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冬马和纱闻言,倒是停止了挣扎,只是红着脸扭捏道:“放我下来。”
“哦?你自己能走?”神崎裕淡淡道。
“当然可以!”
“那好。”
神崎裕果断地将冬马和纱放下,待她脚尖落地的那一刻,便稍微松开手。
而冬马和纱高估了自己对身体的把控。
也低估了胃痛给她带来的虚弱程度。
失去神崎裕的支撑,本来以为能正常行走的她马上就丢失对身体的控制权。
胃痛引起的连锁反应,令她的身体空前地乏力。
虽然不至于连四肢都无法控制,但奈何腹部时不时传来的剧痛,令她随时都有脱力的感觉。
脚尖落地,一个踉跄,冬马和纱非但没稳稳地站住,反而踉跄下再次引发了腹部的痛感。
她痛苦地皱起眉,额头浮现出清晰的汗滴,脸色再度变得苍白无比。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好似回到几个小时前,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近乎晕厥的无助感。
神崎裕看似放手,实则时刻都盯着冬马和纱。
她踉跄的瞬间他就连忙伸手把她扶稳,不至于让她摔倒。
冬马和纱下意识地靠着他,借助他的力量勉强让自己保持稳定。
“我..我自己可以。”
她还是有点逞强地想试一试。
神崎裕挑起眉,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别逞强,听话一点。”
言毕,未待她说话,神崎裕便再次将她拦腰抱起。
冬马和纱捂着小脑袋,小嘴嘟起,可望着他认真的表情,这下子倒是安分了许多。
神崎裕转身回到她的病房,然后轻轻地将冬马和纱放下。
他蹲下拍了拍她的小腿,轻声道:“抬脚。”
冬马和纱目光一凝,苍白的小脸蓦然闪过红晕,扭捏道:“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个锤子,平时倔脾气就算了,这种时候还给我逞强。”
神崎裕翻了翻白眼:“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什么都听我的,无条件服从。”
“我。。没有答应~”冬马和纱小声比比道。
“嗯?”
冬马和纱抿着小嘴,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不敢违背他。
她微微抬起小脚,待他握住那一刻,冬马和纱不由得娇躯微微一颤,仿佛触电般。
尽管隔着一层袜子,但他掌心的温暖却透过这层布料,传递到她的脚心。
他低着头,拿起鞋子帮她穿着。
一边穿一边还抱怨,这人什么恶趣味,都这种时候还给自己穿什么靴子。
和纱在家里几乎都是赤足,或是只穿袜子。
这靴子肯定是后来她晕厥后,神崎裕帮她穿上的。
诶!
等等。。。。
冬马和纱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穿着的已经不再是在家中的睡衣。
而是换上平日里外出的衣服。
鞋子是他给自己换的,那衣服。。。
冬马和纱俏脸闪烁的那一抹微弱的红霞顷刻向四周弥漫开来。
她正欲质问,但低头看到他专注的目光,质问的话语被咽下,脑海也暂时忘却所有的埋怨和恼怒。
她温柔地看着他,这个瞬间,她又一次体会到被人照顾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
好像从两人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在照顾自己呢。
自从母亲抛下自己后。
也就在这个家伙身上能再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虽然他有时候表现得并不明显,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在损自己。
可仔细回想,的确一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
还真是。。给他添了很多很多的麻烦。
和纱小手悄悄攥住一旁的被单,眼神有些恍惚。
神崎裕低头帮她系着鞋带,系出一个蝴蝶后,笑着低声道:“我这辈子还没帮女孩穿过鞋子,没想到这第一次会栽在你手里。”
冬马和纱闻言,思绪抽离,嘴角悄悄地翘起:“诶?这么说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神崎裕翻了翻白眼。
(四宫辉夜表示很淦。
小木曾雪菜发来慰问。)
“听起来不怎么靠谱,毕竟你不是有很多要好的女性朋友嘛。”
冬马和纱悄悄地流露出些许醋意。
“我知道是你在嫉妒我朋友多。”神崎裕耸耸肩道。
“是呢,我在嫉妒。”
冬马和纱柔和地附和道。
“不过确实是第一次呢(第一次系靴子),虽然我女性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女孩都值得我亲自帮她穿鞋的。”
神崎裕经典的甜言蜜语操作开始。
“啧。”冬马和纱那抹翘起的嘴角弧度再度上升,故作惊讶地小声问道:“所以我值得,是这个意思吗?”
“唔,准确来说,是没几个能像你那么麻烦的。”
神崎裕想了想,给出一个准确答案。
冬马和纱翘起的嘴角弧度顿时往下坠落,轻哼道:“笨蛋~”
神崎裕动作一滞,抬头道:“下次你说我坏话的时候,麻烦小声一点。”
“哦~”
这个“哦”没有平日的冷淡,而是带着些许娇俏,连小嘴都嘟起。
神崎裕继续帮她系着鞋带,好不容易弄完一只,还有另外一只。
“脚!”
冬马和纱主动地抬起,然后她瞄了他一眼,旋即马上看向天花板,有点心虚。
她似乎是喃喃自语,似乎又是故意说给他听。
“你这家伙,有时候还是很不错的。”
“昂?”神崎裕问道。
“没什么,行了吗?”冬马和纱连忙收敛自己的小心思。
“只是有时候吗?”
神崎裕给她一个眼神。
冬马和纱吐了吐舌头,装作无辜:“你在说什么啊?”
“呵。”
穿好鞋,神崎裕便再次抱起冬马和纱。
这次她很乖,一点也没有挣扎,小手很自然地揽住他的后颈,然后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一侧。
“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轻声问道。
“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就在你隔壁。”
“我知道,但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我正缺一个陪我睡觉的。”神崎裕笑眯眯道:“漫漫长夜,一个人睡可是很无聊的。”
冬马和纱颦起眉:“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不然呢,照顾人是一件很费心的事,你也不想我两头跑吧。”
神崎裕理直气壮道:“倒不如你直接和我在一个病房,这样我就能24小时贴身照顾你,保证不出意外。”
冬马和纱闻言,嘴角微抽,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她很难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可以这么厚脸皮。
就像是她不懂为什么神崎裕在她家时,明明是客人却宛若主人一样肆意。
甚至都放肆到能直接躺上自己的床。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会感到羞耻之类的吗?
嗯,比起对“睡在一起之类”的抗拒,冬马和纱更好奇神崎裕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看什么?你觉得我这个想法不好吗?”
神崎裕故作凶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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