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希尔弗洛让梅尔
这是句大实话,虽说白巫女的力量要由教会的护身符来引出,没有护身符她们就是普通人,但那些白巫女从头发变白开始就受到相关的教育,成长到十八岁才有独立净化人类秽鬼的能力,哈娜不觉得自己一个冒牌货能和她们相比。
可成为白巫女就必须要做点符合身份的事情,依雪说自己是战斗型会和圣骑士一起去最危险的地方,这给哈娜提了个醒,不会净化没关系,她可以扛着双刀上去砍秽鬼,战斗经验相当丰富。
只是教会能不能允许尊贵的白巫女大人双刀在手疯狂乱抡是个问题,其他人看到那么个白巫女在战场中心左右开弓爆砍秽鬼会不会当她是疯婆子?
哈娜满脑子胡思乱想,依雪忽然转了个身,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狠狠抱住我。”依雪的声音颤抖,但又很轻,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28.爱说怪话的猫
“你说什么?”哈娜愣住了,手足无措。
她长这么大只被女孩子迎面抱过两次,第一次是巨龙小姐,那时候早就半死不活除了身上的疼什么都没感觉到。第二次是席可,被席可抱那是事出有因,何况那时候席可还穿着厚厚的冬装。
但现在无论哈娜还是依雪,都穿着白巫女的制服,轻薄的布料手感冰凉,防御力低的可怕,微微摩挲之间依雪微热的体温甚至能传到哈娜的胸口。
小猫没什么身材可言,只是身上有股淡淡的暖香,哈娜被弄晕了,整个人如坠云端,感觉自己好像抱着块棉花糖,又酥又软。
“我说抱住我,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依雪还是强压着声音催促,只是这次多了那么些不耐烦的怒意,就像一只猫对愚笨主人的不满。
哈娜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依雪急促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脑袋深埋胸口根本不抬头,手指搂住她的同时更是拼命捏紧,后背一小丢皮肤被依雪抓的生疼,真就像是被猫挠过。
“你是生病了?”哈娜问。
“生理需求而已……你听过大晚上的有猫在你家窗前叫吗?就是那样。”依雪有气无力地回答,“没什么……这是我在两种状态下随意切换的唯一弱点,过一会儿就会好。过去是姐姐帮我,现在只有找你。”
“……我去叫雪华。”哈娜试图挣脱,依雪抠住她的手指越发用力了。
“别走,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回来的时候大概就会看到我躺在这儿自我发电了。当然如果你有那种喜欢看女孩子自爱的X癖,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妄想的对象,来作为我把你画成本子的复仇。”
分明是在说难为情的话,依雪却一点都不难为情,反倒是哈娜从来没对上过满嘴怪话的女孩子,被撩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在依雪的淫威下浑身绷的笔直,坐立如松,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正经过。
“只要抱住你就好么?”没法逃脱,哈娜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现况。
“嗯……有别人的体温和触感就行,要是我一会儿抓伤你的话,现在先在这里提前道歉。”依雪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极重的吐息,温软打在哈娜耳垂上酥酥麻麻,她觉得自己中了某种奇怪的毒药。
哈娜第一次明白原来女孩子是这么一种可怕的生物,只要趴在你身上轻轻对你说上几句话,造成的暴击伤害简直比秽鬼还多十倍。
“或者你希望的话,可以再用力抓住我的尾巴,这样会让我更好受一点。”依雪又说,那条不老实的小尾巴轻轻逗弄哈娜的脸颊,若即若离,欲拒还迎。
哈娜只想快点从这困境里解脱,便按照依雪的意思抓住那条轻飘飘的尾巴用力一捏。
依雪浑身颤抖,嘤咛一声轻唤,手指上发狠的力量骤然又放大了几分,几乎隔着衣衫在哈娜后背上抓出血痕来,在雪山里遇到的那只秽鬼都没这么大力,哈娜一度怀疑这只小猫要是打起架来大概也能把成年男人一脚踢到墙根里去。
“对不起。”依雪轻声说,抱的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哈娜给勒进自己的身体里,“要是觉得难受的话要不你试试和姐姐一样的方法?”
“一样的方法是指什么……”哈娜额角流汗,这时候要是有谁忽然也半夜醒过来,就会发现车顶上有两个白巫女疑似在搞姬,那可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席可也许会直接找来一门大炮抵在自己额头上发射也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这么觉得,那个女孩应该有很强的占有欲,看眼神就知道了,是会说出我第一个认识你所以应该我和你最亲密这种话的人。
“就地把我推倒狠狠办理一顿就没事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哈娜似乎听见依雪在轻笑,就像那种想说完一个笑话,自己却没忍住先笑起来的感觉。
“那我们还是就这样抱着比较好。”哈娜双手撑在后面的车顶上,以免依雪乱动把两人都给带到车底下去。
“哦……也就是说你很喜欢抱我?”依雪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有时候我也会手滑的。”
“你在威胁我么?”
“不,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的手现在确实很酸,要不我们换个舒服点姿势?”
哈娜没想别的,她是真的有点难受。以她的耐力,就算身上上坐着个依雪也能连续来一百个俯卧撑。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忽然很疲倦,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似乎巨龙的身体也会张弛有度,有想要休息的时刻,那上千块骨头现在一块都调动不了,她唯有祈求依雪休息一下。
“那好。”
依雪忽然张口,狠狠咬在哈娜肩头,哈娜吃痛手劲一松,依雪趁势带着她扑倒在车顶上。
“你比我想象的要瑟秦,居然喜欢这种姿势。”依雪继续牢牢地抱着哈娜,贴着她胸口吐出些许口水,“不过我也很喜欢,我和姐姐经常这么干。”
“……”哈娜心说这不是我想要的姿势,她试着推了推依雪,依雪很不耐烦狠狠掐了她一把,哈娜立刻就停手了。
翻了身躺下之后依雪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沉重的呼吸一次比一次要放松,哈娜几次都想推开她调头开溜,可她实在不想让这个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女孩一个人呆在这冰冷的车顶,更何况依雪说要是没人帮她她就得自我发电解决问题,光是想想那一幕就觉得很幻灭。
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鬼知道依雪什么时候才会恢复,从刚刚开始哈娜腰板就挺的笔直生疼,根本放松不了,现在被依雪压着没法调整姿势,后背上的痛楚就愈发强烈。
“过去你一直都是这样……”哈娜想了想,“这样和雪华解决问题的么?”
“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比这刺激多了。”依雪淡淡地说,听起来确实好了不少,“你不是看过我画的东西了么?那是纪实作品,从来不画子虚乌有的事。”
哈娜心说那你们俩玩的可真花……相比起某个经验为零知识丰富癖好却如古神的席某人来说,这对姐妹算是实战派。
“今天的事情别告诉别人。”沉默了几秒钟,依雪又用那种无所谓的口气说,“不过你要说也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会有这种小问题。”
“刚刚你才说过自己的变身是完美的。”哈娜不懂得回避,她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应该问出来。
“是啊,很完美,就算有这么一点小问题也一样。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经常画画?那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和普通的猫不一样,我变成人以后无论晚上还是白天都有可能随时来感觉,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方便,那就只有画画。顺便一提我的胖次里面还有备用处理的玩具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谢谢。”哈娜头疼的像是要裂开,对这种话题她委实无力,偏偏无论席可还是依雪都对这行非常熟悉。
“开玩笑的,其实放在我包里,不过我确实偶尔会用,或者对姐姐用,下次也可以对你用。”
听起来好像真的是个笑话,但由依雪那平淡的陈述说出来怎么都不好笑,这时候只会让哈娜更加无力。
哈娜已经很拼命想跟上依雪的节奏了,可惜对这方面的话题她委实没什么经验,过去偶尔遇到什么让人心里微微一动的女孩子,也只是会想她真漂亮啊这种程度,比起老流氓那动不动就跳起来以手指天,宣誓老子这辈子非这姑娘不娶了清水寡淡太多。
和依雪相处哈娜真的很累,每一句话都得用尽了全力想上半天,席可所谓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和她们一起并不容易,因为在这辆车上的除了哈娜没有一个是普通女孩,寻常招数对她们根本没用。
这种生活将来居然要一直持续下去,席可宣称成为白巫女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哈娜倒觉得还不如直接抡刀去砍秽鬼简单。
她无端地烦躁起来,甚至有那么点儿讨厌依雪了,席可好歹有些分寸,依雪就是根本不顾及别人怎么想的只做自己打算做的事,真就是一位公主才会有的脾气。
心里怀着股难以言说的怨气,哈娜整理思绪,打算强势一点,不说让依雪滚开至少也要让她从自己身上让开,这样大家都能舒舒服服的坐好,那样她想怎么搂怎么抱都没关系,既然成为友人那就该帮这么点忙。
“依雪。”哈娜撑着倦意说。
没有人回答她,寂静的夜晚里只有夜魅和车轨行进的声音,这一次依雪居然没搭茬说怪话了。
忽然降临的安静反而让哈娜有点不适应,这就像身边总是有个叽叽喳喳蹦跶的小麻雀,烦得不得了,有一天麻雀不见了,短暂地庆幸终于解脱之后,你反而开始担心起她为什么不来了,是被猫给抓住吃掉了?还是掉进谁的陷阱里被关起来了?
哈娜努力抬起头,依雪蜷缩在她的身上,还是保持着那个紧紧拥抱的姿势,只是手上早就没了什么力气,长长的睫毛搭下来,浅浅的呼吸里有着小猫才会拥有的奶香。
她居然睡着了。
直到现在哈娜才注意到依雪满脸都是细密的汗水,巫女制服过于良好的吸水能力让她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小猫的努力,想来在过去刚刚那些毫无营养的扯淡里,依雪一直拼命压抑着自己在说怪话来转移注意力,否则她真的会有要把眼前这个漂亮女人推倒吃干抹净的想法。
原来她也并不是真的深爱那些东西……只是因为出生是猫,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份习性,所以不得不去那么做。
29.初来乍到
商业之都艾莲希娅。
侧面印有蔷薇的房车穿越上城区街道,行人们纷纷对那疾驰而过的影子驻足行礼,那样大的一辆车,想必会有好几位白巫女在里面。这些天来不断有来自各方的白巫女乘着教会马车赶来艾莲希娅,
每个人都很清楚双生堡垒的情况,对于这些即将以身赴险去拯救万千生命的女孩们,本地居民都心怀崇高的敬意。
路上的灯光越来越密集,仿佛大把的明珠洒落在山间,这预示着离教会越来越近了。随处可见白色的校园,宏伟的礼拜堂,满载商品的车流来来往往,这个时间点并未影响艾莲希娅的繁荣,全天任何一刻都会有新的商人到访或是离去,吊着烟斗心满意足拍打鼓鼓的钱袋吞云吐雾,有时候心情大好还会朝路边玩耍的小孩大把抛洒糖果。
他们倒是很开心,夜魅却不得不降低速度老老实实跟在他们后面,不耐烦的蹄子重重的踏在石板路上哒哒作响,让它们这种以速度闻名的生物和慢吞吞散步的马车并行,简直是种耻辱。
“我从来没想过原来世界上可以有这么高的房子……”雪华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回过头向着姐妹们指指窗外,“那栋楼有多高?二十层?”
“二十三层。”哈娜说,虽然有一部分被挡住了视线,她还是能在一瞬间数完。
“它有那种叫电梯的东西么?”雪华眼睛闪闪发亮。
“当然会有,不然住在顶层的人每天出门爬二十三层楼,还没回家就得先累死在半路上了!”席可凑过来趴在雪华脑袋上一起向外看,坏笑着薅她耳朵,绒呼呼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
雪华从最开始的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变成只允许几分钟,再到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最后任凭席可的魔爪摸来摸去只用了五天,期间依雪又用雪华当模特画了好几篇席可攻雪华受的本子,看到席可捂着鼻子往洗手池跑甩鼻血。
这是只有在大城市才能看到的景象,喷吐着黑烟的歌莉娅重机穿梭来往,动辄十层乃至二十层的高楼已然成为富家子弟的首选住宅,蛛网般的线路铺设在地下,每隔一段就能看到检修用的地井口,家家户户的灯光永远都不会停歇。传闻中那只克洛斯贝尔大钟就在远处最高的那座建筑上,纯机械驱动不需要人管理,她们刚进入艾莲希娅的时候恰好赶上零点报时,大钟洪亮的嗓音横扫天际惊飞了觅食的夜鹰,这座城市的人们总会在这个象征第二天到来的钟声后才会入睡。
在过去可不是这样,一切都归功于教会。
那时世界的统治者还是各位国王,弱肉强食屡见不鲜,各国君主都希望对外扩张征服别人的领土,认为这是寻求发展的唯一方式,试图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千古流传。
教会的存在非常早,谁也说不清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总之最开始只是一群信仰神明的疯子而已,在偏远地方传播学说。他们并无确切信仰的对象,而是在信仰神明这一虚无缥缈的概念,反对战争,倡导和平,宣扬是神创造了这个世界并希望人们可以繁衍生息,但如今世界战火连连,迟早有一天神会重新降临这个世界,对那些不敬之徒降下罪灭的雷火烧尽一切。
提倡和平的教会因此开始受到人们的追捧,信徒越来越多,这种组织当然不受君王们的欢迎,他们宣称教会是邪教,若是不放弃对教会学说的信仰那就必须被诛杀,一时间每个城市里都竖起十字架,下面摆满了柴堆,被抓起来的人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处以火刑以儆效尤。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教会,最后剩下来的无法都是些在战争中深受其害,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信仰的无助人们。世界那么大,但这时已经没了他们的容身之地,他们只有选择离开大陆,去荒无人烟的海岛上生活,那样虽然相当困苦,至少可以活命,大家相互扶持,总能生存下来,也许能建立属于自己的自由国度也说不定。
他们变卖了所有的财产,有钱能使鬼推磨,尽管国王不断封杀,他们还是从不要命的商人那里搞到了一艘船和出行的必备品,几十个人就那么搭着木船出发了,追兵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超越了弓矢的射程。士兵不甘地啐口吐沫,咒骂这群二百五自寻死路,下场只有掉进大海里喂鱼。
谁都没想到的是三十年后,渔民们看到远方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那是一艘体型惊人的大船,堪比帝王的宫殿遮天蔽日。船上一群人甩着帽子欢呼雀跃,还有穿着奇怪服饰的士兵手持长矛严阵以待,旌旗林立。
他们正是当年离开的教会残党,逃离时多半都是青壮,如今很多人都弯腰驼背,要拄着拐杖才能行走了,但重归故土还是唤醒了他们思乡多年的心,老头子从船上跳下来黄鼠狼一样跑过海浪拍打的沙滩,抱住呆滞的渔民大力拍打,絮絮叨叨说着这些年来的事。
这些人说他们到了大陆对岸的土地,那里有一个叫做夏的庞大国家,最高的统治者叫做皇帝,住在金丝楠木构建的辉煌宫殿中,一个大型城市就有几百万人口,靠着名叫魔力的东西管辖幅员辽阔的土地。叫做灯的东西让夏国永无黑夜,钢铁怪兽喷吐着黑烟行走奔驰,几个月马车的道路只要几天就能抵达,是故土根本比不了富庶,整个国家比这边一块陆地都要大。
皇帝对这些来自大陆对岸的漂流者很感兴趣,逃难的教会残党得以进入皇宫,接受皇帝最高的礼待。他们分享自己的故事,学习对方的语言,就这样在那里生活了三十年,几乎融入夏国,能说一口流利的夏国话。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越发思乡,便去奏请皇帝。夏国有着落叶归根的说法,皇帝非常理解这种思乡之情,便调来一艘远航用的大船,派军士保护他们归乡。为防止国王们依然残害教士,夏国皇帝交给教士们一盒赤红色的结晶,说只要把这颗结晶埋进土里,魔力就能在那片大陆上繁衍生息。
归乡之旅并不顺利,两方大陆此前一直没有接触,就是因为海况险阻,就算有着教士们大致的方向指引,在茫茫大海上穿越风暴抵达对岸并不容易。
他们花了五年,八次尝试,终于在第九次成功穿越风暴归乡。
士兵们把这帮多年前的逃犯带回国王面前,老国王早已逝去,如今的新王是个声望颇高的年轻人,他听教士们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要求看看那个叫做魔力的东西。
教士们把其中一颗结晶种在宫殿的土地里,红色的魔力如雾般蔓延出来,他们按照皇帝教授的方法收集魔力,向国王展示如何用魔力驱动机械,产生无尽的光。
国王非常欢喜,教士们趁机说只要各国国王不再迫害教会,他们就会把这种结晶种在每一位国王的土地上。
教会借这段传奇的经历终于在大陆上立足,故事传播开来,人们觉得他们能这样死里逃生,还带来改变世界的魔力,肯定是神在暗中保佑他们。信徒接踵而至,几乎踢烂了教会的大门,教皇喜出望外的同时又非常担忧,过于多的人数让教徒质量层次不齐,于是提出条件,要对每个人进行严苛的选拔。几年下来,教会人员的数量终于稳定,那些无缘进入教会的人们则被允许当做普通信徒,来教会礼拜神明。
魔力技术由此在这片大陆上发展开来,同时由于之前的经历,两方大陆的海路终于被开拓,夏国皇帝非常慷慨的和教会方面保持着联系,并通过他们向这边提供技术支持来换取黄金,教会则把夏皇需要的条件开给各位国王,并趁机加了那么亿点点价格。
随后的第二十年,秽鬼之祸爆发,血红的污秽之力令秽鬼不死不灭,诸多国度接连灭亡,人们被往大陆中心驱赶。
绝望之下有人想到秽鬼身上的污秽之力也是红色,当初夏皇送来的魔力结晶也是红色,是不是夏皇故意隐瞒了魔力技术中的危害。
义愤填膺的人们站了出来,教会也派出教士,合作突破秽鬼的重围,架起大船向大陆对岸远航。
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回来,有人说也许这帮人只是找个借口逃离这鬼地方抛弃了我们。
后来教会依靠圣骑士和白巫女拯救了世界,人们重归故土,有人在海边捡到一些漂流瓶,里面的纸条上写着夏国也发生了秽鬼之祸,人们无处可逃,几乎全灭。
出于当初夏皇帮助教会的感恩,圣骑士们与一些白巫女在教会授意下搭上支援夏国的大船,在厚望中扬帆出发。
他们也没能回来,渺无音讯,随后教会不甘心地接连派出去好几拨人,并叮嘱只需要查看大致的情况就行可以不登陆。然而这几批人也没有一个传回消息来,关于大陆那边的夏国如何面对秽鬼,是否在那场混乱中活下来,成了永远也没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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