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曲离殇
接下来,两仪式看着根源式以一种完全不符合自身气质的姿势,一跃而起,跳到了身旁的房顶上,一边向着远处招手,一边大声喊道:“丁东,这边,这边!”
随后,不多时,两仪式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破空声,一道有些清秀的身影缓缓从巷口走了进来。
有些皱眉的走进了这条黑暗的巷子,丁东嗅着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以及尸体腐烂的恶臭味,脸色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这次,他本来是因为沙条爱歌的事情,回想起了过去的遭遇,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的,走到这里的时候,猛地就听到有人在大喊他的名字,一转头就看到远处房顶上根源式的身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来。_
暴雨,家里停电了,电脑电量不够用,请假一天
第十七章 取名字好难啊(失踪已久的特别惊喜居然真的存在)
走进巷道,丁东眼神怪异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流浪汉’,倒不是他认不出来这个人是两仪式,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认出来了两仪式才会感到如此诧异,毕竟现在两仪式这幅模样,说她是难民,真心都不为过。
破碎的衣裳上布满了污秽,黑色的泥土与满是怪味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其中夹杂着点点鲜血的痕迹,简直和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难民没啥区别。
不过,虽然丁东有些惊讶于两仪式她身上那狼狈的模样,但是心情不怎么好的他也懒得管那么多事情,抬头看向身形矫健的从房顶跃下的根源式,语气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记忆中一向都是温婉亲切的根源式,居然也会有这么……活泼,或者说跳脱的时候,巨大的反差一时间即使是丁东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似乎是看出了丁东的惊讶根源式掩嘴轻笑一笑,用着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说道:“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不过是式这个孩子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没办法,本来我打算去帮她买一套的,但是正好看到你了,所以就想要麻烦你帮忙做一套。”
“……”嘴角微微抽搐,看着根源式嘴角的那么笑容,丁东有些说不出话来。先不说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两仪式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单单只是根源式让他帮两仪式制造衣服的这个请求,问题就大了去了好吧。
“先不说你怎么会想起来让我帮这个忙,和服这玩意除去不就能买到了?而且,以你的能力不用买现做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眯了眯眼睛,丁东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力。
“嘛、嘛,也不能这么说啊,我现在毕竟是saber职阶的从者,只是会挥挥剑而已,其他的我哪会啊!”吐了吐舌头,根源式笑着说出了在场每一个人信得话,当然她自己说不定就信了。
“……”虚着眼睛,丁东无语的看了她两眼,强忍着吐槽的欲望,说道:“别买萌,你丫的气质就不适合卖萌这种高端操作。”
“唉?真的吗?”有些茫然的张了张嘴,根源式将目光看向了两仪式,却愕然的发现一向不苟言笑的她,此刻却是同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么,我本来还觉得一直用一个表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尤其是对丁东你,总不能和对别人一样吧,没想到你们竟然嫌弃我,嘤嘤嘤,人家不活啦!”说着,在两仪式和丁东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根源式抬手捂住眼睛,眼角居然真的有蓝色的泪柱喷涌而出,看的丁东是目瞪口呆。
喂喂喂,闹哪样啊,这泪柱喷涌的二次元画风是在开玩笑嘛?现实世界中根本不会有人这么哭的吧?这喷涌量,家里水龙头漏了都没这么大的流量吧!
头顶落下一片黑线,最关键的是,面对根源式这招,他还真心不能吐槽,因为这眼泪居然是真的,不是前世各种视频中画上去的。
只能说,有力量的人就是能为所欲为。
但是,这泥马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说好的贤妻良母型气质呢?说好的温婉可人的大和抚子呢?气质是有了,相貌也没错,但是为啥他遇到的是个沙雕呢?就这还根源人格化,根源要是这模样,型月世界怕不是要玩哦。
而且,根源式是咋知道那么多丁东前世的沙雕用语的?还嘤嘤嘤,你怎么不来个土拨鼠的尖叫啊!
“欸嘿嘿,土拨鼠那个人家学不来啊,没办法太羞耻了。”似乎是听到了丁东的心声,根源式停下狂飙的眼泪,笑嘻嘻的说道。
“……你丫别告诉我你也是个穿越者(画外音:咚!!!)?还是个传说中的女沙雕?”虚着眼睛,丁东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只能说,幻灭了。
“啊啦,自然不是啦。”无视了一旁两仪式那种不忍直视的眼神,根源式脸上有些出戏的表情突然消失,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柔笑容,只不过温柔中还带着少许的俏皮:“阿东可以放心哦,我依然是我,没有被人穿越夺舍哦!”
对于远方不断传来的爆炸声,无论是丁东还是根源式都当做了没听见一样,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处了,单单只是这个晚上,不算之前游乐场的那一波,能够察觉到的战斗就已经达到了三起,更多地没有暴露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总之,在这个圣杯战争开局后的第一夜,冬木市表示很忙。
但是,他们两个聊得挺欢的,各种只有他们能接上的网络用语那是张口就来,但是站在一旁的两仪式却忍不了了,异常熟练地把某个两仪·背锅·织给丢了出来,自个一个人缩到了精神世界中。
“哇啊!噫~”刚刚被两仪式丢出来,两仪织还没来得及抱怨,就猛的感到身上无比的难受,汗水、血液、污秽、泥土,各种各样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原本湿漉漉的,干了之后更是黏糊糊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了,更不要说那股怪味,恶臭、馊味还有种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混在一起。
刚一出来,她差点就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给熏吐了,忍不住冲着一旁的两人大叫起来:“我说这位大叔,还有另一个式,你们有话等会儿再聊可以吗?能先想办法帮我处理一下身上的东西吗?你们就不觉得难闻吗?你们出去找个餐厅还是旅馆好好聊不行吗?到时候,哪怕聊一夜也没人管你们啊!好恶心啊!呕~”
不说还好,两仪织这么一说,丁东下意识的耸了耸鼻子,一股无比古怪的味道瞬间涌入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捏了捏鼻子,有些想吐。
眼中淡淡的金光浮现,丁东随手一摆,一间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房子突然出现在巷道中,两仪织瞬间大喜,顾不得丁东还在这里,冲进去,没多久淡淡的水声从中传出。
手中金光一闪,一间看上去和两仪织身上的和服一模一样的一副出现在丁东手中,然后被他随手丢给根源式:“我先出去了,这衣服你之后自己递给她。”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了巷道,眼中淡淡的金光也消失不见。
‘用神权来制造衣服,我怕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了吧!’心中摇了摇头,淡淡一笑,走出巷道的丁东也没离开,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目光平淡注视着远处的星空。
冬木市的倒影似乎在他的眼中浮现,一片片火焰,一股股魔力波动,让整座冬木市显得分外的混乱。
“嘿,这帮家伙,还真是乱来啊,连个遮掩都不布置,直接就在城市里开打?嘿,真有意思,难道是觉得圣堂教会管不住这么多人〃¨?”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丁东感受着远处源源不断传过来的魔力反应,眼角瞥过一旁的路面,在那里,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队杀戮猎兵正急匆匆的向着战斗爆发的地方赶去。
“看样子,教会那边的反应也不慢啊,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能不能镇得住场子啊!”
“东北方三名,二打一还被压在下风,啧,这种太阳一样的感觉,是谁呢?奥斯曼狄斯,还是高文呢?难不成是库丘林?再不然总不可能是那只贤妻狐吧?”咂咂嘴,丁东对于东北方的战场其实有点感兴趣,毕竟能在黑夜中发挥出那么强大的太阳属性,可不是一般的从者能做到的,八九不离十是奥斯曼狄斯,其他的要么不可能降临,要么就是太阳属性有点弱。
“西方应该是狂王没错了,昨天才被我打成重伤,今天就又出来搞事,是那个穿越者御主地要求吧,看这个气息,八成是又通过系统弄出了什么幺蛾子,比之前强大了接近五成,只不过,怎么感觉夹杂着那么多的血腥气息?是我感觉错了吗?”
摇了摇头,丁东将目光收了回来,反正即使再怎么强大,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最后,他将目光看向了码头的方向,相比于之前两个地方只是小打小闹,现在那里可是热闹的很啊。
“好家伙,阿尔托莉雅、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这股狂气是兰斯洛特吧,塞弥拉弥斯也在,还有最后一个是……”感知到最后一股气息的同时,远处,一道如同火焰一般的剑气同时冲天而起,丁东的身体瞬间一震,脸上露出惊喜与不可思议交加的神色。
呆呆地望着那里,他沉默了片刻,意识瞬间回到本体,一把把缩在精神世界中的小光球抓了出来,大声问道:“你不要和我说,这个就是那个‘缘分天空’的特别惊喜!!!”
感受着小光球传过来信息,丁东眼中露出一片恍惚,有些愕然的叹息到:“还真是‘特别’惊喜啊!你这个家伙,天天就知道搞事。”
呢喃着,丁东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随手将手中的小光球一丢,淡淡的说道:“不过,这次做的倒是不错”。
本体瞬间脱离了那片空间乱流,向着平行世界赶去,意识一分为二的他,回到了从者身体中后,同样起身,毫不犹豫的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唉?丁东”带着脸上有些红晕的两仪织走出巷道,根源式一眼就看到了丁东远去的背影,嘴角含笑无奈轻叹到:“真是急躁啊!”。
摇了摇头,根源式看着丁东前往的方向,远处战斗的波动她自然是也感受到了,甚至于她连丁东为什么要去那里都是一清二楚,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两仪织,根源式笑眯眯的问道:“master,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额……”犹豫了一下,两仪织还没来得及回答,意识瞬间模糊了一下,随后她的脸庞再度淡漠了起来,重新出来的两仪式无视了脑海中两仪织的怒吼,平静的看着根源式,说道:“随便你。”
说完,她不在停留,感受着身上无比合身的和服,脑海中闪过丁东的身影,转身向着远去走去,看那方向赫然便是两仪宅邸的方向。
“嘛,式这孩子也真是。”眼角带着微微的温柔,根源式再次看了看丁东已经消失在街道尽头的背影,轻声说道:“那么,这次我就不打扰你和你的老相好相会了,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好心了。”
说完,转身跟在两仪式背后,同样向着两仪宅邸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丁东几乎是动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仅仅只是一两分钟就穿越了十几公里的路程,直接冲到了冬木码头。
此时,在冬木码头,平时整齐
的码头、错落摆放的集装箱都已经白嫩的凌乱不堪,码头旁,两道身影正在不断地缠斗着,在她们的头顶上,吉尔伽美什坐在维摩那之上,身边一道道金色涟漪浮现,一般对准了同样在天空中的伊斯坎达尔,另一半则是对准了地面上散发着狂气的身影。
“喂喂,我说金皮卡,你这也太小看于吾了罢,竟然想同时与我和berserker开战,有些太自大了罢!”驾驶着修复完成的神威车轮,伊斯坎达尔在天空中来回纵横,虽然吉尔伽美什的攻击十分密集,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造不成太大的威胁的。
而且……
“Ahrrr!”怒吼一声,兰斯洛特挥动着手中被染成黑色的大剑,轻而易举的将袭来的宝具击落,脚边的地面在不断粉碎,看到吉尔伽美什因为与伊斯坎达尔对话的瞬间,有些许的分神,他猛地跃起,一把将手中的宝具投掷了出去。
“咻!!!”锋利的宝具划破空气,带起了一串响亮的破空声,声势完全不亚于普通的导弹。
歪了歪头,吉尔伽美什操控着维摩那很轻易地就避开了大剑,还没等他怒斥兰斯洛特的行为,身下,又是一连串源源不断的破空声响起。
将吉尔伽美什射下的宝具一一捡起,将它们染成黑色,兰斯洛特凭借着自身的力量,一时间竟然发挥出了完全不下去王之财宝的攻击密度。
“区区窃贼居然敢用你的脏手,一而再再而三的玷污本王的财宝,真是罪大恶极。”怒喝一声,当兰斯洛特想要再次拾取宝具的时候,却发现这些刀剑都已经化为了金色的灵子消失不见。
“Ahrrr!”低吼一声,兰斯洛特左右看了一眼,大踏步的走到一棵被拦腰击断的大树胖,伸手猛地将它抱起,红的魔纹从兰斯洛特手掌接触的为之扩散开来,瞬间就将整个路灯柱染成了黑色。
“Duang!”又是一阵火花闪过,明明只是普通的钢铁造物,此刻却轻易地挡住了吉尔伽美什投射的宝具。
“啧,这个宝具不错啊,喂,assassin,你这还没准备好吗?”躲藏在一个角落中,狮子劫界离看着天空中的大战,忍不住砸了咂嘴,在他看来,在场的这么多从者,几乎每一个能轻易地干掉他和assassin,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assassin严词要求的话,他也不会选择以身犯险。
“呵,master你要是怕了的话,可以先离开,吾不会阻拦的。”一边认真的在地面上刻画着魔术纹路,塞弥拉弥斯一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真是的,外面这情况,我要是跑出去了,怕不是死的更快。”苦笑一声,狮子劫界离看着远处的大战,他可不觉得自己这肉体凡胎能够从这种战场中横穿而过。
“切,居然这么有自知之明,我本来还打算让你去送死,然后换一个master的呢。”有些不屑的撇撇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塞弥拉弥斯倒也没有真的对狮子劫界离动手:“收回你手里的东西吧,吾要想杀你你早就死了。”
“你难道不知道,吾最擅长的可是下毒么!”淡淡的绿色锁链在狮子劫界离的身旁浮现,如同一条阴狠的毒蛇,目光淡漠的在他的脖颈间游动。
“喂喂,别这么认真吗,职业习惯而已,不做点护身的准备,我可是觉得很没安全感的。”举了举手,额头带着冷汗,狮子劫界离看着那条锁链缓缓消逝后,忍不住松了口气。
面对着塞弥拉弥斯,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亚述女帝就因为对他不满意,随便放把毒把自己毒死了。
“呵呵!”再次冷笑一声,塞弥拉弥斯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身为世界最古的毒杀者,传说中亲手毒死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对于这种猜忌,或者说怀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也没有奢求过真正得到他人的信任。
眼下,这个master还算符合她的心意,暂时没有杀他的想法,至于之后会不会对他出手,她不知道,也懒得思考那么多。
“喂,assassin,你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准备工作?”额头微微冒出一抹冷汗,透过空中监视用的猫头鹰眼球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与金闪闪那满是暴虐的赤瞳对上了。
“呵,居然还有杂碎躲藏在一旁,真是不知死活。”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在丁东的刺激下,解封了‘全知全能之星’的吉尔伽美什,只是看到猫头鹰眼球这件礼装,就已经明白了躲藏在背后的狮子劫界离的身份与方位。
背后源源不断打开的王之财宝骤然分出了一道,一只有些细长的箭矢从中射出,并没有使用弓箭。
透过猫头鹰之眼,仅仅只是注视着这只箭矢,狮子劫界离就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断开了与猫头鹰之眼的连接,然而,此时已经迟了。
“唔!”口中发出一声痛呼,狮子劫界离猛地伸手捂住了左侧的眼睛,一滴滴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猫头鹰之眼本该是被击破也不会对使用者造成影响的。
但是此时,狮子劫界离的眼睛却如同真的被箭矢击中一般,眼球被击碎了,如果不是他及时断开连接,恐怕破碎的就不仅仅只是眼球了。
“没事吧?”对于狮子劫界离的意外状况,塞弥拉弥斯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完全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打算。
被塞弥拉弥斯这幅冷淡的模样噎了一下,狮子劫界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忍住左眼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楚,苦笑一声:“我说,我现在好歹也是你的御主,你就不能多关心一句嘛,这么冷淡可真是让人失落啊。”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狮子劫界离倒也没有真的希冀塞弥拉弥斯的关心,他和这个女帝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哼,随意,如果你想要吾停下手中的工作安慰你的话,大可以开口,吾倒是无所谓,反正这场圣杯战争的输赢吾并不在意。”平静的瞥了他一眼,塞弥拉弥斯的语气中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狮子劫界离更多的却是听到了其中的杀意。
“不不不,您继续,您继续,我这点小伤不要紧的。”讪笑着摇了摇头,狮子劫界离刚准备对自己的眼睛使用治愈魔术,就看到塞弥拉弥斯猛地收回手,随意的在他眼前拂过,一道魔术阵式闪过,恍然间他的眼球处传来一阵麻木感。
“二十四小时内,找到新鲜的眼球移植还能治愈。”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塞弥拉弥斯的抬头看向不远处混乱的战场,眼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魔术阵式刻画完成的话,那么你就可以使用那个宝具了?”顾不得和塞弥拉弥斯道谢,狮子劫界离有些急迫的问道。
“呵呵,真是痴心妄想。”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说起这个塞弥拉弥斯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居然连吾之宝具的召唤条件都没有调查清楚,就随意的召唤吾,真搞不懂你是哪来那么大的胆量,参与进这场战争中来。”
“这……我也没办法啊!”说起这个,狮子劫界离也是一肚子火,他怎么知道塞弥拉弥斯的宝具居然会有那么严苛的召唤条件:“我这边又没有你的详细信息,天知道会这么麻烦。”
他是赏金猎人,又不是捡垃圾的,虽然去过巴格达附近,但是谁闲的没事跑去那里收集土石啊,而且还得是遗迹的土石,简直醉了。
“你的意思是怪吾了?”纤薄的红唇抿起,塞弥拉弥斯考虑着要不要召唤出巴修姆给他来口毒息,那样他连火化都不需要了,直接就化成飞灰了。
“不不不,怪我怪我,都是我不好,没能为女帝大人您收集到足够的材料。”讪讪一笑,感受着塞弥拉弥斯那危险的目光,狮子劫界离连忙低头认错。
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火来,他可招架不住;虽然说因为自身魔术回路的原因,他把圣杯战争视为死亡的最好场所,但是也不希望会是死在自己的从者手中,那样子的话,也太憋屈了。
眼看狮子劫界离认错,塞弥拉弥斯撇撇嘴,说道:“好了,该走了,如果你现在想和他们战斗的话,吾可不会奉陪。”说着,身体灵子化,消失在空气中
“没有没有。”摇了摇头,狮子劫界离小心翼翼的向着码头外撤去,一边撤退他一边好奇的向着空气中的塞弥拉弥斯问道:“assassin,为什么你要选择将魔术阵设置在这里,我记得冬木市的四个灵脉节点没有一个在这里吧?为什么不去那边设置呢?”
“master你想找死就直说,你觉得,现在这场圣杯战争,那四个地方会没有人注意到?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去那里,不出三分钟,就会被人联手围堵。”
“额……应该不至于吧?虽说这场圣杯战争分成了三组,但是御主间现在还是各自为战的吧?真的有人会在灵脉节点守株待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