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穿越者，大概 第488章

“…”不声不响的，她也会做这种事了啊。

古道稍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对那存在感最不高的忍者少女的缺乏关注。

PS：

NO.23:科普时间。

（这次是真闲不下来- -又是一堆作业堆一起。）

42研究区有着数栋差距不远的建筑，这些建筑并不像民房，从风格来讲更像是教学楼一般的模样，某种意义上这也可以担任实训室的作用。

“热力学第二定律有这样的表述：一个系统的熵如果下降，就必然会引起另一个系统的熵以更大的幅度上升。从信息的角度来看，这等于，信息高度混沌化的普通环境，与信息高度秩序化的负熵环境之间，存在巨大的信息不对称。”

“历史研究表明，崩坏能和这种信息不对称具有强烈的伴生关系。而在数学上，属于坍缩次元的虚数内能，与作为发散次元——也就是我们平常能感知到的四维时空——的热力表征的实数内能，在数学上可以通过高位复函数进行统一表达，其结果可以在微观尺度上预测崩坏的波动。”

“天命和逆熵都是依据这一理论研发的探测装置吗？”

“这只是基础理论，不过根源确实是如此，顺带一提，你之前所处的长空市能量爆发出乎预料的高，应该是崩坏源外加征服宝石效果叠加的结果。”

“获得了没有卵用的知识呢，”古道耸了耸肩，“所以崩坏能是一种‘虚数内能’？或者说起码是重要组成部分？”

“是的，”爱因斯坦以指挥棒杵了杵虚拟屏幕上的格式资料“起码普遍猜想是这样，这种关于崩坏现象以及宇宙大爆炸的假说直至现在都还没被推翻。”

“但现在实际运用的崩坏能并不像是虚数产物，你们用了什么方式来将其转化为实数动力？”

“这就是重点，”指挥棒对着古道上下摆动着，爱因斯坦很满意古道的领悟力，想起当初也给一个人说过这些话，而那个人的反应只有一句‘明白个鬼啊’，“涉及崩坏能动力的设备都是基于一道基础算式方程来转化，在最初的时期，人类对于崩坏能的利用仅限于尝试的时候，传说中的黑巫术、咒术、妖法开始展露头角，那些被称为异端的人类反倒是站在了知识的前沿，他们懂得如何提炼崩坏能，达成种种当时人类难以想象的现象，但那技术实在是过于粗糙了，粗糙到那些巫师们自己都不能解释明白自己的巫术原理。”

“一方面这些人走上了运用崩坏能的第一步，另一方面，简陋的防护工具和不完善的技术理念让崩坏能或多或少的影响了自身，他们一步步距离人类越来越远，直至被讨伐。”

“有些悲哀。”古道叹了口气，想起fortuna地下实验室里的那些人形恶魔。

“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这个世代的人类大部分是从爬行开始摸索的，近千年的时间才有人站了起来。”

“还有人在邯郸学步。”古道接口道，手中的钢笔尖轻轻地触着纸面，似乎在琢磨什么。

“邯郸学步？”爱因斯坦并不清楚这种生僻词的含义。

“机械的模仿别人走路，不仅没学像反倒忘了自己怎么走。”古道解释，“这个成语典故是一个人学邯郸人的优美步法，结果不仅没学会反而自己忘了怎么走路，只能爬回家。”

“是的，邯郸学步，很好的词。”爱因斯坦叹了口气，从古道简短的解释里明白过来了整个故事，“愚笨，且大意，自以为是亦或是单纯的自负，有些人并不能称为先驱，只是这条路上的反面教材，他们和出色的人一同组成了崩坏的研究历史，在这之中，有一批人是有老师的，而他们的老师便跟我提到的上一世代有关。”

放下了指挥棒，爱因斯坦走下抬高的石阶，来到古道的桌前提过一支椅子在他面前坐下，问道：“比公元前更早的时代，曾经有个文明曾经毁灭过，现在的我们属于之后的文明，这样的说法你能接受么？”

“完全可以。”古道以钢笔在纸面上划出个圆，然后又画了个圈，组成一个同心圆，“古文明前更古老的文明，现在的小说漫画游戏总喜欢拿这些做文章，年轻人的接受能力蛮强的。”

“年轻人么？”想起眼前这人的体检结果中关于细胞活性的部分，这副年轻的外表到底维持了多少年也是研究员们谈论过的小话题，不过这委实并不重要，自己也没资格说这些，“能理解就好，上个世代的文明，根据发掘出的记录，他们灭于崩坏，但他们依旧留下了东西，乃至血脉，那就是三大家族，或许你也有所耳闻，代表“主教”的阿波卡利斯家族。代表“圣女”的沙尼亚特家族。以及代表“骑士”的卡斯兰娜家族。”

说着爱因斯坦掏出手机对着后面的投影屏幕按下一个按钮，屏幕上立刻显现出三种不同颜色组成的族徽。

“总的来说，这就是天命的支柱，天命所具备的很多技术都是上个世代的遗留，但并不多，所以他们至今还对古代遗迹有着不同寻常的兴趣。”

“天命是考古起家，满世界挖自家祖坟？”古道查资料倒没注意这个，“博士你玩星际争霸么？”

“有所耳闻，怎么？”

“里面有个神族，也是这个调调。”

“游戏文化你可以跟特斯拉聊聊，我们转回话题吧。”爱因斯坦笑了笑，并不在意古道那有些失礼的说法，“逆熵的前身是天命北美支部，该知道的都会知道，而不该知道的，仅限于部分隐藏的东西，就技术而言，我们倒不用走他们的老路，雷电龙马你也见过了，ME社怎样？”

“员工很少，大部分机械代劳。”

“这是逆熵创立初的理念之一，「消灭崩坏的同时不要伤害到人本身」，战术机甲与浮空战舰是ME社的主要负责项目，我们希望用这些来代替不必要的牺牲，不过有人已经越界很久了。”

“我也很好奇，你们在等什么。”

“很抱歉，这还不是揭露的时候，”说到这个，爱因斯坦的笑容稍稍收敛，“就像你会对我们有所保留一样，我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来看待你。”

“可以理解，”古道伸手在桌面拂过，“那么，回到之前的话题，崩坏能的性质是如何转化的，我对这有相当高的好奇心，博士。”

“这就是之前谈到天命的原因，说起来这个公式在我看到时都吃了一惊，并非只是因为它的价值，更因为它的发现人。”

“发现人？”古道愣了愣，“谁发现了这能量变幻公式？”

“奥托·阿波卡利斯”

……

“是我，怎么？”

先后分别作为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大公国、奥地利帝国和奥匈帝国的首都，其市中心古城区被列为世界遗产的维也纳，位于多瑙河畔，是奥地利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全国9个联邦州之一，也是欧洲主要的文化中心。

同时，也是SCHICKSAL的本部，德语Schicksal，直译为命运，另一个翻译，也就是天命。

“极东分部的报告收容就好，用不着过问。”

椅背对着威尼斯工匠手工雕刻的古董办公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耳麦里的报告，一缕金色的发丝从椅背间滑出，亮丽的就像窗外的阳光。

“用不着担心，也不用惊慌失措，逆熵喜欢就拿去吧，时间到了拿回来便是，那种计划外的东西我很不喜欢。”

“是的，去办吧。”

关机键，将那挂耳式耳麦放在桌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继续看着窗外祥和的景象，笑容温和而又含蓄。

“偶尔也会出现一些连你也解释不清的东西吗？”男人对着空气提问，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

“神州……与其查阅那些文献瞎猜，还不如问问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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