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下午四点之前的电影院厅,往往是顾客极少的时候,我们两个从门侧进来,只有很少的位置上坐几个观众,往往都是假期出来拍拖的大学生,男的女的已经坐在一起,电影还没有开始便贴切起来,我们踏过去黑漆漆的地板,踩出来“哐当”的震动声,雪之下跟在后边,我拽着她的衣袖,两个人远远的过来预定位置坐下。
从旁边看,雪之下那种坐下来标准的姿仪,加上本身亭亭玉立的容样,她的裙摆很好的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默默的坐我旁边,那种本身气质所产生的冰冷冷的感觉,却让我内心觉得有种真挚而冲动的情感,我好想她能向着我绽开自己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哪怕些许有一些的笑容送给我,那自然只是渴望,两个人就那么默默无言的等着电影开场。
虽然一天中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两个人隔那么久再一次牵手,像是约会一般的去游乐园,一起说话,开玩笑,走在一起,甚至在电车上的时候,雪之下愿意躺在我曲起来的双腿上,自己也是一味的接受这种状况,仿佛沉醉于罂粟的芬芳一样沉浸在美妙的喜悦之中。
但我忘了一些东西,或者说是自己不愿意在此刻想起来,在黄泉看来,我此刻做的无疑是让她感到讽刺的事情,我这会儿没有甚至故意逃避有关她的一切记忆,告诉自己这只是朋友间的会面,两个人出去玩也不算是约会,更没有信守以前对她的承诺,当然,倘若我不说,和雪之下两个人这样美好的度过一天,之后把这件事藏盖过去,或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但事情的本身不应该这个样子才对。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走下去到终点的,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曾经向过六花同样赔礼道歉或者详细的解释掉一切来给她听的,但那没有可能,她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再也未曾用眼睛瞧过我一回,或许她有责备我的想法,但从来没有任何表示。
我已经被这种情况彻底的打败过一次了,这让我明白了这会儿自己无论给本身的行为找出来多少的理由,都只是自身对对方不忠贞,不够真挚的表现,说到底,是我太过贪得无厌了而已。
我把自己的手指从雪之下的掌心中抽出来,为了掩饰这点,我假装弯下身去系鞋带。她看我一眼,便自己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屏幕上的故事,很简短的恋爱情结,演员也不是什么有名的角色,故事更稍显无聊,两人看到一半都觉着无聊乏味,整个影院其他观众也尽是干些其他的事情。
“稍微认真一点,起码保持些对演员的尊重,只是故事不好而已,还不至于低头叹息的程度。”
“可是我已经付过钱了,再受着这样的折磨不是很惨吗?”
“或许吧。”她还是盯着屏幕上的人物。
她很是入神的看着这个糟糕故事,一如正常人第一次进来影院时候的表现,但又比那种程度更好一些,这令我深深后悔,做到她这种认真不苟的程度,我至少应该带她选一个稍微值得她这样认真对待的东西才好。这样想着,她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我接个电话。”她有些慌乱的要出去。
“陪你一起好了。”我说。
“不用,反正周围没什么人,很方便出去,而且花不了多少时间,正好彻你在这里帮我看接下来的剧情,回来之后讲给我好了,我马上回来。”她这样说完,用一种急匆匆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出去。
“那就乖乖呆着看电影好了。”我心想。
“接下来是更为无聊的场景,男女主人公互相吻起来,但只是在表演中稍微借位的程度,却配上了足够夸张的咽口水声音,接下来的故事更是不堪,两个人的对话持续了有五分钟,雪之下回来的时候才切换过去下一个场景。
”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雪之下与事端(下十)
雪之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过来,拉起我往外边走。
“不再看了?”我问。
“下次再去看。”
“接了电话之后怎么了?”
“没怎么。”
“碰了什么事情?”
“没有。”
“真没有?不是骗我?”
“骗你又有什么用处?”
然后我们走出去外面大街,附近路上全是行道树,树叶清新的气息扑驰过来,那是我第一次闻到了千叶街头夏天的味道。两个人找卖可丽饼的小店对付晚餐,都不是很有食欲的样子,我点了大杯的酸梅汤,雪之下倒是搭着吸管喝了小半进去。
离开可丽饼屋的时候,雪之下表示想休息,“觉得头轻脚重的程度。”她说。
“是不是之前就有点感冒了,你身体?”我问她。
“没有,只是稍微一点不舒服。”
我掀起她的刘海触了手上去,感受之下,果然,有些微微发烧的程度。
“你感冒了。”我说。
“才不是,被太阳晒得发烫而已。”她嗔我一眼。
“送你回去吧?”我说,“外面快要天黑了,你还发烧,怎么想都不安全。”
“用不了。”雪之下抬头,“反正轻度发烧又不怎么能影响身体机能,而且我也想在外边再走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发烧就得乖乖呆在被子和床里面吗?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
“是不是不想回家里去?”
“是!”
她还要出去外边乱走,被我拽着安稳坐回去店里的椅子上,可丽饼屋的老板娘好奇的看过来我们,雪之下自暴自弃一般,脑袋塞进去桌子上的臂弯里不动,我怎么说话也不愿搭理的模样。
“身体怎样?”我问她。
“没有什么大不了,和你走了一天不也没有什么。”
之前进来喊的热茶水被送上来,雪之下拿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我看过去她,她也抬起视线看我,那种自然而又自信的温柔目光,两人视线相对时,我先受不住败下阵来,掩饰着起身替她穿上我的外套,拉着她的胳膊从袖口穿过去。
她好似若有若无般的看过来我的动作,朝我浅笑一下,然后继续转回去正面,好像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你喜欢什么动物?”她问。
我还在蹲着身子帮她拉上去胸前的拉链,听到这话一时脑子没怎么反应的过来,又花了时间在脑子里理清楚她的语言结构,才站起身来坐她旁边,“动物,我喜欢的种类?”
“是,难不成我还要像草履虫物种解释下什么是动物的概念?”
“唔,倒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猫狗也好,管狐,鸟类,或者说老虎,大象,大猩猩,反正什么都觉着一样,没什么特别喜欢与否的。”
“我喜欢猫。”雪之下说。
“连熊猫也会喜欢。”我帮着她补充。
“是啊,我很喜欢熊猫。”她说。
“嗯,喜欢熊猫,关于这点清楚了,之后呢?”
“没有之后。”
“没有之后?”
“只是随便找出来的一个话题,跟别人问你明天早餐会吃什么一样,完全用不着答案的讨论。”
“唔。”我说,假装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
“遇到了大堆麻烦事情,被要求着做各种各样自己以前反对的行动,明明知道这些事情是错的,偏偏又完全无能为力,突然觉着自己之前那种绝对正确的想法好傻。”
“哪至于,想法起码是好的,至于行动我不作评价,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总归之后实践中,你的这种观念对我也是有好的影响吧,所以别因为一些问题就急着否定自己。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说不了。”她脑袋突然痛的捂起来,我握住她的手,一边稍微用另一只空出的手轻按着她的额头,好久她才舒缓过来。
“这些事情之后想去旅行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出去,什么都不管,自己也什么都不是,然后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走一通,走到哪算哪。”
“嗯。”我说,“去旅行,不错。再添点热茶给你?”
“不要。……喂,彻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去旅行嘛。”
她大失所望的看我一眼,然后突然换了一副格式化但是认真的表情在脸上。“有件事情需要事先询问彻你一下才好。”
“什么事?一定知无不言。”
“可能有点过于私人一些。”雪之下说,“彻你喜欢什么样的环境和姿势?”
“环境和姿势?先等下,我要怎么理解这句话才恰当。”
“彻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喂喂,经验丰富又是在指什么?”
“你和那个叫黄泉的女孩子应该做过这些才对?还有之前你说的初中时候事情里面的姐姐,你和她也做过那种事情吧?”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再说。”我喊起来,“雪之下你嘴里的那种事情……?”
“生物群落内部为了繁衍后代而进行的交配活动,这样解释可够清楚?”
“这我自然是清楚的,可是雪之下你问这些……”
“有什么问题,还是说彻你哪里不理解?”
“问题大了去了吧,而且全是不理解的地方,雪之下你到底为什么突然……”
“有什么特别的,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且上了高一,女孩子要经历的青春期在我身上同样毫无差别的演化过去,天黑了,我想第一次和异性发生一次特殊关系而已,大概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没什么特别,其他女孩子应该也有这种情况吧?或者说我这种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孩子在她们周遭才算是不正常,这样解释的话,我找个认识并且不觉着讨厌的人,花一晚上的时间去了解一下那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需要这样一个过程,你做过那种事情,大概能明白我要说什么吧?”
“不,这和了解不了解无关,雪之下你突然这种想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再说一次好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也不会告诉你,你要是对我的提议没有意见咱们就去找地方好了,要是对我不满意,先问一下,和我做这种事情可会让你不满意?”
“不是,怎么会,就是说,雪之下你到底怎么了,我觉着……,反正我现在也表达不清楚自己要说的想法,能由你先讲出来到底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也好,还是家里出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都愿意帮你解决,别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手段可好?”
“都说了和你关于这些没有什么可说,,彻你也别再说这种没用的事情了,管他我有什么事情,放心好了,我不会缠着你,也不用担心之后发生什么牵连你进来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解释这些了,我只是突然想和一个人做那种事情,而你恰好运气足够排在第一位,要是你不愿意,只需跟我说一下,我找别的途径也行,一个人参加考试,你考了第一名而已,就是这样一件事情。能别让我再花时间解释?”
“可是,雪之下你不该是这样……”
“比企谷君你是真的啰嗦!我要是个怎样的形象,是我自己清楚还是你比我清楚,或者说是你把自己对我的认知模子这会儿套在我的脑袋上,我就要成为你认为的那样吗?我就是想这样做,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弄明白了吧?弄明白了就告诉我你的答案好了。”
PS:刀片昨天中午到一百,加更还上。
PS:写完后想了一下,要是雪之下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PS:在考虑之后要不要详细写一下。好久没有这种细节细节却又宽泛的描写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雪之下与事端(下十一)
差不多六点了,已经是太阳撤下岗位去和别人交班,然后过另一侧世界的弧形海岸线休息的时间了。
两人是在半个小时前来到这家位于大岗的酒店的。
从可丽饼屋出来,到丘滨车站坐车,搭乘横岛线过来这边,在几百米外的车站下车。
一切都是雪之下操办,订酒店,规划路线距离,都在她讲完那些话之后我沉默的时间里被掏出来,这里位置的确不错,从酒店房间可以看见千叶后边的山峦,绿葱葱的山色像是裹了青纱幔子,一圈一圈的把自己缠起来,而且饭店是新开业的一家,到处都是崭新物品,客人也不是很多,几乎没可能撞见熟悉人物。
可以的话我甚至不会过来,我已经不是了当初碰着十花时的情况,遇见漂亮的女孩子便在脑子里想出来那种事情,连腿脚都抬不动,诚然,雪之下很有魅力,但并非是必做那种事情不可,甚至这种情况下来或许是会我的麻烦。
我不想面对黄泉时都要羞愧,因为这种事情觉着对不起她,哪怕黄泉到最终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想,我还是会觉得有很严重的后果,仅存自身的出发来说。
可是站我面前说出来这些话的是雪之下,那个女孩子叫雪之下,我根本无法保持住这种足够理智的耐心与决策力。或许在潜意识之中,我更是觉得因为这样的事情,多少冒险一般付出些代价也是无可奈何的。
而更让我动摇的,是雪之下从在电影院接了电话回来后的异常状况,她闭口决计不提自己的任何事情,只是突然像是告诉我之后一起去超市一样简单的喊我来这种地方,男生女生,这无疑是所有欲望开始的契机了。
我并不渴望与她做那种事情的亢奋,反而是更加享受于那种可以稍微接近她时候的心情,用着自己都看不起的小孩子一样没头脑的冲动,连自己都匪夷所思,所以一旦雪之下出了什么状况,而我却是懵头雾水,这种自然事件引起的迟钝让我多少的失去了自我约束的自觉起来,我开始不再如同之前,不再甘心瞻前顾后。
雪之下只是在前边走,我跟着她一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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