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卫青听刘恒讲完,却摇头说:“陛下此言差矣,正如背水战法,在外行人看来是险之又险,但却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构思出的打法。
寻常之人不得要领,自然只能亡命一搏,但在名将手中对战局的把控,却能做到稳若泰山。
这并不是放手一搏,而是抓住机会主动出击。
此战,汉军必胜!”
周亚夫和霍去病也拱手作揖道:“此战,汉军必胜!”
......
这几天状态实在不太好,再加上写的都是过渡章节,即便是照着大纲,也是半天敲不出俩字来。
稍微调整下,把这两章过度写完,进入正戏。
第七章:匈奴左贤王
年初,汉王朝为了剿灭吴楚叛乱,任命周亚夫为大将军,先从边塞长城的守卫军中抽调大军二十万,并调集沿途各郡的军队,朝吴楚之地进发。
同时为了抵御匈奴蛮族潜在的威胁,特派镇东将军刘备,征西将军曹操镇守边塞长城,并由刘彻负责统筹。
在汉王朝女人参军的情况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毕竟这个王朝是连女人都可以封侯的时代。
如韩妃的老师许负,便是刘邦亲封的鸣雌侯。
更不用说上一位王朝的统治者,也是女人。
至于刘彻作为昔日汉军团的副军团长,又是刘姓宗室,当今天下的亲孙女,更是跟随卫青在万界战场斩杀屠耶王,这般资历作为统筹挂名,只能说完全可以胜任。
时至今日,朝廷之上的主和派已经快要销声匿迹,存在的只有主战派和非战派。区别在于打与不打,至于委曲求全的则再也看不到。
不过此次吴楚叛乱,大家的目光还是集中在平叛上面,至于边塞长城那边嘛...只要能挡住匈奴蛮族的入侵,给周亚夫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别的到都可以忽略不计。
一月大军开拔,曹操、刘备等人早早的乘坐战船抵达边塞长城,二月份刘彻也抵达边塞长城,并且在边塞地区征调了一批民兵作为后备军。
四月份开始,周亚夫带领集合完毕的地方军队,以及从长城守卫军抽调出的二十万大军,朝着吴楚之地压了过去。
与此同时万界之上,匈奴蛮族活动的身影也越加频繁。
谁都知道,匈奴蛮族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到四月中旬,匈奴蛮族的大军已经毫不掩饰的边塞长城附近活动。
汉王朝这边第一时间派出使节,责问匈奴蛮族,进入汉王朝的守卫边线所谓何意,是否想撕破两族数百年来的和平共处条约,再一次的挑起战争。
......
匈奴蛮族的中军大帐里,负责此次作战的左贤王看着怡然不惧的汉朝使节,他开始陷入常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汉朝的使节居然也这么有骨气了?
记忆中汉朝的使节膝盖骨都是软的,别说摆出一副正义凌然的态势,就连说话时都结结巴巴,声音中听不出半分底气。
看来果然是匈奴圣族这些年休养生息,只顾着处理内忧,忘记了给汉朝施压,才让这群软骨头忘记了当初活在匈奴圣族恐惧中的日子。
不过这样也好,就借此机会,让汉朝重新认识下两族之间的差距。
想到这里,左贤王傲然的看着那位汉朝使节说:“你叫什么名字?”
“徐友刀。”
“徐友刀?以前汉朝的使节来见本王,都是跪着说话的。”
“是,不过那是以前。”
左贤王拿起手里的匕首,随手从正在烤着的羊身上割下一块肉来,肉还没有烤熟血淋淋,站在两丈之外的徐友刀甚至能味道一股腥味。
左贤王把生肉放在嘴里嚼了两口说:“你会说匈奴语,说明以前没少跟我们匈奴打交道,应该很清楚我族人的脾气,就不担心本王一怒之下,宰了你?”
“回大王,怕。”
左贤王笑着问道:“怕还敢这么硬气?”
徐友刀很平静的说:“不硬气也是死,而且还会连累家人。”
“好一个还会连累家人,不如你来投靠我们匈奴,本王保证你的家人不会有任何危险,甚至说你也可以成为匈奴的座上宾,如何?”
左贤王的许诺还是有些份量的,但徐友刀却想都没想就摇头说:“大王的心意,在下很清楚,只是在下不敢。”
“不敢什么?不相信本王能保住你的家人?”
徐友刀很干脆的说:“是。”
“哦?看来你不太了解本王的地位?”
徐友刀如数家珍一般将,自己对眼前这位大王所知的情报,说了一边:“大王乃是匈奴左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地位、论实力、论声望、论资格,仅次于冒顿大单于之下。
并且作为左贤王,您拥有单于之位的继承权,一但冒顿大单于有任何不测,您便是匈奴新一任的大单于。
所以您的面子,即便是我汉朝陛下,也肯定会给。”
“那为什么还怕?”
“您的面子陛下肯定会给,但有一个人决不会给。”
左贤王又割了一块肉问:“说说看,是谁?我到还真有点想知道。”
“长平侯卫青!”
徐友刀说完这五个字,整个中军大帐里面的温度都骤降了十几度,一些自顾自吃喝的部落王和万骑长,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齐的看向徐友刀,那眼神仿佛想要把他一口吃掉。
八年了,八年过去了,这个名字依旧萦绕在每位匈奴蛮族的脑海中。
十一位匈奴王!
自从匈奴一统之后,就再也没有这般损失,更让人呕血的是,对方居然还是以几乎零战损的代价,获取的这般傲人战绩。
耻辱!
这是永远难以抹去的耻辱。
左贤王抬头看向徐友刀,良久之后才说:“他不是死了吗?”
“长平侯建在,如何死了。”
“哼,你说建在就建在吧,不过他应该八年没有再出过家门半步吧?你们居然还畏惧他如虎?”
徐友刀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反问道:“大王难道不也是吗?”
“放肆!”
左贤王右手边的一位万骑长,猛然伸手拍向徐友刀。
砰!
徐友刀根本没有半分招架之力,如同一只被拍在水面上的蛤蟆,身体直接嵌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要留他一条命,这一巴掌足可以把他拍成一堆肉泥。
左贤王没有呵斥手下擅自出手,只是语气森寒的对徐友刀说:“谁告诉你,本王也畏惧他?
虽然本王承认,这卫青的确是少见的天才,若是成长起来怕是将要成为我族心腹大患。不过人都已经死了,再谈论其他也是枉然。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本王还真想亲手会会他,试试这位二十一岁便坑杀我族十一位匈奴王的少年天才,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
徐友刀艰难的用双臂撑着自己身体,试图爬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散架了,尤其是两条腿,已经完全骨折,别说站起来了,就连跪都没办法跪,只能这样强撑着,抬头看向这位左贤王。
“拿着。”
左贤王把匕首丢到徐友刀面前说:“从羊身上割一块肉吃掉,吃完回去吧,就说本王再匈奴圣界待了几百年,有些手痒,想在万界之上打打猎散散心。
如果你们汉朝的那位长平侯真的还活着,不如让他过来,陪本王练练手。”
退?
肯定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退走的,不过左贤王也没有直接说要开战。
话不需要说死,万一吴楚联军太不给力,三两下就被周亚夫给打趴下了,根本不给这边入侵的机会,那还得乖乖撤军。
徐友刀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火堆,以及上面正在被烤着的羔羊,他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可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效果,腿确实断了。
无奈之下,只能抓起匕首,爬着来到火堆旁。
火堆还没有灭,炙热的气浪烘烤着徐友刀的脸颊,疼得他不敢靠近。
自从人族和匈奴蛮族的关系降到冰点以下,像他们这种以前常跟匈奴蛮族做生意的商人,便成了被清算的对象。
且不说商人在汉朝的地位之低,想要查办的话都不需要证据,一句话就可以了事。
更何况徐友刀屁股下面的确不干净,应该说这些商人都不干净,没少走私违禁品买到匈奴蛮族那边。
无论什么时代,商人的道德永远在法律的底线附近徘徊。
寄希望于商人讲道德,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不是说所有做大的商人都道德低下,但起码十个做大的商人里面,随手砍死九个,没有一个是愿望的,徐友刀也是如此。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认识卫青,顺便还帮过卫青一些忙,虽然都是些小忙,虽然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但即便如此,依旧能让他暂时保住了身家性命,甚至有机会入朝为官。
此次出使匈奴,是徐友刀自己毛遂自荐的。
像他这样有污点的人,想要彻底保全家人摆脱昔日的污名,就得有一次华丽的转身。
出使匈奴,就是机会。
徐友刀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即便是死了,只要不是跪着死的,都能给家族一个未来。
若是没死...
徐友刀咬紧了牙,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只羊羔,然后双臂奋力撑起前半身,然后一刀割下块半生不熟的羊肉,随后整个人爬进了火堆里面。
接着徐友刀赶忙打了几个滚,不顾烧伤直接把肉塞进了嘴里,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
左贤王看到徐友刀双手捧着刀,交还给自己点点说:“是个勇士,我们匈奴最敬佩的就是勇士,你有资格活着,这把刀带回去吧。
如果哪天觉得在人界待不下去了,就拿着这把刀来匈奴蛮界,你依旧是我匈奴的座上宾。来人,送汉朝使节回去。”
徐友刀这次没有拒绝,而是把刀收好后道:“谢大王!”
叫人把徐友刀扔出去后,左贤王这才看着麾下的诸王们说:“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就算是人族的一个使节,都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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