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希尔弗洛让梅尔
今日咕了，躺会儿，打游戏，睡觉，明天5K聊以慰藉。
眠了，困告。
36.我想和你去约会 三
“你那是什么东西？”
确认已经离开美发店席可才抬起头，一眼就瞄到哈娜非常不自然的放下手臂藏到身侧，似乎是背着她在藏匿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哈娜悄无声息把照片揣进兜里，配合上那张清纯无辜的面孔杀伤力百倍。
“拿来。”但席可没吃她这套，心动在一瞬间被理智摆平，她摊平手掌神情严肃，大有绝不轻易善罢甘休的意味，“才几天功夫就学会背着我偷鸡摸狗了是吧？不老实的孩子回家是要打屁屁的！”
她当然不允许哈娜在自己面前有背叛的行为了，席可深知自己的控制欲非常强，哈娜又偏偏是个看似很弱气好欺负的对象，如果不在一开始就把谁上谁下给定好位置，以后怎么管教调戏这个小妖精？
“……”哈娜知道这一劫是逃不过去了，只好举起双手投降，“真的什么都没有。”
席可狐疑的盯着她手掌沉思了片刻，忽然踏步贴近抱住哈娜，手探到她口袋里寻找罪证，结果只摸出来那张自己塞给哈娜的卡片。
“我就说了什么都没有，是你的错觉。”哈娜很无辜的眨眨眼。
“行吧，算是我的错咯。”席可撇撇嘴，不甘心地转身离去，“不过先提醒你一句，别被我抓到你有什么事儿是瞒住我的，不然有你好看！”
“好。”哈娜点点头，心说没问题，只要我想瞒你你根本就发现不了。
轻轻翻转指尖，哈娜把那张夹在手背后面的照片重新塞回口袋里，满足地拍了拍，心里盘算着席可肯定不想见到这张自己出丑的照片，想要找个画框裱起来是没戏了，只好随身携带，或者去什么地方问问能不能做小点放进即将得到的护身符吊坠里。
这种魔术般的小伎俩是黎恩告诉她的，老流氓经常用这招给妹子变玫瑰花，向着季夏得意吹嘘传授功夫，但季夏比他做的更好，从未失误过，甚至可以夹着一张卡片几个小时都不松手。
说起来哈娜以前也不是什么喜欢拍照的人，唯独这次觉得有留下来这张照片的意义。也许是因为总看着席可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像个小女王一样发号施令，心里偶尔也会逆反，想要抓个机会反手欺负一下她吧？把她羞涩的样子保存下来算是最合适的手段了，不过分也不至于威力太小，被发现最多只是被席可发点小脾气，恰到好处。
黑色影子乘着扫帚从建筑间的低空一闪过，伴随着某人呀吼的张狂笑声，行道树沙沙摇曳，吹来的风中夹杂着神秘的暗香，速度之快令人望尘莫及，前一秒行人刚意识到身后有东西过来低头，下一秒那影子已经飞跃长街只剩越来越小的背影了，长长的发梢摇曳着宣誓主人是个无法无天的女孩子。
哈娜按着裙子皱眉望向那些嚣张远去的魔女，这群身穿黑色长袍头戴三角帽子的家伙令哈娜非常反感，她们总是用这种独立特行的方式向着世人宣告自己的存在，丝毫不顾及自己引起的小问题——扫帚高速飞行带来的狂风经常会掀起路边女孩们的裙子，以至于在帝都每次听到头顶传来夸张至极的笑声，女孩们都会脸色煞白的按住裙角，以免那个号称掀裙狂魔的大魔女故意从身边飞过，顺手把某人的裙子撩上天。
歌莉娅重机悄无声息地滑行而来，相比起那些魔女们来说这群人可就优雅多了，他们穿着白大褂，多半都戴单片的眼镜，基本都以男性为主，神情严肃，一个个双手抱胸满脸能不能开快点呼吸这种人流嘈杂之地的空气我想去死的厌世感。
“魔术协会的魔女们，国家魔术团的魔术师，居然会同时来艾莲希娅……”席可少见的脸色凝重起来，回头看着哈娜，“总感觉双生堡垒的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我们却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魔术协会由身负大量魔力，能够操纵魔法的人们组成，都被称为魔女，是个纯女性部门，她们的出现意味着双生堡垒需要魔力技术的支持。
魔力作为一种奇特的资源，经由当初那些红色结晶的百年发扬，如今已经遍布大陆，甚至是人类的身体。它构建起了当下西方大陆上的绝大多数科技和发展，魔术协会就是担当魔力研究要务的主力，负责研发最尖端的技术和道具。白巫女的护身符，法梵德的结界，歌莉娅重机甚至是电梯，这些都出自他们的手笔。
协会的最高领导人是有灰之魔女称谓的大魔女伊蕾娜，不属于教会更不属于王国管辖，是个独立的存在，但它从教会那里获得资金支持，和教会的关系更为亲密。
促成这一原因的是王国旗下的国家魔术团，它和魔术协会隶属同一类型，也以魔力技术的开拓研究为主。不同的是他们主攻的方向是对秽鬼的研究本身，打算从这些奇怪的生物身上寻找突破方法，魔术协会则以民生，和对白巫女的支援为主。
双方不同的理念使得他们各自依附不同的老大，彼此间争锋相对，就连国王和教会都对这些死倔强的家伙们没办法，只能经由教会高层和国王的军官互相之间交换他们的研究成果。
魔女的战斗力稍高些，她们掌握着使用扫帚进行短距离飞行的技术，并且会使用名为魔弹的远程攻击。而魔术师们则是一群只会搞研究的战五渣，出门跑一百米都得喘气倒地的那种。由此魔女经常笑话魔术师是比女孩还柔软的文弱书生，一拳就能打趴一个，魔术师则反击说魔女的研究不过是摆弄摆弄机械的小儿科，根本不懂生命研究的伟大。
通常来说无论是协会还是魔术团，他们都属于后方人员基本不参与前线作战，唯有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亲自涉险，双方同时在场的情况更是十分少见。
“不用太担心，在作战方针上教会从来都很慎重，大型作战必然准备好了后备方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今天到此为止，买到你想要的东西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需要早起上早课。”哈娜抬头看了看克洛斯贝尔大钟，女孩子做发型确实比想象中的还要花时间，也难怪听黎恩说他不大愿意陪女朋友逛街，只有真正喜欢的人才愿意坐在那里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看着女孩子越来越漂亮吧？
“你以前在那边的时候都是这样吗？”席可问。
“是的。”没有任何犹豫，哈娜点了点头。
自打和席可在一起之后哈娜说过的谎言比过去一辈子都要多，她只是想用这种说法安慰席可一下而已，席可看起来似乎对自己的前景很担忧，但哈娜对上秽鬼的次数之多早就习以为常，哪怕深知前方危难，她也会奋不顾身英勇向前。
其实不止是白巫女们，所有召集来的圣骑士，勇者，以及王国军都被提前告知需要支援双生堡垒。当下这些人全部停驻在艾莲希娅城，住在教会地下的宿舍中停止进军，有关前方的情报全部被高层封锁不下放。
抵达艾莲希娅负责指挥的神父和王国军军官们固然有着自己的计划，但把人叫来又按兵不动也不交代军情的行为只会让不安的情绪蔓延，人人都开始猜测双生堡垒的战况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会不会边陲二之国即将被攻破，沦为和边陲三一样灭亡的命运。
最可怕的事情并非死局危机，而是你明知道前面有东西在等着你，你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形。
夜幕降临艾莲希娅，长街上霓虹灯自东往西依次亮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从高天里坠落，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往回赶，远处教会白色的灯光已经依稀可见。
席可所谓的土特产可不是一丁点的程度，如果哈娜没拦着的话估计得叫车来拉。这姑娘确实对金钱没什么观念，总之进了店里就两眼放光，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一排横扫过去说全都给我装起来打包吧！
哈娜黑着脸挡在她前面对老板说不好意思，麻烦您直接把这些全给寄到这个地址去，就别给她塞手上拎着了，就算有十个她也不够拎的。席可消费起来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承载量。
一把大伞忽然罩在两人头顶，席可一愣，抬头看到个高大的圣骑士，白色头盔正俯下身来打量自己。
“呃……谢谢？”她不确定这个人是否认识自己，不管哪位圣骑士要是看到白巫女在冒雨奔跑一定都会来帮一把，之前就有行人见到打算把自己的伞让给她用但被她拒绝了，因为席可不想再跑路去还，冒着小雨奔跑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不客气。”圣骑士淡淡地说，“要不是修女去给哈娜送护身符，我还不知道您两位居然在没有护卫的情况下自己溜出去玩了。我猜这应该是趁着我们兄弟俩不在身边，所以就赶紧早起避开视线？”
“鹰？”哈娜听出来那是谁了。
“哎嘿！”席可敲敲脑袋吐舌头扮可爱。
“打算萌混过关也没用，我会如实上报。”鹰根本就不吃她这套，严肃无情。
“啧，真小气！”席可立刻就变了脸，咂咂嘴很不爽，无声地诅咒这家伙吃泡面没有调料包。
“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有自己承担后果的准备。”
教会当然不会对可爱的白巫女们施加什么严厉的惩罚，但他们可以扣除白巫女的年金，即使那是在卡里已经支付的，他们也能通过银行划走，所有发给白巫女的卡都是隶属于教会名下的副卡。没了钱小姑娘们就该哭天抹泪认错了，从富婆变成穷鬼，靠同伴接济的滋味可不好受。
回到住所，哈娜率先推开门，一愣，退出来又把门关上了。
“……”她陷入沉思。
“看到什么啦？！”席可把脸凑到哈娜面前，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满脸坏笑。
里面当然只会有雪华和依雪两个人，这孤女寡女的共处一室，她们还是那种关系，哈娜这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席可心说我不能让纯情无暇的小姑娘被玷污，应该放着让我来！
“我觉得自己开门的方式可能不对。”哈娜握住门把，“现在我重新打开一次。”
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两只小脑袋偷偷探了进来，哈娜在下，席可就在她上面，做贼一样往里面张望，里面的人完全没发觉，只顾着忙自己的事业。
小涩猫确实没说谎，她的漫画都来自于真实取材，想来今天依雪趁着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姐姐两个人，就又让雪华配合自己取材。
这种现代化的建筑里没有横梁，她们就把绳子挂在吊灯上，给雪华来了个片足吊。这样的好处是只要不用力就不会有危险，而且也能因为这份危险让没穿的雪华再怎么感到羞耻，都会努力忍住不乱动。眼眸紧闭的小狐狸看上去几乎快哭出来了，但是为了妹妹的绘画大业还是尽力配合，娇羞表情看的席可心里直发痒，哈娜闭上眼睛没有世俗的欲望，席可满脸通红恨不得喊再带劲一点。
试问身为美少女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别人也许回答不出来，要是把这个问题抛给席可，她一定会秒回：“不能艹我自己！”
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己娇嫩欲滴的身体，席可都会很纠结，想舔吧没什么感觉，想艹吧艹不到，就算自我发电也只是聊以慰藉没太大真情实感。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姬佬，她更喜欢那种强迫别人或者被人强迫的玩法，好比说把哈娜抱起来去镜子面前狠狠修理，掰开她因为羞耻紧闭的眼帘，让她看清楚镜子里那个Y乱的自己，或者换位过来自己变成那个被抱起来的也不错，当然要是加上绳子啊之类的东西就更棒了！
她越想越变态，呼吸沉重，里面的两个人耳朵都轻轻动了动，弥漫的荷尔蒙气息加上涩气满满的喘息不可能不被注意到，姐妹两个同时回头看向这边。
大眼瞪小眼，八目相对，彼此都愣住了。
“呀啊啊啊啊啊！！！！！”首先回过神来的是雪华，她立刻就想捂脸逃跑，可惜人被绑着无能为力。
倒是依雪非常淡定的抓起毯子走到雪华身边拉开，说麻烦你们去门外等一会儿。
席可撇撇嘴心说多看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嘛，哈娜蒙住她眼睛把这只欲望升腾的变态拉了出去关上门。
哈娜心很累，很无力，在接触到这些姑娘们之前她从未想过原来看似纯洁的白巫女小姐姐们，私底下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货色，她甚至有了种我上都比她们好的感觉……
（一群口嫌体正直的家伙非要我伸手要票才肯给，就不知道自觉一点么？(ー`'ー)，不主动迎合的变态一点都不可爱。）
37.唯一一课
清晨，昨夜的那场雨仍然在下，艾莲希娅城中积水深的地方甚至可以没过膝盖，来往的商客都少了许多，这种天气，当然是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休息最安逸，也是上课的好时候。
石环大厅里窗户敞开着，清凉的微风扬起纱帘，三十四位白巫女按照抵达艾莲希娅的顺序排排坐，这里的座位被调整成了拱形，各个小队伍聚在一起，中央是宁妃莉娅的讲台和黑板。第一次在正式上任之后上课，半大不小的女孩子们多少都难耐雀跃的心情，小声窃窃私语。
“我是真没想到这家伙也会来上课……”席可看向最前面的座位嘀咕，“她不是排名第一的勇者么？”
第一张座位上坐着个熟悉的高岭之花，狂狼琦世，她似乎不属于任何一支小队，也不屑于和其他白巫女交流，独自坐在那么个位置上和其他人都保持了一点距离，翘着腿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思索，看得出很不喜欢来上课。
“但她也是白巫女。”哈娜低声说。
“既然觉得自己是白巫女，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行动呢？”
“琦世很特殊，其他白巫女都是小时候头发变色，十八岁来上任。而琦世是在十八岁从勇者学校毕业后，头发才出现征兆，在这之前她已经是很有名头的勇者了。比起身为勇者的她来说，白巫女的力量反而站小的一部分，因此教会同意她作为一个特例，不以白巫女的方式活动而是以勇者琦世的身份为优先。”
“对老情人知道的这么熟悉？”席可压低了声音贼溜溜坏笑，雪华依雪和她们是对座关系而且正面对讲台，所以她并不担心会被谁给听到。
“她不是我的老情人。”哈娜皱眉。
“单恋也算嘛。”席可拿胳膊捅捅哈娜侧腰，“要我说你们其实还挺合适，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相爱相杀，还是女方倒追着你跑。要是你没有变身的话，我估计要不了几年你就该臣服在人家小裙子底下，高呼女王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哈娜拿她没办法，席可就是所谓的打蛇随棍上，只要给她一点点由头，你就别想能轻易甩开她了。
不管席可问什么，哈娜就是会否认，这无关乎喜欢不喜欢琦世，那位骄傲的女勇者是不应该被拿来当做玩笑看待的。
“好了小巫女们，安静一点~”宁妃莉娅放下粉笔拍拍手掌，大家纷纷安静下来看着她，“在座的各位都已经十八岁了，虽然还是可以叫你们少女的年纪，但我更想把大家当做成熟的淑女来看待。在开始上课之前，我们需要先弄清楚一件事情，经过多年的练习和成长，你们都已经对自己净化的力量非常熟悉了，那么你们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是灵魂的力量！”雪华第一个举手回答。
“正确。”宁妃莉娅笑着再次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灵魂两个字，画了个圆圈住。她摘下自己的蓝百合发饰放在讲台前，比以往要浓厚许多倍的魔力从中散溢出来，那是她的护身符。“我们每一位白巫女都拥有一枚来自魔女协会所制作的护身符，这是引出白巫女力量的源泉，上面施加着一个激发灵魂力量的魔法。白巫女之所以能是白巫女，是因为我们拥有足够纯净的灵魂，这使得我们的发色改变，也能来发动护身符的魔法获得白巫女的力量。这个力量因人而异，有些人会过分强大有些人会相对贫弱，但总的来说，至少每一位白巫女都能掌握净化污秽的力量。”
“秽鬼身上的红色魔力则被我们称作污秽之力，它会在生命死去之后悄无声息地入侵尸体，令尸体长出肉瘤，并将尸体的意识唤醒，替代了生命原本灵魂的作用，从而驱动尸体。换言之，我们可以把污秽之力看做一种和灵魂非常相似的邪恶力量。但不管怎么相似，它始终都只是一种魔力，永远无法真正取代灵魂，目前的研究一致认为，正是因为污秽魔力的这种特性，才导致它在侵蚀尸体之后生长出来的东西是肉瘤而非真正的肉体，是完全拙劣的模仿。”
宁妃莉娅写下污秽两个字，也画上圆圈住，和灵魂的圆圈之间打了个双向的箭头。
“所以白巫女的净化，实际上是灵魂力量的碰撞。为什么是白巫女才能净化秽鬼？因为我们的灵魂纯洁无瑕，只有到了这个程度才能完全战胜污秽之力，不会被它们反过来侵蚀，即使被抓伤遭到污秽力量的入侵，不到一个严重的地步我们也会没事。要对付那些大型的秽鬼，就必须有足够多的白巫女来集合力量，才能盖过秽鬼的污秽，否则大家就会被反过来侵蚀，务必记住不要单独逞能尝试清除大量污秽，记住自己的上限，感到痛苦立刻放弃。”宁妃莉娅叮嘱说。
“另外不要出借你的护身符，把护身符交给普通女孩，她当然也能使用得到一点点力量，可这种力量没有任何作用，要是她敢去净化哪怕一丁点儿污秽，污秽就会反过来侵蚀她的身体。那种情形最危险也是最恐怖，想想看一个身体里同时被塞进去了多个灵魂会怎么样？污秽的魔力会改造她的身体，让她在保留自己意识的情况下不断接受新的灵魂，最后变成庞然大物般的污秽集合体。那些被称为污秽之王的庞大个体，往往都来自一个活着的生命，保留的存活意识让他们心存侥幸，逃跑远离教会避免自己被杀死，结果路上就不断被侵蚀，加重感染，直到最后完全失去控制自我的能力，眼睁睁看着越来越恐怖的巨大躯体转身回去，杀死自己曾经挚爱的人。”
宁妃莉娅环视全场所有人的面孔：“我希望你们记住，护身符对白巫女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离开它我们就失去了白巫女的力量，也不要因为好玩什么的就把它借给对你死缠烂打的小孩，那会害死他们。”
大家面面相觑，难怪教会要派圣骑士寸步不离的跟随白巫女，这既是保护也是对意外的防护，白巫女手中的护身符能够拯救世界也能摧毁世界，不能任由它落到外人的手中。
哈娜摸了摸领口的白色蝴蝶结缎带，缎带的中心是那枚昨晚送到房间里来的护身符。
每个人的护身符都不一样，因为每个人携带小物件的习惯都不同，而白巫女的护身符大小又非常适合用来做身上的饰品随身携带，通常定做护身符时教会都提前询问白巫女要什么样的款式，但哈娜这次没有这样的机会。好在送来的护身符是个刻成了圆形宝石状的小栀子花，席可一看到这个就眼睛发亮，说拿来做领结不是很合适吗？就张罗着给哈娜做了一个领结戴上。
这很合哈娜的心意，她不喜欢在头发上别点发卡头绳什么的增添麻烦，也不想带什么小饰物，直接扣在衣服上的领结很方便，不会影响她的活动，随时摘随时戴。
“那些异端者……知道这件事吗？”有人举起手，小小的声音怯懦又柔软，问出这个问题用了很大的勇气。
“他们知道。”宁妃莉娅点点头，“迄今为止已经有十多枚护身符落入他们的手中，这些人试图从白巫女身上研究出和护身符之间神秘力量的联系，来人为仿制白巫女的力量。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白巫女无法人工制造，纯净的灵魂只有天生才能拥有，一直都做着徒劳无功的事情。只靠那点数量恐怕不足够他们的研究，正因此异端者们的行动越来越猖獗，各位尽量不要在没有圣骑士陪伴的情况下出门，如果遇到危险也以保证自身安全为优先，你们随时都可以放弃圣骑士自己逃命。”
有过被异端者袭击经历的白巫女开始小声和同伴交流，她们对那些丧心病狂之徒都心有余悸，虽然多数情况下异端者的偷袭都会以失败告终，那种悍不畏死甚至自杀以免被圣骑士逼问情报的态度仍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么开始之前的注意事项到此为止。”宁妃莉娅拍拍手掌，她给了一点时间让小巫女们闲谈，这样可以强化彼此对异端者的印象和畏惧，小姑娘们就会老老实实地跟着圣骑士不到处乱跑，“接下来我们必须进行一次特殊的检验，用来了解现在每一个人的净化力量达到什么程度了，这也是让你们知道现在的自己极限在哪里，以免将来发生意外。”
“老师。”依雪居然举手提问了，哈娜一直以为这只小猫也会和琦世一样对这种场合没什么兴趣，可依雪居然出奇的认真，膝盖上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很多要注意的事项和词条，“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在学习必要的知识以后就会支援双生堡垒？这是个战前检测对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大厅寂静无声，身在此处每个白巫女都猜到了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将来，这些天来聚集在这座城市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都嗅到了不安的气息，就像雷鸣暴雨前的静谧。但到目前为止教会并未下达战斗命令，大家多多少少还抱有一点对双生堡垒的乐观估计，也许情况正在好转不必赶赴险境。
但依雪这么一说坐在这儿的小巫女们才惊觉事实，宁妃莉娅说的再怎么好听称为检验，始终都逃不过小组已经编排好的事实，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对白巫女的战前测验，那么对双生堡垒的总攻击显然迫在眉睫。
宁妃莉娅深知这种时候沉默下去只会带来无谓的不信任感，作为风之白巫女的女儿，她生来就有很强的净化之力，在众人的期待下众星捧月般的长大，连各国公主都是她的闺蜜，很擅长和小巫女们打成一片做她们的知心姐姐。教会也同时看中了她的名声，让她来做这个导师的任务，随时奔赴各地授课和教育新来的小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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