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King
“等一下莫默，等一下！让我看一下那个人，近距离看一下……”
030 我会把她带回来的
英灵殿之中，陪在阿尔托莉雅身边的莫默分身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间绷紧身体，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阿尔托莉雅，轻声道：“你发现了什么？”
莫默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尔托莉雅这样的模样，哪怕在当初莫默用尽所有的技巧逼得阿尔托莉雅流着泪求饶的时候，也不曾见过阿尔托莉雅这样的颤抖。
这种颤抖是畏惧的颤抖，是胆怯的表现。而这样的表现出现在阿尔托莉雅身上，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偏偏这种事情出现了啊……
不过，莫默选择了轻轻抚摸阿尔托莉雅光滑的背脊，给予阿尔托莉雅足够的时间。莫默相信，无论是面对什么，阿尔托莉雅总会自己找回状态的。
“莫默，让我仔细看一下那个人。”
在莫默的轻声安慰之下，阿尔托莉雅虽然没有完全从突然的颤抖中解脱出来，但仍旧算是勉强镇定了。现在的阿尔托莉雅和莫默虽然依偎在一起，不过阿尔托莉雅一直在关注莫默在另一边的局势。
毕竟战斗和组织方面，她是整个英灵殿方面的一把手，无论何时她都在做着准备，除非她因为某些原因暂时闭上了眼睛休息。
“这个人么……”
莫默依言照做，毫无保留的把另一个莫默所面对的一切分享给阿尔托莉雅。奇怪的是，阿尔托莉雅对于莫默所处的危险环境似乎都不关注了，转而愣愣的看着一个一点点从黑泥中脱离出的人影。
似乎这个人，比着莫默还要重要。
这让莫默不由的有些吃味。
虽然阿尔托莉雅不是每件事都听莫默的话，有着极强的主见。但莫默知道，阿尔托莉雅对于莫默除了别的女孩有的爱意之外，更有着一份身为骑士的忠诚。这也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坚固，让莫默可以反过来依赖阿尔托莉雅的能力和才干。
可是现在，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阿尔托莉雅，让阿尔托莉雅把注意力从莫默身上移走，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呢？
“咦，这个身形难道是……”
黑化的英灵们身形全都变成了黑色，这让莫默很难一眼看出来他们谁是谁，除非这个人曾经在原著之中出场而且外形特色鲜明。
莫默随着阿尔托莉雅的目光，终于看到了她所关注的一个人。这是一个身穿铠甲手拿大剑的战士，全身的铠甲已经变成了黑色，而且他还带着狰狞的牛角面具，这让莫默压根看不出来他是谁。
不过，既然阿尔托莉雅这么熟悉他们的话……
兰斯洛特？
不，兰斯洛特的铠甲并非这个样式。
高文？
贝狄威尔？
又或者圆桌骑士的其余人，还是说阿尔托莉雅曾经的对手？
不，不对……
既然不是兰斯洛特的话，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又或者是其余的哪个圆桌骑士，都不可能让阿尔托莉雅颤栗颤抖。能够动摇阿尔托莉雅内心的人和事只有那么几点，简单使用排除法之后，再结合莫默所知道的事情，莫默感觉自己已经发现了真相。
“原来如此，不是他，是她么……阿尔托莉雅，这个身影，是莫德雷德吧？”
阿尔托莉雅在莫默温暖的怀抱下终于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她仍旧看着莫德雷德的身影，轻声道：“是她……是那个孩子，没想到她还活着……”
“我明白，不用再解释了。”
莫默轻轻封住了阿尔托莉雅的双唇，知道了阿尔托莉雅颤栗颤抖的原因。能够动摇阿尔托莉雅的事情，动摇阿尔托莉雅的意志的黑历史总共就那么几件事，然而这几件事无一例外都跟莫德雷德这个诅咒之子有着紧密的联系。
阿尔托莉雅虽然是骑士王，是大不列颠的王，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这样一来，她和她的王后格尼薇之间的关系便仅仅是纸面上的关系。
这种纸面的关系最终破裂，破裂的原因就是阿尔托莉雅的最强圆桌骑士兰斯洛特跟王后格尼薇之间的偷情。这直接导致了阿尔托莉雅和兰斯洛特的决斗，导致了阿尔托莉雅的名望受损，以及圆桌骑士内部的分裂。
原著中的兰斯洛特尽管最后被阿尔托莉雅原谅了，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荣誉和罪恶感的交替，这让兰斯洛特陷入了永远的自责，最后让他死后也被狂气折磨。
此外，阿尔托莉雅跟王后格尼薇之间注定不可能有子嗣。因此，莫德雷德应运而生。有人说她是阿尔托莉雅的姐姐摩根用阿尔托莉雅的血制造的人造人，有人说莫德雷德是梅林制造的人造人。不过不管哪一种说法，莫德雷德的出现，目的就是作为阿尔托莉雅的继承人。
莫德雷德就是阿尔托莉雅的女儿，而阿尔托莉雅就是莫德雷德的父亲和母亲。
然而莫德雷德的身份注定了她不会被世界轻易接受，尤其是当阿尔托莉雅自己也不接受莫德雷德的时候，莫德雷德能够做的就是顶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带上面具遮住跟阿尔托莉雅一模一样的脸，一个人品尝绝望的味道。
当无限的崇敬崇拜转化为无限的绝望之后，莫德雷德挥动了她的剑挥向了阿尔托莉雅。
莫德雷德找准机会发动了政变，她的剑刺穿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体，重伤了阿尔托莉雅，而她自己也被阿尔托莉雅杀死。这场内战使得双方两败俱伤，直接导致了阿尔托莉雅所守护的国家毁灭。
当然，这一切自然可以说是莫德雷德的责任。不过在成为英灵之后，阿尔托莉雅便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一定是正确的。至于现在的阿尔托莉雅，更是放下了骑士王的包袱成为了莫默的阿尔托莉雅。
不再是王，那么阿尔托莉雅就仅仅是莫德雷德的父亲和母亲。回想作为一个父亲和母亲的所作所为，体会着莫德雷德的绝望，阿尔托莉雅怎么能够安心呢？
“抱歉，我……”
阿尔托莉雅忍不住向莫默道歉，而莫默却接过话头，道：“放心吧，我都明白的。你只是舍弃了身为骑士王的一切，然而莫德雷德确实跟名为阿尔托莉雅的你紧密相连的。”
闻言，阿尔托莉雅眼中的一丝不安和惶恐消失了，变成了浓浓的期望，她轻声说道：“那么，我能……”
“不仅仅是能不能的问题，”莫默笑的更开心了，道：“虽然跟我一开始的计划有些不符合，不过能够把莫德雷德带回来的话，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按辈分算，莫德雷德也应该算我的女儿吧？”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031 意料之中的客人
虽然跟计划有些不符，不过莫默还是决定顺应阿尔托莉雅的心思。几乎同一时刻，英灵殿之中所有的女孩们都知道了莫默最新的决定，开始做好战斗准备。
从幻想乡之中获得了新力量的女孩们，还有装备上了全新IS的女孩们，以及两万名全副武装的妹妹们，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次全体登上战场。
这并不是莫默一个人的战斗。
如果可以的话，莫默也想一个人大包大揽，用无数的分身们去平推所有敌人，只可惜敌人们是魔法侧的对手，即便是莫默也无法保证稳稳的压制每一个人。莫默同样也清楚，自己身边的女孩们不仅仅是一个个女孩，更是跟莫默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并不需要莫默无底线的庇护。
而这，也是女孩们的愿望，是属于女孩们自己的意志。
“欢迎，阿赖耶大人。”
在艾恩葛朗特五十层，以⑨为首的娱乐开荒团已经顺利的解放了这里，向着更高层进军。曾几何时让莫默感觉难以完成的英灵殿开拓任务，竟然已经过半了。而且莫默有把握，用不了多久，英灵殿就会真正名副其实。
此时此刻，莫默迎来了一个尊贵的客人，身着优雅长裙的阿赖耶。她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了这里一般，出现在了莫默的一个分身旁边。对此，莫默似乎也没有任何惊讶，好像早已经料到了阿赖耶的到来。
“先向阿赖耶大人您致歉，”莫默微微弯腰鞠躬，道：“按理说的话，接下来我应该接受阿赖耶大人您的任务去攻略某个世界才对，可我现在已经未经您的允许擅自行动了。”
按照阿赖耶一开始跟莫默所制定的规矩，阿赖耶让莫默去做一次任务攻略一个世界，而莫默获得的奖励就是在那之后可以自由行动。
只不过，从IS和学园都市开始，这种基本的规则就变得有些混乱了。本应该去IS世界的莫默掉到了学园都市，还把学园都市收走了。这样一来，无论如何学园都市也应该算是一次自由行动的机会被使用了。
因此，在学园都市之后，莫默本来就应该按照阿赖耶的命令去执行任务。结果莫默在阿赖耶的指点下去了死后世界，又去了幻想乡，甚至现在还来到了幻想乡原本所在的世界。
这个过程，别说是一次自由行动的机会了，真要较真的话莫默已经透支了至少两次机会，而且还是在本应该执行任务的回合。
“无妨，事情我很清楚，既然你以博丽灵梦为目标的话，一起也是情有可原。”
阿赖耶声音依旧清冷，然而跟以往她留给莫默严肃的印象不同，此时的阿赖耶却显得非常大度。这让莫默立刻恭敬的给阿赖耶致谢，但同时也安静的等待阿赖耶接下来的命令。
作为一个商人，作为获利者莫默自然高兴，不过莫默同样非常清楚，意外之财对于商人而言同样意味着极大的隐患。他跟阿赖耶之间是交易合作的关系，平白无故的获得了大量的利益，之后多半是要以此还上的。
“相信你也很清楚了吧，”阿赖耶没有沉默多久，便接着开口，道：“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清楚你这一次的敌人，以及之后的敌人是谁了吧？”
“嗯……”
莫默微微沉吟，道：“我只知道我这一次的敌人是吉尔伽美什，至于您找我的目的，难道是正式给我下命令，让我对吉尔伽美什开战么？”
“能办到么？”
莫默微微苦笑，实际上阿赖耶还没有出现在这之前，他就已经预计到了这一切，道：“即便没有大人您的命令，他也是我必须面对的敌人。或许我现在确实没有准备好，不过人生绝大多数的挑战，都是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进行的，不是么？”
“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不过，这些暴乱分子对于二次元造成的创伤你也看到了。这一次，我的命令就是让你毁掉他的势力，并且尽可能的平息世界的伤痛。”
正式确认了这一点，莫默感觉到肩膀上沉甸甸的。别说莫默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便莫默真的想拒绝，阿赖耶也是不会允许的。到现在莫默清楚，莫默跟吉尔伽美什的碰撞，从一开始就是阿赖耶所引导的。
或者换句话说，是阿赖耶所设计好的。
加速世界、死后世界、幻想乡，以至于到现在的跟吉尔伽美什正面碰撞，这其中真的只是一系列的巧合么？
说句不客气的话，莫默去IS世界过程中跟SOS团的势力碰撞，会不会在背后也有一只大手的力量在操纵呢？
“我明白了。”
不过，这一切都在莫默的心中流过，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
“没有什么想要多问的了？”
“没有，执行您的命令，这是我现在的义务。当然，您如果有什么想要嘱咐我的话，那自然例外。”
听到这，阿赖耶嘴角似乎微微一挑，似乎在笑。不过当莫默注意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一切似乎都是幻觉。
“想要好处的话就直说。”
听到这句似乎有些调皮的话，莫默也咧嘴笑了起来，道：“没有什么要求，真的。顶多是吉尔伽美什实力强大把我这边被全灭而已，还能够有什么困难呢？放心吧阿赖耶大人，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有人想要让你死，你的死并不会带来任何的意义。”
阿赖耶似乎真的笑了，又似乎一切都是幻觉。她抬头看着仍旧高耸的艾恩葛朗特，道：“原本的艾恩葛朗特，本来还有很多特殊的设计，比如黑铁宫地下的宫殿，比如每个二十五层加强版的难度。”
“是的，阿赖耶大人。”
“原本我本来没有这个设计，因为在我看来一百名强大的战士足够供你驱使了。不过，因为你个人的私欲，一百名强大的战士没有出现，我倒是看到了一座温热的水晶花园。”
面对阿赖耶毫不客气的指责，也幸亏莫默脸皮厚，才能够笑嘻嘻的装作没事人一样，好像阿赖耶指责的人不是他一样。
“也罢，本来就是给你使用的英灵殿，我本来也没有对你作出限制。现在，也时候让英灵殿有一点儿新的变化了。”
“就算，是我给英灵殿升级一下好了。
032 阿赖耶的馈赠
阿赖耶说完，整个英灵殿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整个英灵殿，让整个英灵殿快速转移了起来。
这可真让人惊讶！
英灵殿的存在本身是不存在于任何二次元世界之中，是阿赖耶所制造的夹在三次元而二次元夹缝中的存在。
本身以艾恩葛朗特为基础的英灵殿，却可以接洽很多的世界，更可以把蓬莱岛、学园都市、幻想乡这样大范围的地域，这种堪称小世界的地方纳入其中，可以说英灵殿不仅仅是一个宫殿，更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世界。
现在，整个世界都在抖动，作为英灵殿管理者的莫默，偏偏发现英灵殿的功能一切正常，跟几个世界以及学园都市、蓬莱岛和幻想乡的联系非常正查，似乎这种抖动没有任何意义一般。
不过，很快，莫默就知道这种抖动的意义是什么了。
原本的死后世界，在莫默应用这个茅场晶彦的技术跟这个世界接洽之后，莫默就无形中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意志。整个世界成为了莫默的能量源，莫默甚至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造物主。
因此，死后世界的哪怕一丝风吹草动，也瞒不过莫默的意识。很快，处于阿赖耶身边的这个分身，便消失不见。在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位于死后世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面上。
抬头看去，蔚蓝的天空之中忽然多出了一片海市蜃楼一般的影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英灵殿的震动，这片影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像莫默所熟悉的东西。
上一篇：人在精灵:开局抢了固拉多
下一篇：诸天降临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