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使之立华奏
低声咒骂一句,赵盼儿从地上站了起来,揉着自己被弄疼了的右肩直接道:
“真的夜宴图不在我手上!”
“贱妇,你敢......”
看着就跟庙里的怒目金刚似的老贾,赵盼儿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后几步解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在撒谎,画是王焖鳎宄呔畋旧枭瘪延玫氖亲橡饺到酰茨究罩幔氖俏鞔纷耸寡︺谝寡缰埃魅司又校腿司恿讲啵懈栉枥旨浚氖呛瑁缘氖锹嫱辗澹乙彩腔登珊现虏诺昧苏夥�
当初,有一位欠了赌债的客人拿这幅画出来变卖,我就花钱给买了下来,挂在茶坊招揽生意,再后来,杨运判来茶坊喝茶时,一眼就看中了此画,三番五次让人来借画欣赏,我能明白他的意思,可又实在是舍不得那副画,就找老师傅仿了一幅给送了过去,杨运判没看出来真假,至于真的那幅,我担心被杨运判发现,或是被其他的达官贵人看上,就交给了欧阳旭代为保管,被他带去了东京!”
听了赵盼儿的描述,顾千帆眼神微变,心思浮动,原本以为夜宴图在江南,没想到灯下黑,居然是在东京,还在新科进士欧阳旭手中,事关皇后失贞和谶言的大案,关系重大,要是被人发现,那么朝堂之上,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左迁,甚至是夷三族,想到自己隐清(清流派的卧底)的身份和齐大人(清流派主要领头人齐牧)的嘱托,顾千帆不由有些紧张道:
“这件事除了你和欧阳旭以外,还有谁知道?”
“没了,只有我和欧阳旭知道,夜宴图......”
话未说完,见顾千帆和老贾都微微眯起眼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凛冽的杀机,赵盼儿顿时醒悟了过来,他们想要杀人灭口,以此保证夜宴图的消息不走漏出去,心思急转间,赵盼儿倏地一下抱头害怕道:
“别杀我,我怀了凡郎的孩子,你们不能杀我灭口,凡郎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着,赵盼儿害怕地往后退着,而听到赵盼儿说她怀了袁旭东的孩子,顾千帆惊得是目瞪口呆,自己弟弟都有孩子了,还是和一个歌姬所生,就在这时,赵盼儿退到门边,趁着顾千帆和老贾走神,她一个转身拔腿就跑,只有区区七八米,只要跑到庙外,外面人多,顾千帆和老贾现在还是通缉犯,肯定不能拿她怎么样,见赵盼儿想逃跑,老贾摸出飞镖,刚欲投掷,顾千帆直接按住他道:
“算了,我们走,尽快赶回东京皇城司,拿到夜宴图,免得夜长梦多!”
“遵命!”
......
逃到月老祠外边,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赵盼儿轻轻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脯,刚才是真险,她都以为自己死定了,还好自己聪明,灵机一动,就想到了那么好的主意!
情急之下,她说自己怀了袁旭东的孩子,现在想起来,赵盼儿不由地面色羞红,暗暗啐了一口,真是便宜了那个坏人,自己救他一命,不思回报,他却强行坏了自己清白,让自己再也不是在室女,真是忘恩负义的坏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赵盼儿只觉得原本还只是有些酸疼麻木的右肩越来越痛,有一股火辣的感觉,一时之间,疼痛难忍,她去药铺里买了一些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接着便继续往自家茶铺走去,街头巷尾,有许多持刀的衙役在搜查顾千帆和老贾的行踪,赵盼儿并没有跟衙役们举报顾千帆两人,而是主动避开了衙役,往自家茶铺快速走去!
......
PS:
感谢长老【徐鑫小道友】,感谢堂主【不爱书的小书童】,谢谢两位老板的打赏,第一次收获了长老和堂主,谢谢!
今天两更8000字,第一更2000多字,解释一下,第二更内容有点危险,原本是在第一更末尾的内容,我给挪到了第二更,因为和谐嘛,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发不出来就明天看了,解释完毕,祈祷和谐饶命啊!
第389章 郑青田投靠萧家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就在赵盼儿前往月老祠拜神仙之时,她的妹妹宋引章,还有宋引章的贴身丫鬟银瓶,却是在月老的祝福下,由袁旭东帮忙完成了成人礼,从此再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而是充满魅力的妇人,深得袁旭东的喜欢和怜爱,开始全新的人生,就像是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鸟,可以尽情地自由飞翔,可以肆意地放声歌唱,只为了迎合袁旭东的雨露恩泽,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朦胧的帷幕后面,偌大的床榻之上,袁旭东有些汗湿的身体居中间,双臂打开着,宋引章和银瓶一左一右,分别枕着他的胳膊,微微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里面,两女微微汗湿的鬓发沾在额前,满面潮红水润,被大红色锦被遮挡住的胸脯起伏不定,口中微微喘息着,袁旭东居于中间,满脸笑意,有些怜爱地分别吻了一下浑身酥软无力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一时间,他志得意满,心里畅快极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抵便是他现在的心境写照!
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大红锦被,左拥右抱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袁旭东舒服地吐了一口浊气,心里感叹着,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也!
抛开现有的身份不说,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给袁旭东的感觉和人生体验可以说是截然不同,银瓶丫头是丫鬟,从小就学着怎么照顾人,怎么迎合自己的主人,像是小家碧玉似的,可爱又活泼,还知道伺候主人,和她相比,宋引章虽是乐伎,也身处贱籍,但无疑要幸运许多!
宋引章是江南第一的琵琶高手,弹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琵琶,在教坊司里的地位颇高,又受到达官贵人,或者是文人骚客的热烈追捧,除了没有自由外,倒像是后世的明星,出入有奴婢伺候,又穿金戴银,一应生活待遇就跟官家小姐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倒也养成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简单来说,袁旭东在和宋引章,银瓶丫头嬉戏时,银瓶丫头懂得曲意奉承,知道讨好他,而宋引章什么都不懂,只能任由袁旭东摆布着,让袁旭东伺候她,两者截然不同的表现让袁旭东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感,只想时间就此停住,好好怜爱两位小娘子!
落日残阳,暗红色的余晖照入房间,将床榻前的帷幕映得绯红,宋引章和银瓶丫头也恢复了几分力气,看着躺在床榻中间的袁旭东,银瓶丫头害羞道:
“萧公子,起床了,太阳都下山了!”
“再躺一会儿起床!”
见银瓶喊不起袁旭东,宋引章从旁边微微侧起身子,用手推了推袁旭东催促道:
“萧公子,你快点起来啊,等到了晚上再休息吧!”
“急什么?”
看着微微支棱起半边身子,酥肩半露,面若桃花的宋引章,袁旭东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嬉戏笑道:
“小娘子,还叫我萧公子?”
被袁旭东搂抱在怀里嬉戏,宋引章只觉得浑身酥软没有力气,便顺势依偎在袁旭东的怀里,安享着他的温柔和抚弄小声呢喃道:
“萧公子,那我不叫你萧公子,叫你什么呀?”
“你说呢?”
将浑身软绵绵的宋引章平放到身下,袁旭东抚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笑道:
“我允许你叫我凡郎!”
“凡郎~~”
酥媚入骨的软糯之声,让袁旭东全身的骨头都软化了几分,细看着躺于身下的佳人,花容月貌,明眸皓齿,满面桃红,又肤如凝脂白玉,如此美丽的娘子,袁旭东自是视若珍宝道:
“引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嗯,谢谢凡郎!”
不一刻,见袁旭东和自家小姐宋引章又开始嬉戏玩闹起来,银瓶丫头面色羞红,稍微细看了一会儿,待到宋引章轻声求救之时,她便代替自家小姐宋引章......
......
入夜,袁旭东怀里抱着面色羞红的宋引章坐于客位,银瓶丫头站在一旁服侍着,钱塘县令郑青田坐于主位,他看向袁旭东笑道:
“萧公子好本事,才区区半日的功夫,就把我们江南第一的琵琶高手给收服了,在下佩服!”
“郑大人说笑了,引章娘子才貌俱佳,才区区半日的功夫,是我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才是!”
说着,袁旭东还抚摸了一下宋引章的脸蛋,声音轻佻笑道:
“引章娘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白了袁旭东一眼,宋引章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背对着郑青田,脸色羞红一片,见她这样,郑青田更是笑道:
“萧公子好本事,在下真的是服了,宋娘子才貌俱佳,在下恭喜萧公子了,终于得偿所愿!”
“哪里哪里,还要多谢郑大人成全我才是!”
“喝酒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袁旭东怀里抱着宋引章抚弄着,喝着银瓶倒的美酒,吃着郑青田专门让人从钱塘最知名的酒楼祥云楼订做的佳肴,表现得就跟个玩世不恭的萧衙内似的,虚与委蛇一番,郑青田开始试探道:
“萧公子,在下对萧使相十分敬佩,一直想拜于门下,只是苦于无人引荐,不知萧公子是否能够帮忙引荐一下?”
“没问题,只要郑大人有本事,我家老头子肯定欢迎,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那就多谢萧公子了!”
没想到袁旭东这么好说话,郑青田顿时喜出望外,大笑道:
“萧公子,以后但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要派人说一声,在下必定倾力相帮!”
“既然郑大人如此之客气,那我萧凡就不矫情了!”
怀里抱着宋引章温柔抚弄,袁旭东看向郑青田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笑道:
“郑大人,实不相瞒,我想带引章一起返回东京,可你也知道,引章身在贱籍,又是教坊司的乐伎,没有官府的相关文书,不得私自离开钱塘县乐营,不知道郑大人能否帮忙,让引章脱籍归良,重为良家子?”
“这......”
没想到袁旭东竟会托自己帮宋引章脱籍归良,郑青田有些为难道:
“萧公子,乐营的事还需要许知州批准才可......”
“我知道!”
感觉到怀里的宋引章有些紧张了起来,袁旭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看向郑青田直接笑道:
“郑大人,如果实在觉得不好办的话,那就算了,我给我家老头子写一封信,让他帮我想想办法好了!”
“使不得,使不得!”
听到袁旭东要给萧使相写信,还是为了帮一贱籍女子脱籍之事,郑青田大惊失色道:
“这件事就交给下官来办吧,用不着麻烦使相了,我和许知州还算有些交情,待我修书一封,肯定能让宋娘子早日脱籍归良,重为良家子!”
“那多谢郑大人了!”
说着,袁旭东轻轻拍了拍抱在怀里的宋引章笑道:
“引章,还不快谢谢郑大人?”
“嗯~~”
抬头看了袁旭东一眼,宋引章强忍着心里的激动,转身看向郑青田微微福了一下身子感谢道:
“引章多谢县尊大人!”
“免礼免礼!”
知道宋引章心里激动,袁旭东将她插在头发上的火珊瑚钗取了下来,然后在她的臀部轻轻地拍打了两下笑道:
“好了,和银瓶一起出去玩会儿,我和郑大人单独说说话!”
“嗯,我和银瓶在外面等你!”
说着,宋引章便从袁旭东的怀里下来,和银瓶一起朝着袁旭东和郑青田福了两下身子,接着便恭敬地退出了房间,顺手把门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袁旭东把玩着宋引章的火珊瑚钗笑道:
“这根火珊瑚钗可真漂亮,在东京至少也要三四贯钱,可在钱塘却只需要区区一贯钱,郑大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看着袁旭东捏在手里的火珊瑚钗,郑青田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
“东京是大宋的国都,人口百万,都城内的商家数以万计,商业繁荣,居民富裕,再加上诸多的皇亲国戚,名门望族,达官显贵等等,物价自然是要贵些!”
“说得不错,确实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
看了一眼郑青田,袁旭东笑了笑,又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根火珊瑚钗产自南洋,朝廷收取的市舶司税至少五成,朝廷严令,凡爪哇,真腊,三佛齐诸商,唯许广州市舶,禁闽,广船只,商贩,两浙山东,如此一来,一两笃耨香从广州贩来,要卖三四十贯钱,其中一半都是市舶税,最近的市舶司在杭州,市舶使一般都是由钱塘的县令兼任,也就是郑大人你,只要悄悄许了南洋番商在杭州停泊,走私账,这里面的利润之大,郑大人应该很清楚了吧?”
“不错,萧公子果然是见微知著,心细如发,通过一根火珊瑚钗的价格变化就能明了江南的市舶贸易!”
看着袁旭东,郑青田直接承认道:
“下官确实是私开了海禁,不过,不是下官一人,而是整个江南大大小小的掌事官员都有份,他们都收受了下官给的好处,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见得吧?”
看着颇有些得意的郑青田,袁旭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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