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也不知道神崎裕从哪里找来一张毯子。
他把毯子就这样放置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然后把她刚刚脱下的大衣给她披上,再自己先躺上去,开玩笑道:“我先帮你暖一暖。”
小木曾雪菜正值感动时刻,本来也担心他的身体情况,自然不会真的让他做这种事。
所以几乎是神崎裕躺下的同时,小木曾雪菜也跟着一起躺下,就枕在他身旁。
毛毯的质量还不错,有效地隔绝了水泥地的寒冷。
虽然天台上吹来的风还是这般凄寒彻骨,可依偎在他的怀中,时不时地低头看一眼那闪烁的吊坠,小木曾雪菜只觉盛夏也不过如此。
于是两人便躺在毛毯上,在无人问津的天台上用这样一种相对特殊的方式观赏月色。
说是观赏月色,其实跟月亮毫无关系。
因为两人的聊天占据了绝大多数的时间,目光都聚焦在对方的脸颊上。
不同于方才牵着手随处漫步,此刻躺在一起,相拥而眠的依偎感会令两人都更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同时,一些话题也能更深入。
又因为今晚一件接着一件的惊喜礼物,小木曾雪菜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态度软化。
当她提起霞之丘诗羽之时,也不再是针锋相对的口吻。
当然一些小女孩之间的嫉妒心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便如此刻,小木曾雪菜还会拿着神崎裕“好色不要命”这一点来进行一些善意的嘲讽。
看似diss他,实际也是在暗讽霞之丘诗羽。
神崎裕当仁不让地继续把全部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尽量不波及霞之丘诗羽。
唔,实际上大多数责任也应该他来承担才对。
霞之丘诗羽去医院探病之前可完全没有想过什么病房play。
所以没什么可夸耀,不过是承担了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仅此而已。
这边他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试图转移小木曾雪菜的注意力,让她把话题岔开到别的地方去。
不要老惦记着霞之丘诗羽。
可惜他算错了小木曾雪菜的真实想法。
diss他也好,暗讽霞之丘诗羽也好,这都不是小木曾雪菜的最终目的!
神崎裕说着说着,小木曾雪菜眨眨眼,忽而握住他的大手,然后按在自己酥软的高耸之上。
他立马停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小木曾雪菜迎着他略微愣神的表情,明媚地笑道:“看着我干嘛?继续说啊~”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吗?”
神崎裕干笑一声道:“啧,真是失败,这都被你发现了。”
小木曾雪菜紧紧地搂住他,让他的大手能更清晰地感受她的柔软。
“笨蛋才会发现不了,你可是用这个姿势抱着我睡了一个晚上呢。”
“睡觉前分明是抱在一起,睡醒后结果就分开睡,唯独你这只手,一直都握着不放。”
小木曾雪菜狡黠地眯起眼:“就这么喜欢这里吗?”
神崎裕轻咳一声,试图辩解:“这是男性的本能,源于孩童时期烙印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久而久之,就这样一代代继承下来。”
他的话一半有道理,另一半却是临时的瞎扯。
小木曾雪菜没有反驳,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好似即便他在瞎扯,她也无条件地愿意相信他。
待他长篇大论地解释一通后,小木曾雪菜向他发起邀请:“原来是这样啊,那。。”
她轻轻地侧起身,褐色的眸子在清辉的照耀下凸显一抹圣洁般的白,然而她的眼神却蕴含着与圣洁格格不入的妩媚。
“你想不想再仔细地感受一下?”
神崎裕作为老司机中的老司机,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启,在到达地点之前都无法停止。
比如在高速马路上开车。
又比如一个女孩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你,问你想不想进行一些更深入的交流。
小木曾雪菜出乎预料地流露出妩媚的一面,但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饶是一个性冷淡的石女也抵不住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惊喜攻势。
更何况是一个各方面都十分正常的“女孩”呢。
神崎裕所准备的每一个惊喜都好似核弹一样炸开她的心扉。
什么理智,什么矜持,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此刻小木曾雪菜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他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自己也要为他付出点什么。
只要能让他开心,她愿意尝试任何方式。
包括当一次主动勾引的狐媚痴女也不在乎。
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呢~
但情况还是有点不同。
上次她其实有点半推半就,既是胁迫,也是无奈之举,节奏还是掌握在神崎裕的手上。
然而这一次,神崎裕有心无力,面对她凶狠的攻势,节奏很自然就被小木曾雪菜握在手中。
而且小木曾雪菜的勾引不会像霞之丘诗羽这样,特意做一些令人嘴干舌燥的姿势或是摆出一些特别劲爆的动作来营造视觉上的刺激。
小木曾雪菜就默默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从她褐色的眼眸,从她深情的目光与眼神中,神崎裕充分地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向往与服从,那是在精神上让男人达成征服欲的极强满足体验。
她甚至都不需要去刻意挑逗或是抚摸神崎裕的敏感部位。
仅凭眼神上的缠绵与渴求,小木曾雪菜就足够让神崎裕昂起长剑。
有什么诱惑能比得过一个女孩情意绵绵,对你羞怯又期待地看着你呢?
可惜。。
是真的可惜。。。
在这凄寒彻骨的天台之上,虽四处无人却仍是空旷的公共场合中,迎着月光洒下的清辉,若是能狠狠地办她一次,那以后的尺度可以越来越大。
奈何神崎裕实在有心无力,他的牛牛已经强烈地发起抗议。
他现在再强行打一炮的话,估计就要小木曾雪菜抬着他回医院的病床上躺着。
依靠别的方式,让小木曾雪菜通过其他的释放途径也不行。。
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什么叫强橹灰飞烟灭,神崎裕此时对这句话有无比沉重的体会。
但他也不能拒绝,或者说不能这么直接地拒绝。
否则的话,小木曾雪菜估计还是心里有点吃味。
凭什么她能做,自己不能做?
凭什么你和她就做,和自己就不能做?
唔,虽然很感动,但感动归感动,一码归一码嗷。
所以神崎裕当即埋头,深深地陷入在她柔软白皙的酥胸之间,闷声道:“感受到了。”
小木曾雪菜微微闭眼,咬着唇道:“还能再仔细一些呢~”
此话一出,无异于求欢。
神崎裕心头一阵,鸡儿一痛,柔声道:“再仔细下去,就这风那么冷,你明天估计就要请病假了。”
小木曾雪菜嘴角微翘:“就算不请病假,我怕也要请别的假呢。”
额。。
这她是在夸自己吗?
唔,应该是。
接着小木曾雪菜又俏皮地说道:“而且不是你说的吗?摩擦发热喔。”
神崎裕:。。。。
他呜咽一声:“虽然我很心动,但我不能激动。”
小木曾雪菜颦起眉。
她稍稍思索片刻,便明悟过来,没好气道:“她还真的把你榨干了啊?”
神崎裕重重地叹气一声:“往事不堪回首。”
“哼~”小木曾雪菜嘟起小嘴,有点吃醋道:“可没下次了喔。”
“别,留着行不行?”
“不行!”
“那不许你说不行,得我允许才可以。”
“也是呢,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告你。”
“告我?”
神崎裕立马使出二指禅,迅速在小木曾雪菜娇躯的敏感处上游走。
咳咳,指痕痒的敏感处。
小木曾雪菜经不住他的二指禅,连忙四处招架,身体传来的反应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别。。我怕痒。。诶。。”
刚升起的情欲立马被嬉闹所取代。
神崎裕顿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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