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给麻瓜卖魔药本身是违法的,卖假魔药就更违法了。作为一个魔药大师的学徒,艾博很不满这种行为,“挺好的,卖假魔药的哪个家伙呢?总不至于关在阿兹卡班吧?”
“只判了关三个月,可惜,碰上了阿兹卡班越狱,到最后也没关进去,挺不错的不是?”
在听到没关进去的时候,艾博还是舒一口气的,“的确,这样就不担心量刑过重问题了。”
所谓量刑过重,是指在阿兹卡班越狱前关进去的人很难能够活着出来,这么一来的话有期徒刑实际上就变成死刑了——其实让摄魂怪为所欲为在某种程度上也的确算得上死刑。关在阿兹卡班哪怕只一天就被摄魂怪折磨致死,魔法部也不可能真的因为一个犯人来把摄魂怪们怎么样。
“但是在没有摄魂怪的监狱里只关三个月就明显太轻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希望能关三年时间。”
“没有下一次啦,”唐克斯拍打着艾博的肩膀,特别用力,大大咧咧的,“如果真的有下一次,他会被折断魔杖的。奥利凡德也不会再卖魔杖给他,你还记得你们那时候是怎么购买魔杖的么?要不是有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奥利凡德才不会把魔杖卖给你们。”
“踪丝也是?”艾博困惑的问,“我以为踪丝是后来才被附带上的。”
“这个不是,踪丝是魔法部统一交给奥利凡德安放,然后又同一时间生效的。要是有一种可以被人为放置的踪丝,那就没有魔杖值得信任了。”唐克斯知道很多魔法部的内幕,这些对她来说是常识,对艾博来说则是秘密,“你们也没看到有魔法部的人员对你们的魔杖使用咒语, 对吧?”
“幸亏他们没有,要不然第二天神秘人也跟着就学会了。”穆迪不满的哼了一声,“魔法部里面肯定有蛀虫和内鬼,要是神秘人能给所有人的魔杖下踪丝,老天爷,还有他给自己名字上附带的魔法,那我们连一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也没法布置防御魔法。”
他说的很有道理,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赞同。哈利坐在了卢平身边他和卢平之间间隔了一个微妙的距离,正好能够坐进来一个人的那种,两手紧握听着艾博他们互相说话。
在没有小天狼星的时候,哈利也保持了这种距离。
凤凰社内很自然的接纳了芙蓉的存在,没有人质疑芙蓉的能力,也没有人质疑芙蓉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还需要分配一部分人力去保护她。
很明显,他们的确相当信任邓布利多。凡是邓布利多做出的决定,他们总是不会反对的。
芙蓉和赫敏一盘一盘的把食物放到每个人面前,有加布丽·德拉库尔这一道桥梁的状态下,她们两个很容易就变成了朋友。
“等等,”赫敏拉住了芙蓉,“不用给穆迪教授。”
芙蓉已经快把盘子放在穆迪面前了,保持着伸出手的样子,她困惑的看了看赫敏,又看了看穆迪,“啊?”
穆迪随手接过了盘子,放在哈利和罗恩面前,“老穆迪只吃自己准备的东西,她说的没错。但是食物不能浪费,哈利,交给你了。”
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向穆迪点头致谢。
芙蓉和赫敏相识的很快,和唐克斯应该也很快。艾博发现芙蓉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唐克斯身边,她们两个是这里仅有的成年未婚女性,所以也自然变得亲密了起来。
当然,至于为什么芙蓉会来处理这种家庭业务去和赫敏下厨做菜,这个和男女分工还是没关系的。这是被莫丽·韦斯莱夫人带出来的,她喜欢厨房,也喜欢这种为家庭工作的氛围。
至于她到底成功不成功,看看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就可以了。
亚瑟和莫丽夫妻俩相伴从圣芒戈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了德达洛·迪歌,这位先生就是当初在保护哈利的时候意外相遇而向哈利连连鞠躬的哪位,换句话说,这位是一个典型的‘老实人’。
“爸爸,你是站着走回来的!”罗恩在听到门口的动静后可太激动了,站起来的时候动作匆忙,倒下的椅子比门口关门的动静都大,“治疗师们是怎么说的,你可以痊愈了么!”
“别冲这么快,小心摔倒,”亚瑟脸色虽然苍白,笑容却一点不见少,“我很好,治疗师说只要再去圣芒戈一次就好,我已经不需要太多绷带了。”亚瑟话说完,又从口袋摸出一瓶生血剂灌了下去,让脸色又一次红润了起来。
“看来你们已经开始吃东西了,嗯?”莫莉高兴的搀扶着亚瑟,看起来她还是很担心亚瑟摔倒,“我还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会把自己饿着呢,看起来是我操心的太多了,你们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对不对?”
罗恩快步搀扶着亚瑟的另一只手,“妈妈,我们总不会在半天时间里就把自己饿死。”
“哦,那是我有多余的担心了?”莫莉佯装不满的看着罗恩,“算了,别让大家等急了,我们先进去吧,我希望你们准备好了面包和火腿,这样我就能专心制作一些彩蛋出来。”
“不用这么做韦斯莱夫人,”德达洛·迪歌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我们没有那个时间,现在复活节时期麻瓜们很危险,随时可能有袭击发生。明天麻瓜首相吉姆·哈克要和他的秘书伯纳·伍列一起去苏格兰,我们需要一直保护他们。”
“哦,不用说的这么详细,我亲爱的德达洛。”亚瑟转身制止了他,“不要把这种秘密告诉我这种不想干的人。”
德达洛礼貌的笑了笑,“这个不算秘密的,亚瑟先生。麻瓜首相每年都要去演讲一次,就像是福吉,这不是什么秘密。需要保密的是路线和演讲地址,这些我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对,就这样,因为我不确定会不会有人激动的去要刺杀麻瓜首相,这可真是一场灾难。”亚瑟在两个至亲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移动,“社里正需要人手,我却受了伤!”
“别这么说亚瑟先生,你可是在保护那个东西的时候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的!”他反驳的声音有点大,大到艾博都听见了,“爱米琳·万斯小姐已经接替您保护它了,无论如何,那个东西不能丢。”
“那个东西?”让开了位置让三个人能并排经过的哈利好奇又紧张的竖起来耳朵,听着每一个细节,“那是什么东西?到底在魔法部的是什么?”
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大,从心里溢出到了脸上。亚瑟刚刚因为喝下生血剂后有些好转的脸色此刻又变得不太稳妥,“别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个,德达洛。哈利,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哪里到底是什么到底在哪里,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的职责。”
“对不起亚瑟,我也不想,但是我们需要一个规章,我们不能……”德达洛后知后觉,他的紫罗兰色高顶礼帽都被他道歉的点头弄得直晃悠,在他又一次差点说出那个应该保密的东西的时候,穆迪用了一个魔法封住了他的嘴巴。
穆迪想说的和亚瑟想说的一模一样,“德达洛,别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个。”他瞥了一眼一脸好奇的哈利,“难道你想看到孩子们偷偷摸到魔法部去和他面对面么?”
德达洛打了一个寒噤,再也不说话了。
第一百六十章
哈利很在乎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许这和他的从小到大的家庭教育有关,哪怕哈利并不在将佩妮姨妈和德思礼视作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亚瑟叔叔,复活节快乐,”哈利磕磕巴巴的说,“如果您能尽快好起来的话,希望您能够……”
“哦哈利,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但是事实上,我很好。”亚瑟被搀扶着坐在了他的座位上,“你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也知道到底我为什么而受伤,所以我受伤也物有所值,对不对?”
穆迪的魔眼和肉眼一起锁定了亚瑟,“如果你能不受伤就更好了,看看你身上的伤口,那至少一条蛇。”
“那可不是一般的蛇,邓布利多会同意我的看法的,”亚瑟高高举起自己的玻璃杯,“还在等什么呢,别把孩子们饿着!”
赫敏很快也和莫丽夫人一起再次增加的新的菜色,给每个人都增加了一点别的选择。
凤凰社内的氛围又变得火热,摇晃的红酒才是这里的主角。在另一个地方,他们也正在愉快的庆祝假期和孩子们的归来。
凤凰社的主题是反食死徒,而他们内部用于维系所有人联系的办法则是‘家庭’,通过人与人之间的纽带和沟通,整个凤凰社都被‘家庭’这个概念包围了起来。如果说的再详细一点,就是爱与责任,还有付出。
食死徒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德拉科的家庭里,麻烦者众多,他不得不应付和自己拥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姨妈。
和哈利一样,德拉科的这个姨妈也不是一个什么好角色,贝拉特里克斯疯狂的想要把德拉科变成另外一种和她一样的人,因此她强烈要求德拉科先杀个人练练手。
“德拉科,我亲爱的德拉科,为什么你就是学不会折磨麻瓜呢?”贝拉特里克斯大失所望的看着德拉科,还以他手上低垂的魔杖,“把魔杖抬起来,给这个老婊子一个狠的,相信自己,你做得到的!”
“姨妈,我不能,”德拉科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哪怕我不喜欢麻瓜,我也不能对我的教授出手。”德拉科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被关在地牢里的凯瑞迪·布巴吉教授,“哪怕她已经被收缴了魔杖也是一样的……”
“哦,哦……”看不到精彩表演的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了尖锐的嘘声,“做吧德拉科,只需要用魔杖指着那个老家伙,然后说:‘钻心剜骨’,只要你是一个有天分的巫师,那个老家伙就会开始嚎叫了,你知道我期待这一天多久了么德拉科,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个有用的巫师,来吧,做吧!”
德拉科的坚持让凯瑞迪·布巴吉教授蜡黄色的脸终于多了点血色,她毕竟是教授,哪怕她和纯血家族的理念有根本上的不和,哪怕她一直在说麻瓜和巫师是相同的,二者没有生理差距,最好能够通婚等等,但她毕竟是教授。
德拉科的作为让她深感满足,这个学生也有着属于他的善良。
“我为你感到骄傲,德拉科,但是不必,我可从没想过他还会回来。”凯瑞迪·布巴吉教授用嘶哑的声音缓缓说这话,其实哪怕德拉科对她用出了钻心咒,她也不太可能发出什么能够让贝拉特里克斯满意的哀嚎,“贝拉特里克斯,我还记得你呢,虽然没有给你上过课,我也不觉得你听得进去,但是,你是个坏学生。”
“坏学生?你确定是在说我?”贝拉特里克斯的嘴唇连带着宽下巴一并裂开了,她的笑容拉的很大,“没关系教授,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呢。让我想想,我最喜欢的钻心咒是在哪里学到的呢?对了!是在隆巴顿家身上!”
“钻心剜骨!”
夺魂咒能够操纵他人,索命咒能够杀死他人,而这个专为了折磨而生的魔咒能够和他们两个肩并肩,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效果。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从眉毛到指甲,每一寸皮肤和每一粒角质都在哀嚎痛呼。只有身体强壮的巫师才能够在钻心咒下喊出来点声音,更多的巫师只是长大了嘴巴僵硬着,因为声带和肺脏已经因为极端的痛苦而失去控制了,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来。
“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贝拉特里克斯眉飞色舞,“再痛苦一点!隆巴顿家的废物那时候还有力气骂我呢!”
弗兰克·隆巴顿、艾丽斯·隆巴顿,这两位是圣芒戈驻守病房的常客,德拉科知道这一点。
“停下来,”德拉科小声说着,然后他握紧了拳头,声音也更大了点,“停下来!”
“停下?”贝拉特里克斯扭头看着自己的侄子,魔杖还指着布巴吉教授,“德拉科,我听错了?”
德拉科不忍的把目光移向另一处,他现在只需要一次深呼吸,然后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问题。好,深呼吸,吸气,吐气……“除你武器!”
德拉科在一个转身的时间里就完成了抽出魔杖,指向目标,念出咒语三个过程。贝拉特里克斯可真没想过德拉科还能玩这一手,来自背后信赖的家人的袭击径直命中了贝拉,魔杖就像秋天飘落的叶子一样翩翩起舞,离开了她的掌握。
“啊?”
贝拉特里克斯困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什么?”
“德——拉——科————”她不满的拉长了嗓音,“你居然敢对我用缴械咒?”
“如果再用下去的话,教……布巴吉会死在这里的。”德拉科手持魔杖的尖头,诚挚的递给自己的姨妈,“在黑魔王做出最终的决定前,你还不能杀了她。而且姨妈,你用钻心咒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德拉科说的话多少还是让姨妈清醒了点,“什么……我用钻心咒时间很长么?”她不确定的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德拉科,“主人不会用这个咒语超过15秒才对,我刚刚维持了多少秒,德拉科?”
“大约一分钟时间。”
“一分钟?哈哈哈哈,一分钟!我能够用钻心咒足足一分钟时间!”贝拉特里克斯在这一瞬间的开心和兴奋之情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哪怕她欢呼尖叫,德拉科也不太懂她到底在兴奋什么。
“哈哈哈德拉科,你知道么?”贝拉特里克斯亲密的贴着德拉科的脸颊,“上次我用出这个时间的时候,我还没进阿兹卡班呢!我还记得当时用咒语的对象是隆巴顿家的废物笨蛋,我记得清清楚楚,只要抬手对着那个女隆巴顿一个钻心咒,那个男的自己就开始哀嚎了,哈哈哈哈,他们两个人我换着玩了十多分钟呢!每个人只能享受四十多秒的钻心咒,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还有一个祖母绿的怀表被我带在身上。”
“现在我可以使用一分钟的钻心咒,我可以折磨一个人足足一分钟时间,哈哈哈!”她大声笑着,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德拉科递给她的魔杖被她随手放进袖管里的魔杖袋,然后继续笑着闹着离开了。
德拉科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脚旁的多比,多比低垂着头,不敢看德拉科的眼睛。
“把这里收拾好,”德拉科颤抖着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把她丢回去,别让她死了。”
“多比会照办的,一点都不会有麻烦。”多比尊敬的弯下腰来,“小主人还是先离开吧,这里多比会处理的干干净净。”
所谓干干净净,就是清理掉地上正逐渐扩散开的口水和呕吐物。根本没有食物残渣的呕吐物看起来有些泛绿,或许里面还有点胆汁,“教授……很抱歉。”德拉科简单说完这么一句话后,低着头也离开了地牢。
对已经人事不省的教授进行口头上的道歉,德拉科做一半都快受不了自己内心的谴责。要是不快点离开地牢,他担心自己会不顾一切私自把人放走的。
再次见到自己的姨妈已经是四天后了,德拉科在学完了黑魔法后本想到花园里散散心的,但推开窗户首先映入眼帘的贝拉特里克斯姨妈就打消了他的一切想法。
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另一个德拉科从没看过的人,好像叫什么,塔夏什么的,从欧洲来投奔伏地魔的。
这种人太多了,要不是因为德拉科不愿意让马尔福庄园接纳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士,他才不会记住这些人的名字呢。原本美丽的马尔福花园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美丽的花朵都被他们折磨掉了花骨朵,只剩下了难看的叶子。
“没想到还能用魔鬼藤, 真是一个好主意,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好久没有进行过园艺工作了,偶尔进行一次是属于生活上的情趣,频繁搞园艺则是一个靠剪剪花草才能活下去的臭麻瓜,她分得清这一点。
塔夏.冯.库拉斯特.尤娜希雅,一个拗口的德国名字,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魔鬼藤,正和贝拉特里克斯一起把它从地表迁移到一个被施了咒的花盆里,“在德姆斯特朗我被这个暗算过,本以为只是一盆普通的玫瑰,我把它放在阳台的时候还是完好的,但是一旦进入夜间……”
“进入夜间之后,失去了阳光,不再恐惧阳光的魔鬼藤就会伸出自己的触须来,四处摸索着来寻找它的猎物,等有力的触须把猎物绞死之后,还会带回去做成肥料呢,哈哈哈哈哈,”贝拉特里克斯疯狂的欢笑着,“真是一份不错的礼物!”
“但是魔鬼藤很难杀死一个巫师,不是么?”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小小的恶毒产物,上面还有一株无辜的牵牛花作为伪装,为扎根在泥土里的魔鬼藤打掩护,“随便一个荧光闪烁什么的,魔鬼藤就会误以为见到阳光而缩回去才对。”
“是的,亲爱的,的确是这样。”贝拉特里克斯捂住嘴噗噗笑,“但是他们有另外一个用处,开拓你的思路,只要有可能,我们就做得到。没有什么东西是没用的,哪怕是麻瓜也能做成阴尸,哪怕是泥巴种也能拿来取乐,不是么?”
塔夏赞同的点点头。
这一只花盆很快就伴随着一堆其他东西混入了猫头鹰包裹当中,收信寄信是猫头鹰邮局的一项重要业务,这很正常,所以没有人会对一个包裹进行深入的鉴定,除非他是前往魔法部的。
当这只猫头鹰展翅飞到圣芒戈的时候,它轻易就混了进去,然后把这一份礼物放在了护士的桌子上。
“49号病房?”护士随便看了一眼上面的贴纸,“哦,是哪个常驻病房,我本来还在打赌那些所谓亲朋好友多久后才会放弃亲自探望的,看来我输了。”
“或许他们只是先寄一个小礼物呢?”另外一个护士探过头来,“不知道治疗师们会怎么想,哪里的人几乎没有治愈的希望……”
“算了吧,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住那种病房的人只有两种可能才会从这里出去,一种是家属没钱了,一种是病人没命了。”老护士叹息的站起身来,“先把这盆花送给他们吧,真奇怪,上面怎么没有写是送给哪一位病人的?”
没有写具体给那位病人,那么护士们就不能把它放在某个病人的床头。还好这间病房里的人除了昏迷不醒的之外都是精神失常的疯子,比如那两位隆巴顿,在这里他们总是要喝一点缓和剂来让他们进入睡眠的,要不然这些疯子能够闹上一整天!
只有他们亲属到来的那几天,缓和剂才会停止供应,让他们可以互相见面。这位护士还记得上次那个叫隆巴顿的孩子来探望自己母亲的时候,从自己母亲手里拿到的礼物——别人吃了之后丢掉的泡泡糖糖纸。
“真是可悲……”她叹着气,把这盆花放在了窗台,在这个病房最阳光明媚的地方。
迪戈里夫人强打精神,用一块湿抹布一片一片擦着这盆牵牛花的叶子,她多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够像这盆花一样晒晒太阳啊,他可才十八岁,正是绽放的年龄,但是又为什么会躺在这个地方呢?每次想到这里,她就心如刀割,痛苦远胜钻心咒。
第一百六十一章
护士和治疗师是不同的,麻瓜世界有这两个不同的分类,巫师世界也稍微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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