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综漫的神圣右方 第376章

“这是齐格鲁德被诅咒的原因，而你，女武神布伦希尔德，你是奥丁之女，但是在希亚尔姆与阿格纳尔的战斗中，奥丁本是决定将胜利给予希亚尔姆，但是你却公平的将胜利给予了阿格纳尔，因此你杵逆了大神的权威，被愤怒的大神诅咒，永远的沉睡在被火焰包围的城市里，并且将要杀死自己的所爱之人。”

“……从一开始你爱上的就不是齐格鲁德，而是必然会因为诅咒爱上那个进入火海将你救出来的人，如果你真的那么深爱齐格鲁德的话，为什么会连他的言行举止都不知道，从而被昆纳尔所欺骗？如果连深爱之人的言行举止都无法判明，那这份爱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齐格鲁德从火海中将你救出，所以你因诅咒爱上了他，昆纳尔则利用诅咒将你欺骗，当你察觉到问题时，又要亲手将你认为深爱的齐格鲁德杀死，多么悲惨的命运，多么令人痛惜的命运。”

罗伊的话语就像是邪神的低语，将布伦希尔德的一生全部剖析。

其实从这其中就能看出，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奥丁，但也不能认为奥丁所做都是错误的，祂本是为了拯救诸神所以才会选择凡人的英雄，但是凡人的英雄却自己犯下了不洁之罪，让奥丁忍痛将圣剑击碎，这就是齐格鲁德诅咒的源泉，虽然这个屠龙的英雄算是代父受过。

而布伦希尔德则是杵逆了自己的父神，所以被奥丁惩罚，这正是‘父权的权威’，两个同样被奥丁诅咒之人碰到了一起，必然是悲惨的结局。

他们的诅咒都应验了，屠龙的英雄最终死去，女武神被混淆了爱情从而将自认为的所爱之人杀死，最终悲痛的自杀，这是他们早就被注定的结局。

‘齐格鲁德’从来就不是布伦希尔德所爱之人，她所爱的那个人其实就是将她救出来的人，也就是被她认可的正义英雄，所以她才会对许多人都产生‘爱意’，然后将对方杀死，这根本代表不了布伦希尔德的滥情，只是因她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悲剧而以。

“请不要这样说我的父亲……大神奥丁……”

布伦希尔德落寞的靠在床的角落中，露出哀婉的笑容。

曾经作为‘神’的她，甚至掌握了大神奥丁不传之秘原初卢恩的她，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些吗？布伦希尔德是知道的，但是她却对自己的父神从来没有怨恨过，依然在维护着父神的权威。

因为从结果来看，确实是齐格鲁德一家和布伦希尔德违逆了众神之王，而那位众神之王之所以这样做也不是为了私心，而是想要拯救北欧诸神，让黄昏不会来临。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当布伦希尔德死去后，当她成为英灵，当其宝具都变成了‘爱意的具现’时，符合她‘英雄’定义的人都可以是她的齐格鲁德，符合她‘英雄’定义的人都可以是她的爱人然后被她杀死。

悲剧的一生，令人惋惜的可悲。

“我知道你依然爱着‘齐格鲁德’，哪怕这只是一个被诅咒的名讳，但是有一点我却要告诉你，那就是名为布伦希尔德的女人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是一个真正的好女人，你并不是不贞与不忠，你只是遇到了可悲的命运。”

“……如果你还是无法原谅自己，那么就将我当做齐格鲁德的转世吧……如此的话，你的爱就没有付错。”

罗伊叹息一声，他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温柔怜惜的目光落在女武神的身上，为她疏导着心中的痛苦与悲伤。

（说实话从FGO的羁绊话语都能看出布伦希尔德哪里是爱着齐格鲁德这个人，她爱的更像是这个概念，再加上对所爱之人的特攻，她完全就是爱着自己心中的正义英雄。）

布伦希尔德娇躯一颤，声音也是发颤的道：“……我一定会杀害喜欢上的人，对我温柔的人，虽然您对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这是我的身体没有拒绝，所以我无法完全的怪您……但请您不要这么温柔的对待……那会让一切都变成悲剧的。”

“哈？不温柔的对待你，难道我应该打你骂你侮辱你才对吗？”

罗伊好笑的说道。

谁知布伦希尔德沉默了一下后道：“……这样也好，这样我反而更能用平静的心态面对您。”

罗伊闻言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个战场上的女武神竟然在诅咒的摧残下变成了抖M，或者说其实她本质就是这样的性格和体质？

“但是你现在还爱着我吧，布伦希尔德……”

罗伊直言说出了女武神内心最深处的情感，罗伊的存在本就属于布伦希尔德‘英雄’的定义，而那三枚令咒的效果并没有消失，反而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灵基上，她现在还能克制自己没有表现出对罗伊病娇似的爱意，没有主动和他厮杀，已经是难得的理智了。

“没关系，就算是这份诅咒我也可以接受，如果你非要杀死我，那就来试试吧，用你从爱意转化来的恨意试着将我杀死吧，不过你要小心了，美丽的女武神啊，如果无法将我杀死的话，每一次对我的杀意你都要付出代价才行，反正你的身体也不会拒绝我，你也不会拒绝所爱之人的要求不是吗？你就是这样贤惠的女人。”

罗伊断然说道，不给布伦希尔德任何反驳的机会。

“终有一天我会为你解除这份诅咒，改变你在‘境界记录带’上被记录的痕迹，让你不必永远的活在这份悲哀痛苦，爱意和恨意无限扭曲转化的命运里。”

罗伊慢慢走到布伦希尔德的面前，弯下腰身捧起了布伦希尔德那英气十足，又透着女人成熟娇媚的脸蛋。

布伦希尔德面露悲痛，眼角有着泪珠在酝酿，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真是太温柔了……好喜欢你啊，好爱你啊，齐格鲁德……好想……杀了你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献祭吧，为了『人类之恶』

“姐姐，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啊……”

沙条绫香跟在自己姐姐的背后走在东京夜晚的街道上，因为前两日发生的上帝十灾以及太平洋大海啸事件，让整个东京都是陷入了噤声，而且合众国的一只太平洋航母舰队在那场大海啸中被淹没，这个消息并没有见报，而是被各国高层压了下来，但是东京的夜晚也是进入了宵禁的状态。

作为一个国际大都市，像是这样没有灯红酒绿生活的夜晚是很少见的，沙条绫香缩着脖子跟在沙条爱歌的背后，看着空旷的街道，更是心生恐惧。

“我们去新宿御苑，绫香……”

走在前面的沙条爱歌温和的说道，她走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昂首挺胸，那份从容不迫让沙条绫香羡慕不已。

暗暗告诫着自己应该学习姐姐的样子，沙条绫香亦是咬着唇紧跟在姐姐的背后，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新宿御苑？这时候那里已经关门了吧？”

沙条绫香犹豫了一下说道，作为东京的国民公园，新宿御苑是一个非常著名的观光景点，不过每天关门的时间也比较早。

“不要多问，绫香……跟着~我来就是了。”

沙条爱歌暂时停下步子，她微微侧首回眸看向了妹妹，眼中满是笑意，但是那笑意之中又有着-令人窒息的冰冷。

“我知道了，姐姐。”

沙条绫香不敢在反驳，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的背后，在又走了百米的路后，她又是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知道父亲去做什么了吗？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你想要见到父亲吗，绫香。”

沙条爱歌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在夜晚的路灯下显得非常渗人，但是她如人偶般美丽的精致俏脸，却让她带上了一丝异样的美感。

“嗯，父亲什么都没说就两天没回家，这两天都是姐姐在做饭……”

沙条绫香先是抱怨了一声‘不负责任’的父亲，然后又是乖巧的道：“……可能是父亲最近的工作很忙吧，电视里不是一直都在说最近的经济形势不好，我对这些不太懂，但是父亲最近好像一直都是很烦恼。”

“呵呵，绫香真是个让人省心的乖孩子，姐姐很喜欢你哦，所以姐姐决定要让你去见父亲呢。”

沙条爱歌低声笑着，她美丽透明的瞳孔中满是阴沉以及即将完成仪式的狂喜。

‘快了，快了，很快就好了，为了天使大人的愿望，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应该要付出一切，你们要为我的天使大人献上自己的所有。’

就在沙条爱歌那诡异的笑容中，她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了新宿御苑的大门，正如沙条绫香所言，这里早就锁上了门，不过沙条爱歌只是用了一个很简单的魔术就是将门锁打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沙条绫香觉得这个行为不对，但是她看着姐姐渐渐的走入了新宿御苑里，根本就没有理她，就是连忙跟了上去。

由于新宿语言晚上不开门，这里的路灯很少，再加上植被众多有许多的高大树木，走在斑驳的树影下更添幽森，仿佛四周有着无数鬼魂在盘旋。

沙条绫香紧跟在爱歌的身后拉住了她的衣角，心中畏惧，在来到了新宿御苑的一个空场上，沙条爱歌突然停下了步子，让一直恍惚跟在她身后的绫香差一点撞到她的背。

“怎么了，姐姐？”

绫香疑惑的问道。

“我们已经到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绫香。”

沙条爱歌背对着妹妹，用着低沉的语气问道。

即使她的声音低沉，但是那美妙的嗓音依然动听。

“姐姐你说。”

“绫香，你知道『兽』是什么吗？”

听到姐姐的问题，沙条绫香茫然的摇头。

“呵呵，不知道也没关系，绫香你只要知道那是非常非常厉害的东西，就算是姐姐我也不敢直面的东西哦~~但是为了我的天使大人，我也要鼓起勇气去直面它呢……父亲曾经教导过你，告诉过你生命力就是魔力吧，绫香？”

沙条爱歌再次问道。

这一次沙条绫香连连点头，这是她也能回答的问题，“……是的，我们魔术师就是在用魔力来形行使着魔术，而用魔术回路来精炼自己的生命力，将其转化为魔力，这就叫做‘小源’。”

沙条绫香以为姐姐是在考教自己，连忙回答着魔术师的基本常识。

“没错呢，绫香，不管是魔术师还是普通人，他们的生命力都是魔力，所以有人将人类精炼转化为魔力，这也是一种得到外界魔力的好办法……但是相比于生命力这种东西，人类真正贵重的其实是灵魂，灵魂那可是魔术师都无法涉及，只有魔法使和神才能接近的领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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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灵魂啊，是足以直达人类的起源的明亮之物，相比于人类的生命，人类的灵魂才更有价值。”

沙条爱歌的语气渐渐沉重恐怖起来，她诉说着人类灵魂的奥妙，在顿了一下后，她又是问道：“……绫香，我们沙条家的魔术是什么？”

“是黑魔术！”

面对这个问题，沙条绫香想也不想就是回道。

“嗯，你回答的很好，就是黑魔术，而黑魔术在古老的时候一直被人所恐惧，因为黑魔术中涉及到‘献祭’这种仪式，就像是你行使的魔术，也不是在献祭家中花园里的鸽子？绫香啊，我们魔术师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是不是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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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条爱歌的声音极具煽动性，曼妙的嗓音让人听后不知不觉的就想要接近她，靠近她，听从她。

沙条绫香的精神一阵恍惚，点头道：“……魔术师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是可以牺牲一切的，这是作为一位魔术师必须要坚持的准则，姐姐。”

“说的对，绫香……父亲已经献祭了自己，现在，就请绫香也献祭自己吧，为了姐姐的愿望！”

沙条爱歌话音刚落，四周的环境就是大变，年龄不到十岁的沙条绫香闻到了一股如铁锈般的腥味，曾经以鸽子作为练习魔术对象的她知道这是血的味道，而少女的视网膜也在瞬间被血色所填充。

之前还是空无一物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了数以百计的尸体，这些尸体安静的躺着，有人面目狰狞，有人面目平和，各有各的死法，各有各的死相。

而其中最是引起沙条绫香注意的，正是她的父亲沙条广树的尸体！

“献上自己的灵魂吧，绫香……这都是为了『666之兽』，为了『人类之恶』，为了『缺陷之理』，为了我的天使大人！！”

沙条爱歌向着自己的妹妹伸出了魔爪。大.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兽』性之美

酒店顶层，罗伊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在他的对面则坐着天体科的君主马里斯比利。

“君主阁下，如今的情况实际上已经没有任何英灵能够和所罗门王争锋，若是你想，你随时可以去新宿御苑将圣杯取出并且向着它许愿。”

罗伊的神态悠闲，背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在她的身旁女武神布伦希尔德乖巧的静立着，这位北欧主神奥丁之女那成熟美艳的脸蛋上偶有寂寥闪过，在她看向罗伊的眼神中，一会儿充斥着炽烈的爱意，一会儿这份爱意又化为了通天的恨意。

布伦希尔德也不是随时随刻都会将杀戮带给自己‘所爱之人’的，那更像是一个循环阶段，大部分的时候布伦希尔德都会对自己的‘所爱之人’满怀爱意，像是个贤惠的妻子般照顾你，但是只要那个节点到来，这份爱立刻就会转化为杀意，在与你的独处中将你用长枪贯穿。

也幸亏罗伊的实力强大，每次在布伦希尔德爱意与“九二零”杀意的转换出手之时都会将她制伏，等到她的那份杀意渐渐消散，在将她扔到牀上好好惩戒一番。

而在这种来回转换中，罗伊也是发现了一些规律，因为布伦希尔德只会对她认可的‘英雄’表现爱意，而且这份爱意会随着所爱之人对她越温柔就越是加深，所以罗伊就反其道而行，每当布伦希尔德的爱意要溢满之时，就对她进行辱骂，对她进行鞭笞抽打，这让体质有些抖M的女武神在愉悦之中反而能够冷静下来。

虽说这种方式并不能完全的控制住布伦希尔德内心中爱意和杀意的转换，但最起码不会让转变频率太多，否则将这位女武神带在身边真可谓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突然引爆，让人措手不及。

安娜斯塔西娅咬着粉唇瞪视着女武神，只是自己稍有疏忽，那本应是属于自己的位置为什么就会被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布伦希尔德给占据了，这让她相当烦闷，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参与圣杯战争，早知如此的话她之前也就参与其中，把这些潜在的竞争对手全都给干掉了。

布伦希尔德对安娜斯塔西娅的怒视根本就不在意，她的目光中没有其他人，水晶般的眸子里只有罗伊的身影映在其中，那是她所爱的齐格鲁德，是她深深的爱恋着的人，只要想到这里，她就想要……想要杀死亲爱的啊！

察觉到布伦希尔德的情绪转换，罗伊的神色就是一冷，他靠在椅背上慢慢转过头，眼神冷漠，对着布伦希尔德呵斥道：“……注意自己的身份，布伦希尔德！今天晚上你就跪在地上一晚，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能动！”

“是，Master。”

本是渐渐有些迷失心智的布伦希尔德立刻变的冷静下来，她低垂着眼帘，用着寂寥哀怨的声音回道。

见此罗伊也是有些无奈，并不是他对布伦希尔德有什么不满，也不是他真的要用各种施虐者的方式对待她，而是只有这么做，对她进行惩罚，这位女武神才能在这份冷漠中暂时恢复理智。

‘奥丁的这份扭曲心智的诅咒可真是够可怕的，尤其是当这份诅咒被幻想结晶升华，被境界记录带完全记录之后，简直是成为了布伦希尔德的正常状态。’

或许布伦希尔德的确有些受虐心理，但是如果是没有被诅咒前的她，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样，贤妻良母才应该是布伦希尔德更大的属性，只不过在被诅咒之后，这份贤惠的属性只有在她正常时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