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方式错误的人类文明 第80章

但是没有做好准备，连个补给和接应的安全基地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派侦察兵长途跋涉，穿过好几个势力范围，然后直接越境侦查......出这主意的怕不是石乐志——没发现是万事大吉，被发现了，于是就在没有做好准备，部队没到位，防线没有建立，基地没有的情况下，在ASS地区展开遭遇战的意思吗？）

而与此同时，一条专门的大使船也从另外一面名正言顺的发出接触信息，对于这个选定的目标，托格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手是正式接触帝国方面的人员，试探对方的态度并收集一部分公开的信息；一手则是通过前进3基地派遣的小股侦查单位对预定攻击区域进行战术上的侦查——以确定对方有无防备以及驻守力量。

如果大使那边进展顺利，那么这3个基地会在日后逐步完善作为一个长期工程来慢慢做或者只是作为监控的节点，毕竟它们所属的位置都是没有争议的无主地带，而如果大使那边进展相当的糟糕或者发现帝国方面也没有做好任何的战争准备的话，那么就会对战术侦查的结果进行评估，选定袭击目标，然后就直接打对方一个突袭，将战火控制在远离本土的地方。

帝国北部防区

在一条采购自人类的引导船引导下，托格外交飞船降落在了停机坪上，在人类的明里暗里的手段下，帝国已经彻底的四分五裂，还坚持独立自主拒绝人类商品的家伙早已经GG思密达了，剩下的无论是掌握北部要塞和大部分军事力量的大军阀，还是名义上还是帝国共主的王子控制的核心区，又或者是瑞克行省的选帝侯势力区，还是那些大大小小的独立势力，他们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个无毛猴子的影子。

这年头，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用蛐蛐栓动步枪和铁皮船就能混得下去的时代了，若是一个帝国军阀手上没有几十把进口的好枪的话，根本连山头旗号都不敢打出去，而那些人械师什么的自然也就是各大军阀的心头宝，在接待这样一个来自另外一个大国的大使的时候，自然需要把这些作为家底支柱的“人械部队”拉出来溜溜，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和水平。

然而，这一幕在托格大使眼中差不多就直接把制造“菲尔惨剧”的凶手和这群橘猫划上了等号，尤其是那些穿上了人类全套护具的近卫队，更是和幸存者口中那些无坚不摧的人形坦克一致（实际上不是，猫人是动力护具，外面套着防弹套和战术装具等等，而橘猫是无动力的，纯粹是凭体能暂时穿着出来秀场装样子的），毕竟在带着头盔和面罩的情况下，就那猫耳形状的头盔和后面的尾巴是明显的特征——而这两个上，尼科人和橘猫的区别还不大。

在简单的寒暄后，托格大使就将欢迎会和具体的交流以旅途劳顿的名义推到了明天，而为了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顺便争取一下这个看上去似乎也很先进强大的势力帮助，从而消灭那些“乱臣贼子”统一帝国，大军阀自然是不吝惜手头上的那些昂贵而奢侈的舶来品，用来招待这些托格大使。

而其中有一部分低端产品和金银器等又是从鼠人那里买的，由于鼠人拿到了人类的几条生产线和授权，理论上来讲也叫正版，不过相比人类生产的来说，要便宜一些（由于还债压力，其实也便宜不了几块钱），而鼠人的生产原料，还有这些金银器的来源.......也不知道托格大使在看见还带着没有去干净的菲尔市标记的金银装饰器皿的时候，是怎么装作没事发生的。

“这是示威！是赤果果的向我们示威！”在关上门后，大使爆出了一连串粗俗得仿佛乡下老农般的骂声，还有比把从受害人家里抢走的还带着血的战利品向对方家属展示，并且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更加侮辱人的吗？显然是没有了，没有当场把宣战书砸在那个痴肥的橘色毛球身上，就已经是身为外交使者的涵养和目睹的那些装备和军队的双重作用下的奇迹了。

“大使阁下，愤怒一下就够了，别忘记我们的使命”助理冷静的提醒道，“我建议您观察一下这间房子里面的器物，它们的科技含量并不低。”无论是悬挂在墙壁上的超薄显示器还是各种来自于人类的现代化享受物品，都说明了这个种族的技术水平可能比预想当中还要高一些。

“......”大使伸手摸了摸仅仅是一张厚度不足3mm的半透明黑色硬板，却可以显示出各种图像和画面的显示器，“他们是怎么把集成电路塞进去的？”电视机这类的东西他并不陌生，托格也是有的，但是想想看那不到15寸的重的一个成年人都不一定搬得动的东西，再看看面前这个40寸以上的超大显示系统——已经很清楚明确的说出了它们的技术水平差异。

“他们的电子技术相当的先进，这说明他们在光学，能源，电子等方面都有着极高的工业水平......但是......”感觉和白天看见的那些军队的武装情况，飞船的状态和装备以及普通人的生活水平完全无法匹配啊；虽然托格作为一个军国主义的集权文明，民生是排在军事之后的，但是就算是正常的国家，其民用科技这么高超，也不应该装备却是那么的.......不均衡。

是的，不均衡，这是托格人最大的感想，而且也和菲尔市的战争信息吻合，在轻武器，诸如步枪和那种先进的榴弹发射器上，对方的数量相当多，至少看见的部分就可以武装至少2个师的兵力；但是，在重武器方面极为匮乏，只有那种火箭炮的数量略多，无论是战舰，重型战车，装甲运输车还是各类火炮，导弹都少的可怜。

就像进攻菲尔市的那些矮子一样，虽然不能得知对方的飞行单位和重型单位的参数和技术水平，但是从幸存者的口述来看，其出勤率远远低于正常的数字，只有在开头进攻菲尔，击溃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卫戍舰队的时候昙花一现，然后就是在战况一度反转的时候，试图突破防线救援友军时出现过，平时几乎很少为前线提供支援和出勤。

（养不起，死一千个士兵加他们的全部武器，都不够一架VTOL战斗机上去丢2枚空地导弹的一半价格，以鼠人的经济情况——除了救援人类雇佣兵和大局已定的时候，是不会轻易出动这些单位的。）

“不过，他们的重型装备，看上去......很先进。”至于说是不是摆拍就不好说了，毕竟摆拍的情况下，飞行小薄饼这种二战时期的战斗机摆那里都有飞碟的范儿，如果装个喷气式的引擎，不管能不能飞，至少摆着拍照的情况下，误以为是飞船的都有可能——除非你能够拍下战斗或者试飞的场面——可惜的时候，对于大军阀来说，这些昂贵的重武器摆拍就够了，上天溜一圈？燃料费你掏啊？（哪怕是过时的战斗机，飞一圈的成本也超过百万.....所以......）

所以，最多把战斗机和攻击机摆出来，再在前面把配套的各种导弹和炸弹（主要是炸弹），一排排列开，用来宣示一下自己的经济水平——要知道在帝国人看来，那排成两排的黑色和白色的棍子可以当做是一堆堆黄金在看，而且这一点某种意义上来讲，对于人类来说其实也差不多。

“那么轻武器方面呢？”

“这就是我最费解的地方了。”助理摸了摸显示器，“以他们这样的电子加工水平和能源水平，照理说应该普及镭射武器才对，但是我看见的依然是化学能武器，当然，从外形上来看看不出什么奥秘，也许我们可以提出旁观一下对方的射击训练。”

“哦，可能你不知道，国内倒是有缴获少量的武器残片，从分析来看，这是一种无壳步枪，推进剂是以某种形式单独存在的，由于没有完整的样品，具体性能如何不太清楚。”

“恩，但是，这样一来，也说不太过”大使武官想了想，“以他们的民用科技水平，已经超过了我们最疯狂的科幻作家的想象，但是他们的武器水平却还停留在这个水平上。”

“对了，我还观察了他们的车载重机枪.......怎么说呢.....感觉和其他武器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另外一名随员回想起自己看见M2老干妈时的感受。

（轻武器和枪械这东西，不上手的话，很难从外面看出先进与否或者是好不好用，就好比说用了几个世纪的老干妈和AR系列，从外观来看是差不多的，并不会给人一种：哇，科幻！的感觉。

毕竟枪械这东西......好用够用就够了，多余的外观时髦值实际上是在加重士兵的不必要负重。而且轻武器的列装换代速度比起重武器来说慢得多了，通常都是一个枪族的后续改良升级版本，很少出现质的差异。）

“不过，从这些信息来看，这些人绝对就是菲尔市的凶手”大使总结道，“也许他们不是一个内部小势力的，但是的的确确是帝国人做的没错了。”在接待的时候，他也听见大军阀提过帝国的分裂势力的问题，考虑到那些强盗的作风也不想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文明进行侵略，所以是这些分裂势力干的也有可能。

“具体的情况，我这几天试探一下，还有就是帝国内部的问题”实际上，从抵达并得知帝国内部分裂严重的时候，战争的决定就无可回避了，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不趁着对手内乱，力量分散的时候迎头痛击，难道要等他们大一统之后，将工业和技术水平恢复并提升之后再开国战吗？

接下来几天，托格大使开始旁敲侧击的试图套话，了解帝国的内部情况，而大军阀也乐得贬低对手，抬高自己，以争取可能的第三方外部援助，毕竟单靠人类这一边的援助的话，过于单一不保险了，万一他们转而支持别人，自己就麻烦了，所以多拉几条大鱼下水，也能把水搅浑一点，方便和人类讨价还价。

而此时，侦查飞船的结果也出来了：目标星系存在军事基地和矿业基地，驻防舰队数量一般，但是，有着非常发达的雷达侦测水平，它们的侦查行为已经引发对方的警觉，好在船长当机立断的自我牺牲，装作飞船失控撞向一颗气态行星才没有让对方发觉它们的真实目的。

人类橙星基地，

“2121年8月3日，数条未登记飞行物出现，疑似跳跃引擎故障迫降，一条飞船坠毁于气态行星橙IV内，其余飞船救援失败后，离开......未出现敌对行为......完毕——记录者：亚瑟·艾伯顿”

（所以说，吐槽托格军事专家无法通过口述来知晓人类装备水平的......怕不是眼瞎加上帝视角的想当然，想想看，先进航空装备和重型装甲装备的维护，出勤，战斗开销，然后再看看前文里面鼠人采购的军火到库的是什么，就知道这些先进重装备的出场几率和次数，以及......目击者的范围，数量，还有场合，最后活下去还能回国讲述面对面接触经历的几率........

真当前线士兵是超人，听见头顶战斗机呼啸声和一串导弹的烟路还有有空去记忆它的长相，从听见声音到上天的间隔，然后默数多少秒等等的有的没的，然后回国去讲给军事专家听，让他们能够根据这些参数，从而得知火力，机动，防护，然后再逆推军事科技水平........我的天，这是超人士兵加占卜师的组合啊。

——别的不说，天天看美国演习，也参观过美军部分武器，由于身为“编外北约”还拿过美元的兔子，在海湾战争之前都还觉得虽然落后美国，但是落后得不多，还能打一打呢——所以说，别把军事装备专家想得就和神棍一样，信息不足，没有全程围观过实战的情况下，照样分析不出太多的有用的东西，误判也是常有的事情。（不然你以为局座是真外行没你水平高不成？）

百发百中，根据口述的不完全的信息，上来就断定——这是一个先进我多少多少代的武器，打起来是什么场面，能发挥出多少纸面性能，有没有体系加成一系列的精确结果——然后再考虑自己的军事水平，最终得出一个打不打得过的结论，最关键的是这个结论还得正确的........这是神棍和占卜师，不是军事专家.........

如果有这么神奇，那特么还要侦查兵，情报部门，间谍和军事观察团干啥？找个军官或者退役士兵去对方演习场或者训练场拍个照片，哦，连照片都不需要，围观一下午，回国口述一下，就能得到如此准确的信息，何乐而不为？这种想当然的上帝也真是够了。

毕竟在某些神棍看来，在直面重火器打击的地方，一群普通士兵不仅有空观察对方的装备，而不是抱头鼠窜，还能准确而详细的记下对方的长相，性能和一部分参数，然后这些东西还绝对不会经过大脑记忆的加工和扭曲，就像电脑读取U盘一样，准准确确的回去描述出来，然后再根据这些没有受过专业的情报和速记训练的士兵口述的零零碎碎的信息，拼凑出对方的军事装备真实性能，代差和先进程度，然后再还原对方整个文明的战斗力和军事科技水平，最后得出一个拟真度高达90%的侧写缩影.........厉害！这种超越太祖的专家那里有？我想观摩一下！

顺便，这种普通士兵甚至民兵也请给我准备一下，放在蛐蛐地方守备部队太浪费了，这可是顶尖的侦察兵和特种兵啊！）

第邓巴定律章

、第邓巴定律章

尼亚尼斯首都，某游览设施

全身包裹在厚厚服饰当中的家伙静静坐在空荡荡的游览车的一角，不知道已经等待了多久，过了一会儿，一个神情略显慌张的人类青年走上车来，什么也没说就走向游览车角落当中，从旅行包当中掏出一只铝合金的小盒子，“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了。”

“很好......你确定是......”

“没错，我亲手从实验室里面拿出来的。”盒子里面是一管呈现蓝宝石般色泽的液体，“对于寄生虫的感染绝对是顶级的效果，就算是我们自己也没有普及。”

“非常好，这是你的报酬，关于这次交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作为一个吃里扒外者，别看着因为是第一次操作神色紧张，但实际上各种耳濡目染的经验可比这些家伙丰富多了，毕竟大部分的外星种族的情报工作差不多就和没有一样。

不管怎么说情报工作最大的一个前提就是：不起眼，通过巨大的人流量或者正常人的掩护从而实施情报和信息的获取，解析等等——但是，如果你就像一个全身披挂的康纳一样，还想指望自己能够一低头就混入人群装作僧侣——这世界上的条子和反渗透部门的又不是刺客辣条的卫兵那么眼瞎。

而在没有达到如中国和尼科这个程度的“深入交流”的程度，搞情报工作的难度差不多就是天花板级别的，比如说：想象一下，一头异形走在大街上，会收到多少诧异的目光和注意力，别说和人类长得都不一样的东西了，就算是同为人类，在信息发达的社会，一个外国人出现在普通的二线城市或者三线城市都会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注意和观察——对于情报人员来说，和判了死刑没有啥区别。

这个工作对于人类来说，则还要难度加倍，因为哪怕是和人类交往最为密切的老鼠，包括留学生和商人在内在人类本土活动的数量都相当的少，而同样的人类在外星人领土上的活动范围也相当的少，前者的原因是人类并未采取全面亲外的政策，大部分疆域都属于是禁入区，所以，一个打着通商之类旗号的家伙，出现在人类地盘上却不干正事，整天四处打听，早就在左右互搏当中锻炼出来的反谍报机构会怎么想？

而后者的原因，则是同样的原因，由于大部分外星文明的工业和经济体量有限，在正常商贸活动下，根本无法容纳太多的人口流动和交互频率，在没有足够多的正常普通的商人做掩护的情况下，人类的情报人员也会受到非常严重的注意力。

而更加主要的关键情报来源：对方的官员对于大部分文明来说也是一条堵死的单向通道，即对于人类来说，几乎是单向透明，因为贿赂的力度双方差的太远，工业等级的差距导致人类工业品的昂贵价格和成本不成比例，而也同样导致了使用实物的高级贿赂手段上，人类的效率远远高于外星人——简单说：人类的官僚还不至于连这点考验都承受不了......

（打个比方说，贿赂基层官僚，外星人的行情价一般是给10-20个银币的事情，而对于人类来说，100g纯银才不到300块，算上银币还不是纯银而是银合金的......请吃一顿上档次点的饭都不够，你能贿赂谁啊？是吧？何况说基层和外星人接触的是老鼠，其胃口可比人类还要大，风险加值摆在那里。）

更可怕的是，在无法获得关键性证据的情况下，关于人类的很多情报都会在分拣的时候被视为“虚假情报”而被忽略，因为和外星人常识认知当中的差异简直大得可怕——就好比说CIA往上交了一份“中国人在西藏高原上修建星际殖民飞船”的报告，估计会被直接丢进垃圾桶里面——除非还附带了确凿的证据，比如说近距离的照片，视频，中方关键人物的口供等等......

但是，这种关键性的证据根本不好拿到，就连赫利格特的飞船都没有胆子深入人类的星区，更别说近身拍照和潜入内部侦查了，至于说贿赂，在好不容易建立的渠道被整个拔掉之后，后续的工作也变得相当的麻烦，好在，人类当中的二五仔并不少，他们再一次搭上了一条新的渠道，话又说回来，能够搭上人类二五仔的也就只有赫利格特人这种有点闲钱，还有足够的技术力的存在了。

在支付酬金后，这位赫利格特人便从街道上消失了身影，让背后盯梢的人类特工顿时一愣，“鹰巢，我们跟丢了目标B”

“......先回来，继续盯着目标A，他们不会只是做一次交易。”蛐蛐一管噬虫菌疫苗对于人类来说根本不在乎，而且它已经被掉包，如果那个家伙打算拿回去仿制或者干点别的事情的话.......呵呵，国家疾控中心又不是单纯的治疗机构。

“星港照片，飞船视频.......还有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工厂的生产教学录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疫苗，常见药物，以及从枪店里面买的民用步枪”

“不过，这也是说明一件事情......他们的技术能力相当高。”不亚于人类的地步，要知道这些情报可不是那么好弄的——过去依靠微型照相机之类的东西能够夹带的，现在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你当安检设备是摆着好看的啊？

真有哪个石乐志的外星情报人员带着这些设备入境的话，连机场都出不去就被摁住了，而老式的胶卷照片......他们估计得先把死了快2个世纪的柯达给复活起来才能在人类的境内找到胶卷和设备，而自带设备又别想过人类的安检系统，就只能用人类二五仔来进行情报收集.......

那么久涉及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何用晶体管的老式计算机读取JPG格式的图片？（所以，很多生搬硬套的杠精就从来没有想过安检设施和数据不兼容，无法读取的问题。）而能够拿到这些样品，还能分析出个什么东西来的文明一定是水平不低的，最起码那些连计算机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家伙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么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情况，仅仅靠少量二五仔的口述和远距离的观测得到的情报，几乎归宿必然是垃圾桶，尤其是人类文明这种画风和常识当中的任何一个文明都没有一丁点相同之处的家伙，被当成假情报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的。

“如果是以这样的前提进行推理的话，也就是说有一个文明程度和我们接近并且不怀好意的存在，在暗中收集关于人类社会的信息？”

“是的，并且根据部分干员的汇报来说，某些地方甚至还出现了比我们更高的技术水平的倾向，比如说......近乎于完美的光学隐形。”

“完美光学隐形？”

“是的，连红外线系统都没有发现的隐身技术，甚至科学部门表示不排除某种空间操作的可能性，不过，除非我们在它们出现的周围安装大量的检测仪器，否则......”

“通知各个殖民地，提高警惕，并且重新筛查一遍所有与外星人接触的人员的履历......对了，关于这个信息，不用通知联合国。”

“......明白！”

“一个可能比人类先进的敌意文明啊......”总统看了看星图上各国的殖民区的位置，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这可是美国再次崛起的最佳机会”

“就像一战？”

“是的，就像一战.......”由于寄生虫事件当中的错误判断和作为，美国的殖民区都在比较偏僻和内部的区域，而和外星种族接触较多的殖民区大部分都是毛子，天朝和欧洲的。

换句话说，从CIA发现的这个信息的出现地点来看，中国的尼科殖民区，毛子的奥斯特殖民区都是最有可能被袭击的区域，然后呢？和一个比人类先进的敌意文明开战毫无疑问，会导致大量的人员和投资损失，出于避风港效应，那么哪里是最佳的避难所呢？自然是远离战区的美国殖民地啦。

而且到时候美军完全可以再一次上演一二战的情况，以救世主的身份参战，不过在此之前当然是需要这几位好哥们先吃点亏才行，现在嘛，自然是封存全部的情报和信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静等某个家伙倒霉，不过，那会是谁呢？

橙星，轨道，SBC-163“布仑希尔德号”

轮机舱内浓烟滚滚，船员们带着面具疯狂往燃烧中的虚空移位器上喷射泡沫灭火剂，由于烟雾严重超荷载，船内空气循环系统以及彻底停机，所有人不得不穿上防护服和带上维生背包，“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智障在轮机舱抽烟，我一定会拔了他的皮，把他挂到飞船通信桅塔上去!”船长一边指挥灭火，一边跳着脚叫骂。

这种老式的巡洋舰相当一部分内部材料都是普通的聚合物，加上移位器本身也有一些易燃的铝合金组件，结果一个智障在这里抽烟不小心引起失火之后，很快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话说，那堆H杂志是哪个白痴拿来堆在那里当引火物的？他们是打算在舰内烤土豆吃吗？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灭火工作之后，总算是将这场严格来说并不严重的火灾扑灭了，但是移位器需要一段时间来修理才能再次使用，同时，船长下令开启了舰内的各处气闸，将超标的有毒烟雾排出到真空当中，之后再动用备用储备补足空气就好。

“SBC-163呼叫星港，我们需要帮助。”

“好的，拖船已经出发。”

“这见鬼的事情！”船长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轮机舱“下一次，谁特么再敢在飞船上一边抽烟一边撸管还到处丢手纸，我就把他那玩意儿塞进引擎主轴里面磨成肉酱，听见没有！”

“明白！”

“天哪......”船长摇摇头，现在的船员的素质下降得真快。

最开始，飞船的船员一半是宇航员，一半是精挑细选的精锐飞行员，后来，海军的精英也加入起来，再后来，海军和海航甚至部分陆军也可以成为飞船的船员，而现在......

在因为几次内部动乱导致的人口损失和反对意见，军方的人力更是捉襟见肘，但是第二悬臂的威胁还摆在那里，大建又不能停下——于是还能怎么办？原来陆战队的那些人渣也能丢在这种老船上蹭点经验值，任何在必要的时候充入舰队呗——不然还能变成船等人的惨剧不成？

但是，这些主要来源是监狱释放的罪犯，无业游民，贫困移民的陆战队的素质水平......算了，想想就觉得前途灰暗，这些家伙没有把船开到太阳里面去，就已经是令人非常满意的事情了，要知道这些能够学懂飞船操作的都已经是陆战队里面的“聪明蛋”了，再要求更多，征兵处的官员估计就要拿着砍刀上门来讲理（物理的理）了。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

“这里是远点哨所，我们发现了一些异常雷达信号。”

“位置”

“L5区域”

“......”

“延后30分钟拉响警报，启动位于36.13E至59.2E区域激光炮台，其他的不用管。”

“不用通知地面和港区吗？”

“不用。”

“这......”

“执行命令。”

“好吧。”红毛亚瑟只能无奈的将控制台上已经浮出的警报界面压了回去，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这里是橙星指挥部，‘猎物’已经出现，‘诱饵’释放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