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小姐提不起劲 第22章

想法的确很好，只是……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柏哀娜还是没有说出口，还是决定继续听一条讲完。

讲到这里，一条脸上的神情只剩下了苦涩，她不知道应当如何继续将下去才好。她压抑住了翻涌不定的心情，接着说道：“但是，他所能得到的回报实在是太少了……被同僚嘲讽，被财阀视作绊脚石，甚至遭受到了那些他想要救助的市民们的嘲笑与谩骂。即使如此，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屈服，他始终没有停下自己追求公正的脚步，并且努力维系着自己不受任何人欢迎，竭力于服务他人的每一日。”

认真地听着，柏哀娜在心底打起了草稿，心想应该怎么样打嘴炮才是又帅气又体贴。

“老师，你给过我的书籍里提过一个命题吧，是叫电车难题。那个男人……他在国税局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有一人犯下了渎职打的罪名——挪用公款。他察觉到了这一事实。如果这一件事仅仅如字面所说，那他也能忍受下去，继续坚持自己的信念。”

“但事实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前年，有个村庄遭遇海啸，友人为村庄制定了重建计划，申请了预算。被批准的预算金额连申请金额的十分之一兜不住，而村庄正处于迫在眉睫的状窘况之中……”

呵，大概能猜出后续的发展了。听到这里，柏哀娜不由得挑了挑眉。

“从相摸国全国征收来的税金，被一个官员肆意施于了某个特定区域，这是无法原谅的事情……他犹豫了，但最后决定遵守自己的正义感，告发了友人。然后继承了友人的遗志，以自己的私费救济村庄。”

“听起来真是美好啊，男人将自己的财产全都用去救济村子，但他在捐助时未曾提及自己的性命，因此村民们一直以为救助他们的是男人的友人。对于男人只有憎恨。没过多久，男人就被赶出了政府机关，男人的亲属们都责备了他花掉了本应分配给他们的财产，最后将剩余的财产全部掠夺，吐完唾沫就走了。”

“男人的友人则是被施以暴刑，遗骸都以变得面具全非。但那份怨念……却被男人所接受了下来。他认为了害死了友人的自己是恶，他进行将自己所斩杀，他进行了介错……介错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一条的脸上反而没有了原先的苦涩。有的只是一种解脱之情，说出了这一切的她反而轻松了许多。少女望向了柏哀娜，那份眼神之中带着柔和之情。

“呃……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心虚的。”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下，柏哀娜将手中的罐装饮料放到了一旁，她清了清嗓子后说道。“那么，一条……你一直以来的行动，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但真正的答案都已经一清二楚。

“你的父亲行事过于刻板，人生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具备选择性。尽管有些时候是不具备选择的余地，但更多的情况下是具备选择的余地。”非常干脆地打出了直球，柏哀娜侃侃而谈道。“那么，你的父亲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和友人挑明呢？因为他认定友人是恶，不愿意与恶同流合污没有错吧？”

沉默，还是沉默，但柏哀娜并没有被这样的沉默所淹没，她的言辞也变得愈发激烈起来。

“恕我直言，这只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傲慢罢了。他认定自己的行为是正义，那么友人就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义吗？的确，友人的行为或许不妥，但却远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你的父亲在想法上过于死板了，明明有着更好的处理方法不是吗？”

“往小了来说，可以阻止友人的行为，然后和他一起出资救济村庄。你的父亲是在执着于程序正义这一点上入魔了，程序正义的前提是程序本身没有问题，那么……政府不存在着问题吗？所以，往大了说就是要掀翻整个政府，重新建立一个建立你父亲理想中的世界。只是……他真的会这样做吗？这样必然会掀起战争，而你的父亲也会将自己视为恶之后自我斩杀不是吗？”

字字诛心，句句如刀，柏哀娜的话语之中没有丝毫的缓和可言，逼迫着一条去面对更加复杂的现实。

“一条，你所继承的正义可不是那么空泛的词语。人是存在着劣根性的，贫富差距、阶级制度、宗教理念、政治分歧种种思想上不统一的要素都会导致你所不能容忍的恶行，说白了就是人类就是屁事多，不过要是没这么多屁事也不叫人了。”

“说到这里有点远了，不过，一条你需要明白的是这个遗愿……是不是你本身愿意去实现并且努力。”

第五十六章 前奏

就像是有所预感了一样，哥谭市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平和之中，所有市民都因此陷入了不适的状态。毕竟以前街道上可是动不动就有帮派交战，反派横行，现在反而让他们有着无比奇怪的不适。

电视台上也播报了一则引人注目的消息，那便是过不了多久，一场7级台风便要席卷哥谭市，仿佛是在印证接下来的这几日之中将会发生一场注意改变整个城市格局的事件。

在韦恩庄园底下的蝙蝠洞之中，布鲁斯正在努力地做着引体向上，每当他的双臂将他的身体拉起之时，便有大滴地汗水从他的身上地落在地，在地面山汇聚成一滩显眼地水渍。

不远处的迪克没有说话，眼神之中透露着的仅仅是佩服之情。不同于他和提姆，作为他们养父的布鲁斯没有依靠任何黑科技，仅仅是依靠体能锻炼和现代医学，便完美地恢复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若仅仅是这样看着，根本无法看出布鲁斯是一个曾经受过伤的人。无论是迪克，还是提姆都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的养父跨越了这些对于凡人来说无法逾越的天堑。

不过不得不说，因为纳米机械的原因，无论是迪克还是提姆都得到了大幅度的体能增长。

这也让年少的提姆不禁心想自己过去的锻炼究竟有何意义，看着养父的举动也让他们感觉到了疑惑。

“呵呵，提姆少爷，那并不只是单纯地体能锻炼而已。”阿尔弗雷德看出了提姆心中的疑惑，他笑着解释道。“这样的复健并不是单单地磨练体能，也在锤炼着精神。”

做完解释之后，阿尔弗雷德便微微欠身告退。他还得去做早餐给新来的少爷吃才行，那个孩子虽然倔强，不愿意吃老管家做的东西，不过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可惜我做不到这点。”淡淡地开口说道，迪克也挺希望自己也能像是布鲁斯这样恢复过来，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就是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对付那个女孩？”看着手上的报纸，提姆指着一处最为显眼地新闻标题说道。那里正清楚地写着有关于双面人帮派已经被判刑、服刑地事情。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被押入黑门监狱之中，而是秘密地被收留起来，为了解决这些人身上的肉芽，正义联盟不得不将他们带到星际实验室之中进行检查，寻找进一步的解决方法。

好在经过肉芽的思维改造之后，这些人并不会心生反感之情。相反，他们非常乐意于配合正义联盟的工作，以便为这个国家乃至世界作出贡献，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还不是。”迪克摇了摇头，望着正在锻炼地布鲁斯说道。“必须得等待，等到他的回归才行。”

“呼！”做足了整整五百个引体向上之后，布鲁斯长吁一口气。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得更好，变得更加强壮。明明已经年过四十了，但他的体能比起年轻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并不仅仅是锻炼和保养有方的原因，人的生体会衰老是无法抵抗的原因，但这件事情却不会发生在蝙蝠侠身上。他自己也曾经思考过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但却始终无法得到答案。

究竟是为什么……这次布鲁斯伏低了身子，用单根大拇指开始进行仰卧起坐，同时进行着思考。

回想一下，布鲁斯·韦恩的人生简直浮夸的毫无真实感可言。收集了无数科研技术，研发出了领先时代的动力装甲。以儿戏般的临场组队，与正义联盟一起击退了整个宇宙之中都赫赫有名的暴君达克赛德。领导所有英雄揭发了致远族的入侵，并且阻止了天启星的阴谋……

除了在某位氪星人那里吃了亏，到现在都没有寻找到有效制止的对方的方法之外，蝙蝠侠的一生毫无疑问是传奇的。即使是编写成漫画或者小说，也是不可思议到一种地步了。

何等的不可思议啊，做出这种伟业的居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这个男人甚至没有任何外力因素的直接强化，就连改变的起点也只是因为父母在小巷之中被歹徒强杀而已。

简直就像是小说和漫画之中才会出现的情景一样……用大拇指做完了俯卧撑之后，稍显疲惫的布鲁斯这才站了起来。他进到了蝙蝠洞的深处，那里是他为了防止特殊情况而储备了大量武器以及道具的秘密设施，如果这些技术泄露到外界的话，甚至会引发科技变革。

在某一日之后，这里甚至储存了来自异世界的书面资料。尽管只是书面资料，对于蝙蝠侠而言却珍贵无比，就保密等级而言足以和‘巴别塔计划’相媲美。

对于蝙蝠侠这般依赖于情报的人而言，这些便是最为珍贵和值得重视的起点。他相信以后，依旧会存在着这样的异世界来者到来这个世界。

而他们，未必会对于这个世界抱以善意。无论如何，基础的防范之心是必须有的。

走过一台台高大威严的外骨骼装甲，除开正面作战用的作战装甲，甚至还有潜入用的迷彩装甲，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有了这些装甲，就算一人对抗国家也不再话下。

但蝙蝠侠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装甲上面，他继续迈步走向更深处，最后将步伐停在了安置在柜台中暗蓝色的战衣前。

这件战衣看起来就像是用金属丝编织而成的一样，在胸口处还有着一个散发着荧光的蝙蝠标志。望着这件战衣，布鲁斯轻轻将手按在了柜台上的掌纹识别系统上。

比起其他使用先进能源的外骨骼动力装甲而言，这件暗蓝色的战衣却是偏向于魔法的产物。胸口处的蝙蝠标志实际上是通过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中宙斯所用过的战盾碎片改造而成，本身具有强效的魔法祝福效果不说，更是一个强大到极点的动力源。

尽管只是一块巴掌大的碎片，但内中所蕴含的能量甚至足以媲美一个大型核电站。经过蝙蝠侠的改造之后，甚至可以搭载大量的现代化武器和电脑系统。

“识别成功，ID-H2-65534，解锁成功。

第五十七章 傲慢与独善

打着警灯的车辆一排排地驶向通往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半岛，差不多二十日前自杀小队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前引发了骚乱，导致了一部分的精神病人成功逃离半岛，回归哥谭市之中。

虽然效率低下，用了不少的时间，但哥谭市的警方最终还是悉数将这些精神病人重新擒获，并且准备一次性押送到阿卡姆精神病院。

坐在押送车里的企鹅人脸色非常不好看，因为哥谭市突然出现大的新兴帮派，导致他的大部分底下产业都被对方掠走。虽然有着明面上的企业收入，但这样被人夺走经营大半辈子的心血，无论是谁都不能那么容易的开怀。

这一次，也是对方主动突袭企鹅人的根据地，光明正大地把他揪了出来，把他丢到了哥谭警局的门口，连带一大份的犯罪资料以及各种账单以及大量走私枪械。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哥谭警局不可能把企鹅人放回去，粗略地走了一番流程之后，便按照了老规矩，准备把这看起来精神稍有不正常的矮冬瓜给丢进阿卡姆精神病院之中。

话虽如此，企鹅人若是能从阿卡姆精神病院出去，当然也能很快就东山再起。虽然被掠走了大部分的产业，但只要资金和人脉尚在，他就非常有自信能够在哥谭黑道之中一呼百应。

当然，这样说的前提是如果企鹅人真的能进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并且顺利从里面出去的话……

开着改造之后的摩托车，身穿紧身衣服的爱德华盯着不远处正在缓缓离开哥谭大桥，准备前往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车队松了口气。老实说他来这里也只是擅自行动而已，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会觉得柏哀娜这么一个神经病肯定不会放过这些人，那样的话非常有可能直接杀到这里，把所有人一块解决了。

不过自己的精神似乎太过紧张了，就算是柏哀娜那种疯子，也不可能直接袭击全副武装的车队吧。

望了眼越来越阴沉的天空，想起了电视上播报的台风警告，爱德华准备离去。虽然坐下的改造摩托有着厚实的装甲，但心性还是接近于普通人的担心自己会被台风吹走，因此他决定先行离开。

正当爱德华将车头转向哥谭大桥左侧之时，神情却当场僵住了。在那翻不定的河道之中，在那起起伏伏的水流之上，却站立着一名身穿黑色冲锋衣，戴着白色面具的身影。

在那道身影的脚下是如同辐射花纹般的青绿色绮丽波纹散开，仅仅是迈出一步便身在十米之外。短短百米的距离，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便被那道身影跨越。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哥谭大桥，柏哀娜瞧了眼上面的车队，随后轻轻一脚点在了水面之上。

“起！”伴随着一声轻喝，一道水桶粗细的水柱冲天而起。屹立在水柱之上的柏哀娜身上弥漫着一层细密的橙色闪电，将所有试图靠近自己的水珠全数弹开。

以正常的波纹气功修炼者而言，他们是只能通过四肢来、释放传递波纹，因此为了作战的方便，他们通常会使用生物组织来加强自己的战法，像是虫肠或者植物油都是如此。

但柏哀娜却不一样，她是究极的完美生物，只需要改造自身的皮肤，将它作为最优秀的波纹传导介质，就能够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地方之中释放出橙色电光一般地波纹。

从水柱上慢步走下的柏哀娜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来自食物链位格上的差距让在场所有人，乃至爱德华面对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女都能难以心生反抗之情，发自心底的恐惧让他们动都不敢动，只有手指不听话的在颤抖。

简直就如同天神下凡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那个小小的身影简直就如神似魔一样可怕！

其实并没有那么玄学，柏哀娜只是通过紫檀木面具开发出来的精神能力，引动他们心中的恐惧情绪，将名为‘服从’的强烈暗示投入他们的心底之中，让他们不敢心生反抗或是阻止之情。

当然能够得到这样的效果也在柏哀娜自己的意外就是了，不过现在她现在正慢悠悠地走向押送车。

“站住！！！”一个带着怒意与正气的声音响起，摘下了摩托车头盔的爱德华看着不远处的柏哀娜，艰难无比地挺直了腰杆。

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声音在脑海之中，在身体内侧拼命地叫喊着让爱德华离开，赶紧远离那个恶魔。

“你要做什么！”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掌，露出了黑洞洞的枪口。爱德华将特制的压缩电池塞进手肘的凹槽之中，将枪口对准了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的柏哀娜。

没问题，这个距离……一定能打得中。和机械臂链接的战术目镜提示爱德华已经锁定了柏哀娜，只要他的一个想法，高功率的激光便会射穿那个女孩的身体。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柏哀娜的语气之中有着的前所未有的淡漠，但言辞却相当的有礼貌。这点让爱德华不由得一愣，心想对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爱德华靠近了柏哀娜一定水平之后便不再向前，而是一字一句的向她问道。

“我吗？目的有很多呢，毕竟人生在世，总有很多想法不是吗？”慢条斯理地如此说着，柏哀娜的神情和言辞给人感觉斯斯文文，简直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当然，你要说现在的话……大概会是把不远处那批早就该死的人送去地狱。”

“早就该死的人？”爱德华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爱德华似乎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柏哀娜反而耐心地解释道：“就是那群精神病人啊，他们早就该去死了啊。不过不杀也可以，一人一个肉芽进行精神改造，回报社会就行了。”

“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你未免也太过傲慢了。”皱起了眉头，回想着戈登对自己的劝导，爱德华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权利去强制性决定、或者是改变别人的想法。

“没有人给予我这样的权利，这也不是傲慢，只是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柏哀娜指了指爱德华，又笑着说道。“怎么样？那只手臂还算好用吧，是不是比你原来那只好多了？按你的想法来说这也是一种傲慢，毕竟我莫名其妙的砍了你一只手，又重新给你接上了一只手臂，并且给你注射了强化血清。”

“但在这种傲慢下最大的受益人正是自认为受害人的你不是吗？”

提到了这件事的爱德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当他打算继续发言辩驳的时候，柏哀娜忽然皱起了眉头。

第五十八章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

不知何时开始，阴沉的天空终于降下了朦胧的细雨。这雨实在是太细微了，让人不禁觉得与其说是雨，更像是一层薄薄的水雾一样，笼罩在了这座哥谭大桥之上。

但就在这样的细雨之中，一个个内穿黑色作战服，外披轻便战甲，背负武士刀，头戴夜宵面具的的身影就融入在了其中。这些人正是猫头鹰法庭的直属杀手，其名为利爪。

在过去，他们曾经是被猫头鹰法庭收养的孤儿，死后被注入酒神因子复活，借此进行身体改造和洗脑，拥有超人类的力量以及敏捷，同时还有近乎不死的身体。

尽管他们隐藏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声的技巧相当优秀，即使一大批人一起行动也不会有丝毫的声响可言，就连蝙蝠侠也曾经被他们偷袭得手过，但他们所面对的是作为完美生物的柏哀娜。

若要说原因的话，其实也不复杂，那就是……他们的生命磁场实在是太显眼了。不同于原作之中的卡兹，柏哀娜对完美生物的异能使用更为巧妙。尽管看起来与正常人类非常相似，但她的身体构造已经和正常人类没有多大关系了。

替代了子宫的位置，出现在那里的是名为洛伦兹壶腹的特殊器官，这是鲨鱼在深海中为了代替自己的五感而进化出来的“壶腹”。其作用便是通过感知电波和微弱电流，在完美生物的强化作用之下，甚至就连生物磁场的强弱都能清晰的判断。

而隐藏在雨雾之中的利爪们的生体磁场，比起蝙蝠侠还要旺盛，简直就如同黑暗中的火光一样耀眼，和他们周围的萤火相比，这想让柏哀娜不去发现他们都不行。

“你在看什么？”爱德华注意到了柏哀娜正在四处张望，他也跟着用战术目镜查看起了四周。这不查看还好，一查看便发现了数个潜伏在周围的利爪，顿时紧张起来。

“诸位在这种天气来到这里，应该也是有事情吧？”并没有立刻痛下杀手，柏哀娜非常客气的向八名利爪问道。

利爪会来到这里的原因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柏哀娜威胁到了猫头鹰法庭对于这座城市的掌控。虽然全数被洗脑成了死忠于猫头鹰法庭的死士，但利爪们还是拥有相当优秀的判断能力。

见到在场的那名超级英雄新人和目标都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之后，利爪的指挥官没有再做掩藏，而是主动走了出来。

这是……注意到对方的打扮，爱德华下意识地进行了提防。利爪那从生死关头之间磨练出来的杀意尽管已经被他们主动压抑住，但在钢腕那敏锐的感知中，却犹如针尖触及皮肤一样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