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你喜欢奶酪火锅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现在咱们俩就在吃这东西啊,所以才问下你是否喜欢奶酪火锅的。”
“谈不上特别喜欢,如果论火锅最爱的话还是辣味好一点。”
“不怕长痘?”
“男生嘛!”
“嗳!和男生比起来,女生真是不公平。”
锅里最先放下去的菜差不多熟了,侍应生过来提醒我们可以动手,“两位客人,菜差不多可以吃啰。”
我对他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帮六花捞丸子,奶酪锅煮的粘稠,浓郁的奶油香味混着芝士的气息扑鼻上来,煮在锅里的食物捞出来也粘上一层奶酪汤底。
“超期待朝好吃的!”六花深吸一口气说。
“是啊,起码在味道上来讲是那种值得专程搭电车过来,然后再转公交车去吃一顿的食物。”
我们吃了一会儿,冰镇的汽水和热汤同时送过来了,我又点了一小碗米饭,用勺子舀了些奶酪汤底进去吃汤泡饭。
一会儿,六花估计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喝着热汤,她一会儿用期待的眼神看锅里的剩余食物,一会儿又抬头看看我。
“怎么了?”我说。
“还想吃火锅。”
“有看不见的怪家伙拽着你的手不让你拿筷子不成?”
“不是啦,已经吃的差不多饱,没有胃口了,不用理我,别在意。”她说。
“怕发胖?”
“唔!”她呼一口气出来,整个人都要掉下去桌子下面,只剩了下巴搁在桌上,用可怜过头的眼神望我。
“没关系啦!奶酪火锅吃不胖的。”
“真的这样?”她一下子坐起来。
“怎么可能。”
六花翻白眼朝我。
“刚才信了?”
“不然?超有诱惑力的言论吧。”
“再吃点也没关系了。”
“嗳,比企谷,我是不是很胖?”
“啊?说什么傻话?”
“就是那样啊。”她微微蹙着眉,“用眼睛就看的出来嘛,谁都看的到的。”
“没这回事。”我说,“腰上可找的出来一丝毫的赘肉?”
“在说腿而已。”她小声嗫喏。
“腿?”
“胖的过分吧?”
“会吗?我倒是觉着因此反而好看些。”
“这也是骗我?”
“不是。”我摇头。
“诶!”她叹口气,“怎么都减不下来,为此甚至到了伤神的程度。”
“愁苦到这种程度?”
“是啊。”
“这样好了,下次愁苦的时候送你的一条腿给我,然后把你一半的伤神放在里面,等我消化了腿里面的杂质,再还给你好了?”
“然后趁机用我的腿干恶心事情?”
“要清除杂质的嘛!”
六花拖着腮,我用勺子捞给她丸子和香菇,她一边盯着我,一边突然笑了出来。
“嗳,比企谷,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把你的腿从身上拆下来抱着当抱枕睡觉就是温柔?怕不是变态才对。”
她点了点头,“嗯,是变态。”
她咬一口墨鱼丸,然后抬头看我,“要是今晚吃胖怎么办?”
“回去之前多散散步吧!”我建议她。
六花带着我整个城市乱走,我们沿着公交车站辨识地点,夜色落下来,天空铺上黑色。
走一会儿她有些累,额头渗出汗来,我们继续往前走,在下一个站点的长椅边上停下,结束一天工作的白领们上车下车,后面是稍显狭小的餐馆,几个职员躲在里面喝酒聊天,他们的谈话声很大传出来。
“我们长大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如果你为钱发愁,恰巧工作又不怎么喜欢的话。”我说。
“比企谷你喜欢什么工作呢?”
“少工作,赚多钱,不工作,也赚钱。”
她忍俊不禁。
我解释,“就跟女生会来大姨妈一样,是人都渴望这样的工作的,不喜欢也会选择去做,没有人不做。”
“可是这种工作好找吗?”
“嗯……”我想了想,“说不定能给我找到一个出来,要是找不到的话当家庭煮夫也差不多程度嘛。”
“家庭煮夫也不错呢。”
“六花你想做什么?”
“井怎么样呢?”她问。
“井?”我好奇,“地质勘察之类的还是?”
“不是,单纯想当一口井,让别人取水的那种地下建筑,深或者浅都没关系,井口在荒凉的山里还是街道也都好,甚至于变成一座枯井,偏偏井口处还长满了杂草,好久没人处理,有人不小心走过来的话,散步时就会咕噜咕噜滚了进去。”
“爬的出来?”
“爬不出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 女孩和陪伴者(三)
“爬不出来怎么办?”
“呆着呗,井里面有鱼有地下水。”
“井里还能有鱼?”
“鱼多的不得了。”
“井里的鱼?确定?还是说只是你那样想像?”
“井里的鱼嘛!”
“井里哪来的鱼?”
“我从地下河给它抓来养在水井里,要是有人掉下来。”
“井里还能抓到地下河的鱼,没想过的事情,或许我不知道吧。”
“哪次看的书上这么讲来着,井里可以出现鱼,反正就是有鱼,谁掉下来都不至于饿死。”
讲完井的愿望,我们继续默默坐在长椅上看天际,周围广播中想起来晚间电台,声音在夜色里又硬又凉,要花时间过滤才能顺利的进到耳朵里而不至于让鼓膜阵痛,背景音乐是西班牙那边的歌曲,有风吹来,女孩的裙摆在眼前欢乐跃动,然后往上被一双手老老实实的压住。
“怎么样?”六花问。
“什么?”
“刚才的提议,当一口井。”
“要哪种回答?”
“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法,我还想着当过电光超人呢。”我停顿住声音。“又或者说,办不到吧,六花同学,这种愿望。”
“喂,不要说这种冷冰冰的话啊。”
“归根结底是要你来选择回答呢,和我说什么出来关系不大。”
六花快要哭了出来。
我神色正常的帮她轻轻拍着背部。
“怎么样?有稍微好一点。”
“内心感到非常不舒服。”
“我的错。”我说,“不该说那种丧气话。不过也不至于哭出来的程度吧。”
“要哭出来还不是因为你跟个傻瓜一样朝我背上拍巴掌。”
“怎么啦,电影里都这样表演。”
“拍的我背直发痛。”
我收回安慰她的右手。
绿灯时过马路,六花突然停在路中间,我同她讲话,她像是那瞬间中切开了意识的开关一样,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忽闪忽灭。
绿灯要灭掉,红灯露出来,开始窜动的车流,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几乎连拖带拽的拉她过来马路另一边。
“喂,怎么了?刚才,找死吗?”我几乎对着她吼出来。
“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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