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实事求是而已。最起码最直观感受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今天今天中午发生的情况。”
“哪个?”
“我不是很喜欢甜食,小时候留下来的习惯,喝咖啡的时候半块方糖就觉得甜的过分,吃黑森林蛋糕也是只愿意吃掉上面樱桃的想法。”
“怪我给你咖啡中多加了几块方糖进去?”她想起来之前中午的事情。
“不至于为这种事情找你毛病。”我说,“只是举个例子,黄泉你口口声声了解我,在朝着我走,走到已经大概知道我的喜好的地步了吗?”
黄泉摇头。
我有些惊讶于黄泉这次完全没有提出来任何反驳的问题或者话语,她只是看我一眼,用那双精灵一般的大眼睛盯着我,脸上是一种逐渐淡漠的神情,好像过会儿发生整个东京湾里的鲨鱼变了老虎上来吃掉我们的事情,也和她没多少关系一样的态度。
黄泉的声音沉静的叫人生恨。
“你只觉得这些吗?”
PS:哇,这章两人互相发脾气发的我脑壳痛。就不能好好相处吗,非要吵架,作者很累的啊。
第六十四章 无家可归也是人生(之十一)
“你只觉得这些吗?”黄泉问我。
我决定不出声回答黄泉的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这么做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任何意义,但若是不这么做一次,我就心里不痛快,一如活吞了十多个的螃蟹,由着他们在胃里面游泳那般的不痛快。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缄默的气氛,黄泉未再同我说话,我也不愿与她开口。
不留神中黄泉去卫生间洗了脸出来,绯红皮肤上还粘着水珠,应该是没用毛巾擦脸的缘故。眼睛周围也有水渍残留,眸眼中更是通红。
风还是不死心的吹窗户,湿气从屋子的缝隙中逸进来,在我的鼻尖面前飘忽不定,窗外的景色在暗空中一如摇晃般波动,偶有闪雷下来,轰鸣振聩。
黄泉随后走回去卧室方向,顺手扔了咬掉大半的那个苹果在垃圾桶里,她开门进去里边,我在后边跟上来,同卧室的门框并排站在一起位置,听到声音的缘故,黄泉回头看过来。
“要准备睡觉?”我欲言又止。明知道恐怕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自己也不愿意再说相关事情,可就是不想放弃。
“你出去吧。”黄泉说。“彻,能暂时别呆在我这边吗?”她的眼光巴巴的看我,那双珠子中传出来我怎么都无法理解的感情。
“出去?”我说。
“嗯。”
“要我去另一个卧室睡觉?”
“不是,是说直接出去,从这个房子里面出去那样。”黄泉说着铺了自己的被子在床上面。
“什么意思?”
“只要暂时别呆在我附近就好了,求你。”
“要我别再这边待?”
“只是今晚这样,明天一切照旧。”
“那我去哪里过夜?”
外面暴雨和风唱歌,落雷闪电给它们助兴。
“暂时回你大伯那边行吗?”
“呵!外面还在下雨怎么办。”
“屋里有多余伞的。”
黄泉直接整个身子趴了在被子上面,脸连着一些从马尾中松垮下来的头发一块儿埋进去被褥里面,她的声音从之中的缝隙传出来,像是隔了两座山一样的距离。
“行吗?”她问我,抑或是祈求。
“谢谢。”我铆足了劲,才憋回去脑袋里面莫名的冲动。
我找了好久不用的伞出来,离开房间要出去,黄泉从卧室出来看我,这会儿她的身子好像有些沉重,连站在那里都要倚住门框才好。整个人虚弱的同我告别。
“晚安,彻。”她说。
“再见。”我推门出了楼道去。
我对黄泉的所谓爱意本质上便是虚幻的,令世人所摒弃的伪物。我瞒了黄泉关于我之前所有的一切,六花,十花的事情中我的丑恶她从来不曾清楚。两人之间只有哄骗,掩饰,我费尽心思的使她感受到我那虚假的爱意,使她开怀,同她讲些恬言柔舌的表白话,说的有眉有眼。
可黄泉并不是十来岁的小女孩,相反,她完全有着自己的思想,她能辩驳来一切的虚伪与真诚。她像是陪着农夫怀里的那条蛇一样从无厌恶的与我演下来一场场的戏份,甚至在这之中留下她自己的真诚。
可这一切真的让我受宠若惊过了头,我一直以为两人间的关系只是平平淡淡的绳索桥梁,结果突然有一天,黄泉那边开始大兴土木的搭起来基桩,她陷进来了,她想要在两人的天堑中搭造出来长桥。
她建了桥基过来找我,来到我的领地门口,这份炙热让我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刚从垃圾场里揪出来的臭老鼠,我用着‘黄泉从来不知道我喝咖啡的口味’这样小家子气的借口来妄图找出来自己所谓的洞穴躲进去,我是落荒而逃。顺带着如同小孩子一般同她身上泼脏水赶她走。
这下好了,我的作呕行为,嫉妒,丑恶终于很顺利的使黄泉生了气。一切令人恶心的东西终于都暂时的被扔进去大雨里面,茫茫然一片清静。
很多年来第一次的在暴雨中撑着伞溜达,骤雨打着空气扑散,要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巷道里面已经积了太多的水,脚踩上去里面有水顺着鞋口灌进来,袜子很快湿透,鞋里面的积水也不断增多,暗夜合着赤色路灯一起绘画,我在画中行走,状若疯癫。
落雨掉下来地上凹陷积水中时候砸出的水泡,配着霓虹灯光渲染出来奇异而忧郁的自我迷醉境地。我突然在脑袋中想象出来黄泉在我离开之后瘫坐在门边上的颤抖身子,想象出来她或许会如何忍着痛苦一样去关上我走时候没有带上的那扇门,她会这样做吗?对我这种臭虫一样的废弃物也会有这般的感情吗?
一些店铺里还有灯光,收银的女孩子们穿好制服站在柜台后面,我在雨中撑着伞,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她们的行动,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却在眼神中构画出来黄泉,十花,六花,最后甚至还有雪之下出来,我努力提醒自己,不去想她们,不去想她们就好了。
然而我已经陷入了名为黄泉疾病的温柔病毒之中,一如我小时候陷入到的那种雪之下病毒一样的境地。我想摆脱出来这种疾病,这种不健康的生存状态,却怎么都迈不出第一步来。这种病,从雪之下之后我本来是完全免疫掉的,是黄泉传染给我了。
整个身子湿透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该找个地方来过夜了。可是大伯家是不可能回去的,已经要到十一点,带着张丧门脸,配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回去总归会生出来不必要的麻烦,尽管那名义上是来自于亲戚的关心,说到底,让他们不知道是最好的选择。
我直接越过去公路中间的栏杆,,迎接我的是几辆在雨中狂驰的轿车,我在栏杆和公路中间的夹缝中等了它们先过去,然后走到马路对面的一家旅馆中去,侍应生见我浑身湿透的进来,立马拿了毛巾递给我,我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毛巾还了给他手里。
“谢谢。”我说。声音像是从喉咙中扎了签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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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无家可归也是人生(之十二)
“您住宿吗?”他躬着身子问我,极尽礼仪。
“是。”
“有什么特殊要求之类的?”
“没有,最普通的房间,有床,有洗浴的地方就可以。”
“愿意爬楼梯?”
“没关系。”
“204.”他从后边的柜壁上取下来挂着的一只钥匙,“上楼之后左转,快要靠尽头的位置就是,一共八千四百日元。”
我把手里的折叠伞合上来,丢放在脚下,腾了手出来去裤子的口袋里面掏钱包,结果双手同时塞进去口袋的时刻突然意识到出了问题,我又伸了手进去一次,不甘心的在口袋里面摸索了半天。
“有什么问题吗?”侍应生看着我站在柜台前面不动,询问到。
“……,店里面可以用手机暂时做房费抵押吗?”
“您没带钱包?”
“是。”
“抱歉,规定不允许。”他一脸歉意的看我。
我没有再去费心恳求对方,抱着不给对方添麻烦的想法重新走出去旅店,带着柄伞,整个大街上风雨中随处乱逛。
由于暴雨完全不见减小的可能,出去后很快我又是浑身湿的更加彻底,道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
一个人走在雨中浑身被浇个透彻,从事情结果上很难说会有开心这一情绪,加上之后又接连踩了几个水坑,在一处路灯坏了的路口更是直接掉进去没过我腰部的废弃建筑坑地里面,半边身子站了泥水的猴子一样夸张。
我停在一处壁橱的玻璃前面看自己这个时候的样子,黑暗中那面玻璃上只能绰绰的显现出来大概影子,里面的人浑身被大的颗粒水珠包裹,顶上头发一撮一撮,粘在头皮上面不动,从雨水中泛出来泥土被冲散的苦涩气息,从四面八方的嘈杂中一点一点的透过来。
我越过一条条从来没到过的巷口,里面迎接我的从来是落荒的流浪狗或者紧闭的鳞栉门檐。我一条一条的穿过它们,穿一身被雨水湿透的制服,站在每个路口来辨识方向,尽管走那一条对我来说都不会有差别。
忽然有刺耳声在夜中响起来,像是在空谷里面用锅铲狠着命摩擦着铁锅一样的呼啸从周围的一片雨声中跳将出来,接着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是有电话过来的提示铃声,于是机械的从口袋拿了手机出来。
神乐的声音在那边喊过来:“阿彻,不是喊你道歉了吗,你都做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神,稍微反应过来才回她的话:“什么?”
“你到底给没给黄泉道歉。”
“……,没有。”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的声音有些破音,应该是到了变声期的缘故,不过还夹杂一些不理解和莫名其妙的感情。
“你怎么突然打过来电话?”我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在雨中停下步子来问她。
“你以为怪谁啊?”
“什么?”
“你和黄泉之间之后又发生什么事了?”
“吵了一架。”
“又吵了一架?除了吵架呢,还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被从那边房子赶出来了。现在在街上乱走。”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嗳,彻。”神乐的声音突然强装着严肃朝我说,“黄泉刚才打了电话给我,关于你的事情。”
“怎么了?”
“让我打电话问下你有没有回家。”
“是吗。”我说。
“这下之后准备做什么,阿彻?”神乐问我。
“不知道。”
“我给你点建议如何?”
“说。”
“别和小孩子一样再置气了,回去给黄泉道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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