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噗,那你可要小心了,证据会更明显的。”
冬马和纱也反过来调侃道。
“放心,我不会给你举报的机会。”
神崎裕捏了捏她的小腿肉,大摇大摆地将她抱出门。
冬马和纱似乎是认命了。
她也懒得反抗,反正到最后都是自己吃亏。
于是她干脆闭上了双眼,似在掩耳盗铃,也似为了不想看到一些异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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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同床共枕?
上了贼船,想反悔已经来不及。
冬马和纱紧闭着双眸,将小脸藏在他的怀里,生怕被人看到。
既是掩耳盗铃,也生怕遇见几个认识自己的“长辈”。
只是和纱的顾虑注定只是胡思乱想的产物,以她这孤僻的人脉,恐怕神崎裕抱着她兜医院一圈都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何况此时时间已晚,走廊上也只有查房的护士在来往行走。
她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时刻念叨怎么还没到。
这家伙不是说就在隔壁吗?
因为时间的煎熬,平日里毫不起眼的一分钟都被冬马和纱拆分成精准的六十秒。
每一秒又是一千毫秒。
实际上神崎裕的病房确实就在她的隔壁。
这路途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
待他用脚将门踢开,冬马和纱才隐约意识到神崎裕的“有备而来”。
他先将冬马和纱放到床上,再反身回去将门关上。
冬马和纱终于将胆怯收起,慢慢地将紧闭的眼眸睁开,如每一位到访的客人般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神崎裕所在的病房给冬马和纱第一个感受就是:豪华。
这个病房跟她自己的病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目光所到之处不见多少医院的苍白与圣洁,布置得如同他的私人房间一样温馨恰当。
唔~
尽管和纱还没有去过他家,更没有在他的房间待过。
只是一墙之隔,会差距那么大吗?
冬马和纱暗自思索,殊不知这背后都是医院工作人员们挥洒留下的汗水和思考过度掉落的毛发。
神崎裕执意不肯搬去医院给他专门准备的病房,而是要呆在这里。
医院无奈之下,也只能趁着神崎裕还躺在病房无法行动时,被迫采取这种临时改装的办法。
这并非是神崎裕本人的意志,而是神崎家无形提出的要求。
毕竟他不是在医院待几天那么简单,医院方面事先的估计是至少一个月。
只是没预料到神崎裕的恢复情况如此之迅速,一个月的时间被缩短了一半。
到了自己的病房,神崎裕明显能更放肆一些。
他倒了一杯水,递到茫然的和纱眼前:“你该不会也想说我是在度假吧?”
和纱呆滞地接过水杯,撇嘴道:“看来你不止一次被这样吐槽呢。”
神崎裕眉眼舒展,拍了拍软绵绵的床垫,轻笑道:“也幸好有这种安排,不然的话,普通的病床还真不能容下两个人。”
他揭开这客套的气氛,将话题赤裸裸地摆在和纱面前。
这时,和纱才将注意力转移到。。
所谓的同眠上来。
这床。。
确实挺大的。
冬马和纱默默地喝完水,目光闪躲:“不要开这种玩笑。”
呵。
神崎裕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将慌张的冬马和纱扑倒。
碍于胃痛和胃痛带来的对身体的虚弱,冬马和纱比平时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直到感受到他的身体完全将自己的压制,冬马和纱眸间流露的慌张才变成惊慌。
她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胸口,有点紧张与不安。
“我可从不开这种玩笑。”
神崎裕饶有兴致地撩起她乌黑的秀发:“你就老老实实地忍几天吧。”
和纱自然不会在医院呆很久。
医生就已经给出了诊断报告。
冬马和纱的情况属于长期不规律作息和情绪焦虑等多方面原因综合引起的胃部疼痛。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方面的问题。
胃痛只是一个明显的征兆,是一个来自身体的警告,其他问题不过是暂时没表现出来。
她的身体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健康。
不过就胃痛而言,她的胃痛还没有严重到需要做手术的程度。
实际上她现在回去家中疗养也是可以的。
只需要按时吃药,保证规律的作息和三餐饮食,甚至今天吃药,指不定到明天左右,状况就能大大缓解。
只是神崎裕放心不下,总觉得她回去之后就不会认真地遵守医嘱,还是胡乱地回到老样子。
所以他才强行让和纱留在医院,还专门吩咐医院给她一个病房,直到她恢复得差不多才可以走。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另外一个嘛,自然是不言而喻。
胃痛折磨得和纱死去活来,憔悴的不仅是她的气色,似乎连乌黑的秀发都变得黯淡。
神崎裕握在手中,总觉得差了一点感觉。
这也许只是他的主观臆想,但也侧面反映出他对和纱健康情况的担忧。
身边缺乏人照顾也就罢了,还是一个消极又爱胡思乱想的悲观主义者。
三餐饮食不定,营养不均衡不说,一天能不能吃够三餐,满足身体需求都是一个问题。
还有精神压力过大,睡眠问题、过分焦虑,内向导致的情绪长期低迷等等。
这综合起来,像和纱这样的情况等于无时无刻都在给身体制造压力。
表面上看似很正常,实际上已经处处埋雷。
等到暴雷的那一天,等到她意识到的那一天,指不定已经无力回天。
多少癌症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良性可控制的。
只是人常常缺乏这个意识,碍于工作,碍于经济水平,或是碍于观念等方面原因,很少会主动地去医院定期检查。
再良性的癌症都是癌,坐视不管就会慢慢地成为吞噬生命的刽子手。
冬马和纱显然不是缺钱,也不是缺时间,就是没这个意愿罢了。
她还年轻,自以为年轻,年轻到过分地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到精神层面的呻吟上。
还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健康对一个人来说真正意味着什么。
迎着他的目光,冬马和纱略微显得不安。
倒不是害怕,只是。。
这进度未必有点太快了。
不管怎么说,生病归生病,到同床共枕这个地步还是有点令她无法接受的。
可既然已经进了他的坑,冬马和纱现在想后悔恐怕也没有用。
别的不说,他要是不答应,就算他不干扰,冬马和纱想自己站起来走出这个病房都很困难。
神崎裕看到她流露出的不安,轻笑地揉着她的脸:“放心,就算我对你有别的想法也不会挑这种时候下手。”
“你不怕,我还怕到时候让你的病情更严重呢。”
他轻轻地将她挪到床的一侧,帮她披上被子,然后蹲下帮她解开鞋子,连袜子都脱掉。
白皙的玉足在灯光下微微蜷缩,如玉般柔美光滑。
但也就仅此而已。
神崎裕很清楚分寸,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让和纱先恢复。
将鞋子放到一边,神崎裕顺手就把灯给关掉。
忽而漆黑的世界加剧了和纱的不安,小手死死地攥紧被单,颇有一种处处防备的意味。
而她蔚蓝的眼眸在漆黑中闪烁,那不安与慌乱几乎溢出。
这也彻底中断了神崎裕原先一些想入非非的龌龊念头。
他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拿起一个枕头,在地上直接躺下。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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