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哪有,我都很小力气的好吧。”
“我也是很小力气。”她看着我,又狠狠朝后扯了一下。
其实不用思考,我也知道黄泉在赌气而已,可绝不会是因为我敲她脑袋而赌气,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这样想着,我突然想起来早上卫生间的那通电话来。
PS: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两个词造的是真的好语出《等你到三十五岁》南康白起
PS:关于黄泉的第一个小故事出场,请您准备好刀叉。(吃东西,别拿餐具叉我)
PS:微吟海月生岩桂,长笑无风起涧松。(三更回归)
PS:尾推:《贫穷,使我无所不能》
作者:三杯半可乐
新书榜上超过我的那位大佬哦,捧场的时候带上油炸兵的旗子。
第五十五章 无家可归才是人生(之二)
到了目的站,出电车,已经是正午时分,出站的时候我们被人流耽搁了一阵,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黄泉比我从站口出来晚半个钟头,脸上全是无措。
我在站口显眼的地方等她,注意到她从里面跑出来就招的手,她过来我这边,金黄色的阳光爽肤粉一样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颊两侧,除了额头和脖子上外,鼻尖和下巴位置也沁出来汗水,圆滴滴的像是滚珠落下,我从随身的包里抽了湿纸出来帮她擦汗。
“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觉得你可能会出来。”
她略微眯起眼睛来看我,“嗳,彻,你认为我会在前边一个人出来?”
“我的错。”我说,“没想太多就自己出来了。让你担心。”
“我没担心。”
“嗯。”我点点头,“总之都是我的错,之后任你处罚如何。”
黄泉不答话,一个人朝前边赌气走,乱红莲挂在背上的刀袋里,随着她的步伐,合着头上马尾一块儿甩动不停。
“喂,黄泉。”我从后边追上去,“当时人实在太多,我回头的时候就不见了你,人流又往前涌,只能先出来再做打算。”
“你觉得我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没在里面等你?”
“不,不是。彻。”黄泉看着我摇头,“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默默的听着她在前边说这些。
“找到后边的时候甚至心里面想丢你一个在这里,我回家睡大觉算了。”
“只是偶然的走失吧。”我说,“犯不得这么生气才对。怪我出来的太早了。”
“彻君。”她这样正式喊我,声音里面有些干涩。
“啊?”
“你现在肯定觉着我特厌烦吧?像个村乡里面的八婆。”
“哪有。黄泉最可爱了。”
“不想听你讲这些。”她说。
“那听什么。”
“总归不想听花言巧语。”
“明白。”
她稍微顿了下身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我,“彻君。”还是这种正规的称呼。
“什么。”
“想让你答应我个暂时的无理要求。”
“请说。”
“之后一直到商店街那边为止,能别和我讲任何话吗?”
“为什么?”
“女孩子的冲动,包容一下吧。”
“到商店街为止?”
“嗯,到商店街我们关系恢复正常如何。”
“可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可以答应你。”
“谢谢理解。”她说。
我朝她笑出来。
黄泉和我一同的在街上走着,两人差不过半个步子的距离。她把乱红莲从背上解下来,很烦躁的抓握在手里,我能感到她的手在颤抖,如同在煤矿上过了第一天班的孩子手臂般颤栗个不停,但我无法对这种情况作出任何的反应来。
在到达终点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任何的念头从脑袋里面冒出来,只是看着前边的黄泉。
她很熟悉,离我只有半步距离,但我们之间有条峡谷,这段时间禁止跨过去。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我一边拥有着要失去黄泉的恐惧感,却又从心底里溢出来另一种让我自己都震惊的逃脱感。
一看到商店街那边的入口,我立马抬了速度过去,黄泉被我丢在后面,我站在入口那里的街口等她过来,她踏到第一块石板的时候,我的声音喊起来。
“黄泉。”我喊。
“彻。”她在我旁边站下。
“黄泉。”
“彻。”
“黄泉?”
“啊?”
“进去吧。”我泄气一般说,除此之外,再抛弃掉黄泉之前就否定过的花言巧语,我想不出任何话来。
“走吧。”她说。
黄泉像是来踩点的强盗似的,探着脚一个一个的店铺进去,每样东西都要看一眼才走,却一个东西都不买。我们进了五金店铺,中年老板看着黄泉在柜台上瞪开眼睛比对一盒螺丝的不同。
“喂,黄泉,这家店别进去了。”
她仰回来头看我,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都不眨。
“是录像店。”我说,“还是别进去了。”
之后又走了去家具城里面,两个高中生在一大堆家具面前晃来晃去,导购的小姐们看着我和黄泉抿嘴,像是碰到了两只在滚轮里面跑圈的仓鼠。
“那个双人沙发如何?”我指着给她看。
“哪个?”
“最大的那个,褐色皮革,两边高扶手。”
“客厅不是已经有沙发了?”黄泉问我。
“放卧室嘛,两个人在卧室就有沙发躺。”
“放不下吧?有书桌和PS机。”
“又没说现在买,等咱两结婚的时候买下来,当结婚礼物送你。”
黄泉突的吐了口气出来,又烦躁的用双手抱住脑袋两侧,要蹲下去身子时抬起来看了我一眼,认命般的支起身子来恢复原来姿势,走到另一边的鱼缸前面去立了下来。
“好丑的金鱼。”她说。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实在是多余了些,可除了这个,我想我们之间此刻也没别的话好说,至少她这会儿不像之前路上同我置气,起码愿意交流。
“一般了。”我说,“还算不上最丑的金鱼。”
结果倒是黄泉自身先受不了这种气氛,我们到咖啡馆休息,她盯着窗子上的挂画说。
“嗳,彻,我今天有些奇怪。抱歉。”
“感受的出来。身体不舒服吗,允许你拿我发泄。”
“不,不是。”她摇头,“想不通一些事情。”
“愿意让我听一下?”
她喝了一小口咖啡,可能觉得有些苦,给自己杯子中又添了一块方糖后,看了看我,也给我杯子中扔了一块进来。
“谢谢。”我说。
“想不通的那件事情暂时不想让你知道,不过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情。和我想的那件事有关。”
“什么?”
“还记得早上那个电话?”
“洗澡时候那个?”
“对。”她脸渗出来红丝。像是回忆起来自己当时赤身从浴室出去的大胆。
“是父亲打过来的电话。”
“是有什么事情?”
“希望我带你去个地方。”
“暂时不能告诉我目的地?”
“不是。”她摇头。
“那么是去哪里?”
“扫墓。”
“啊?”
“是我父母的忌辰。” 黄泉抬眼看我,脸上欲哭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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