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宁静漆黑的夜晚,几辆大型的货车正停留在乌萨斯的皇宫中,许多的工人小心翼翼搬迁着皇宫内众多宝贵的物品装进车内,硕大的场面犹若一次宏大的搬家,不懂得内情的人指不定还琢磨着皇帝是不是要来一次迁都。
“本宫说你,有必要搬这么多东西出去捐赠吗?这些东西全捐出去要想再买回来可是难上加难,你真的想清楚呢?”
而在皇宫的走廊上,一名金发的女性正对一青年冷声的责备着。
“另外,皇宫也是一国的象征,你这一捐,皇宫内这么多贵重的物品都不见,以后别的国家的皇帝来到乌萨斯岂不笑话你?说你的皇宫不像皇宫,还比不过他们的半分。”
金发的女性毫无意义是当今乌萨斯太后叶丝尼娜,青年则是乌萨斯的皇帝尼古拉,靓丽的金眸微有眯起直勾勾的紧盯青年,女性显然不太喜欢尼古拉做的这个决定,竟将皇宫里一半的财物给捐走,都作为捐给切尔诺伯格重建的资金。
“哪有的事,太后,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和乌萨斯的子民哪能相提并论,别国的皇帝爱笑就笑吧,我只需要乌萨斯能国富民强就行。”
尼古拉轻声的回道,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工人们忙碌的场面,脸上的表情十分淡然,正若本人所言没有对财物的丢失有一点的心疼。
“另外,我带头捐的话,太后,这不也能更加鼓励全国捐款吗?顺便能看看一些官员有没有什么公共的责任心,提前给他们做一个道德测试~”
有意提及这点,尼古拉秉持着和睦的笑容直接坦白自己的目的,真实的本意正是想鼓励乌萨斯全国为切尔诺伯格捐钱,他身为一名皇帝更应以儆效尤。
毕竟捐款的确是国家面对灾难时的一重大解决资金的渠道,尼古拉自然深懂此理,在他原来国家一般在重大的灾害时都会在全国各地筹集捐款,一个一块钱,几千万人就会是几千万乌萨斯钱,已能见得捐款的重要性,不容小觑。
更别谈目前乌萨斯各方面改革都要钱,尼古拉清楚这是一定要花大血本的,那与其因资金问题搁置一些重要的改革,尼古拉认为不如想办法怎么来钱更为的便利,幸亏寡头的余粮实在是太多,不然他真要忍痛割一块大肉。
和天天种田的炎国,还有领土广泛工业产品最受欢迎的维多利亚相比,乌萨斯,确实是有点穷。
在尼古拉的认知里,要想乌萨斯的财政真正达到和这两国相等的程度,唯有凭仗着地铁技术的出口才能做到,再用赚来的大额资金投注工业的生产实行类似于五年计划的大工程,将乌萨斯的工业彻底改造的焕然一新。
最大的正能量,就是他原来的国家,短短时间内能将国家的实力从量变转化成质变,世界几千年的历史都没一国做到。
他乌萨斯有一半他原来国家改革的功效就行,尼古拉不敢奢求太多。
“哼,说是这么说,可你这一捐出去,有些官员要怎么表态?也和你一样捐一半吗?不是很多人的家都像你这样有富裕,你要知道这点!”
叶丝尼娜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顺着尼古拉的目光瞅视眼已被搬到车内众多的物品,哪不知尼古拉打的小算盘,唯独不想尼古拉做的太过。
“没事的,太后,我会提醒他们量力而为的,只是想要他们多出一份力,没有强迫任何人的打算。”
尼古拉轻笑的说道,早有想过有些官员会不会担心自己被皇帝上惦记上做的太过,终归乌萨斯朝堂有一定数量是平民阶层的官员,真要和他一样捐献一半的资产是不太现实,道德绑架是捐款中的禁忌。
“而且,太后,你的身体检查怎么样呢?没有事吗?”
而当说到这里时,尼古拉微微侧身对视住叶丝尼娜靓丽的金眸关切的询问道,看向叶丝尼娜温暖的眼神中泛着柔柔的光芒。
“还行…没什么问题,也有叫御医用法术特意检查下,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疏漏。”
叶丝尼娜轻吐息口气的答道,某种方面对于尼古拉的这问题还是迷茫,想不通给她下术式的究竟是谁,派亲兵查的下各御医的底细也是一无所获。
“那么,那些罗德岛的人你要这么处置,我听安德烈说你在切尔诺伯格控制罗德岛的领导人,是这样吗?”
突然面色平淡的看着尼古拉咨询这一道问题,叶丝尼娜出乎意外的提及到和罗德岛有关的事情。
“关于这个,其实太后…”
尼古拉嘴角上扬轻笑的呢喃道,一听叶丝尼娜问这也准备和其讲讲自己对罗德岛的‘处置’,不是不知叶丝尼娜为什么会在忽然在意罗德岛,好歹诅咒是在罗德岛的帮助下才被消除,罗德岛立下一‘大功’。
“陛下,有人在宫外想要求见您。”
结果就在尼古拉刚想说出口的时候,一旁鲍里斯忽然拱手的声音打断尼古拉的话语。
“这种时候来见朕,是谁?”
尼古拉眉梢紧皱的提问道,神态表面上有些不喜,心底里其实还是很惊讶,现在的时间已是临近九点,黑灯摸火的,真要挑时间来见他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除非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这是尼古拉第一时刻的想法。
“回陛下,那个人曾经来过几趟乌萨斯,陛下应该认识。”
随后,鲍里斯的下一句的回答,让尼古拉不由得微微一愣眨动下眼睛。
“她的名字叫煌,说有事想和陛下商量,假如陛下未睡希望能召见她,她说有事情想和陛下商量。”
因为方前在尼古拉的耳中,他竟听到的是一熟悉的名字,老实而言还和他结下不少的‘缘分’,他不可能忘记的一个少女。
“女人?”
叶丝尼娜立马发现盲点,冷意的质问道脸色迅速阴沉下来,面无表情的紧盯着尼古拉双眸炯炯有神,显而易见证明女人现在的心态很不快。
“啊,是我结交的一个朋友,太后放心,我绝对没有在外面胡乱发生什么关系,这一点我能和你保证。”
以至于尼古拉不得不赶忙对叶丝尼娜慌张的摆手答道,光是通过叶丝尼娜犀利的眼神都猜得到其在想些什么,估计是他在外面乱搞,如今别的女人亲自找上门来。
终归是皇家,一个个全是lsp,时不时出去溜一圈看到一美少女就抱回宫爽一爽,这在乌萨斯历史中是常有的事情。
家里的不如野外的,家花不如野花香,这,是男人的通病。
很难戒掉,基本上戒不掉。
全靠自觉。
比方说他。
亲下嘴什么的,应该不算是‘通/奸’吧…
应该不算。
“这事不要跟本宫汇报,本宫只提醒你要注意点,真的想玩刺激记得做足安全措施,弄在外面都行,不要在宫外生下一个野熊蒙皇室的羞!”
叶丝尼娜翻得道白眼厉声道,压根没怎么信尼古拉的说辞,尼古拉不着急解释还没什么,一解释百分之百有鬼,男人都这幅德行,她哪看不出来,尼古拉真老实那凛冬她们是怎么回事,还全是未成年少女。
又多一个儿媳什么的,真是讨厌,‘竞争’对手又多的一个,就不能多点时间和她说说吗,像初雪和凛冬那些少女那样…
等等,她在想什么!?
“咳咳,总,总之,这件事你不要让初雪知道,你和初雪再过几个月结婚,有需求找凛冬她们都行,没必要去摘外面的野草。”
叶丝尼娜的秀脸骤然一红,不知是想到什么一下佯装严肃咳嗽两声,力避嘴角抽搐的尼古拉视线一般匆忙侧开头,就连和尼古拉正眼相视都做不到。
“那晚安,尼古拉~”
最后翘起唇角流露出一甜美的微笑柔声的告别道,叶丝尼娜带着莫名的眼神深深看得一眼尼古拉回过身,来到这里的目的本即是来和尼古拉谈论下捐款的事情,以免着尼古拉没考虑到众官员的处境。
顺便…和尼古拉说说话。
顺便。
“晚安,太后。”
尼古拉同一时刻粲然一笑的回复道,目视着叶丝尼娜的身影远去时才扭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顺便吩咐着鲍里斯派人把煌接来,准备和煌久违的见上一面。
这个时候来,尼古拉一定程度上已推测到会是什么事情。
不,确切的说是想都不用想是什么事情。
以着他和煌的‘关系’。
在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座椅上默默等着没多久,伴同着房门轻微的敞开,尼古拉的视野中印入一名蓝发少女的身影,深邃的瞳仁和一双灵韵的蓝眸刹那间相望在一起,空气中一阵的无言。
“民女,拜见陛下。”
随后,一脸平静的走至尼古拉的身前,煌对尼古拉单膝下跪的抱拳道,恭敬的姿态宛若着一名谦卑的臣子,毫无再对尼古拉少女意义上的硬气,纤白的右手拇指上还带着一翡翠的戒指,在灯光耀眼的房间中格外的显眼。
“不用多礼,你和朕的关系还需要这么生疏吗?起身吧,有什么事我们坐着说就行,你也称呼为民女,就说我吧,朕听着熟悉~”
尼古拉自然看在眼里,面带温情的笑意果断的起身慢慢将煌搀扶起来,直至煌坐下后自己才坐的下去,即便自己是一名不可一世的皇帝,一言一行都充满着对煌独有的温柔。
“谢…陛下。”
煌的声音有些踌躇,中途不知怎的磕绊一下,轻轻泯住薄薄的下唇似在压抑着什么,可少女始终没有把所压抑的向尼古拉倾吐出来。
“那么,煌,你找朕有什么事吗?若是你觉得累,在皇宫休息下也行,朕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到时你明日再回罗德岛都可以~”
而直白的含笑和煌切入正题,除去对煌的关心外,尼古拉没有对煌有什么多余的寒暄,一方面是注意到煌不自然的情感流露,另一方同样注意到煌对他的拘谨,不想要煌煎熬的保持这样的状态和他沟通。
有什么话,当面讲出来都行。
反正,迟早要讲出来的。
不可能回避。
“那陛下,我就直说吧。”
随之,目光坚贞的直视着尼古拉的双眼,聆听到尼古拉的示意,煌平声的道出此次来的来意。
“陛下,你…能把阿米娅,就是我隶属的领导者,放回来吗?”
是这般的来意,单单的一言即让房间内的气氛沉重起来,嘴角扬起的亲切的笑容没变,尼古拉仅仅是保持沉默的凝视着煌,弄得煌本就坎坷的心绪越发紧绷不已,但少女依然没有畏惧的撇开头,没在尼古拉的注视下选择懦弱的逃避。
“来到这,就是为的说这的吗?”
于是,不明意义的轻摇下头,尼古拉没有立刻的答复煌的请求,脸上洋溢的笑意甚至貌似还更甚几分。
“煌,告诉朕,为什么罗德岛要瞒着乌萨斯秘密行动,而为什么那时没有告诉朕的你会今日来到这里求朕?”
细声的疑问道,听感上就是在对煌普普通通的询问,但当尼古拉话落下的一刻,煌的全身莫名颤抖下,闪动的眼眸隐渗出慌乱的神采,被尼古拉的这一问问的猝不及防。
“我…”
煌泯动着朱唇试图答复尼古拉的问题,声若细丝的喃喃道,少女纤细的手臂都在发抖不已,无形间凸显出少女纠结的心情,还有着那埋藏在心底的心虚和愧疚。
“我……”
甚至一边的说着,放置在双膝上的玉手紧攥在一起,鲜明的红印在少女的手心中滋生着,煌一脸纠结着还是没在短时间内做出答复,面对尼古拉时脑袋一片的空白,就算着之前自己的脑海中已做过多少的演练。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原谅罗德岛,我们真的是有苦衷,需要找回我们罗德岛的博士,除此以外罗德岛没对乌萨斯有任何的恶意,请你相信我!”
末尾仅吐露出这道致歉的言语,煌猝然自座椅上向尼古拉跪下双膝,双手摁在地面上重磕下头遮盖自己现今露出的神情,少女的声音极为的大声,堪比一响铃的大钟还要响彻,可又饱含着些许的哭腔,象征着跪下的少女正哭泣的事实。
那从少女的眼角中流出的滚烫的泪水,顺着少女垂下的脸颊缓缓的往地面滴落而去,仿佛着春风的细雨滋润在大地之上,清脆而又莫名的悲伤。
“若是你能把阿米娅救回来,我什么愿意为你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我能做的我全都做,为你献上我的一切!我们罗德岛的领导者只是一14岁的孩子,没有做过任何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出于仁义放过她!”
更甚的是在这哽咽的哭泣下,磕头的少女还对尼古拉提出这一道央求,为的那叫阿米娅的女孩乃至于都放弃自己,把阿米娅看的比自己的人生还重。
某种意义来论,是个很不合理的要求,一名精英干员的人生换一领导者自由什么的,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是一划不来的买卖。
但哪怕知道着这个请求的离谱,少女仍然鼓起勇气来到这里,恳求着尼古拉能把阿米娅放回来,希望着能用自己要尼古拉能‘饶过’罗德岛一回。
为什么会有这种底气,煌的内心明晰着。
尼古拉的内心也更加的明晰。
是啊,无论怎样,他们都发生一些‘故事’,不是吗?
最初的意外接吻,还有那末尾离开的别吻,再怎么都会在双方的心目中留下回忆,可能还会引发些多余的情感。
少女,就是在打着感情牌,在罗德岛冒犯乌萨斯的主权下没有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凯尔希身上,企图用自己的方式为罗德岛做些什么,尽自身全部的所能,戴着戒指也是在故意给他看,激发他和自己相处的过去的回想。
足以见得罗德岛当前是有多么的人心惶惶,在领导者还有众多精英干员都被乌萨斯活捉下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又怎能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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