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814章

英灵殿！

英灵殿，在降临死后世界！

所有莫默的分身在同一刻静止了，就连在死后世界成为世界意志的莫默，这一刻似乎也因为震惊而静默，只能够安静的看着英灵殿越来越清晰，离着海面越来越近。

不过，英灵殿终究没有降临。

天空中的英灵殿整个外形仍旧是半透明的，就连形体也仅仅露出了一半。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隐形衣，遮住了英灵殿的上半部分。

“结衣，发生了什么？”

莫默立刻询问结衣，结衣有些结结巴巴的声音也传来，道：“稍等爸爸，我在整理信息，英灵殿在跟我交流，我立刻就能……啊！”

结衣惊讶的叫出了声，然后把一道光幕展现在了莫默面前。

英灵殿：由至高神阿赖耶所制造的英灵殿堂，收拢二次元世界之中强大的战士，为了维护二次元世界的和平稳定而战斗。英灵殿的现任管理者为莫默，英灵殿的开拓程度为58%。

上面的属性莫默还算属性，这段信息最大的用处，是时刻提醒莫默他仅仅是英灵殿的管理者。英灵殿的真正拥有者是阿赖耶，而莫默如果想要继续以主人的身份在英灵殿之中活动，那么就必须听从阿赖耶的命令。

毫无疑问，这就是莫默的死穴。

除非莫默可以放弃英灵殿之中所有的女孩，放弃自己所珍爱的一切逃离英灵殿，否则的话莫默只有向阿赖耶无条件效忠这一条路。

不过，让莫默可以松一口气的是，至少到现在阿赖耶并没有直接用这个事实来要挟过莫默，而是采用跟莫默平等交易的模式推动这莫默为她效力。但这并不影响事情的本质，一旦莫默没有了阿赖耶的支持，将什么都不是。

差距，从一开始就存在，直到现在也不曾缩小。

然而现在，在这段莫默所熟悉的信息之下，出现了另外的信息。哪怕莫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到现在，看到这段信息也忍不住瞳孔收缩，心脏紧张的跳动了起来。

英灵殿降临：经由至高神阿赖耶的准许，英灵殿开始降临死后世界并且与死后世界开始融合。一旦完成融合，英灵殿的归属权将转移至管理者英灵王莫默名下，莫默自行负责英灵殿的建造供给全部事宜，目前进度58%。

特殊效果英灵殿的光辉（未启动）：英灵殿照耀死后世界，使得死后世界成为了英雄的乐园。英灵殿的管理者可以自行招募英雄居住于死后世界，自行为其提供支持，自行安排其行动，对此英灵殿不做任何的支持和协助。

“怎么样，还满意么？”

阿赖耶无声无息的再次出现在了莫默身边，而莫默这个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简单来说，英灵殿的自主权在向我开放，我由一个普通的地方军官，渐渐在成长为一个地方军阀，我的理解没错么？”

阿赖耶并没有回答莫默的问题，或许是不屑于回答，又或者是故意让莫默猜测，让莫默为此心绪不静。

“爸爸……”

结衣有些紧张的看着莫默，英灵殿的每一个女孩也在看着她们身边的莫默们。这一刻的变化，毫无疑问没有任何人想到过。而她们所有人，毫无犹豫的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莫默。

要不要接受这一份馈赠？

“好大的馅饼啊……”

莫默看着天空中半透明的英灵殿，感受着英灵殿的气息。成为了死后世界意志的莫默，自然可以感受得到已经跟自己融合了58%的英灵殿。莫默同样很清楚，一旦英灵殿真的跟死后世界融合，到时候这一切终究都会变成自己的。

简单来说，那就是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拒绝这个馅饼呢，阿赖耶大人。”

莫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

他向阿赖耶鞠躬致意，道：“我接受您的馈赠，尽管我知道这实际上并不会改变什么。哪怕您把英灵殿真的给予了我，想要收回这一切也仅仅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终究，我还是一个贪婪的商人啊……”

莫默选择了接受，一瞬间，空中半透明的英灵殿骤然发射出无尽的光芒，光芒照耀死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不仅仅是莫默脚下这个星球，这些光芒早已经飞出了地球，飞出了太阳系，照耀到了整个世界每一个角落。

英灵殿的光辉效果启动了。

英灵殿之中所有的女孩们，几乎同一时刻露出安心的笑容。这一刻，她们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完全属于了莫默，名为至高神阿赖耶的阴影，在一点点离她们远去。

“你想多了。”

阿赖耶对于莫默的话却微微摇头，接着说出了让莫默愕然的话，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一旦英灵殿完全属于了你，就连我也无法轻易拿回它的。”

“我和盖亚的力量，没有你想的那么强大。”

033 这是一个选择题

阿赖耶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好到了要跟莫默说一些秘密的事情。对此，莫默只有表示沉默，既不能够拒绝，同时也不想放弃这个了解上司的机会。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即便是攻略之神好歹也得有点儿基本信息吧？遗憾的是，莫默对于阿赖耶和盖亚，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可惜阿赖耶似乎并没有详细说的意思，道：“我和盖亚都是顶点的存在，是你们嘴里的至高神，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是造物主。”

“别忘记了，这里是二次元，而并非三次元。”

闻言，莫默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更加深重了。他皱紧眉头，下意识的想要询问一些什么，可是阿赖耶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不过是我和盖亚都掌握着终结的力量罢了，这是次元上的压制，是因为我和盖亚都凌驾于二次元之上。”

说到这，阿赖耶深深的看了莫默一眼，似乎在提醒莫默，道：“掌握着这种凌驾的力量，就意味着凌驾于二次元。而一旦进入二次元，就意味着失去了这种力量。”

听到了这句话，莫默的眼睛似乎一瞬间亮了起来。他眼前好像又出现了在他面前胡闹的盖亚小萝莉，以及盖亚发怒却不敢轻易动用力量的模样。

“原来如此么……内外有别？”

“有别的不仅仅是内外，莫默。别忘记了，终究你也是一个人类，你身边的女孩们也是人类，你所追求的一切，都是人类所给你带来的。”

阿赖耶转身一步步离开，身形越来越黯淡，道：“我给你的这一切，只是希望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立场，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类。”

“同时，还要小心盖亚，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蒙骗。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更是为了你身边的一切。”

说完，阿赖耶的身形已经向消失了，似乎已经脱离了二次元世界，回到了三次元世界，继续去做她凌驾于整个世界的至高神。至于莫默，则看着阿赖耶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心盖亚？

莫默微微一笑，盖亚当然要小心。

只不过，盖亚也说过类似的话呢……

“你怎么看？”

莫默忽然间自言自语了起来，而在他说话的方向，一团光芒无中生有，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形状。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脸色古怪的看向莫默，道：“没有想到我竟然是第一个啊……莫默君，果然我们之间还是有些情义的，不是么？”

来人一身白大褂，一张欠揍的脸上带着欠揍的微笑，不是背锅小王子茅场晶彦又是谁呢？

“你想多了，不要在这里传播gay里gay气的气氛，想要玩游戏回家跟你的音无小鲜肉去玩。之所以拉你过来做实验，只是因为你有一道意识在这边，而且就算实验失败，你也死不掉而已。”

“好用，便捷，便宜，皮实。”

“啧啧，真无情啊，莫默君。嘛，我就当做莫默君你说是傲娇好了。”

茅场晶彦深吸一口气，然后充满兴致的看着周围这一切。这里是异世界，是他无数次梦想过的异世界。现在，他终于踏足异界，还是用真正的身体感受着这一切。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在他的心中无疑是感激莫默的。

比起执念的事先，他跟莫默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又算得了什么呢？

“关于你的问题，我只能给你一个私人化的建议，那就是她在说谎。”

“哦？”

莫默眨眨眼看着茅场晶彦，然而茅场晶彦耸耸肩，道：“我只是听了你们的谈话而已，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也无从作出判断。但我只知道一个比较浅显的道理，算是符合现在的情况。”

莫默撇了撇眼，道：“说吧，难道你还怕我报复你不成？现在的你即便是我也无法轻易杀死你把，本质上我们的生命形式已经类似，只不过是我规模比较大而已。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莫默君你一次好了。”

茅场晶彦点了点头，道：“假如我有一只宠物犬的话，我只会在两种情况下解开它的缰绳。一种是我认定我的宠物犬已经无比忠诚，那怕没有绳子也可以驾驭它，它也会顺从我。”

“至于第二种……则是我要把它抛弃，扔在荒野中自生自灭的时候。”

说到这，茅场晶彦淡淡一笑，道：“莫默君，你觉得你是哪一种呢？”

“这位神明大人说的很对，莫默君你终究是一个人类，必须站在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可是莫默君，我建议你别忘记了，阿赖耶这种存在虽然是人类意识的集合体，代表人类，可她……却终究不是人类，而是压在人类身上的神明。”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宠物犬先生。你是要成为被抛弃的败家之犬呢，还是要成为老马识途的忠犬呢？”

莫默懒得理会茅场晶彦把莫默必做宠物犬的小小嘲笑，而是转而看向空中那半透明的英灵殿。英灵殿本来就像是莫默脖子上的绳索，一头牵在阿赖耶的手中。而现在，阿赖耶把绳索交给了莫默，似乎在让莫默决定自己的未来，让莫默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命运，给予了莫默自由。

可是莫默清楚，世界上哪有那么轻松的自由？

看似自由的背后，莫默只有两个选择，就像茅场晶彦说的一样。

要么被阿赖耶抛弃，要么变成不用绳索也忠心耿耿的忠犬，为了达到阿赖耶的目的在阿赖耶的指引下，去做一些阿赖耶希望莫默做的事情。

英灵殿的降临毫无疑问是阿赖耶的奖励，却同时也是阿赖耶的警告，也是阿赖耶最后的诱惑和考验。

“很无解的难题呢，莫默君，面对这样的难题，或许直接选择死亡是一条不错的路呢。”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么，茅场晶彦，做完事就打算一死了之，不敢面对之后的一切后果？”

莫默白了茅场晶彦一眼，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我被当成了一枚可以抛弃的棋子。可是呢，我相信我是一枚重要的棋子，被摆在了决定两方胜负的天平上。在弄明白为自己为什么这么重要之前，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先把自己玩死。”

茅场晶彦耸了耸肩，道：“随你便吧。”

茅场晶彦清楚，莫默的决定不是他能够干涉的，更不是他应该干涉的。作为莫默成长的受益者，茅场晶彦觉得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道义，甚至给免费莫默背了太多的黑锅，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既然如此……”

茅场晶彦本来想向莫默请辞，然后好好在这个异世界用自己的身体玩耍一番。可莫默忽然眼睛一亮，道：“茅场晶彦，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真正的异世界玩玩，那里可不像这里还是荒芜一片。”

034 欢迎回家，小莫

“噗嗤！”

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随之而出现的闷哼更是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头戴牛角盔甲，全身漆黑的战士手持大剑把剑刃刺穿了一个男人的胸膛。而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希兹克利夫，或者可以直接叫他扮演者的名字，茅场晶彦。

茅场晶彦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伸手试图把剑刃拔出开，可是这可是英灵莫德雷德的剑，黑化的莫德雷德更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留情。这一切，都让茅场晶彦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失。

他无奈的抬头，有些贪婪的看了周围一眼，看着周围黑漆漆一片的世界，轻轻叹了一口气。

“咳……咳咳，莫默君，这就是你让我来看的异世界么，这种异世界不也是光秃秃的么？”

在茅场晶彦的背后，莫默抓着茅场晶彦的衣领，一副把茅场晶彦当盾牌的模样。莫默看着茅场晶彦的眼神，无辜的眨了眨眼，道：“我说了，这里不像是我的死后世界那样光秃秃还没有开发，而是被毁灭之后变得光秃秃的了。虽然都是光秃秃的，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还有，”莫默拍了拍茅场晶彦的后背，让剑尖贯穿茅场晶彦胸膛的幅度不断加大，道：“我这不是让你真的来到了异世界了么，谁让你实力这么差立刻就被杀掉了，这不怪我啊！”

“啊，不怪你，谁让我一个新人直接参加了国战还直接面对一个高级Boss呢……咳咳，算了，能够亲自参加一次这种战争，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莫默君，只希望下次你召唤我的时候，好歹……”

莫德雷德没有给茅场晶彦继续废话的机会，她手中大剑一挥，已经把茅场晶彦劈成两半。随即，她手中大剑一转，毫不客气的批向了莫默的脖颈。

莫默自然不害怕莫德雷德的这种攻击，哪怕莫德雷德是强大的英灵，但单凭剑技的物理攻击是绝对伤不了莫默的。只见莫默莫默轻易的抓住了剑刃，随即身形在光芒和实体之前半虚半实冲到了莫德雷德面前。

莫德雷德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头盔已经来到了莫默的手上。干练的单马尾从飞舞中渐渐垂落，跟阿尔托莉雅就这九成五相似的脸蛋上，一双黑化后的独有金色眸子，正冰冷的盯着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