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雪之下 第34章

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哪有,我都很小力气的好吧。”

  “我也是很小力气。”她看着我,又狠狠朝后扯了一下。

  其实不用思考,我也知道黄泉在赌气而已,可绝不会是因为我敲她脑袋而赌气,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这样想着,我突然想起来早上卫生间的那通电话来。

  PS: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两个词造的是真的好语出《等你到三十五岁》南康白起

  PS:关于黄泉的第一个小故事出场,请您准备好刀叉。(吃东西,别拿餐具叉我)

  PS:微吟海月生岩桂,长笑无风起涧松。(三更回归)

  PS:尾推:《贫穷,使我无所不能》

  作者:三杯半可乐

  新书榜上超过我的那位大佬哦,捧场的时候带上油炸兵的旗子。

第五十五章 无家可归才是人生(之二)

  到了目的站,出电车,已经是正午时分,出站的时候我们被人流耽搁了一阵,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黄泉比我从站口出来晚半个钟头,脸上全是无措。

  我在站口显眼的地方等她,注意到她从里面跑出来就招的手,她过来我这边,金黄色的阳光爽肤粉一样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颊两侧,除了额头和脖子上外,鼻尖和下巴位置也沁出来汗水,圆滴滴的像是滚珠落下,我从随身的包里抽了湿纸出来帮她擦汗。

  “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觉得你可能会出来。”

  她略微眯起眼睛来看我,“嗳,彻,你认为我会在前边一个人出来?”

  “我的错。”我说,“没想太多就自己出来了。让你担心。”

  “我没担心。”

  “嗯。”我点点头,“总之都是我的错,之后任你处罚如何。”

  黄泉不答话,一个人朝前边赌气走,乱红莲挂在背上的刀袋里,随着她的步伐,合着头上马尾一块儿甩动不停。

  “喂,黄泉。”我从后边追上去,“当时人实在太多,我回头的时候就不见了你,人流又往前涌,只能先出来再做打算。”

  “你觉得我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没在里面等你?”

  “不,不是。彻。”黄泉看着我摇头,“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默默的听着她在前边说这些。

  “找到后边的时候甚至心里面想丢你一个在这里,我回家睡大觉算了。”

  “只是偶然的走失吧。”我说,“犯不得这么生气才对。怪我出来的太早了。”

  “彻君。”她这样正式喊我,声音里面有些干涩。

  “啊?”

  “你现在肯定觉着我特厌烦吧?像个村乡里面的八婆。”

  “哪有。黄泉最可爱了。”

  “不想听你讲这些。”她说。

  “那听什么。”

  “总归不想听花言巧语。”

  “明白。”

  她稍微顿了下身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我,“彻君。”还是这种正规的称呼。

  “什么。”

  “想让你答应我个暂时的无理要求。”

  “请说。”

  “之后一直到商店街那边为止,能别和我讲任何话吗?”

  “为什么?”

  “女孩子的冲动,包容一下吧。”

  “到商店街为止?”

  “嗯,到商店街我们关系恢复正常如何。”

  “可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可以答应你。”

  “谢谢理解。”她说。

  我朝她笑出来。

  黄泉和我一同的在街上走着,两人差不过半个步子的距离。她把乱红莲从背上解下来,很烦躁的抓握在手里,我能感到她的手在颤抖,如同在煤矿上过了第一天班的孩子手臂般颤栗个不停,但我无法对这种情况作出任何的反应来。

  在到达终点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任何的念头从脑袋里面冒出来,只是看着前边的黄泉。

  她很熟悉,离我只有半步距离,但我们之间有条峡谷,这段时间禁止跨过去。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我一边拥有着要失去黄泉的恐惧感,却又从心底里溢出来另一种让我自己都震惊的逃脱感。

  一看到商店街那边的入口,我立马抬了速度过去,黄泉被我丢在后面,我站在入口那里的街口等她过来,她踏到第一块石板的时候,我的声音喊起来。

  “黄泉。”我喊。

  “彻。”她在我旁边站下。

  “黄泉。”

  “彻。”

  “黄泉?”

  “啊?”

  “进去吧。”我泄气一般说,除此之外,再抛弃掉黄泉之前就否定过的花言巧语,我想不出任何话来。

  “走吧。”她说。

  黄泉像是来踩点的强盗似的,探着脚一个一个的店铺进去,每样东西都要看一眼才走,却一个东西都不买。我们进了五金店铺,中年老板看着黄泉在柜台上瞪开眼睛比对一盒螺丝的不同。

  “喂,黄泉,这家店别进去了。”

  她仰回来头看我,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都不眨。

  “是录像店。”我说,“还是别进去了。”

  之后又走了去家具城里面,两个高中生在一大堆家具面前晃来晃去,导购的小姐们看着我和黄泉抿嘴,像是碰到了两只在滚轮里面跑圈的仓鼠。

  “那个双人沙发如何?”我指着给她看。

  “哪个?”

  “最大的那个,褐色皮革,两边高扶手。”

  “客厅不是已经有沙发了?”黄泉问我。

  “放卧室嘛,两个人在卧室就有沙发躺。”

  “放不下吧?有书桌和PS机。”

  “又没说现在买,等咱两结婚的时候买下来,当结婚礼物送你。”

  黄泉突的吐了口气出来,又烦躁的用双手抱住脑袋两侧,要蹲下去身子时抬起来看了我一眼,认命般的支起身子来恢复原来姿势,走到另一边的鱼缸前面去立了下来。

  “好丑的金鱼。”她说。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实在是多余了些,可除了这个,我想我们之间此刻也没别的话好说,至少她这会儿不像之前路上同我置气,起码愿意交流。

  “一般了。”我说,“还算不上最丑的金鱼。”

  结果倒是黄泉自身先受不了这种气氛,我们到咖啡馆休息,她盯着窗子上的挂画说。

  “嗳,彻,我今天有些奇怪。抱歉。”

  “感受的出来。身体不舒服吗,允许你拿我发泄。”

  “不,不是。”她摇头,“想不通一些事情。”

  “愿意让我听一下?”

  她喝了一小口咖啡,可能觉得有些苦,给自己杯子中又添了一块方糖后,看了看我,也给我杯子中扔了一块进来。

  “谢谢。”我说。

  “想不通的那件事情暂时不想让你知道,不过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情。和我想的那件事有关。”

  “什么?”

  “还记得早上那个电话?”

  “洗澡时候那个?”

  “对。”她脸渗出来红丝。像是回忆起来自己当时赤身从浴室出去的大胆。

  “是父亲打过来的电话。”

  “是有什么事情?”

  “希望我带你去个地方。”

  “暂时不能告诉我目的地?”

  “不是。”她摇头。

  “那么是去哪里?”

  “扫墓。”

  “啊?”

  “是我父母的忌辰。” 黄泉抬眼看我,脸上欲哭之容。

  PS:我已经想要月票想要到发疯,边打字便留着口水,脑袋在键盘上打滚,嘴里一边喊,“行行好,给我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