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巫师阶级 第493章

“嗯……该死的，”西莫咬牙切齿的说，“一个混蛋在走廊里丢游走球，打在我嘴巴上了！”

“最好是无意的。”

“看看我这身校服，当然是有意的……该死，好疼，你有止痛药么？我牙齿断掉了。”

“难怪会在这里看到你，你想去找庞弗雷夫人？算了吧，别让她再担心了，来把手让开，”艾博的魔杖直直伸向西莫的嘴巴，“让我来。”

对于艾博，西莫还是相当信任的。最开始他觉得哈利也不是个什么好种居然和斯莱特林的家伙眉飞色舞，但等时间长了之后，嘿，艾博这人真不错哎。

“谢谢！”西莫试探着用舌头舔了舔牙齿，在逐一试探过发现牙齿完好无损时，他相当快了的向艾博道了一声谢。

“这倒是没什么，举手之劳……实际上你自己都可以治好自己，很简单的。”

“不行不行，”西莫猛地摇头，“我做不到这个，你知道我变形术成绩有多差劲的，还有魔咒课成绩也是，我可不敢对自己的牙齿用这种咒语，上次我自信能治好自己，结果把脚指头烧焦了。真幸亏遇到了你，要不然就不得不去找庞弗雷夫人了。”

不得不去找庞弗雷夫人？艾博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庞弗雷夫人怎么了？”

“她一切都好，但该死的，我不好。”西莫满怀愤慨的抱怨着，“我没想到他们玩真的，食死徒居然真的好意思收费！从校医院用的所有魔药都得给钱，要不是遇到了你，我大概又要被他们勒索走一两个加隆。对了艾博，他们要你出多少钱？斯莱特林是怎么要求的，免单么？”

“你绝对不是第一个好奇这件事的，”艾博低声干笑了两句，“三十七个加隆，斯莱特林也得给钱。现在你们格兰芬多情况如何？学生们给得起这笔钱么？”

“糟透了，任何人都会告诉你这个词，糟透了。”西莫遗憾的说，“我还没去过休息室，但我很确定相当多的人都没这个能力给钱。我那一封该死的账单要我给67个加隆，要是保持这个速度，这一学年我要给他们400个加隆起步。而且这一下子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这是第一次勒索，以后说不定会要的越来越多呢。”

他们确实是勒索，而且两头吃，证据甚至现在就在自己身上带着，德拉科第一时间就把这信息泄给自己了，“我很赞成这个，要不然我的账单应该是负数，他们还得给我钱。”

西莫的脸还是有些肿，但累累伤痕掩盖不住他眼里的光，“要就要把，难道他发下来账单，我们就得双手把自己的钱包举过头顶？他们希望我能跪在地上匍匐着去亲吻他们的袍子，但我绝不会这么做。”

“哎……加油吧，”艾博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西莫的肩膀，“希望别人也能像你一样，但最好不要。”

“什么？”西莫迷惑的看着艾博，什么叫让别人像我一样但最好不要，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还不是我们今年的一年级生，他们的问题太严重了，遇见食死徒他们乖巧的就像是一只鸡。”

“没必要的，艾博，”西莫反过来拍了拍艾博肩膀，满脸认真，“没人真的想乖巧的像一只鸡，我们可是格兰芬多，最不尊重校规的学院。而且至少，没人能在麦格教授的课堂上伤害我们，他们都只敢找我们落单时候才动手的。”

这次轮到艾博反问了，“动手？谁？”

“额，斯莱特林。”西莫略显尴尬的说，“你不知道么？他们最近很喜欢在走廊里玩魁地奇，很容易用球棒打到别人，又或者用球砸——比如我这样。”

“抱歉，我还真不知道，”艾博遗憾的说，“他们玩的可真是奔放，而且花样越来越多。”

“谁说不是呢，但也说不好，我听说弗利维教授又放弃他的办公室，去到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外睡觉去了。”

等等，休息室外？

“哦你看你看，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西莫两手比划成枪形，古怪的一起在空气中对艾博戳啊戳，又是一件艾博不知道的事情！这让西莫突然高兴了起来，“拉文克劳有很多人都睡在门外的嘛，答不上来问题的那些人。上周有一个学生不知道为什么睡着睡着腿被打断了，他们说这是食死徒干的，弗立维教授就再也不肯睡他的办公室。最近他都是和那些学生一样卷着一个睡袋在外面休息呢。”

“他们为什么不进去？有教授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被关在门外吧？”

“艾博，你肯定想不到吧？”西莫两只手的动作停下了，他两手一摊，脸上写满无奈，“你可能只知道格兰芬多里有一小撮人投靠了食死徒，但今年的学生又没有分院，有一部分在拉文克劳休息的也投了。弗立维教授可不愿意让这群家伙混进去，于是他宁愿堵在门口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你的消息不灵通了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艾博摇了摇头，以前当然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去年自己也是一个字面意义上的万事通，霍格沃兹内发生的一切大事要事都会通过朋友、幽灵、壁画等传到自己耳朵里，“我最近在忙一些事。”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西莫歪着脑袋，“我看不到霍格沃兹有什么好忙的。”

“能安心学习当然最好啦，”艾博无奈的摇头说道，“难道你觉得我很希望自己忙起来么？”

“看到你忙起来，比我没事情做还让人舒心。事实上，我们格兰芬多这些老朋友们都知道你很忙，霍格沃兹的魔药从五年级后，几乎全都是你来提供的。庞弗雷夫人一直在告诉每一个从她哪里取药的学生们这一点，要我们谢谢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装病，就为了骗取一些缓和剂，好像我们又回到了五年级的时候。”

缓和剂？用膝盖想都能想就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用缓和剂，作为一种能提供放松感的魔药，在这种环境下对它的需求不涨才是见鬼了。完全不需要装病骗取缓和剂，一般来说只要有需要，庞弗雷夫人就会开药。

本来这种魔药用的就很多，今年学生们心理压力只会更大， 用缓和剂放松一下无伤大雅。缓和剂一点都不稀有，毕竟，现在使用校医院的魔药是要钱的。

“缓和剂提供的使人产生平静安详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他们大概是对这种魔药产生了依赖，不过谢了，我会多注意一下这种魔药的使用情况的。”

“没什么，回头见！”

“回头见！”

一次有趣的偶遇极大的振奋了艾博的精神，西莫的力量微不足道，但他的意志、态度、还有说话时的精神非常不错。他就像是科林·克里维和丹尼斯·克里维两兄弟一样，充满了战斗的热情。

要是在昨天这也没什么，在今天这种饱满的精神就像是一杯浓郁的热茶，让艾博凉的透彻的心重新恢复了一些温暖。

自己偷听到的那两个家伙最多最多代表整个一年级嘛，一年级生本就没什么力量，他们就连骑扫帚都要在霍琦女士的监视下进行。霍琦女士虽然管理的飞行术课，但她本人并不算是教授中的一位，她的地位有点特殊，更像是霍格沃兹的一位外聘教授来每一年只给新生上课。

除了教飞行课外，霍琦女士还担任霍格沃茨魁地奇比赛的裁判，作为一名裁判，霍琦女士希望看到一场优秀、公平的比赛。她不能忍受欺骗和不公，而这一点同样也正在被食死徒践踏。

再回去的路上就没有机会遇到另一位熟人了，这让艾博有点小小的遗憾。但这是难免的，霍格沃兹里正随着食死徒的指挥棒翩翩起舞呢。

起舞的只是学生，教授们倒是还好，他们早就知道了要收费这一消息，就连斯拉格霍恩也不例外。刚才在课堂上他对这件事情看得很开，像是无关紧要一样。当然也可能是置身事外，斯拉格霍恩知道很多东西，而且有点太多了。他不仅仅知道伏地魔的小秘密，还知道自己是邓布利多的人呢，至少自己和哈利一起把他骗到霍格沃兹来这事能让他在余生里都印象深刻。

“西弗勒斯教授，这些钱真的能收上来么？”艾博一脸平静的取出三十七枚加隆递给了自家学院院长，“到现在卢修斯都没有公布麻瓜学生怎么缴费，他是知道的，他们一定交不出钱来。”

“那是因为现在卢修斯还没想好呢，”西弗勒斯嘴唇抿成一条线，艾博递过来的钱他看都没看就收起来了，“他想尽可能温和一点。”

“都现在了，卢修斯先生还想让这件事看起来温和一点？”艾博惊讶的说，“这还怎么温和？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是说卢修斯先生后悔了？”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你觉得是让向你们要钱的过程温和一点？大错特错，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恶，像是被食死徒逼迫的。要不然他的名誉和马尔福家的名誉都要被扫到阴沟里去。让我想想，什么样的绰号更适合他？有史以来最贪财的校长？”

“我收回刚才的话，”艾博满脸无语，“我甚至还同情了一瞬间。”

“他自找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马人的灭亡

卢修斯陷入了一个怪圈当中，这个圈子把他彻底转蒙了，但正如西弗勒斯说的，这是他自找的。

在食死徒中巩固权利>得到霍格沃兹>以校长身份行使权利>被校董会和魔法部中的食死徒虎视眈眈>必须做出成绩稳定自身位置>被和邓布利多比较>抹去邓布利多遗留>政策变动导致学生不满>不满更得出重拳贯彻食死徒的意志>重拳太重，影响到自身声望>不得不在某些方面进行妥协>妥协导致地位动摇。

这简直就是一条死路，而且卢修斯脚踩两条船，他本来应该保持一个墙头草的地位，但现在他的分量已经到压舱石的程度了。霍格沃兹是一枚沉重的砝码，他的存在必然会影响天平的平衡，但不管那一侧倒下去，他卢修斯都有麻烦。

在凤凰社这里，他必须实质性的反伏地魔并争取同情和原谅来洗白；在食死徒这里，他必须交出投名状。

这一点坐在艾博面前的西弗勒斯相当熟练，因为他真的在出卖双方情报，对双方都造成了相当的损失，他做到了平衡。

用理性来说，出卖爱米琳·万斯的生命来换得破坏伏地魔一个魂器，这一笔交易是划算的，所以可以多进行几次。

“卢修斯的脑子全乱了，根本没想好依附与谁，”西弗勒斯语气里带着一些惋惜对艾博说道，“他从黑魔王手里得到了霍格沃兹，但他没想到霍格沃兹面向的却不只是食死徒。他要么还困在十几年前，要么就是不想让自己两只手沾上血。他立下功劳的速度有些快，得到霍格沃兹更是快，太快了，他完全没有准备，更没有经验。”

“那就给学生发布一些任务咯，”艾博随意拉了张椅子和西弗勒斯面对面坐下，“把一部分杂活外包给学生，然后给他们一点钱。”

“一年级的任务？我亲爱的史塔克先生，”西弗勒斯嘴角微微翘起，“你还记得你的一年级么？那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额，切蛞蝓，还有看着波特先生找魔法石，还有完成您给我布置的任务，”艾博开心的笑了，“那时候想去图书馆禁书区借阅一本，还得请教授您批准呢。”

“对，是的，所以你觉得你那时候能干得了什么？”西弗勒斯向后仰起头，“那时候面对一头三头犬你都没什么办法，但对海格来说，那就是一头大点的狗罢了。除非让那些家伙去打扫厕所，这倒是一个有前途的工作，至少他们完全胜任。”

西弗勒斯的话在艾博脑内重新排列组合了一下：这些一年级生什么都没学会，根本找不出来能让他们从事的工作，而且说不定他们弄坏东西的速度比干活要更快。

“让他们去禁林里面找独角兽毛呢？”艾博想了想说道，“活性独角兽毛每根10加隆不止，就算是失活的毛也不算太便宜，除此之外还有禁林里的草药，只是要小心点巨人，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很高兴你能考虑到巨人的因素，但或许那些八眼巨蛛也会感谢你，因为你给他们送来了加一餐的机会。”

西弗勒斯的挖苦艾博并不是很在意，想从霍格沃兹赚钱，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这不是还有海格嘛，那些蜘蛛都是他的，应该不会咬人。”

“呵呵，海格，要是他能控制得住那些蜘蛛，禁林可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西弗勒斯身体微微靠前，他注视着艾博的双眼，“你知道禁林里有什么东西么？”

“大家都知道啊，”艾博疑惑的看着西弗勒斯，海格把他弟弟放在禁林里别人不知道，咱们俩还不知道？我来之前海格和邓布利多都告诉我了，“巨人，马人，八眼巨蛛，人狼，有脑子的就这些。除此之外还有神奇动物和一些普通动物，鹿啊熊啊什么的，就这些啊。”

“那你觉得，现在里面还有什么？”

一个奇怪的问题，艾博歪着脑袋想了想，“至少还有巨人和马人还有蜘蛛。”

“大错特错！”西弗勒斯毫不客气的说，“已经没有什么马人了！他们就快灭绝了。”

“什么！”艾博两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被膝盖踹向后方的椅子和地面合奏出发一首令人牙酸的哀嚎，“马人要灭绝了？他们不是在禁林里么？那么大一片禁林还不够养活马人们？”

西弗勒斯完全没想到艾博会有这么大动作，艾博拍桌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向后仰了下，在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发已经随着惯性甩到头顶上去了。

不生气，这是我的学生。

西弗勒斯用力把又掉下来的头发甩到耳朵两侧，阴森森的看着艾博，“你很惊讶？看起来你似乎很喜欢那些马人。”

“这……大概算吧，”在西弗勒斯整理头发的时候艾博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一年级的时候，他们曾帮助我们保护独角兽……后来我觉得马人还挺和善的，只是他们并不怎么活跃。”

“当然，他们当然不活跃了。”西弗勒斯冷笑一声，他在霍格沃兹度过了七年，度过了十年，又度过了七年，今年才三十七岁的他已经在霍格沃兹住了二十四年。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没人比我更懂霍格沃兹！

至少也是没人比我更懂禁林！

“那些马人相当反感人类的存在，他们不觉得禁林是施舍给他们，而觉得那是他们凭能力打下来的。他们宁愿看着天空的星辰，也不愿意让一些小马人来霍格沃兹接受教育——随他们去吧，凡是舍弃了‘人’的身份和‘魔杖’使用权的家伙，最后难免灭绝。”

艾博有些出神的说，“看来那些马人没有给教授您留下一点美好的记忆。”

“要是会被那些马人同情，那真是一等一的失败者。这些马人自己把自己送到了魔法世界的最边缘，偏偏又自恃清高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就这样吧，等被最后一个巫师遗忘的时候，大概只有魔法部的雕像才能证明他们存在过。”

西弗勒斯确实对马人不满，不满意马人的守旧，不满意马人的骄傲，更不满意马人的自闭。就连鱼人都知道在三强争霸赛上出出风头呢，马人在三强争霸赛上干过啥了？他们比幽灵更幽灵，销声匿迹到查无此人。

“所以教授，我感觉您……对马人很不满？”艾博小声问道，“他们和您为敌么？”

“曾经——确实有过。”西弗勒斯眯了眯眼，“我曾经向一匹马人请求，希望他们能为我做出一点预言——你只需要知道这么多就好。”

那看来马人是直接拒绝了，不仅仅是拒绝了西弗勒斯，甚至还做出了相当不友善的举动，比如用弓射西弗勒斯什么的，这些事情有相当可能发生。

当然，也有可能是马人通过他们独特的星象占卜算出了教授不太想被别人知道的事情，于是教授恼羞成怒率先动手什么的……

“可这些马人跑的很快，”艾博根本想不到马人灭绝的可能，“他们跑的真的很快！巨人不应该追的上他们才对，难道是食死徒在屠杀他们？”

“那些愚蠢的马人，去年冬天他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西弗勒斯虽然不喜欢马人，但说到这件事情上的语气里还是多少带着点遗憾，“巨人活跃，寒冬，他们根本弄不到食物。而且去年雪太大了，马人不会飞，禁林里的雪甚至能没过他们的膝盖。雪地根本承受不住四只蹄子的重量，他们没有魔杖，只能用铲子清理积雪，走路都困难。巨人还会有意识的去抢劫他们，搞得马人死伤惨重。要么饿死，要么就冻死。还有一种可能是折断蹄子后不愿意做累赘，于是偷偷离开等死。现在还活着的马人不超过十只，只有最强壮的那些和几个马人幼崽。”

一幕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悲剧。

“不……教授，这不应该啊，”艾博满脸惊愕，“难道他们不会向海格求援么？”

“有一个叫费伦泽的马人来了，但他带不回去食物。向人类求助被马人视为一种耻辱，他们可不想让海格用喂夜骐的手再喂他们。到现在那个叫费伦泽的马人还在禁林里活跃，试图杀死那些巨人报仇，就是这样。”

“我认识这位马人先生，他应该是白金色的吧？另外还有一位黑色马人，叫贝恩的。”

“现在他们的首领就是贝恩，马如其名，倒也没错，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

贝恩，Bane，祸根、灾祸，文艺一点可以叫痛苦之源、祸乱之源一类看上去似乎很霸气的名字，但截至目前为止，黑色马人贝恩只给自己的部落带来了灾祸。

艾博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教授，您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马人的事情？他们可是很排外的。”

“我必须知道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哪怕卢修斯不知道，我也得知道才行。”

“难以置信，”艾博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向后几步重新坐在椅子上，“真是……难以置信。”

重复一次又一次重复，艾博并不怀疑西弗勒斯教授信息的真实性，只是这真的令人难以置信，“就算食死徒大举入驻霍格沃兹，截止目前也没有任何人死去。但马人……我从一年级就知道有马人，见过马人，和马人打交道。和他们一起保护独角兽，向他们寻求卢平教授的踪迹，甚至去给八眼巨蛛看病的时候也和他们打过交道。马人一直在我身边，结果仅仅是一个学期，不，仅仅是一个冬天，您就告诉我他们已经几乎要灭绝了？”

“是的，而且就算他们繁衍出了后代，近亲繁衍也会导致各种各样的问题。除非他们离开英国，去寻找世界上别的马人部落。但不管怎么说，霍格沃兹的马人的确要灭绝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庆幸吧，至少还有人知道这里有过马人。”

艾博心里很不舒服，比之前听到麻瓜学生之间相互歧视更不舒服。

马人并非是一个生活在小说背景里只有一个名字的配角，他们也拥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哲学理念，他们拥有完整的世界观和社会**，还对星象有独特的见解。这是从另一个完全跳出人类**观的智慧物种所记录的知识，有他们独特的魅力所在。他们在天文学上的天赋就好像鱼人比人类更精通流体力学一样自然。

“真可惜。”艾博想了半天，也只能说这三个字，“要是有可能，说不定还能让马人来教天文学。以前他们用蛇怪毒素想弄死海格的蜘蛛，为了不让蜘蛛暴动我们还救活了它，结果……马人先死了。这会是我害的么？如果海格的阿拉戈克死了，马人们会不会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