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雪之下 第101章

作者:废柴少女幽香酱

  “什么意思?”

  “有必要知道清楚?当母亲的让自己孩子享受了可爱美少女的初夜,而且是对方主动投怀送抱,连强/暴都算不上,这种事情也不愿意?”

  “但宁愿不要。”我说,“这种强迫别人做的事情,加以暴力让别人屈服,就能让你得到享受?”

  “是啊。”她这样说了,“不仅是我得到一些想要的结果,彻你不也一样,两个人住在酒店里面,然后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夜,然后和对方酣畅淋漓的做那种事情,忘记过几天就要订婚的未婚妻,还能有比这更真实的事情吗?”

  “可是,有些事情你得先想清楚,你到底是站在何种立场上来斥责我用手段威胁那个女孩子的家族然后逼她和你睡觉这种事情的呢?你的那位小情人没本事反抗不了,被我用手段制的死死的,那彻你呢?你又是何种情况?”

  “对了。”她继续看向我,“送给你那位未婚妻的录像我这里还有高清拷贝,说老实话,你那会儿怕不是开心的全身都颤抖吧?是你和那位虎耳草女孩在酒店里面做/爱的,可不是我这个老女人,你们两个一起洗澡,给对方打沐浴露,之后在床上演示出来各种姿势,筋疲力尽之后一方抚摸另一方赤裸的脖颈,然后继续交缠个不停。”

  “明白吗?拨弄别人乳/房个不停的可是你自己,你自己选择在那种事情上的欲望的,自己做了个痛快,现在又来嫌弃我的不是了吗?管我有没有威逼过那位女孩子,那天晚上做了个痛快的只有你和她,又关我什么事呢?”

  我想说些什么,但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喉咙中一如被烈酒整个泡了半天的感触,偏偏我这会儿是滴酒未沾。

  “况且。”她接着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只是跟你未婚妻的那位堂姐讲了两句话而已,后面你口中所谓的威胁,强迫之类的事情我可是一件都未曾参与进来,说起来,你的那位堂姐在完全不动用谏山家权利的情况下彻彻底底的掌控住一个世俗世家,这件事情也值得深究一下呢。”

  “是说我的那个所谓本家也有参与了?”

  “嘛,我可是什么论断都没有,以免担上误导你的名头,只是说事情有外表的一面和真实的一面,你需要稍微渉入一点才可以。”

  “嗳,彻。不是要找借口,做这些事情也不是无聊。你初中时候我就从国外回来,奥,对了,之前一直在芬兰那边游荡,有一段时间还去过梵提冈,大概三年前吧,我先一步回来日本。”

  “那个时候就在想着一些报复奎人和你的事情了,但有些糟糕,你的父亲突然间就那样死掉,然后只能把所有的账单都算在你的脑袋上,我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公平啦,可是没办法,我连自己的性命都给了别人,总归要有人尝尝我一样的痛苦再说吧?”

  “至于那份痛苦的原因,虽然说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但总之不愿意从嘴里讲自己觉着痛苦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情,那个时候也好,现在这种情况也罢,说明白都是我一个女人在做些无谓的挣扎罢了,当然这种挣扎或许看起来就是发疯一样的乱咬,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你就当这样好了吧,不知道真相的存在也好,被自己的母亲卷到出轨的问题也罢,这些事情下来我也无话可说,没办法狡辩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归根到底我们并不是无能为力(之七)

  女人从口袋烟盒里面掏出来第三支烟,才想起什么似的看我一眼。“你介意我吸烟么?”

  我摇摇头。

  她用打火机点了香烟的火,不同上两次的眯起来眼睛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来在两个人中间的桌子上空。“每次吸烟的时候总想着一定要戒掉这种东西的,但没办法啊,在芬兰的朋友教我的这种习惯,戒了烟的话脑子就没办法运转了,你吸过烟么?”

  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碰过香烟这种东西。

  她继续说道。“除了香烟,和他相处的时候我算是第一次仔细的研究过了所谓男女之间可能存在的缺口,当然特别来学习寻找这种缺口对付自己孩子,差不多算是普天下独一份的事情了,我就想,那么我就是彻彻底底的摸着石头过河啊,那么就得完全的打起来精神才对,所以一切都不会顾及,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当然,也是你自己主动愿意往套子里面钻的下场。”她抿嘴笑了笑。

  “突然愿意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导致的了吗?”

  “是啊,用你们除魔师的话说,我现在是主动的那一方。”

  “你很确定?”我盯着她的眼睛。

  她点了点头,“我很确定噢。”

  她笑了出来,就那样吟吟的看着我,“怎么,已经忍不住要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了么?”

  “堆在石板上的落叶都被吹散了而已。”

  “呵,和你的那位父亲一样无趣。”

  我陡然间托的起身,撤后步揸开五指,天狗薙刀节节的凸现出来。再复抬手劈脸,薙刀只管迎面砍下去。面前女人脸面上一丝慌张也见不到,身下椅子机关一般突兀自然后退,落出去薙刀范围才止一脚在地上停住。

  这边本就没一刀结果的打算,换着直轮一下柄环挑起来当间桌子到侧边躺着,再踏前几步,刀从虎口飞出去拦住女人退路,空出来左手要抓她和衣领口,却只觉着当前眼中一闪,后背就遭了一脚踹下脊骨,踉跄着要倒地,前面人影也化了蓝色蝴蝶们一拥子飞散。

  我挣扎着起身,周身蝴蝶被灵力逼退,她在被我踢在一边的桌子上空重新出现出来,点点脚轻盈着身子倚在边沿上面坐住,拿手拄着两边的位置摇摇摆摆。“大概猜到这种情况了,从给你打电话开始就有这种感觉,好像不动手接下来的情况都没办法发展开来。”

  我沉默着不言语,心里计算着接下来动手的方式,她在面前又掏出来那盒香烟,但是在手中转了转并没有抽出来一根。

  “准备抓住我好胁迫解决关于你那位未婚妻身上杀生石的事情?”她很是奇怪表情的眯眼。

  我沉默着。

  “你想着做些什么的才来我这边的吧?”她说道。

  “什么意思?”

  “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还不愿意放手,但自己也搞不明白须得怎么做?”

  我考虑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

  “那孩子身体已经开始被杀生石改造,贸然取出来肯定会出问题,所以就想着……”她做了一个苦恼的表情出来,“从我这里找到点什么有用信息?或者我本身就是有用信息,从小时候的印象得出来我好被欺负的结论,想抓了我然后同我做点交换什么。结果意外的发现不对头?”

  我不得不忍耐以等待下文。

  她还在继续皱眉看着我。“倒没关系,也不会因为这些生气,反正咱们两个都无法回头了啊。”

  “无法回头了吗?”我重复着对方的话。

  “也不完全如此。”她说,“不然游戏就失去了乐趣。好像是你小时候用油性笔画线挡住蚂蚁去路的娱乐,要是一下子画出来一个圈把蚂蚁关在里面,这也就不算是游戏了。”

  “所以说。”她看着我,“动脑子考虑下麻烦事情,问题的出路在哪里?”

  “那种东西委实存在?”

  “当然。”

  “哪一方面?”

  “一点提示,你可以站的地方不多,所以需要考虑的麻烦事情也少。”

  “和我要的答案有关?”

  “有关。”

  女人笑的很快意。

  “为什么要做这些费尽心思的事情,而且为什么非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不可呢?”

  “谁知道呢。”她说,“反正总归是好一点的情况,一切还有待拯救,无论是你的黄泉还是你的雪之下都有机会,很简单的考验事情,杀生石的问题也并非是解决不了,虽然从道理上来说对不起你,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也好现在也是我都是在心里一清二楚。”

  “我必须走进来你画的圈?”

  “或者说鱼死网破?”

  她的手机又响起来,掏出来看了清楚过来的消息后又面无表情的装回去口袋里面。

  “然后,你的那位老爸是怎么死的?”

  我挑起头来仔细看她,眼神忽的停在了半空一动不动。

  “你不知道?”我问她。

  “没理由知道吧?难道要我每天都盯着发讣告的报纸来记下每个人的死亡原因?”

  我无话可说,但还是想了想对她做出义理一般的解释,“很简单正常的死亡,工作原因,作为原因的恶灵已经被杀死,什么都正常。”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觉着呼吸不舒服,肺里面像是被人丢进去烧红的木炭一样疼着滚来滚去,舌头也罢工打结,接下来的话怎么都讲不出去。

  手机第三次响起来,她抱歉的看我一眼,“得得,被人一直催着,这回真要先走了。”

  “就准备逃?不是说回来报仇了吗?”

  “就是那样,并没有对自己孩子动手的恶毒想法,只是,想着见证下你的成长,或者说是自我消亡情况的发展。这才是我要做的。”

  “打扰你的时间。”她朝我鞠躬开口。

  身影开始消散,蓝色蝴蝶们从她的脚下飞起,她一边隐去身形继续说着,“还有一点即时消息透露,如果是找你那位未婚妻的话,从这里走两条街就可以遇见,不过她好像和别人已经起了冲突。就是这样,再见。”

第一百七十五章 归根到底我们并不是无能为力(之八)

  “我想知道谁打伤了黄泉的?”

  “你猜。”她笑着离去。

  “说不定,以后没这种见面机会了,或者说两个人见面也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平心静气的说话,所以最后还有点故事同你谈,可以么?”女人在黑暗中说道。

  我下意识中点点头。

  “是我之前岁月里面一直会思考的一个故事,大概小时候表演过的一个话剧吧,十对天鹅夫妻生下了十个天鹅小宝宝,但是它们的主人不怎么满意这件事情,因为这些天鹅并不是普通用来做肉食的那种存在,而是负责整个天鹅湖的才艺表演,这下子虽然数量上多了一半的天鹅,但好长时间里面都会有原来一半的天鹅妈妈因为要休产假而不能演出。”

  虽然天鹅主人也很无奈,但这是自然法则决定的事情,无法变更,有一天一个女巫过来湖边看天鹅表演,天鹅主人请她吃饭后得到了一个巧妙的办法,所有的天鹅母亲只要离开自己的孩子一天就可以不再需要休产假,但同时它们也不再会喂养自己的孩子。

  “可那样我所有之前投入到天鹅宝宝培养之中的经费不是都打了水漂?”

  “笨脑浆不成?”女巫角色足够残忍,“只需要所有的天鹅宝宝都不再和自己的母亲呆一块,和其他天鹅母亲角色呆着,不就能存货下来?”

  “这是什么道理?”天鹅主人询问。

  “不可能对你讲的清楚,要是觉得可以只管去做就成。”女巫解释。

  然后天鹅主人就这样做了,天鹅们问他原因,他怎么可能知道,但又不好直接说自己不清楚,好面子嘛,大多数人的通病,然后就哼哼歪歪的说道,“没什么为什么之类的理由,只是因为要从生存和换掉家庭来生存这两者之中选其一,不得以我帮你们这群畜生选了后者而已,要是有那只天鹅愿意直接去变成烤鹅死掉我也鼓掌,如何?”

  我看着女人那张已经可以显得出来岁月时容的面孔,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看着。

  “最后是故事的关键,彻你认为是什么?”

  “天鹅?”

  “我们都会走向真正的人生,没人愿意去当烤鹅。这是这个故事的关键。”

  “那是什么意思?”

  “飒!谁清楚。”女人回答。

  “换个说法,那是你的观点?”

  “不,准确的说是事物发展下的规律。”

  酒吧门被打开,女人消逝在眼前。

  ……

  我过去女人之前所说的街口时,差不多已经到了凌晨的一点多,旁边空地上甚至还落了武装直升机在轰鸣着,防卫省·超自然灾害对策本部·特殊战术队从训练基地赶过来,现场特别杂乱的缘故,好像之前不久发生过什么重大灾害,我在高一点的地方看到和对策室之前那两个非洲巫师兄弟站一起的神乐,走过去同他们见面。

  但过去事件中心那边的路被特殊战术队的人封住,我们是对策室,他们是对策本部,本来就是互相抢任务的角色,这会儿怎么说都不放我过去,神乐听到声音看过来,朝我招手一边过来。

  “阿彻。”她像是有些激动的喊。

  “怎么了,不是送你回去了又跑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她。

  她从对策本部拉的警戒线下边钻过来,站起身拉着我走到一边楼宇走廊安静的地方,然后简单的同我讲了自己一个人回家之后又很快收到对策室全员集合处理东京街头灵灾泛滥的事情。

  “岩端先生和樱庭去了另一边的大型灵灾点。”神乐说道,“就这样人手还是不够,不得以对策室调集了对策本部的普通人来帮忙。”

  “等下,这些人不是可以看见恶灵?也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