,毕竟在他手里就是一把黑色的钝剑,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面依然当它是黑曜石做的不太结实的武器?

也可能是姜氏的血脉的客观问题,更可能是单纯的无法完成变形,介于两者之间。

那么就得去找个同族同血脉的,于是,子受就找到了箕子……

“噗!”老家伙话没听完人就喷了,“大王,你在说什么?让我来执掌宵剑?你……”你他妈疯了吧,还是你他妈被你爹用琏瑚(一种礼器,装粮食祭祀的,简称:饭桶)抡傻了?

放在后世人能理解的说法就是,汉武帝把传国玉玺给他舅舅用,先不说他舅舅敢不敢,光他老娘就得把他当场吊起来抽。

“不是执掌,不是执掌”子受真的没傻,他只是做个测试,没看见他还带着承影嘛,要是这老家伙拿上宵练就准备搞事情,他就果断的抽出承影给他来一刀,借口就是这老家伙试图抢夺社稷神器。

“只是,试一试,看看有何不同。”老家伙将信将疑的拿上宵练,初始形态确实变成了记载当中的样子,但是又和壁画有些细节差异,剑刃变得锋利,老家伙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用出变形来,这反倒是让箕子松了口气。

虽然他在历史上被帝辛囚禁,但是实际上却是相当忠诚于商的人,纯属是给微子背了黑锅,毕竟在大部分的时代,老实人都是会让枪指着的,箕子的忠诚也是有条件的忠诚,那就是大商依然强势的情况下,否则他也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出卖子受。

“哦,受累了。”子受点点头,劈手夺过宵练,转手就去找别人了,下一个目标是非高级贵族的伯阳,这个人能够以不食周粟闻名,自然是忠诚于商的,但是,他忠诚的大概率是“商”而不是“商王”。

结果毫不意外的,对方宁可被他砍了,也不肯去摸一摸宵练的剑柄,那么就只能找微子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子受决定做好准备。

于是,他挑了一个朝会的日子,把微子启叫过来,把宵练递给他,让他展现一下玄鸟血脉的力量,这可把他乐坏了,在他看来,这就是自己很有可能继承王位的样子。

微子启昂首挺胸走上土封台,双手接过宵练剑,拔剑出鞘,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握住剑柄末端,摆出一个标准的持剑姿势,黑色剑刃在阳光下渐渐变色,变成深灰色,“嘿!”试剑的草人瞬间砍成两截,随后微子启满意的收剑。

“就这?”“啊?”微子启看向兄弟那满怀期待的眼神,迟疑了一下,“大王何意?”

“展现一下,宵练的真正力量,你知道我的意思”

“……”微子启不明所以,但是大概的意思是懂的,双手握剑,头上隐约见汗水,他极力的去想象之前壁画上见过的历代商王征讨不臣,诛灭邪怪的模样,剑刃也随着一点点变化,变得更加明亮,柔和的银光从剑刃四面溢出,宛如为黑色剑刃镶嵌上了一轮银边。

“啊!”全力挥剑,空气当中留下一丝银弧,草人随之断裂,“没了?”

“没,没了。”微子启满头大汗的交还宵练,他不是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但是,这把剑不愧是国之重器,开始还不觉得,后面拿起来简直好像是浑身的气力和精神都要被吸干。

“……”子受抓过剑,猛地抽剑。

第一形态,墨色晶体如书页翻转,剑体分裂变形,淡金色流光缠绕其上,浩浩乎如奔流,嗤嗤之声不绝于耳,站的近的微子启感到自己脸颊都有些被割伤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抬起袖子遮住脸。

第二形态,剑刃拼合,银光流转,片片斜方晶片在剑体内飞舞流转,最终形成如钻石一样的多面反射结构,银灰色的剑刃边缘是一轮赤金色光边。

第三形态,剑刃几乎完全化为无数的斜方晶片飞散缠绕,金色光焰直冲向上,好似子受手握了一条飞旋的火柱所化为的剑刃,比起最开始的六丈又增加了些许,他感觉这个形态快要变成货真价实的十八米的大刀了(此时六丈大约13米,不是后来的市尺转化来的啊)。

子受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什么精神和体力上的压力,就这么平静而淡定的举着剑柄,光焰流转而上,宛如一轮冰冷而灿烂的太阳,那些烟灰色斜方晶片环绕光焰剑刃飞舞,就好像是一只只细小的且反射着金色辉光的乌鸦。

周围的贵族祭祀和来朝贡的诸侯面色一变,满头大汗的跪倒在地,以额触地,不敢乱动,而微子启则因为这骇人景色以为子受要砍了他而吓得跌坐在地,为了不被锋锐剑炁割伤脸,抬起袖子遮住脸。

在负责记录大事的礼官和祭祀眼里,这简直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一人身材魁梧,太阳持于掌心,金乌飞旋嘶鸣,便是夏后氏那自比为太阳的暴君也没有这种威势;一人瘫坐在地,抬袖遮面目,仿佛自惭形秽,不敢与日争辉。

同样的宵练剑,在一人手里不过是点滴星月之辉,在另外一人手里则是纯粹的太阳光焰,那么在这个时代的道德和政治里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微子启的血脉不如子受纯正,商王帝辛才是大商唯一的正统大王和继承人,贵族们以血脉统治,自然要维护血脉的纯洁,尤其是对于自称拥有神力的商王血脉。

那些原本和微子启交好的贵族祭祀默默的移开了目光,而那些本来就和他关系一般的则是冷漠的看着他,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微子启到底是不是帝乙的血脉。

没道理啊,你兄弟这么厉害,你不说一样厉害,虎父犬子在这个时代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正常现象,可是,你也不能差的太多吧,虎父犬子可以理解,但是虎父鼠子可闻所未闻啊。

至于说帝乙手持宵练的时候,还不见得有子启厉害这回事,就被大家下意识的忽略掉,这个话题说起来是真的要掏心掏肺的。

光焰收敛,重新变成黑色的剑刃,随着用的时间变成,原本还有一点的负担,子受也觉得越来越轻松了,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者的特效,又或者有什么别的理由在里面,比如说吸取的不是精神力,而是更抽象的东西,抽象到现代人和古人有质的差异的东西。

但是,他也不能很确定这个事情,毕竟,这具身体的肉体力量,也很难用天生强壮来形容了,货真价实的九牛二虎之力,知道沫都外面那座水车是谁装上去的吗?

是商王亲自抬上去的,实木制造的直径快7米的水车和青铜铸造的轴承是他一个人抬上去的。

田猎的时候,他试过,自己的力气可以将一只成年的野猪单手扛起来带走,感觉上和抗一捆比较重的稻草的感觉差不多,几乎没有太吃力的感觉,这就导致了,刚开始的时候,哪怕姜后没有怀孕,他都不敢真的同房——生怕一个不留神,画面就会变得非常的血腥。

他最初以为是这是个灵气充裕的世界,人类的体能不能一概而论,最后发现确实不能一概而论,因为其他人的力气和他的力气,就好像是小孩子和成年东北虎的差别。

这就让子受默默的找机会开发了一套全新的车战战术——跳下去,抓住对方的车轮,把对面连人带车举起来丢飞——他试过,正常的普通战车,连带3个全副武装的甲士举起来稍微有一点点的吃力,但是,丢出去没啥问题。

这很难说是正常人的生命力和体力,在发现宵练之后,他只能归结于,搞不好血脉里面真的混了一点不清不楚的奇奇怪怪的遗传基因在里面,也就是,搞不好真的有玄鸟之力附体。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哦,伯阳,你们兄弟两个留下,我有事给你们”这两个忠诚于商,却不一定忠诚于商王,而最适合的工作就是丢出去,去和有苏、成周、南边的雍国打交道,相信他们不会有辱使命,也不会被收买。

至于说,他们人会不会被辱就无所谓了,那正好,子受正好名正言顺让成周插个队,放在秋收后被车的第一个位置上。

为什么这个时代打仗普遍是秋后冬前,因为这个时候,大家才有足够的粮食作为军粮,而且接下来是农闲的冬天,多打几天也不会耽误农时。

而春天和夏天可他妈打不得仗,春天打仗,就耽误夏收和夏种,而夏种耽误就是秋收耽误,以这个时代的农业生产能力,一不留神的全年白干。

所以,春夏季,在此时被并为一个季节统筹安排,也就是春;而秋冬也被合并为一个,既秋,所谓《春秋》也就是如此而来。

春日干活祭祀,秋日干架生孩子,国之大事也就这样被分为戎与祀。

这个合并是政治和记录上的合并,实际上,在夏朝的时候,就已经有四季之说了,这种两种的区别,大概就和自然年与财政年的差别一样。

安排工作的子受没有看见离开的微子启眼里的怨毒和仇恨,在他看来,这就是彻底断绝了争夺王位的可能,因为在所有人的面前,以毫无争辩的事实证明,他的血脉不如子受纯净强大。

那么,如果他要争夺王位,没有任何贵族、祭祀,甚至连他的家人部曲都不会支持他,他几乎不可能再有一丁点的机会,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求在外的力量,不属于商的势力和力量。

此时,不过帝辛四年,他还没有把成周列入考虑的范围当中,毕竟,这个时候的周的老大是姬昌这样的乌龟个性,圆滑而不留丝毫破绽给商王找借口送他们全家齐齐整整,如果联络成周诸侯的话……

微子启可以想象,不出三天,自己脑阔就得摆在宗庙里面,还是成周亲自送过来的,说不定还得镶嵌点金银珠玉妆点一下。

而且,微子启也不敢趁着商王出门砍人而搞事情,因为商王出门,姜后还在家里,别看在子受眼里,姜后属于是那种发育得不怎么样的小姑娘,可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继承了烈山姜血脉的姜后也属于是非常能打的那种人。

披甲持矛,等闲的贵族武士她一个能单挑两个,就算现在怀孕不能动手,可是她手下的那些巫女和侍从是什么弱鸡吗?

再说,除了姜后,还有忠于商王的贵族的妻妾也是十分能打的,更别说商王出征,他微子启没有什么正当得不能再正当的理由,敢不去参加的,一样是被姜后亲自抓去剁了。

微子启倒是不怀疑子受会在战场上动手脚,在他看来,子受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不会为难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今天这场闹剧,简直就是对他的最大羞辱,而且是当众的羞辱!

然而,微子启根本想不到的是,在他满怀仇恨和愤怒的时候,子受则在冷眼观察他,心中默默的在给他安排上各种艰难险阻。

【PS】

以后看看,能不能再扭曲一点大家熟悉的俗语和成语,笑~

【PS2】

发错了,这是明天的份~算了,将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