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雨开始更大,漏勺舀着泼下来,桥底下也被风刮进来湿气,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喂,六花,回去可好?”我问她。“雨这下更大了,况且马上也要天黑。”
“之后保证不再背叛我?”她说。背叛我三个字说的十分吃力的样子。
“保证不背叛邪王真眼。”我说。
我们冒着雨冲出去,六花顶着我的外衣,我帮她背着装满东西的书包,两个人抓着手从堤坝跑上柏油路,鞋子上面沾满了泥,奇美拉后知后觉,我们都跑出去很远才跟过来,它的腿短小,陷在泥地里面翻了好几个滚才爬出来,全身成了泥猫模样。
我们一直跑回到公寓里面,打开门后六花之前留下的纸条和数学书还在桌子上扔着。我把六花抱在怀里,帮她换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在浴室中放了水扔她进去,给她在带过来的包裹中找到橡皮鸭后才去换下来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后将两人的湿衣服全部扔到洗衣机里面,贴身衣服和六花的裤袜则挑出来单独清洗。
“彻,进来一下。”我还在浴室外间洗衣服,她在里面喊我。
“怎么了?”我掀开浴室中间的格挡,看到她蜷着身子蹲在浴缸里面,脸色惨淡而又苍白,声音听上去也是痛苦的感觉。
“身体不舒服。”她说,“背痛的厉害。”
我连忙把她从浴室里面捞出来,擦干身子后裹上大浴巾包起来,又把她抱着到沙发那边去,她被放着平躺在沙发里面,身子上卷着浴巾,脑袋上还有汗冒出来。
“有好一点?还是帮你叫医生?”我问她。
“不要。”她摇着头,“彻你呆在我身边,替我摩挲下背部就好。”
我在了六花的旁边坐下去,摸索着越过她的浴巾,然后到达背部的位置,替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背部,又用手去轻轻的挠着痒。她的背部刚从浴室里面出来,像涂了牛奶一般光滑的厉害,肩胛的宽度只有我半边身子多一点的距离。
我只能不停的帮她按摩背部,像傻子一样望着她的脸庞。
她把头埋到沙发的靠壁里面,浑身轻微的颤动着,她的眼罩被我扔进浴室前就取了下来,可爱的大眼睛泪水汪汪,右眼上还带着金色假瞳。看她那样子,一下子让我更加怜惜起来。
她低着头嗫喏,“彻,不要离开我,没有彻的话,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要抛弃六花,如果彻都抛弃掉我的话,六花真的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我的心都要像冰激凌一样顺着壳子化掉,只能是连着浴袍搂起来她的身子在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脑袋上的那根呆毛说乖乖。她从浴袍里面伸出来手,从我的衣服上面缠过去,绕到我的背后双手扣住。好像是刚才被雨浇过去发烧的缘故,她的身子仿佛从火里面刚取出来一般烫人,烧的厉害,几乎可以很快的融化掉周围的一切那种温度。
我抱着她过去拉上窗帘,房间的光芒暗下来。
(有车,入群可阅)
“对不起。”好久之后六花才喃喃,身子又缩回了沙发里面,脑袋埋在沙发上面。
“干嘛突然道歉?”
“我,这样,这个……,不正常,不对……是坏孩子。”她乱七八糟的说出来一大堆词汇,脑袋更缩到浴巾里面。“彻不喜欢这样吧。”
“怎么会。”我说,我也爬到沙发上面钻到浴巾里去,两个人紧贴着靠在沙发很窄的宽度上面,用手划着她刚从大白云彩上跌落下来的身体。“每个人都会这样,本来就是人体机能的正常反应,六花这个样子反而更可爱了。”
“那为什么不要我。”她转过身子来,把脑袋抵到我的胸脯上面。
“因为六花太小了。”我说,又举起来左手的食指指甲盖比划给她看,“小的只有这么点。要像养小白羊一样慢慢养大,养大了再一口吃掉,天天吃。”
“怎样才能养大?”
“要多吃番茄,多吃青椒,不能总喜欢吃零食和快餐。”
“这样就能长大?”
“对,长得比我还要高。”
我们两个窝在沙发上面,我的一只手抓着沙发的靠背,以防止自己从上面掉落下去,六花缩在我的怀里面,她把身子贴在我身上,隔着衣服乱动着,像是不听话的鸟雀。
“要我像以前一样帮你吗,彻?”她问我。
“都行。”我说。
“都行?”
那双手在外边放的冰冷,贴上去的一刻让我那里更加难过。
“真的都行?”她这样问。
“请务必。”我说。
之后的时光里我也会想起来当时我们之间的情形,我又想到,倘若那时候十花姐突然来我家,被她看到这个场面怎么办是好,想到这里,我又想起来那只像蝴蝶一样的银色勺子,仿佛此刻就在我脑袋顶上不停活动,上下翻舞。
而后直到晚上很久,我们两人一直躺在沙发上面。六花快要睡着的时候看着我,“我只有彻一个了,一定不要抛弃我,六花不要一个人。”
第十三章 喜爱之人
我第一个困觉的女孩子是小鸟游。
初二暑假的时候吧,六花挂掉三门学科,又花了一周时间帮她渡过暑假补习后,十花姐她们高三生也从校外补习中解放出来,这个假期她没再去打工,带我和六花到了老家海边。
回首迄今为止的惨淡人生中,这还是我第一次的在暑假中到达海边,穿着泳衣的女孩子们不断刷新着我眼睛本身对于女孩子这一物体的感受,到了后边十花姐换泳衣出来,这种吸引感一下子蓬勃到顶点。
如同各人第一眼对事物的初始观察点皆不相同,我们喜好,或者称之为对女孩子产生好感的原因也不尽相同。大胸,翘臀,长腿,蛮腰,好身材,完美面容,小恶魔性格,阳光女孩,运动辣妹,自闭性格或者是文学少女。凡此种种,我皆在此定义为吸引力。
一如是从玫瑰中萃取出来的精油香水,浓烈的气味到底能对不同的人产生出什么样子的结果,恐怕就是连沉浸于此道一生的配方师也不能一一道述出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作为香水一定能吸引到一个,或者是某一部分人,并让他们为止趋之若鹜,视死如归。
就像是牛顿找出来的万有引力,只会拽着你最后落到地面来。
要是需要更贴切的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就像是同时在春天陷入尾交期的一对昆虫,我在一片刚从冻土状态苏醒的环境中问道那种只能让我起反应的味道,然后逆着风追过来,追寻着气味终点的结果。
总之我第一次见到自己当时女朋友姐姐,还是真真切切的血缘关系的姐姐的泳装身体,我就想和她睡,说的更准确点,是必须和十花睡,不然这一生都要变得如同掉进装着过期红酒的橡木桶里面,薰闷而困乏。
她穿黑色的两件式泳装,脖子上依旧带着那个项圈模样的装饰品,她是天生的淡色赤瞳,留一身长发,垂下来到了泳衣下摆位置,泳裙花边下边是三角制式的泳衣里衬,很好的包藏住任何我想要了解的地方。
我在看到她之后整个人浑身发颤,在换衣间那边刚出来,不远处看到她正在咬着冰棒,手里还拿着给我和六花留下的两根包装时,一下子发现到了个人属于男性的一面存在必然,逐渐变的僵直的全身让我行走都感到艰难起来。
我在脑海中臆想出十花泳衣下边的身体构造情况,我想着她的身上会有一颗痣,我试探的咬一下那颗痣的位置,然后两个人能够拥抱起来。
就像是有了月亮的夜晚,莲蓬花一样的白玉盘挂在天穹高处,冷风从上面落下来,整个森林中全是沐浴月光的精灵。
但那时候我还没被脑中自我定义为吸引力的所谓痴欲控制住本身性格,我不断的提醒自己她是我女朋友的姐姐,并且不断暗示着自己收回来在十花姐身上投掷过多的目光。
之后我和六花去海边的废弃山洞中完成她嘴中的神秘探险,在山洞出口时候我们习惯的拥抱在一起,六花感受到了我第一次的内心渴望,但究其结果,依旧最终只是我一个人独自的内心杂念呼出。
海风夹杂着莫名的咸湿气息过来岸边,像是被飞鸟啄过的腐败尸体,一片狼藉的味道。
“对不起。”六花在下边的海滩上淑完口后回来,我抱住她说。
“觉得彻你好不可思议。”六花盯着我笑。
那之后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思绪,结果三天后我就和十花好在了一起,三天,短短的只有三天,在六花刚用嘴吻过我一些地方之后的第三天。
十花姐和我去了她们父亲的墓地,六花在家里发脾气不愿意过来,我们十点多走到墓园地方,两个人摆了祭品后又烧些纸钱,十花姐打开带来的米酒瓶子撒了一些给父亲后,自己开始喝起那东西来。
她一口一口的直接塞到喉咙深处去,到后面有了醉意,喊着我过去陪她一起喝,我喝了一小口,嗓子不是特别舒服,有些微辣的感觉勃发在口腔中,像是吃了皂角的感觉一样。
之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醉的颠三倒四。身子晃荡着去碰每一颗树,脑袋上面都有了擦痕,我背着她走起来,两人都只穿着T恤的缘故,我很容易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柔软触感,我的身体和思维同步直硬,连走路都不能自然,但我还在脑海中不断敲木鱼般告诫自己,“这是你女朋友的姐姐”,“这是你女朋友的姐姐”。
结果阴差阳错的,她攀附着在我的背上挺起身子来,她本身便比我高一些,虽说是拢着她的腿背着她,但她的脑袋从脖子上环过来,先是吻了我的脖子一下,热气和酒气一股脑的冲到我的衣服里面,接着又摸索到脸庞上来,吻到了我的嘴唇上面。
我一下子觉得什么都不成障碍了,女朋友的姐姐也好,道德伦理什么的也罢。那只还在叮叮作响的木鱼被我跳起来一脚踩的稀巴烂。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以前看过书中的一句话。
“即使她四十二岁有三个小孩而且屁股生两条尾巴出来,我想我也不至于介意。”
是的,我只想和她好,只管大好特好,好的身子都融化才行。
我十四岁,初二。十花姐十八岁,高三。在太阳正常升起的林子里,阳光的威力从缝隙中掉下来,星星斑斑一样在草地上画着图案。开始之前连她脖颈上的那只一直戴着的项圈也解下来,随后我们在用我衣服铺好的毯子上面拥抱,两个人搂在一起。
我们拥身搂抱,之前她喝下去的酒精很好的成了催化剂,她或许连身上的人是谁都讲不清楚,这样,我们之间相互夺走了对方的第一次,在笨拙与生疏之中不断的赐予对方痛苦。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趴在她身上不动。
她浅赤色的眼神睁过来,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我,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变成这样,只是由着趴在她的肌体上面,贪婪的喘吸着从那上面传来的气味,她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阳光已经斜着到了一侧,落在地面上的斑点少下来,风从我们身上踩过去。
我什么也没问她,她什么也没问我。
第十四章 欢愚之人,欢悲之事
从老家回来,我们意外的双方都维持了这段关系。
我那个时候应该被卷到了属于十花的漩涡之中,那可谓是由身体的欲望组成的龙卷风,甚至让我有了长此以往一直持续下去的荒唐念头。
六花如果早上说她要出去,不到下午我就会和十花睡上,我们之间从来不像和六花那样聊天吃东西做其他事情,人生,理想,未来打算也一概不谈,只是见面便做那种事情,房间的什么地方都能来一次。
当然一些基本的对话还是有的,记得谈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六花要去上数学补习班,下来找我央求我送她去,我推辞自己有事。
“彻你最近都不陪着我了。”她说。
“抱歉。”我举着手中的英文字典,“最近在学英语。”
六花一走我便上了楼去,十花已经快要接近大学考试,只剩下一个学期多些时间,她正在做习题,我进来后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又缠了一块来。
之后她躺在榻榻米上面,我伏在她旁边找着脑袋中一开始臆想出来的那颗痣,然而即使一些地方被我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次都不见痣的踪影,我不甘心,继续在其他地方找着。
“嗳,比企谷,你有时会不会突然觉得很累?”她突然注视着我的脸一会儿。又放弃了一般,“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能想来。”我说,“什么事情都不想做,躺在一片草坪上呆一下午的那种想法充斥着整个脑子,但身体还在不停的工作。”
“是,是。”她把我埋在她怀里的脑袋抬起来,“就是这种感觉,你怎么知道。”
“经常体会。”
“你也经常体会?”
“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无时无刻。”
“是啊。”她说。
“你是什么原因?”我问她。
“又要打工,学业也要补赶,还要每天帮六花做饭,六花本身也不听我的话,可以说是各种方面的原因了吧。”
这是我们之间一起做这种事情时第一次提到六花,我原本的想象想象中以为这将万分难堪,不曾想一旦发生却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打工放一放呗,还是说很缺钱?”
“不打工我和六花连饭都没得吃。”
“母亲不是平时有打钱过来?”我想起来和六花交谈中她告诉我的事情,“还是说不够?”
“哪有。”十花轻轻摇着脑袋,她用牙齿咬住上唇,“都是我骗六花才那么说的,我们那位母亲连自己都养活不好。哪有钱给我们打过来。”
“平时家里经济都靠你撑?”
“是啊。”她喘出来一口气。
我吻上去她的嘴唇,疲乏到头的精神又有了恢复一些的迹象,“上大学后怎么办?还是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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