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家的骑士 第364章

沃利没有回答，因为小丑没说错，这个农舍再美好，环境再风光，在他内心里，他依旧只想住在那个位于中心城，有着自己妻子，孩子的四口之家里，但那里，却变成了自己心中的一座废墟。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包括我的故事。”

“也是因为你啊，那些记忆让我知道了之前那个宇宙里，我跟蝙蝠仔玩的有多开心，我爱死这个无限循环的游戏了。但是现在，有个人想破坏这个游戏，打破这个游戏的规则，这让我很生气，不过你也别担心，那是我跟他的游戏，我来这里，只是想回报你，你让我更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更清楚我对蝙蝠仔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彻底面对一个现实，”小丑凑上前，看着沃利，也在那说道：“他们制造了一切，让你去面对内心最黑暗的那一刻，然后不断的修改，让你逐渐麻木，让你觉得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然后你就可以面对新的人生。可你在内心深处，你深刻的明白，这一切都不会好起来的，你所失去的，永远找不回来！你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你觉得为什么只有自己活了下来，没有跟着自己的家人一块消散在那个逝去的宇宙里。”

沃利想反驳，但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小丑的论点。如果自己没有得救就好了，沃利此时的内心这样想着，如果自己没有去寻求帮助，只是在神速力撕扯下同化为神速力的一部分，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如果，那个叫柯文的假面骑士没有救自己就好了，如果，如果，如果，沃利的内心中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看来，你听进去我说的话了，那么作为回报，我也给你一个找寻答案的机会。”

“你想告诉我什么。”

“哦，我没法告诉你什么，你可是极速者，世界上最快之人，对于时间线的敏感，你最懂了。你只关注自己所带来的这场来自旧宇宙的记忆风波，却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新宇宙，”说着，小丑起身，走到了沃利背后，在其耳边低语道：“现在，发动你的极速者思维，去看看这个新宇宙的时间线都经历了什么，仔细看，也许，你就能找到答案呢，解开谜题的答案往往就藏在谜题中，那么，再见～”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小丑也知道肌肉松弛剂对沃利的影响已经过去，此时的沃利随时都可以暴起把自己脖子扭断。但他没有，他正因为自己的话语陷入沉思，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因为他在正在振动着自己，去探索发生在新宇宙时间线上的一切，小丑最后那一句话，让沃利有着动力。

他开始在那喃喃自语，嘴里说着“答案，”整个人沉浸在了探索新宇宙，也就是从正义联盟打退达克赛德第一次进攻开始变化的时间线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小丑的离开，小丑看着进入神速状态的沃利，也是带着笑容，慢慢隐入到黑暗中，消失在这个庇护所里，迈着他那轻盈的步伐，带着节奏的脚步声也慢慢消失，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下方的庇护所，来自哥谭的那些受到旧宇宙记忆重生风波影响的反派依旧在经历着所发生的一切，负责警戒的金属机器人也从中途下线恢复过来，而沃利也从沙发上站起，呢喃着话语，朝着通往地下庇护所的阶梯走去。

时间回到现在，深夜的纳新诺市，位于骑士摄影棚大楼顶楼，超人，蝙蝠侠，柯文，迪克看着眼前将自己脖子扭断自杀的小丑，一时间也陷入了呆滞，然后率先反应过来的柯文直接一个隔绝法阵，就将小丑自杀的区域隔绝出来。那所谓的小丑病毒他大概了解一点，杀死小丑就会成为下一个小丑，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啥问题。

在将小丑尸体隔绝后，柯文也对蝙蝠侠和超人询问道：“闪电小子在哪，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钢骨！打开爆音通道，按照我现在给你发过去的坐标！”对于柯文的质问，蝙蝠侠也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秘密主义了，他之前经历过一次朋友的堕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夜翼，联系闪电侠，让他跟着过来！情况紧急！”

只来得及跟迪克吩咐一句，远在泰坦大厦的钢骨就在第一时间打开通往庇护所的爆音通道，柯文，超人和蝙蝠侠三人就直接消失在爆音通道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庇护所，柯文也没时间去惊讶为什么蝙蝠侠在这种地方整了一个他也不清楚的基地，在蝙蝠侠和超人的带路下，柯文也到了地下的庇护所，看到了正从幻境中脱离的旧52沃利。

在看到沃利从幻境中脱离的平静面孔，柯文和超人也松了一口气，唯独蝙蝠侠，看着此时的旧52沃利。有过最糟糕一天经历的他，能从此时的沃利身上感受到同样的气息。“一切都还好吗，沃利？”

看着沃利，蝙蝠侠也这样询问道，对于蝙蝠侠的询问，柯文和超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但在看到蝙蝠侠那凝视的目光后，心里也不免咯噔一下，看向沃利，开始忐忑起来。

“一切都还好？不，布鲁斯，一切都没有好起来，我很感谢你做了这么多努力，”低垂着头，再次从幻境中脱离出来的沃利在那说着，然后抬头，看着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几人，最后眼光在柯文身上停留。

“柯文，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一直都可以，沃利，你没事吧。”

“我很好，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回答我。”

“你说。”

“你说你要打破这个周而复始的循环，让宇宙可以这样不再重复的运行下去，从而改变所有人的悲剧，对吧？”

“嗯。”

“那么，我的悲剧呢，你有想过怎么改变吗？”

这样的问题让柯文一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沃利也得到了答案。

“是啊，我想你也不知道，你们没有人能知道，你们只是叫我走出来，面对这个新人生，可我不想面对这个没有我一席之地的新人生，我要的答案，只能我自己找！”

说着，黄色的神速力闪电在沃利身上疯狂流动着，开始充斥着这整个庇护所，包括此时还在经历幻境的其他人，都受到了影响。沃利的变化让柯文始料未及，此时的他明白，无论沃利在做什么，他都得阻止他，没有多想，腰间ghost驱动器出现，同时手中也出现了闪电侠眼魂，就直接着装变身。

同时，在得知消息就从中心城出发的闪电侠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庇护所内，两人一同朝着近在咫尺的沃利冲了过去，而身上神速力极速涌动的沃利，也在这一刻，将神速力彻底释放了出来。巨大的光亮在这一刻，照亮了整个庇护所以及顶上作为伪装的农舍！

第四十章 电车之王

此时在地下的庇护所内，旧52的沃利，拥有初代闪电侠眼魂的柯文，从中心城赶来的闪电侠，三位极速者在此刻爆发出来的神速力闪电凝聚于此，互相纠缠着，其产生的力量足以摧毁以庇护所为中心半径十公里的区域，而对于此时所发生的一切，蝙蝠侠看不见，超人也看不见，这是一个只有极速者才能进入的世界。

柯文和赶到的闪电侠试图拦下此时思想滑坡的旧52沃利，想制止他的行动。但神速力本身是一种基于心的力量，完全唯心的第五宇宙基本力。而旧52的沃利，则是将神速力唯心这一方面发挥到极致的极速者，世界上最快之人，其速度之快甚至超越了一瞬间这个概念，这样与神速力完美契合的天赋，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而爆发出来的沃利，他的速度超乎了柯文和闪电侠的预料，肆意奔走的神速力闪电成了此刻沃利的武器，在庇护所内释放着。这些闪电可以说是神速力极速者最强力的攻击手段，奔走的神速力闪电也朝着身后无法移动的蝙蝠侠和超人，更多的，也沿着庇护所的墙壁，朝着正在其他房间接受心理治疗的罪犯飞了过去。

只要有一发命中，这些罪犯都会死去，攻敌必救，沃利的方式让柯文和闪电侠都没有办法无视，此时的沃利，所爆发出来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想象。无法制止住此刻神速力暴走的沃利，而沃利又将选择题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能放弃追逐沃利，身形消失，柯文的身形在庇护所内奔走，将攻向超人和蝙蝠侠的神速力闪电拦下，而闪电侠则是奔出去，拦住其他暴走的神速力闪电。

当柯文和闪电侠将所有神速力闪电拦下的时候，位于神速力空间内，有着最快速度的沃利也在这一刻停下了脚步。柯文和闪电侠也第一时间朝其冲了过去，然而，此刻就是神速力本身的沃利，也在柯文和闪电侠两人即将触碰到自己那一刻的时候，无尽的神速力闪电从沃利身上释放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柯文和闪电侠两人。

暴走的神速力闪电在这一刻以沃利为中心扩散出去，然后被柯文和闪电侠两人全部吸收了下来，没有对周围造成太大的破坏。但是那股冲击波，柯文和闪电侠阻挡不了，就连他们，也在这股冲击波下被击飞，连同身后的超人和蝙蝠侠一起，停止的时间再次恢复流动，柯文和闪电侠这两位极速者也因为吸收过多的神速力，摔倒在地上。

充盈的神速力让柯文和闪电侠两人都无法行动，黄色的神速力闪电流动全身，让他们处在一种神速力暴走的状态，身形在模糊和凝实之间不断转换着。好在柯文与闪电侠不同，闪电侠眼魂只是他的一部分力量，在被神速力冲击击倒在地后，柯文也第一时间解除了变身，手中的闪电侠眼魂替他承受了这份神速力暴走的状态。

捂着胸口站起，柯文也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不由呢喃出声。

“蓝色的，神速力闪电？”

是的，此时站在那里，引发这场神速力风波的旧52沃利，全身上下流动着不再是闪电侠家族最显眼的黄色神速力闪电，而是蓝色。属于他的红白闪电侠战服上，蓝色的神速力闪电开始作为纹路覆盖在战服上面，将原本红白色的闪电侠战服，渲染成蓝白色，正如自己之前通过次元壁回到过去，给过去的自己助拳，对付莫比乌斯这位反监视者所看到的那样。

他当时还想不明白这样的蓝色神速力闪电会是哪个极速者反派出来搞事的征兆，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救下的旧52沃利！此时的旧52沃利，身上全被蓝色的神速力闪电所覆盖，就连眼睛都凝聚成蓝光，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法用极速者来称呼他了，给柯文的感觉就是神，神速力之神，他就是神速力本身！

“沃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小丑对你做了什么。”看着此时的旧52沃利，柯文也在那喃喃说道。

“小丑？你既然出现在这，那说明小丑输给了你。很厉害，柯文，能够击败小丑，不是靠绝对的力量，而是你的信念，你所传达的骑士精神，很棒，我开始相信你能够打破这个周而复始的循环了。”

“所以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都可以帮你，我们从来就没打算放弃你，不然我也不会救下你啊！”对于此时状况不对的沃利，柯文也只能用话语安慰着，同时，腰间也出现agito（亚极陀）腰带，随时准备变身，用因果律武器欧米茄射线制止沃利。

只是他这样毫不掩饰的做法在沃利看来没有任何作用，就像小丑说的，答案永远藏在谜题中。而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知道你们没有放弃我，但你们不该这样做，让我去面对曾经失去的一切，直到我能够面对他，然后走出来，去开始新生活，这个没有琳达，没有我孩子的新宇宙，我无法去面对它，也无法开始新生活。”

“所以你现在干什么，杀掉所有人，让这个宇宙重启？”

“我如果要杀，刚才你和巴里拦不住我。”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昏迷的超人和蝙蝠侠，沃利站在那，没有任何动作，此刻在庇护所内还保持清醒的，只有柯文，闪电侠还在抑制神速力在自己体内暴走的状态。

“那你现在是想干什么，不要逼我跟你动手，沃利，我不想伤害你。”腰间，亚极陀腰带开始闪烁着光芒，柯文随时都可以变身成亚极陀专属最终的欧米茄形态。

“是的，我知道，我同样也没打算跟你战斗，柯文。我只想找回我失去的一切，你给不了我答案，但多亏你所存在这个新宇宙，我找到了能给我答案的方法，这条属于你的新宇宙时间线，可真是变化了不少啊。”

一听到沃利说到时间线方面，柯文也本能察觉到了不对，没有再犹豫，腰间的腰带光芒闪过，就变身成了亚极陀的专属最终形态。欧米茄射线在自己复眼上凝聚，蓄势待发。

“沃利，无论你想做什么，你都该停下了。”

“是吗，那就阻止我吧。”

红光闪过，柯文无法再留手，满功率的欧米茄射线就从自己复眼中释放出来，作为必中且能够抹去目标在宇宙中一切存在的因果律武器也在这一刻发挥出了作用。射线在空中划过，朝着绝对命中沃利的果发起了攻击，围绕在沃利身边暴走的蓝色神速力闪电也无法将其阻拦，只能看着它朝自己的主人攻击过去。

对于柯文所释放的攻击，沃利并不打算躲闪，他明白自己无法躲开，因果律武器，要想对付，要么你就是因果本身，要么就修改因果。而此时的他，既是因果本身，也有着修改因果的能力，蓝色的神速力闪电在沃利身上涌动，然后暴走，在沃利的超频振动下，直接拨动了时间线，这一刻，时间再度停滞。

原本的庇护所画面也在这时转换，变成了充斥各种色彩的空间，而沃利整个人也在这样的超频振动下，分化出一个个叠影，在他所拨动的这条新宇宙时间线上不断延伸着。柯文所释放出去的欧米茄射线不断摧毁着由沃利所分化出来的叠影，却一直无法命中沃利本身，因为这些叠影都是他，却又都不是他。

此时柯文所释放出的因果律欧米茄射线，只能在那不断穿梭着，而他却又不敢停下欧米茄射线的释放，他能感觉到此时的沃利，正在做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很累是吧，”无数分化出来，被欧米茄射线不断破坏，又不断产生的沃利在那对着柯文说道，“欧米茄射线，你倒是拥有了一个很强大的能力呢，但没有用的，你无法阻止我，对付达克赛德，我经历的比你多多了，这就是一招，你的欧米茄射线永远达到击中我的现实，而我要找的答案，你也拦不住。”

无数个画面在柯文和沃利面前展现着，那是关于柯文所在这个新宇宙的一切，从正义联盟成立，到自己作为假面骑士现身，在这个新宇宙里所经历的一切，就这样展现在自己和沃利面前，而沃利也将其中一幅画面定格了下来。那是一个柯文未曾看到的画面，画面中，正是犯罪辛迪加的最后一人，夜枭坐在莫比乌斯椅上向莫比乌斯询问一切幕后主使的时候。

蓝色闪光覆盖在画面上，让柯文和沃利都无法看清，蓝光闪过后，只剩下莫比乌斯之椅还在那里悬浮着，而夜枭与前任莫比乌斯之椅的主人密特隆，则是成了一滩血肉。

“这就是答案！”探手，沃利也伸向了这个时间线中的莫比乌斯之椅，在画面中消失的莫比乌斯之椅从这条时间线上脱离了出来。拨动的时间线再次恢复正常，而柯文所释放出去的欧米茄射线，也随着沃利将时间线恢复正常的瞬间，被引导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时空中。

强行中断了欧米茄射线的释放，让柯文有些不好受，他失败了，他没有阻止沃利。转换的场景再次恢复正常，回到了地下的庇护所，而沃利站在那里，从时间线中脱离出来的莫比乌斯之椅就这么停在他面前。没有理会此时不好受的柯文，沃利就这么坐了上去，莫比乌斯之椅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成了沃利的所有物。

在沃利坐上去的那一刻，不可思议的变化发生了，蓝色的神速力迅速侵蚀着莫比乌斯之椅，将其渲染成沃利的形状。同时，端坐在莫比乌斯之椅的沃利额头，也出现了一个原子符号，那个属于曼哈顿博士额头的符号！

“那么，莫比乌斯之椅，告诉我吧，让我找回逝去一切的方法。”

莫比乌斯之椅发出嗡鸣，坐在上面的沃利也在莫比乌斯之椅的回答中得到了答案。

“是吗，他们还活着，那么，我会去找他们，将一切修复回来。”

就在沃利与莫比乌斯之椅之间进行沟通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重力力场笼罩着沃利，沃利所在的位置可以看到地面正在不断的塌陷。从欧米茄射线被破除的难受中恢复过来的柯文，借助本身亚极陀那无限进化的能力，直接释放出了一个足以变成一个黑洞的重力力场。

“你哪也不许去，沃利，现在，给我从椅子上滚下来！”

“你阻止不了我，柯文，我只是去寻找答案，同时，也去证明你这个打破循环的可行性，我在帮你。”

“那又如何，可行性与否可不是靠寻找就能知道答案的，不断试错，不断前进才是我们的本性。”一边释放着重力场，眼睛里再次充斥着欧米茄射线，再次准备释放，虽然沃利找到了破解欧米茄射线的办法，但不代表着他就没有破解沃利这招的能力，极速者思维，他也有！

“那么，你可以来尝试着阻止我，我等着你，柯文。”

说罢，沃利没有继续与柯文纠缠，重力场对别人来说很难对付，但对于此刻拥有着莫比乌斯之椅，且成为神速力本身的他，完全无惧。光芒一闪，沃利就带着莫比乌斯之椅从柯文眼前消失了，同时，从柯文眼中释放出去的欧米茄射线也跟着一块消失，一片狼藉的庇护所，也随着沃利的消失，恢复了正常。

释放出一记欧米茄射线的柯文，这才半跪在地上，解除了变身，大口喘着气。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超人和蝙蝠侠，还有在抑制神速力暴走的闪电侠，柯文也知道，自己还是没有阻止沃利，但此刻的他，却不能就这么离开。看着沃利消失的区域，柯文也在那喘息道。

“我会阻止你的沃利，唯一能够阻止你的人，就是我，无论此时的你在经历着什么，你现在有了莫比乌斯之椅，那么，以它的能力，还有你的力量，还有那个标志，曼哈顿博士，你还真是挺会留一手的啊。不过很抱歉，我也留了一手，接下来，我会找到你的，沃利，多元宇宙时间线吗。”

在那自言自语的柯文，也在恢复着连番大战的疲惫身躯，手中的闪电侠眼魂也逐渐梳理了此刻充盈在其中的神速力。光芒一闪，就回到了系统空间内，而随之出现在柯文手中，则是一条造型简约的腰带，上面有着红蓝黄紫四个按钮，看着这条腰带，隐约间，柯文能听到耳边传来的电车轰鸣声。

第四十一章 电车毒瘤

旧52的沃利离开了，彻底解放神速力，与神速力完美契合，坐上了莫比乌斯之椅，还疑似获得了曼哈顿布置在莫比乌斯之椅中的力量后，离开了。面对一个完美契合神速力的极速者，柯文即使有着欧米茄射线这样强悍的力量也无法将其拦下，正如他说的那样，他想走，没人拦得住。

庇护所内，控制住体内暴走的神速力，刚才受到神速力闪电冲击的超人和蝙蝠侠也都醒了过来，看着只剩柯文一人在这的庇护所，也明白结局。

“他去了哪。”

“不知道，只说要去拯救属于自己的一切，他还得到了莫比乌斯之椅。”

“莫比乌斯之椅？怎么可能。”

“嗯，通过拨动时间线，将自己脱离于时间线之外，在过去，将已经失去主人的莫比乌斯从时间线中剥离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本身莫比乌斯之椅就是能够跨越多重时间线的存在。”

“是吗，最后被小丑摆了一道吗。”

听着柯文讲述刚才与旧52沃利发生的战斗，也明白错不在柯文身上，他已经尽到自己最大的能力去阻挡沃利了。尤其是闪电侠，作为生产神速力的极速者，他很清楚当时与神速力完美契合的沃利有多强大，至于所谓的静止力这种有着克制神速力作用的力量，在这个时候的沃利面前，完全无用。

当初乌龟人只说，曾经有另外三种力量跟神速力并列，静止力，圣贤力，力量力，可他没说为什么这三种跟神速力并列的力量会出现在起源之墙上，很简单，被神速力一串三糊上去的。如果柯文真的使用静止力，吃亏更大，沃利一个不好，都可以将柯文的静止力给封印了，就从他释放出过多的神速力让自己陷入暴走状态来看，闪电侠对于沃利能够做到这点毫不怀疑。

在他看来，柯文没有拦住沃利，合情合理。只是对于柯文来说，却不是这样，看着人去楼空的庇护所，还有后面沉默的超人和蝙蝠侠，柯文也转身朝着庇护所楼上走去。手中依旧拿着刚从系统空间里面兑换的电王腰带，造型简朴的腰带在柯文手中一晃一晃的，走到超人和蝙蝠侠面前，停住。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是沃利嘛，我会带他回来的，至于你这个地方，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啊。我先回去照顾好我的城市了，累了，让我先歇息一会儿。”

说了这样一句，灰色次元壁也在柯文面前浮现，带着他从庇护所转移，他不知道庇护所的具体位置，但是回去的路，他还是知道怎么走的。而在纳新诺市的迪克，则是将周围的人群隔开，自己一个人在那守着已经自杀的小丑尸体，同时，在其他地方处理事务的卡拉，莱娜，扎塔娜也跟着飞了过来，落在迪克不远处，朝迪克投去询问的眼神。

迪克也只是对这三位当心自己搭档的女生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柯文跟蝙蝠侠他们去了哪，然后，灰色次元壁浮现，再度变身成aazons阿尔法形态的柯文也站在小丑的尸身前，看着他将自己扭断的脖子，耷拉在一旁，这种自我了断的方式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就只有小丑这种变态才能做到这种变态操作，耷拉在那的脖子，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那是对柯文所描述的那个结束一切循环，从一而终的未来的嘲笑，因为他知道，旧52沃利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成为他走向偏执，疯狂的推力，只需要自己几句话的讲述就够了。

从头到尾，小丑都没有对旧52沃利说过一句谎话，他只是站在旧52沃利的角度，感受着旧52沃利那失去一切的悲伤，并将这份悲伤的感受说了出来，让旧52沃利自己去选择。即使被柯文用智谋和人心证实了他的错误，可同样的，旧52沃利因为偏执而发生的改变也对柯文的理念进行了反击，他那咧开的笑容就像是在说。

瞧，就连世界上最快之人都无法从最糟糕的一天中逃出来，你所描述的未来不过是个笑话，哈哈，哈哈哈！

柯文都能听到小丑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瘆人笑声，只是柯文就这样沉默看着小丑死去的尸身，站了很久，这才挥手，一个巨大的冰块将小丑尸身冻住，彻底与外界隔离。小丑病毒什么的，柯文没看出来，但也不会掉以轻心，这个精神病，总是能够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吃一个恶心的瘪。

转过身，走向迪克，指了指身后被自己封住的小丑尸身，“他就交给你了，带回去给蝙蝠侠处置吧，拉去研究也好，火烧也行，别在这刷存在感了。”

“这我清楚，一切都还好吧，沃利怎么样了。”迪克也清楚刚才小丑话语中的那个不该救的人是谁，而柯文和蝙蝠侠他们第一时间离开，肯定也是为了之前被蝙蝠侠他们带走的旧52沃利，现在柯文在这里，那么沃利呢，那个在曾经的旧宇宙里，与自己并肩作战，同样也是作为少年泰坦，少年正义联盟成员的挚友情况如何了。

“他啊，他只是有些没想明白，离家出走了，别担心，我会去把他带回来，你先搞定小丑的尸身吧。”

拍了拍迪克的肩，柯文要朝着三个女孩走了过去，径直的走到卡拉面前，这个傻妞，还在为自己之前被小丑控制对自己出手这件事内疚着呢，看着柯文朝自己走来，眼神还有些躲闪。只是柯文伸手，直接在卡拉头上揉了揉。

“你没事比什么都重要，挨点揍，就当积累经验了，我，去睡一会儿，别来吵我哦。你们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