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方式错误的人类文明 第79章

第UDP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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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尼斯边界，橙星

这个名字的由来相当的随心所欲，既不是因为地表的沙漠而得名，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从帝国方面购买这颗行星的是一个做水果生意的，主要经营的货品就是橙子，原本是叫橙子星，但是后来接管这颗存在富蓝纹石矿的联合国认为这个名字有点.......于是改名叫橙星。

实际上，这颗星球上也没有橙子，更加种不活橙子，这是一颗被认为是真·鸟不拉屎的沙漠行星，根据人类的勘探结果是包括南北两极和地下在内几乎都没有什么水分的存在，自然也没有生物和生命的迹象，行星大气主要是硫化气体，来源是星球上的火山，氮气成分还算丰富，氧气含量低得可以说是不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用如此低廉的价格买到一颗矿物行星这么夸张的，因为对于帝国和尼亚尼斯的水母来说，这地方的开采难度和成本已经远远超过了所得盈利了，想想看在技术不发达的文明当中，从呼吸的空气到饮用的水都需要数十光年外运来，简直是.........令人绝望。

人类在接手这颗行星后，在上面修建了少量的据点和基地，并且在轨道上修建了供舰队停泊和修整的小型港口，并将一颗冰岩质地的彗星炸偏轨道砸在了行星上面，为它提供了大量的淡水，以人工地下湖泊的形式存在，在水循环机制下可以供应最多不超过3万人的饮水和供氧需求，不过，其生活成本也因此变得很高。

轨道监测站

“啊，真是无聊啊！”红毛青年有气无力的让自己漂浮在无重力空间当中，仿佛一团随波逐流的海草般，散发出积年老咸鱼的味道，“异型也好，宇宙人也好，星海怪物也好，总之，随便来点什么吧！”

整个监察空间站就他一个人，编制一共就3个人，每人一周轮班，一个人漂浮在这个外表看上去还挺宽敞，实际上在被设备挤占空间后，可活动面积还不足50平米的空间站当中，日复一日的对着根本不会有什么异常信号的雷达和亚空间检测信标基站，就像是在蹲苦窑一样——嗯，搞不好还比蹲苦窑还惨。

更何况说，就算是不值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了对着窗外的黄沙发呆，就是只能在基地酒吧里面忍受那些该死的奸商的宰客屠刀醉生梦死，然后看那些老兵聊着毫无新鲜感的话题，吹着吹了无数次的牛逼，然后就是新的一天，直到再一次被塞进发射舱丢进这个小笼子为止。

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块吊在烟囱里面等待着被熏干的老咸肉，如果换一个世界观的话，说不定这个时候面前的显示屏幕上会弹出“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这样的来历不明的弹窗广告，然后再根据所处的世界的不同，决定接下来的展开是一个拿着沙漠0之鹰这种“猎枪”的外行枪手还是来历不明的黑客软件洗劫掉你的全部账户，让你“真正的活着......”。

但是，现在是什么都没有，除了面前什么都没有的监控面板，这个行星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来，除了正常的训练外，就只有每个月月初来一次，到位于行星赤道附近的采掘基地当中运走精炼重元素和超导合金的大型货运船队而已，而且自从上一个快被无聊逼疯的哥们差点拿轨道上的MOS激光炮台和NCS导弹当焰火玩之后，监控站的火力控制权限都被移除了，嗯，所以，就算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只能通知轨道基地，然后......然后继续发呆。

“他们就不能弄成无人化的监控站吗？”“不能”通信器里面那个更年期老处女板着脸回答，“你应该庆幸现在的信标和感应阵列都已经是无人化设备，在几十年前，你只能蜷缩在一个不到5平米的舱室里面度过一周”“我的天哪！”

红发青年露出一脸绝望的表情“以前的宇航员都是怪物吗？”

实际上，以前的监控站的宇航员绝对没有他这么无聊和清闲，因为他的清闲是建立在大量的杂波，误报和正常的飞船出入都已经在无人处理环节就被解决了，根本不会出现需要上报到人类终端处的情况，那么换句话说，如果他面前的面板有信号了，那么也就意味着问题已经不是无人监控系统能够处理的级别了——也就是说：事情已经大到了自动系统无法处理的地步，只能上报给人类来拿主意。

就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例行的每日工作汇报（实际上也没有啥好说的）后，红毛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拿了一袋太空用速食食品开始一天当中的第四餐，如果用习惯的地球时间来说，应该是叫做宵夜，但是按照当地时间，算了，这个年头如果要计较时间的话，怕不是脑子都要炸掉，所以还是以自己的习惯为准好了——反正设备上的EST（地球标准时）是晚上22点。

有的星球一天三十个小时，有的20个小时，还有点卫星基地8个小时就是一个昼夜循环，如果非要去挨个适应并制定时间表的话，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于是，最终的解决方式就是制定了EST地球标准时，管你行星是亮是黑，总之人类就按照这个时间来制定作息和工作表，划分日期——所以，就导致了当地是大早上的，人类是在吃午饭，太阳高照的时候，基地内却显示午夜，执行夜班班次。

太空速食食品的味道还不赖，但是换做谁一个月需要吃14天以上都会觉得味同嚼蜡，但问题是这个时间点除了吃点东西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无聊加疲倦很容易就会让自己陷入睡眠状态，然后被自动监控系统记一个过失，然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总之，红毛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有多么的重要，也许在刚刚来的时候还有这种使命感，但是时间长了也就看开了，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谁愿意来啊？就算有入侵的外星人什么的，看开外面刚刚过去的那条过时货，有威胁的它打不过，它打得过的绝对没威胁，所以说，这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红毛望着窗外看得已经快要吐的星空，陷入了哲学状态，或者说任何一个人处于他现在的状态，位置下，都会不由自主的进入哲学或者诗人状态，开始思考一些形而上的东西，思维如同这星空和宇宙般漫无边际的延伸下去......虽然有人提议过培养一个在空间站和基地当中也能维持的爱好，但是他试过了，不行。

“随便是什么都好，来点让我不那么无聊的东西吧！”

“滴滴~”

“嗯？”全息面板上弹出一条待处理信息“Jump-2点异常亚空间涟漪，不明物体接近中。”

“没有身份信号？”也就是随着飞船前进并往前周期定时激发的广角激光信号，“会是什么呢......检测主动光子放出......”

“主动光子放出......0”也就是目标根本没有发射任何光信号？

“打开主动定位检测系统，主动激发广角激光”

“已激活”

“还原馈波图像”通过照射目标增强其反射光信号，从而得到并还原图像，用于进一步验证其身份，“图像已经还原......”全息面板上呈现出一个极为模糊的图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音叉一样的结构。

“不明飞船？”

“多角度广角激光激发，这个图像太模糊了。”红毛快速的操作着面板上的各项功能，正要将图形进一步还原的时候，通信频道传来了一个新讯息“停止扫描作业，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啊？”

“好了，把你的检测数据上传，然后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这是来自顶头上司的通信，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的照办，“这条船是什么鬼？自己人？”

几分钟后，伴随着轻微的亚空间激荡，一条深黑色如同音叉般的飞船出现在跳出点，看上去它的体型相当巨大，红毛用测距系统简单的计算了一下它的体积，长轴大约有900米，两个宽大的向前支出的翼状物宽度约有140米，大概是人类轻型航母这种体格的飞船。

“好了，删除你刚刚监控到的所有数据，今天的事情，我建议你最好是回去睡一觉就忘掉。”

“额，那条船是......”

“我想，你应该不是第一天接触保密协议？”

“好吧，我不问了。”红毛看着这条飞船在行星上接受了不知道是人员还是货物之后，悄然消失在亚空间之中，悻悻的住口不问。

“还以为会是什么突发的事件呢......”红毛放开操作面板，向后仰躺在座椅上，估计又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特勤行动吧，不能透露身份，也不留下任何记录的那种，看那个时髦的造型，八成又是CIA想搞事情，嗯，自己人都不留记录？那估计就不知道是针对人类内部的哪个倒霉蛋了“话说，现在CIA都这么有钱了吗？航母行动基地？”

与此同时，在这条大音叉内

巴巴洛夫小心翼翼的走在这看上去就超先进的飞船内部，光秃秃的脑袋上不断有细小的汗液渗出，作为一个出卖了自己雇主的家伙，就算眼前看见的这些景象给了他相当的信心，但是也忍不住一阵阵的紧张，“你确定他们接头的地点就是这里？”

“是，是的。”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就不接受这笔掮客生意了。

一个对于超导矿石极为感兴趣的买家，一个因为赌博而手头紧张的基地管理人员，于是，一条蓝纹石的走私链条就出现了，这种矿石在他看来也不算太珍贵，尼亚尼斯那边的售价都只能说是一般，可天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引来一群煞星从天而降把自己堵在家里，然后为了保命也就只能把雇主卖掉了，好在这群煞星对于他的雇主以及雇主背后的人都颇有兴趣，所以，才能保住一条狗命。

双方约定在尼亚尼斯向外的一条偏僻航线上的一颗行星轨道上接头，至于说那个倒霉的经理，反正从被带上这条船，然后降落在那个鸟不拉屎的沙漠行星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想想看也知道，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被自己人抓到会是什么下场。

“约定的时间转换为EST，是晚上23点整，还有15分钟就到了。”这条大音叉悄然潜伏于行星的暗影之中，与此同时，数十枚监控卫星被洒在了轨道上，只要对方一出现就会被发现，然后就轮到这条隐秘行动战舰将对方人赃俱获了，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

“一共30箱，总计快700吨超导合金锭，胃口还真大！”也不知道这个看不出表情的男人是感叹那个贪污了如此之多矿物的经理还是那个采购者，这个数量的超导合金锭如果作为添加剂使用的话，可以制造16台主力舰引擎并包括它们需要的各种超导弹射轨道，线圈等等设备在内。

如果再加上同时订购的那些重元素，还能加工和制造一些超固体合金，而也由此，他们断定这个幕后的雇主一定是人类当中的某个家伙，因为，这些重元素目前来看没有别的太多的用途，主要是用在制造超固体合金上，而用亚空间爆炸冶金的这个技术，就算是人类里面也只有3个玩得起，难道是有人想当第四个？

会是谁呢？不甘寂寞的牛牛？想重回欧陆霸主地位的法鸡？还是五常之外的哪个石乐志的觉得自己可以成为第六常的大国？至于说外星人？这个理由不在考虑范围内，如果仅仅是采购超导合金，还可能是某个人类没有发现的高科技的外星种族，但是加上重元素就一定是自己人干的——这玩意儿人类根本没有透露过它的用途，就连尼亚尼斯人自己都不知道蓝纹石里面还有这种矿物——所以说，外星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人类手上会有这种重岛元素的存在的。

也就是说，就算外星人也挖到过蓝纹石，他们也不可能如此笃定人类会拥有提炼重元素的能力或者说，他们不会上来就要求购买重元素，再加上它的用途如此狭窄，毫无疑问——这是自己人作案！所以来的是CIA，准确说是国土战略防御局（神盾局），而如果是外星人的话，那么来的就不是他们而是......你有没有在第二旋臂见过一条紫色的骚气飞船？就是把铁壁三变成台球砸向虫子的那条。

第NetBIOS/SMB打印机服务章

“侦测到大量超空间弧闪信号！”

“终于来了吗？”

“不，不是，数量太多了，应该不是来接头交易的对象。”光是雷达侦测范围内的目标就超过了两位数，没有哪个家伙来做这种接头工作搞得如此大张旗鼓，说的不客气点，这个规模完全是军队行军级别的效果，难道说，还有别的势力知道了这次交易，准备当一次黄雀？

“我们现在怎么办？”

“继续维持隐匿状态，我们的目标是那个神秘买家，这些人和我们没有关系。”

很快，一些明星看上去是工程船的单位出现在轨道上，这些长得就像海星似的飞船放出了一些穿着防护服的生物，在轨道上修建着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它们还向着下方那颗行星发射了一些可能是勘探卫星也可能是登陆器的东西。

随后，更多更大的飞船陆陆续续的从里面出现，大部分都是货运船，只有一小部分是携带武装的战舰，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这里修建贸易站的普通外星种族，由于这里是一片三不管的荒地，又临近尼亚尼斯共和国，因此，出现修建贸易中转站的外星种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怎么看，这些毫不遮掩自己的家伙都不太像是来接头做走私的，但是，他们这么一搞，就让这条隐匿侦察舰上的所有人都有点坐蜡了，这么高调的情况下，那个买家自然不会来，而是会通过其他渠道发送交易改期或者改地点的信息，但是这个时候，那个经理和一整条线上的二五仔都已经被逮捕了——这个时候想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接触对方显然是来不及了。

“法Q，这些见鬼的家伙早不来，迟不来，现在才过来！”虽然非常愤怒这些该死的外星杂碎不分时间场合的行为，但是作为一个还有理智也不昭和的家伙，倒是没有用船上的武器来泄愤，“我们撤了！”

乘着那些家伙还没有出现在行星背面，隐匿侦察舰重新浮出大气层的遮掩，迅速跳入亚空间之中离开，同样，他们也就没有发现更多的跳跃弧光在不断的闪烁，一整只规模相当庞大的舰队正在慢慢通过亚空间出现在现实宇宙。

直到他们走后快半小时，一条护士鲨形状的小飞船才小心翼翼的褪去身上的光学迷彩，远远的观察着这个正在逐渐成型的前进补给基地，“还好有亚空间信号抑制器.......”这是船长在擦掉一头冷汗的同时，心里唯一的想法，本来只是习惯性的开着抑制器进入这个星域，并习惯性的开启了隐匿系统，本来是打算等接头的商人的。

结果，却等来了一整只舰队，于是，正准备走人通知中介换地方交易的时候，被动雷达就感应到行星背面有什么东西在快速脱离大气层，随后一条不知道潜伏了多久的大音叉形状的战舰冲天而起，消失在亚空间当中，很明显，这家伙估计埋伏的就是自己！那个造型，涂装和线人口中的卖家的飞船几乎是一个风格的！

亚空间光子放射偏斜系统，也被称为亚空间信号抑制器就是赫利格特人在漫长的躲猫猫生涯当中的唯一科研成果，也是能够在教团围追堵截，在各个文明的边缘蹭材料和打劫货船从未失手的保障，它能够让原本是不规则向着四面八方释放的亚空间光量子变成规则的形状。

比如说让它们向着垂直前进方向的四周呈现环形释放，由于太空缺乏形成丁达尔效应的密集颗粒，除非对方的雷达处于这个只有不到10米宽度，在1LS外，也不足1km宽的带上，否则根本不会接受到任何因为亚空间跳跃而释放出的光子，自然对于他们来说，这条飞船就和无声无息毫无预警出现一样。

当然由于整体强度不变的缘故，在这个环带上的光信号也比正常的亚空间条约弧光强得多，频率也超乎想象的高，不过，这对于不熟悉船团科技的种族来说，也意味着他们不一定认得出这个闪光是亚空间跳跃导致的，毕竟和已知的跳跃引擎的信号相比，强度和频率都完全无法对号入座。

如果说随便探测到什么强度和频率闪光信号就需要派遣舰队调查或者拉响警报的话，以人类的情况来说，差不多舰队一整年就别想休息了，因为可能是某个打歪了的反陨石激光器的广角激光，也可能是某个激光点对点通信站的信号束，也可能是别的什么爆炸之类的东西导致的，甚至于就连某些显得无聊拿广角激光器晃人的民用飞船都可能制造出类似的闪光信号。

所以，一般测试亚空间信号的端子需要至少4个，才能确认这是亚空间信号，因为以上那些正常的通信，晃人的恶作剧等等都不会是360度全方位放射的，而且强度一般也达不到这个效果，因为如果不是集束放射而是360度还能达到亚空间的放射强度的话，差不多等同于一枚核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爆炸的效果——那不管是什么原因，也的确是应该调用主动雷达和飞船进行调查的事件了。

（也就是EVE里面常见的等边四面体的探针布法，通过衰减幅度比对，角度比对等等方式来定位目标的距离，位置，强度，并判断是否是亚空间信号，还是某个开船开大灯夏姬八闪人的司机——后者的话，最多也只能拘留或者罚款，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看来，那边已经惊动了对方的上层，我们只能把这条线断掉了。”

“也只能这样了，真是可惜，好不容易搭上这么条线，话说，他是怎么暴露的？”

说起来也是相当滑稽的，暴露的原因是：政府宣传新闻，因为中间商为了节省成本，所以在尼亚尼斯方面走的是正常的出入关手续——毕竟这些在那边也不是什么违禁品，同时他们又是一个自由港，根本不会过多的在意，强行要走私入关的话，反而增加一大堆的犯罪成本。

但是，谁也没想到，尼亚尼斯港务局那边最近似乎在筹划一个行政宣传，其中大力的宣传了近期的贸易总额和货物总量，并且将整整700吨精炼蓝纹石合金的大单子作为明显政绩宣扬，当然，他们也不清楚人类那边是拿去干嘛的，只是单纯认为这是开拓了和人类之间的又一条新的贸易线路和货物。

然后一群外星炒家在看到这个新闻后，就主动联系了最近的美国政府的商务部门，询问相关的价格和运输问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在那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居然有人吃里爬外！于是，才出动了FBI和CIA分别从国内和国外两个渠道展开调查工作。

（这种智熄事情现实当中也有，比如广西的政府“千人计划”政绩宣传当中，点艹了GE工程师，真名实姓出镜——然后美国方面顺利逮捕了一起偷盗军事技术资料的间谍——情报来源：中国官方的宣传新闻........妈耶，敌在中宣部真不是吹的！

.......感觉其他部门的官员全毙了肯定是有冤枉的，中宣的全毙了都说不定有漏网之鱼。

感觉情报部门的想要申请锄奸队的想法都有了——好不容易发展2个下线，才偷了一回资料就被你给点艹，还是拔了马甲的点艹.......）

不过，这种暗战的事情，终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结果的，CIA在因为突发意外失手后，就只能放弃进一步追查，毕竟对方也不傻，很可能会彻底断掉这条线，然后再蛰伏一段时间，并重新发展新的下线，但问题就在于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是谁？

这年头，就连联邦政府的官员吃里爬外的都不少，甚至有几届的总统据说都可能是二五仔，在这个环境下，指望那些私企的经理和矿场主管们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怕不是活在梦里，可以说，这还是被抓到的，没有被抓到的在挖美国乃至全人类墙角的还有多少？

国家大义？人类利益？有到手的金灿灿有意思？只要有足够的金子是没有人是腐蚀不了的，包括正在进行追查的“鹫鸟号”上的一干CIA调查组在内，如果那个买家真的使足了银钱，可以很认真的说，CIA为了自己的小金库不出动专门的隐匿侦察舰来帮他们运货就已经是节操相当高了.......

想想看，他们连毒品生意都敢控股还有啥干不出来的？你说人类的利益？技术外泄？哈？那有小金库重要？没有！所以说，指望人类是一个各部门忠诚干练，各国精诚合作，以人类整体利益为上的.............恩，等2B小姐姐出来，然后人类集体泡罐子说不定能成......

这个世界上只要给足了真金白银的利益，没有谁是无法收买的，包括美国总统在内，这个道理任何一个国家官僚都心知肚明，社会主义带头大哥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一票小弟，甚至自己东南亚分局都给卖了，资本主义最后的堡垒可以和苏联眉来眼去，缉毒的可以和毒贩称兄道弟，然后把影响自己生意的商业对手做了——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光怪陆离，千姿百态。

所以说，至今为止除了老鼠以外，没有任何一个种族能够真正的摸清人类的本质和本性，他们习惯性的把人类当做一个统一的国家，人类的官僚吃里爬外很常见，但是至少不会拆自己统治的台，因此就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腐蚀工作，而且在腐蚀的力度上也有待补强，因为人类的眼光高，胃口大，要喂饱的价格超出银河系的主流腐蚀水平，所以，他们就误以为人类其实是一个相当团结而且忠诚的种族.....

实际上，只是很单纯的价太低，对面看不上这三瓜两子而已，如果像赫利格特人那样慷他人之慨，用拖格那边弄到的近200吨黄金的“好处费”，再以1400吨黄金以1:2的价格套购蓝纹合金的话，别说蛐蛐矿业集团的区域负责人这种小角色，他们可以轻松收买人类当中任何一个基层部门从上到下的所有人——除了实在过于敏感的东西外，啥玩意儿都可能弄出来——就像给足了钱都能弄到“退役”战舰的老鼠一样

（虽然老鼠一般只能买得起削弱后的再阉割版本。）

而且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尼亚尼斯那边掉了链子落了口实，让其他国家给美国施压，然后总统给CIA施压的话，就这个好处费的力度，搞不好最后真的会是CIA负责护航和清理收尾，把一切工作做得妥妥帖帖，甚至比他们的本职工作还做得干净，让这个生意可以长久而稳定的进行下去，毕竟200吨黄金一年的“好处费”都快顶他们三年的常规拨款额度了。

但是，现在落了口实就不行了，知道的人太多，除非对方给的好处能够把整个美国都给氪到心悦诚服，否则的话，接下来谁再碰这个生意，谁就别想全身而退，因此，和赫利格特人一样在可惜这条线断掉的还有CIA的局长以及一干原本可以分润好处的联邦官僚，特别是国税局的哥们。

不过，对方找错了人也是一个关键问题，如果他们找的是毛子的话.......估计除了现役的主力舰买不到，就没有什么是弄不到的，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战略武器都敢夏姬八卖的铁头娃，非要说的说，整个人类五常里面，也就天朝的节操高一些.

准确说是天朝对于面子的要求大于里子，而且需要相当的人脉关系而不是单纯的钱货交易的问题，所以显得有点无欲无求——实际上还是那句话：给足了好处，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组成的官僚或者统治机构是无法腐蚀和买通的。

而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红毛小哥也终于结束了一周的值班工作，换成了一个看上去就有点睡眠不足的英国人，开始新的一周的无聊，枯燥而乏味的值班工作，直到又一批异常信号出现为止。

第二对婚约数章

前进3基地

为了作为进攻乃至在进攻不利的情况下作为退守据点，托格建立了从本土到目标之间的一共三座基地，第一座是位于整个外环边缘最大的工业中心，也是托格在该星区仅有的可以支持集团舰队指挥，补给和整修的基地；第二座则是位于中继点上的一颗死亡行星上，作为舰队的仓储后勤中转基地，最后就是位于尼亚尼斯边境外的这颗平时人迹罕至的行星轨道基地。

其作用是作为前线指挥部和补给基地使用，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常年为了扩张打仗的托格人在战备方面还是有点B数的，至少没有学耗子那种根本就没有想过前进基地这回事的问题（当然，对于老鼠来说，他们只是捞一把就走，也的确不怎么用的上），托格人建立一些简单的轨道建筑物，雷达和地面上的修理，仓储设施，同时也开始派遣小型飞船对该区域进行战前侦查工作。

（之前有说托格不进行战前侦查就开打的是不是智障？你都没决定开战不开战，靠近目标的前进基地也没有，部队没到位，距离还离得天远，也没有自信保证通信不被拦截的情况下，然后就战前侦查？这就像日本在决定珍珠港之前就对美国本土进行战前侦查一样搞笑啊......连排级的战斗和国家文明间的战争是两回事啊！

进行战略上的持续情报收集这个工作适用于同一种族，但是不适用于这样的异种族之间——因为，日本人可以在美国埋间谍，而托格不可能在老鼠或者人类那边埋间谍——因为长相！甚至连侨民和留学生都没有，那平时情报就只能靠接触过的道听途说或者派遣侦查兵越境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