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你们想想,他能查到拉斯普廷走私人口,我不认为他没有查到我们和拉斯普廷以及迪夫斯基的交易,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算是留给我们一线的空间,没有跟我们彻底的闹翻。”轻声的讲道,霍尔多科夫摊开手掌。
“我也同意这个观点,假若他真的要钱,他完全可以从他找到的证据中趁机找我们要到更多的钱,所以这一次召见,我认为要么是他根本没有证据,要么就是对我们的一次试探,释放信号要我们对他做出一定的让步。”金融大亨弗里基德表示附和,顺便述说自己的观点。
“我个人倾向是试探,这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被斩杀的三天里,这皇帝没有任何的动作,最主要的是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这两人死之前一点风向都没听到,很明显是这皇帝预谋已久,我觉得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不然那皇帝之前重用那两蠢货干嘛?”
另一名金融大亨摩棱里斯眉头紧皱的分析着,一直想不通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的死因,方前分享出来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难道你们就没想着他是要除掉我们吗!?”
结果就在这时,有一道与众不同的声音骤然的传入进别列科夫等人的耳中。
“你们莫非没有想过这皇帝有可能是缓兵之计!?那邦拉列夫是感染者先不提,但那列昂尼德可是出版过要实行经济改革的书,你们就这么忽视呢?现在我们想的应该不是怎么要这皇帝安分一点吗?你们究竟在想什么。”
毫无疑问是唯一没说话的古拉列夫,听着别列科夫等四人就没一个怀疑尼古拉有什么不妙的目的就来气,他可是清晰感受到尼古拉的杀气,那是货真价实的杀气,代表着尼古拉想杀他,他绝对忘记不掉。
令听闻的其他四人面面相觑一眼,一时都没有回话。
“古拉列夫,你怎么回事?”
随后,慢慢的勾起嘴角,霍尔多科夫看向古拉列夫嘲讽意味满满的嗤笑道。
“对我们动手?你是不是想多一点,虽然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被那皇帝斩杀,但你别忘记还有两个议长跟我们有过接触,更不要说朝堂上上下下都和我们有染,他找谁对我们动手?多少监察长没收过我们的钱,你心里不清楚吗?”
直接玩味的讽刺古拉列夫起来,对古拉列夫的言辞不屑一顾,早就熟知着乌萨斯的朝堂上下尽是腐败的状况,特别是监察院,他更是精心渗透,霍尔多科夫相信其他的大亨同是如此,这古拉列夫真是明知故问。
“还说要那皇帝安分一点?怎么,古拉列夫,你是想因你那6000W乌萨斯币谋反吗?干脆要你来当皇帝怎么样,我们都能沾沾光~?”
甚至此话一出,旁听聆听的别列科夫等人瞬时全都哄笑起来,房间内一下充满着快活的气氛,全部的人望向古拉列夫的眼神中除去戏谑没有其他,心中都早对古拉列夫那时少交钱的行为不爽,被尼古拉教训现在就提馊主意,真是可笑。
“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瞪大着眼睛指着霍尔多科夫,古拉列夫的脸都被气的涨红几分,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显而易见是被霍尔多科夫气的不轻。
“行啦行啦,你们两个在这里吵架有意义吗?”
随之,就自霍尔多科夫又想戏弄古拉列夫几句时,别列科夫插话进来。
“既然都认为试探,那我们就暂时观望下吧,其实这样也不错,这皇帝现在没动作,那不正是给予我们时间吗?现在的我们先安抚一遍那些官僚,要那些官僚继续为我们做事,而我们也能把以前遗漏下的漏洞补上,防止这个皇帝见洞插针来勒索我们。”
间接平息古拉列夫和霍尔多科夫两人的争吵,别列科夫不想要这两人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吵架,浪费时间。
“至于古拉列夫说的也是得注意,谁知道那竟为感染者着想的皇帝在想些什么,到时各位有什么消息互相分享下就行,我就不信这皇帝真要做什么事时还有什么渠道能躲过我们五人的眼线?哪里都有我们的人,他还能凭空变出来人做掉服从我们的官僚不能?”
也客套下的认可古拉列夫的说法,一定程度上四位大亨都有考虑过拉斯普廷说的可能性,但考虑后又怎样呢,就要因一个可能干掉那皇帝不成?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都想着先维持现状,而假设尼古拉要改变现状的时候再回击其即可。
只想着赚钱,不想着要自己的资本出现意外的波动。
同不想着成为和尼古拉摊牌的第一人,不想承担这最大的风险。
终归都明白倘若自己倒台,此时此刻在自己身旁的‘同伴’不一定就会救自己,墙倒众人推,对资本而言更是这样,资本只有更多的时候才会更强大,更少的时候只会更容易被人侵蚀,他们正是不知道侵蚀多少人的资本走到当今的地步,别列科夫等人深知这一点。
“那就先这样吧,我待会还有事,再见。”
最后,确定暂时的合作方针,不想多聊的别列科夫率先走出门外,紧随着的还有霍尔多科夫等人,相继的踏足出房间。
唯独古拉列夫不明意义的没有起身,一脸愠怒的看着离开的别列科夫等人,情不自禁愤愤的紧咬起牙关。
“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末尾晦气的怒骂一声,紧攥住拳头重锤一下跟前的客桌。
……
第50节 七章:霜星的‘第一次’
眼见着正被两个巡警给盘问的霜星,尼古拉少见的都没有反应过来,这真能说是难得一见,堂堂整合运动一大将军竟莫名其妙的来到萨卡兹安置地,难道整合运动想把这群萨卡兹难民带走不成。
只是尼古拉又认为应该不可能,表面上整合运动思想极端,但整合运动有个核心思想没有变化,那就是为的感染者的权益而战,塔露拉能集聚那么多感染者正是靠的这个旗号,这时候偷袭只会严重影响整合运动的声誉,除去那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做的出来外谁应该都不会做。
所以霜星这一来,尼古拉思忖着到底是有怎样的用意,再依据着霜星个人的性格,尼古拉很快想到一答案,双眼一亮。
“喂,我说你,怎么不回话?”
瞧着霜星话都不回一句,巡警不耐烦的继续的问着,巡查以来还是首次见到话都不回的难民,真是稀奇。
“啧,管你回不回话,老实点,跟我过来!”
而见霜星他问之后还是不回话,巡警干脆懒得管霜星能不能说话的问题,提着手铐想直接把霜星给拷走,到时负责霜星的反正会是别的人,他就不用再和多和霜星唠嗑。
某种方面巡警也不认为有可疑人员才对,这附近除去这萨卡兹部落以外就是荒凉一片,怎么可能会有外人进来,有其他的巡警在附近巡逻无非是个形式,该打哑谜的还是打哑谜,压根没当回事。
就在巡警正想把手铐拷到霜星的手上时,一道手掌抓住巡警的手腕。
“等等…”
正是尼古拉,掏出自己衣袋里的证件展现在两名巡警的跟前,阻碍两名巡警的执法,同算是为的两名巡警着想,省得两名巡警直接触碰到霜星会被直接的冻坏。
“方便的话能通融一下吗?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个女人带走。”
是一副处长的证件,比柏里图处长的职位低一级,但肯定比这两名巡警高,让两名巡警略为的错愕。
“……”
默默不语的看向突然站在自己旁边的尼古拉,霜星诧异的眨动下双眸,对尼古拉的出现出乎意外,扫视一眼尼古拉的全身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不太懂尼古拉这一副处长为什么会来帮她。
亦或者是出于别的理由,霜星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
总之,不能在这里出手。
同一时刻,站在霜星的一旁,尼古拉总算知道为什么霜星会被人注意,即便着霜星外表上的伪装不会被人过多的在乎,但正是和霜星的距离一下拉近,尼古拉清晰感受到一股隐约间冰冷的寒意,怪不得两名巡警会在意霜星,想必是机缘巧合之下路过霜星也感受到这股凛冽的寒气。
“这…”为难的喃喃一声,两名巡警互看对方一眼。
“长官,虽然这女的你可以带走,但理由你能跟我们说说吗?我实在认为这女的很可疑。”
可没有因尼古拉的身份而离开,巡警剖根问底的追问着,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
“嗯,这个啊…”
单手捋着下巴,尼古拉心想着什么答案更为合适,瞥视一眼默不作声装哑巴的霜星,嘴角倏然扬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其实,我觉得她长得符合我的口味!”然后,悠悠的讲道,尼古拉一脸的坏笑。
“我打算把她带回家洗白白,再把她狠狠的宠爱一顿,把她的全身都涂上我的痕迹,要她一生一世都离不开我,你们懂得吧~不要到处乱说噢,不然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不忘笑眯眯的警告两名巡警,当场的将两名巡警震撼的愣在原地,目光呆滞的面面相觑一眼,这尼玛,跟感染者上床,要色不要命,是个熊人。
包括着要被‘宠爱’的霜星自然不例外,刹那间微微睁大蓝眸,霜星投向尼古拉的眼神里满是少女意味的怒意,这年头的乌萨斯警察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就劫感染者回家上床,还要当众讲出来,真是一无可救药的臭变态!
{这个乌萨斯警察,会不会还把别的萨卡兹少女带到自己的家中?}
想到这点,霜星紧皱起眉梢,若真是这样,她保证要把尼古拉的熊儿都冻废,被冰冻住再一刀切掉!开什么玩笑?把感染者的女人当做玩物,还做那种龌龊之事,她真是前所未闻,这副处长还是头一人。
“呃,那既然这样,大人,我们就走,你…慢慢享用。”
而察觉到眼前的副处长‘不同寻常’,两名巡警喉咙咽下一口唾沫,赶紧回身的灰溜溜的离开现场,算是大开一把眼界,终究尼古拉是副处长,他们又不敢动,这一听就是经验丰富,不是首犯,他们哪敢阻止。
于是,目睹着两名巡警乖乖的离开,尼古拉扭过头面向霜星轻笑道。
“跟我走吧,这灰头土脸的怎么像个样,这女人啊,得洗白白才能遭男人钟爱,脏兮兮的要男人怎么亲你,你说对不对。”
说完的即刻直接毫不犹豫回身,似乎能百分之百的确定霜星会跟上一样,中途还懒散的双手放置在后颈上伸出一道懒腰,看上去颇为的悠闲和自在。
霜星自然察觉到这点,柳眉微皱一下。
而还是不情愿的面无表情跟上尼古拉的步伐,霜星不敢不走,这时候不走定会被尼古拉纠缠不休,至少要出营,或是营地的外围再说,到时她再狠狠的蹂躏尼古拉一顿,要这男人体验下什么叫做感染者女人的怒火,顺便解救可能还被尼古拉给束缚的无辜的其他感染者少女。
“那我们来谈谈话怎么样,我先问,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方不方便告诉我?”
不过尼古拉紧随其来的话,使霜星瞬时惊愕的愣神一会。
“其实不瞒你说,我记得所有在这里萨卡兹人的样貌,但唯独没有看到过你,还是一个哑巴,你觉得天底下有这种巧合的事吗?看来你身手还不错,能瞒过那些巡逻的警卫,我是不是该夸奖下你?”
因为自霜星的耳中,此时此刻走在前方的尼古拉竟突如其来讲出她意想不到的一道话语,不是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是断定她的身份有问题,这两者的意义根本一样,前者是猜疑,后者是肯定。
“而且我再想想啊,这个营地允许萨卡兹族难民活动的时间分别是早上和下午的一段时间,但下午的巡警一般会因晚上巡逻增加一倍,因此你应该是早上溜过来的,我想想啊,想必是有善心的一萨卡兹族家族收留你吧对不对?不然你不可能现在才被发现。”
甚至这尼古拉竟还精准的猜测出她来的时间,时间其实没什么,结合着巡查警察的布置确实能判断的出来,只是霜星没想到这尼古拉还会推测到她行动的过程,讲的还如此的果断,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同时根据着你隐藏依然无法控制散发出的寒气,我想以你的实力定然不弱,但为什么你宁愿不反抗装哑巴呢?我想你是担心这里的萨卡兹族会因你受到连累,恐怕那个家庭肯定也后悔吧,一时的善心竟不小心引进一白眼狼?不对,是一白眼兔?”
尤其这句话更是冲击一直有所顾忌的霜星最后一道心理防御,遍布灰尘的玉手紧攥成一团,霜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下意识的有种这个男人是不是会读心的错觉,前面的推理只能证明这个男人的确聪明,但尼古拉的这一道言辞当场让霜星有种被看破的感觉,甚是诡异。
简直就像…了解着她的为人,了解着她的行为方式,了解着她的所有一样。
这种感觉,霜星莫名的很不爽。
可惜尼古拉不以为然,把该说的已说之后就不再多语,头都没有回,完全不怕霜星会偷袭,把后背不加防备的展现在霜星的眼中。
是对霜星的一种考验,要霜星在自己的安全和萨卡兹的安全做出选择,继续的被他引领很有可能会遭到不测,但不跟随着他,萨卡兹族就会因霜星受到连累,要霜星二选一。
但那在尼古拉的耳中从后方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无疑证明霜星至始至终都没有犹豫,犹若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萨卡兹族的生命,来到这之前早就做出过抉择。
丢掉自己性命,也要来这里看看的觉悟。
使察觉到这点的尼古拉笑意更甚几分。
“我说你啊,我跟你讲这么多话,你一句都不回我,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跟霜星宛若逛街一般的在萨卡兹难民营里闲逛着,尼古拉侧开头面向霜星粲然的笑道。
遗憾的是霜星搭都没搭理尼古拉,满面冷漠的望向尼古拉,霜星一句话都没和尼古拉说,目视着尼古拉的眼神不夹杂着一丝多余的感情,唯有对待陌生人,或是敌人的寒意。
“哎…”
令看在眼里的尼古拉不明意义的叹息口气。
“这装哑巴就算啦,装面瘫干嘛…”
蓦然以着霜星都没反应来的速度,只听得一阵呼啸的劲风在霜星的耳边刮刮作响,尼古拉风驰电掣的抬起自己的手臂捏住霜星的脸庞,当场狠狠的用劲一揪。
“呜啊!”
紧接着,柔嫩的双颊感到被尼古拉揉捏的疼痛,霜星情不自禁吃痛的发出一声惊呼,纤细的玉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可见尼古拉的力道揉捏的力道还不轻。
而疼痛之余,霜星捂着发红的脸庞紧盯着尼古拉陷入十足的震撼当中,比谁都清楚她的体质非常的特殊,由于着原石病的影响本身的温度比极寒都冷,普通人一碰到就会被冻伤,但霜星未曾料到尼古拉竟一点事都没有,是她觉醒原石技艺后首次遇到的事情,霜星对此错愕不已。
“你看,这不就说话呢?为什么非要我掐你才肯说呢?难道是渴求着我掐你吗?真是难为情啊~就那么想得到我的宠爱?”
却接连目击到的是尼古拉扬起嘴角的笑脸,无动于衷的面色浑然没没注意到自己做出何等荒唐而又危险的事情,更甚的是不光这般,霜星同惊讶的发现尼古拉刚才捏着她脸的手指竟一点事都没有,简直不合常理。
这一刻,霜星的内心有点茫然。
不,不单单是有点茫然,而是不懂尼古拉所有的一言一行,不懂尼古拉一乌萨斯军警还不揭发她,不懂尼古拉为什么对她一点防备都没有,更不懂尼古拉触碰到她还能平安无事,这种一连串的现象在霜星的认知里皆能说是不正常来形容,弄得她莫名其妙,无时无刻处于被动。
{因此,这个‘副处长’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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