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而如今它又出现了,它们又出现了,满满当当的坐满了音乐会,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的演奏,就像是对自己判断的最大讽刺。
台上?!莫扎特!
仓促间,黑红色调的指挥棒就在手里显现,他顾不得是否会惊动它们,手里拽着那启动器就要直直的冲向能看到台上的视角时,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
一只手?
“不要这么冲动,萨列里阁下。”
萨列里惊怒的看着那拽着自己的年轻人,在变身前他的身体素质确实是不行,但被一个看起来才刚刚成年的家伙给拉住也太耻辱了,而且这时候浪费时间上面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很快那年轻人又说了一句话就让他重新冷静下来,
“音乐还在继续,莫扎特不会有事,起码现在不会。”
“那些人之前还只是普通的贵族听众而已,你认识它们么?”
萨列里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挂着不少血丝的蓝瞳与沉静的黑瞳对视了数秒,他才开口道:“认识,在噩梦里。”
他可以肯定这个青年不是普通人,但如今的巴黎这么混乱,是什么都有可能,他也不记得在哪见过他,反正平时绝对没见过,变身后……疯狂后的记忆从来都没保留过。
“听起来还有什么复杂的内情啊,但现在没空听故事了,唉,听个交响乐都能遇到这种突发事件真是麻烦,我可是对它们一点也不了解。”
“可你看起来很冷静。”音乐声还在继续,确信莫扎特还安全的萨列里也就和这个年轻人就站在入口处交谈了起来。
这时候冲进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萨列里不想动用那东西。
“在我眼里他们已经变化了五分钟了,五分钟的一层不变,足够让我冷静,”年轻人理所当然道,“问题是它们什么时候会再变化,萨列里阁下,你有什么看法么?”
“噩梦里的它们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就只是注视。”萨列里说着扫了眼那些家伙,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底的恐惧,“你叫什么名字?”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关联吗?”那年轻人诧异的看过来,但还是回答道,“爱德蒙.唐泰斯。”
“基督山伯爵?”萨列里皱眉,作为宫廷乐师的他无法避免要出席一些无聊的宴会,最近总能听到这个名字,“你比我听说过的还要年轻。”
“偶尔会有人这么说,但他们也没说过安东尼奥.萨列里会变魔术不是么?”年轻人盯着自己手里的指挥棒,那种古怪的目光让萨列里略微有些不自在,倒不像是渴望或是要掠夺的目光,更像是乐师见到新曲谱似的迷惑。
迄今为止除了莫里亚蒂和贞德外,没人知道Lavito是他,他也确实是尽量避免人前变身,被盯着变身器自然会不自在,只得先结束这个话题道:“那就彼此彼此吧。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等。”
“等?”萨列里皱眉。
“你说它们只是旁观者,那么,这么多旁观者要旁观的是什么?”
年轻人环视着外面一圈最后收回目光重新盯着自己,目光锐利的像是要将自己洞穿,但萨列里止住了自己想要后退的冲动,他隐隐的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对的,自己在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始终落于对话的下风,那些灰衣人的存在影响自己的心理。
“等它们要旁观的事出现,结束了,它们自然会消失,同时我们也要作为旁观者的一员,在场不变的只有你我莫扎特三人,必然会有人遭遇什么,我们能什么都不做么?”
PS:
NO.105:开始公演。
(少前这出战区……是要开启星之古战场了吗)
“你觉得怎么样?”
繁华与破灭之景并存的巴黎,两者的融合并没有那么自然,内外城区之分将贫富最大程度的分割开来,行走在这可以被称之为商业区的内城区之中,你根本看不到巴黎的丁点毁灭征兆。
只觉得这是个很棒的城市,有热闹的街区,开朗的市民,以及不错的治安。
但这样的街道上却走着两个衣着鲜明的人物,哪怕在这个人人衣着光鲜的繁华街上,他们的装束也属于亮眼的存在,让过路的行人们不禁望去,望着那一位黑衣的神甫和红手套的处刑者组合,两者都挂着非常标准的,古道嘴里特有的司马脸。
也就自然与周围格格不入。
然而,这两位旁人眼里的神甫和处刑人的组合,实际身份是巴黎圣母院的大主教与巴黎最耀眼的处刑官,两者的职位注定了他们并不会多在意周围的目光,转而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任务中。
就像此刻,奥斯汀能够旁若无人的拎着他手里拽着的小型十字吊坠,吊坠既是被他拽着也是绑缚在手掌上,纯白色的模样疑似银质,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淡淡金属色泽的同时,也亮着微不可查的白光。
阳光很好的掩护了那并不明显的特效,使其就像个普通的首饰——起码,在旁人眼中是这样。
但对于它的使用者来说,这当然是不可能忽视的现象,倒不如说他就只想看到这个现象。
“到处都是,”见到这个现象的他,脸上的司马力更胜,低声朝着一旁的桑松补充道,“很难分出坐标,这里到处都是魔气的波动,这种状况下这东西已经没用了,若不是真正见证过恶魔们的聚会,我甚至会以为整条街都是恶魔。”
额头渗出些微的冷汗,奥斯汀又很快的补充了一句:“这种现象不算上那一夜的话,还是第一次见。”
“连圣母院的大主教都第一次见,这算是罕世的扭曲了吧。”听到大主教那般严肃沉重的话语,桑松倒是没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只是揣在衣兜里的手无声的握紧,若无其事的扫视着周围。
热情的摊贩,走过的老人,跑动的小孩,依偎的情侣,乃至正看着自己的一些近处的路人,还有那些小巷口的阴影处,总觉得一旦挪开目光,自己就会被反过来盯着,他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唐泰斯那家伙说的话,如今看来是太保守了,找什么魔女恶魔,有什么找的必要,根本到处都是。”
“至少他的思路没错,”将吊坠的链条从手掌上一层层揭下,奥斯汀收起了它转而将手探入怀里。即便那柄强劲的枪已经还给了那家伙,但作为主教本身的驱魔道具还是有的,他可不相信所有恶魔都跟那家伙一样不畏主的光辉,“确实是指出了恶魔可能会有的区域,只是没想到现实比预想中还要严峻。”
“你觉得我们会被主动袭击么?”桑松转头轻声问。
看不出可疑之处但还也不会停止观察,奥斯汀虽然作为圣母院的大主教处理的都是些生活琐碎而不会亲临异端者战场,但那一晚对方的战绩足以证明他的立场,仔细想想,桑松也知道在巴黎这座城市里,圣母院这种级别的大教堂驻留的大主教已经算是最权威人士了。
“这得表现出威胁,事实上,抛开视觉,他们都察觉不到我的到来,”奥斯汀对桑松的无知表示很理解,就算是巴黎先生,对教会来说没有掌握非凡力量的人类都是普通人,没有透露出这个世界的必要,“多年来教会与非人者互相针对在探查彼此的办法上不断突破,就像两个赛跑的人,互有超越时,然而,从千年前开始算起,它们那过街老鼠一样的处境注定了从那以后在研究环境上就远不如我们的未来,就算现在有短暂的改善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改善了吃灰的距离,以前它们安逸于悠长的寿命,从来不着急研究,如今它们的处境已经差到没法好好研究,神术和法术之间早已出现发展上的鸿沟。”
“但你似乎并不自豪的样子。”桑松盯着四周,看似没认真,实际上将所有话都听了进去,甚至有空注意他那可惜的语气,“顺带一提,你说的那些,对现状没多大改善,我们已经踏入魔窟,对方是否探查得到你的气息都无所谓,你那衣服已经足够显眼。”
“技术上压一头固然值得自豪,但教会的衰颓也是肉眼可见的,民众的抵触不是没有道理,这些日子的巴黎,能让我听到很多以前没能听到的话,”奥斯汀说着,突然迈步,“至于你说的显眼,难道你处刑时还要鬼鬼祟祟的吗?”
他越走越快,桑松也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经过一道巷口,阴影下骤然冲出的黑影带着兽类特有的低沉吼叫,朝着最近的神甫扑来!
上一篇:洪荒:开局杀了申公豹
下一篇:四番队的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