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都是女孩子 第155章

第二百五十一章：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找个旅店歇脚，再做打算。这地方处于中国的最边缘，东边就是俄罗斯，从这到黑龙江不短的路程，期间还得做一段时间的牛车，才能找到有汽车的地方，所以一时半会不用想回家的事情了。

　　先前从山里出来，远处就是一个村子，景色倒是山清水秀，只不过跟明海都没有沿途观赏风景的打算。什么叫望山跑死马，这就叫望山跑死马，我走的都快虚脱了，眼前的村子还没有近一点的迹象。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空气清新归清新，只不过闻久了头昏脑涨，头重脚轻。我往边上一看，明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本来就不怎么运动，这回也算吃到苦头了，一路走了不知道多久，这村子终于近在眼前。

　　这村子虽说是村子，但规模还可以，与其说是村子，但规模更像是一个镇。镇子上的招牌各个都看不懂，都像是藏语——我问了明海，她也拿捏不准，想了想，说大概是蒙古语。

　　我这时候根本不想管这是蒙古语还是英语，只想找个地方歇一下——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我的头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来时候咬牙挺着，这时候看见了镇子，就不想挺了。镇子出乎意料，小倒是小，但五脏俱全。镇子里没两步，就看见一家商店似的小铺子，我进去想买点面包，不过那店铺老板被晒得黑黝黝的，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穿着少数民族的衣服，看上去倒是有点像外国人，我拿捏不准，拿着钱包里的红票子晃了晃，好在他收。

　　拿着两个面包出来，明海在店铺外面等着，正看着招牌上的字符发呆。我看着明海的身影，就安心了，要是我自己到了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非慌了不可，只要明海在我身边，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人的主意多了去了。

　　我把面包递过去，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石头上，问：“他妈的，这两天就是晦气，过会儿咱们怎么办？先找辆牛车？”

　　明海接过面包，一声不吭，撕开包装袋，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片刻后，才淡淡道：“我来的时候，发现这儿旁边还有个镇子，那个镇子稍微大一些。”

　　我吃了口面包，有气无力地道：“有多大，比上海还大？”

　　“怎么可能。“明海推了推眼镜：“只是普通的乡镇大小，可能还要更小一些。”

　　我咀嚼着面包，不想说话。明海又轻声道：“先前那个叫老杨的警察联系过我，要我们别轻举妄动，对方异常残忍，正面遇见的话，恐怕咱俩生还的机会，不会太大。”

　　我闻言，愣了愣，既然明海都说生还的几率不大，那碰上了不是必死了。

　　我问：“这么厉害？”

　　明海点点头。

　　我也怔怔看着她，想起来明海来的时候做了不少准备，于是问：“你那些东西呢？我记得你不是带着喷雾器什么的吗？那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那些都用完了？”

　　明海摇摇头，道：”用完了。“也没告诉我那喷雾器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一听急了：“那还在这歇什么脚了，是不是该想办法撤退了？”

　　明海听了又摇头，道：“不用了，她是带着你来的，应该也很熟悉这附近的地形，我记得附近是山路，能走牛车，但她也没那么傻，说不定现在就在附近，准备找机会下手。”

　　“那条路比较陡，走的人也少，如果真的在那条路遇见，又无法呼救，那她真的什么也不需要顾忌了。”

　　听程归海可能在附近监视，我浑身麻了一下，一时间沉默了——短暂几次接触，可以说给了我刻骨铭心的印象。我说：“那怎么办？再说了，这不是中国境内，她能这么猖獗？这不正好是个镇吗？就不能报警？”

　　明海摇了摇头：“我不会说当地语。”

　　我说：“咱比划不会吗？”

　　明海看了我一眼，问：“怎么比划？”

　　我说：“咱先去警局，扮个鬼脸，指一下身后，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不就行了？”

　　明海瞥了我一眼，淡淡道：“说实话，你如果真的做了这动作，我只会以为你要袭警……再说了，警局在镇子外，走着走就一里多的路，荒郊野外的，真遇见了她，到时候她杀完了人，埋都不需要埋了。”

　　我说：“你甭管有的没的，那怎么办，就在这坐以待毙？”

　　明海摇了摇头，也破天荒地叹了口气，道：”先找个房间休息一阵吧，现在急不得，只能等人救援了，这里的交通环境不好，即便附近镇子现在出警，也得坐一天左右的车，而且这地方太偏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汽车，可能还得用牛车。”

　　我叹了口气：“那就在这等？”

　　明海点点头：“还是等等吧，等警察到了，咱们就安全了。”

　　她说的没有错，当务之急是不要轻举妄动，先在这鬼地方等着，等警方的救援，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毕竟对手是杀人犯，之前就已经杀过一个人，手段也异常残忍，我跟明海两人的道行估计还够点呛。因此，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旅店，先找个安定的地方落脚，大思路应该是没错的。

　　先找了个旅店，旅店的老板是当地人，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土气的花格子衣服，而且看上去很久没有清洗，肤色黝黑，脸上满是皱纹，自打我刚进来，就带着谄媚的笑容。他听不懂汉话，一听是汉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就拉了下去，但票子还是认识的。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票子扬了扬，又指了指楼上，老板会意，面无表情，给我俩一张牌子，只找给我五十多块钱——讲道理，五十块钱东北的购买力还可以，不是哪儿都是北上广深的物价，至少在我老家，够我舒舒服服地包一天宿，一晚上好吃好喝，一晚上舒坦的很。这老板明显看我俩是外地人，想坑我俩。

　　所以我一下就不乐意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拿着五十块钱待了一会儿，指了指外面，示意退钱，意思很明白，我要换一家旅店。老板愣了愣，比划着要跟我谈价，这地方的地段不好，房子也透着一股腐朽的木头味儿，明显没人来住——旅馆一般都是接待外地人的，而这里的外地人大概不多见。我比划着要讲价，被明海拉住了，她说：“这儿挺好的，四周也空旷，就这里吧。”说着，拿过我手里的钥匙，自顾自上楼了。

　　我跟老板的视线都追随着她的身影，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跟着上楼——这一刻，我特别想念老韩。要是她在，估计能把房价砍到十块钱。

　　房间中规中矩，比我想的要好上那么一些，至少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了。屋里有一间浴室，还有个不大的阳台，晾衣服用。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味道，有点像上了年纪的老人味。明海进了屋倒没说什么，自顾自地脱衣服，她外面穿了一套冲锋衣，里面穿着一件在家里穿的黑t恤，露出两条纤细的胳膊。我看了两眼，问她：“今天就住在这儿？”

　　她脱了冲锋衣后，坐在床上，叹了口气，道：“先在这休息一天，你今天尽量不要出门。咱们等吃了午饭后，我自己出去看一看。“

　　我问她：“你出去干嘛？看看风土人情？”外面就有个杀人狂虎视眈眈，这还要看什么去？

　　明海摇摇头：“这儿毕竟是中国境内，即使偏僻，肯定也有会讲汉话的人，多一个人多个帮手，也不一定非得我们去镇外报警。”

　　这招倒是高明，自己报不了警，就让别人以身犯险，我坐了一会儿，没说话，肚子自顾自咕噜噜叫了起来。明海听到声响，看向我，淡淡道：“饿了？”

　　我有点窘迫，点头：“来的时候没吃东西，刚才就吃了点面包，有点不够。”

　　明海点点头，起身，道：“那下楼吃点饭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明海其实不怎么饿，但我在吃饭的时候，明海全程陪同。她跟在我身后，看似一如往常，没什么表情，但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紧绷，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我在前面走着，觉得明海有点大惊小怪，我要是程归海，杀人未遂之后，肯定抱头鼠窜，先找藏身之处，不让别人发觉才是——反正我对她知之甚少，报警也说不明白，充其量只能说有个人要杀我。而我对她的了解只有一个名字——这天下叫程归海的人何其多？没有一千，估计也有八百，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到了面馆，面馆的老板倒是一个汉人，老家乌鲁木齐的，说话有点口音，但能听懂，交流倒是没什么问题，人也很热情。我自己叫了碗面，开始攀谈。话说这面馆装潢还可以，这哈巴河虽然位置偏僻，但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贫瘠，只能说改革开放的春风刮过了祖国各地吧。

　　我倒是没说有个杀人犯盯上了我俩，这事不同寻常，也很少见，说出来就像一句玩笑话，所以我也没说。问了派出所在什么位置，得到的答案跟明海一样，说是一公里外的县城——这老板还问我去派出所干嘛，我说不干嘛，有个小贼把我身份证偷了。这老板估计没听懂，光听见我东西被偷了，感慨一句：

　　“这世道不太平啊。”

　　我表示同意。

　　吃完了饭，跟明海回了旅馆。我这才想起手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量倒是足，信号倒是也很好。期间我调了静音，一看未接来电，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老杨打过来的，还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苏墓湮——想来，这家伙也知道市里杀人犯逃跑那件事不是我干的了——那杀人犯哪儿也没去，也没从局子里出来后享受人生，这家伙正追杀我呢。

　　我先是给老杨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老杨心急如焚，开口就问：“陆小少爷？”

　　我说：”是我。“

　　老杨听见我的声音，急忙道：“你们现在在哪呢？跟目标接触了没有？”

　　我说：“接触了，差点命都没了。”

　　老杨大概只是随口一问，闻言一口气提了起来：“那你们现在呢？”

　　我长叹了口气，忍不住升起了些许火气，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低声道：“现在在一家旅馆躲着呢……话说这样太tm吓人了吧，你们多久能到？抛开交情，你们是人民警察吧？这是不是中国境内？你们办事什么效率？”

　　老杨闻言也无奈，压低声音：“陆小少爷，这事说实话有点难办……我跟苏小姐知道你身上块东西是怎么回事……可是上面不知道啊，一个大老爷们当天变性，你拿出来谁信？我哪能跟他们说呢？说的话，就是封建迷信！就是思想问题，我怎么敢去碰钉子？”

　　“再说了，这程归海如果还是个带把的，我能担保，这孙子前脚刚动手，两分钟之内，后脚就能被逮住，可现在她连连嫌疑人都不算，我这次相帮，都算是擅自行动了……小少爷，您再忍忍，我们坐车也就两天时间，当地警方我们也不熟悉……要不你先去附近警局报警？”

　　我苦笑：”刚才就想过了，但没敢去……两个镇子相隔一公里，这地头这么偏，她要是在镇外面堵截，直接杀人动手就行，埋人都省了。“

　　老杨在电话那头啊了一声，叹了口气：”那你们在市区找个地方安顿，最好是闹市区，在那里安静地等我们，我这次休了假，带了几个好手，到时候去了解情况，跟当地警方反应一下，你们就安全了，再等等吧……那小姑娘还在你身边呢？“

　　我一愣，问：“什么小姑娘？”话音刚落，我就看向明海。

　　老杨说：“上回有个小姑娘用你的手机报的警，就甩下一句有人要害你，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听声音好像在火车里，她话也没说清，就来一句你出事了，让我们赶紧出警，给我吓得啊……”

　　我看了明海一眼，这家伙坐在床上，正低头玩手机。

　　她怎么知道老杨跟我认识，还知道老杨是警察的？

　　想想我就释然了，上一个对我了如指掌，差点连内裤颜色都保不住的人是苏墓湮，这已经有个前科了，想来明海在市里的监狱出事之后，马上重新对我进行了一番调查。我跟老杨的关系，她自然也知道了……这俩人都是一副德行，怎么不去转行当侦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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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已经到达了千字整，这个位置刚刚好，继续看下去，也不会浪费你们的火卷——梓亮曾经告诉我，要保持在千字的字数左右开下一章，不然会亏订阅……然而，就是在这个会亏订阅的地方，说些作者自己的一些话吧。

　　也就是说，这段话是不要钱的，2333。感谢一直订阅，支持我的朋友们。

　　这些天一直在用心学习双拼。我去网吧什么也不干，打开王小波的文，用双拼开始抄写，一练就是一个通宵，嗯……至于为什么这么干，我大概有必要解释一下，解释的过程中，说说我自己的看法。

　　有人经常说，码字的速度提升不上去，烟叔最近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码字时速上不去的原因有两种，一种是脑速不够，写的太少。这种呢，本身的码字速度很快，然而一到了写作的时候，脑袋空空如也，写不出去，也打不出去，所以，自然时速很慢。

　　而另一种，就是脑速尚可，然而全拼的打字速度到了一个瓶颈，会出现打字速度反而拖累了脑速的情况……通俗点，嗯……就是脑子快，手跟不上。听起来有点难以理解，看起来很猛，但如果看过网文大神跳舞和唐家三少的访谈，他们都提到过类似的问题，就是码字速度跟不上自己的使用需求了。

　　比方说，全拼打出“广场”两个字，需要打：guangchang，一共是10个键位（烟叔总是在网吧码字，网吧的输入法都是默认设置，不会出现只打“gc”就出现选项的情况），而全拼只需要打：glih，一共四个键位。假如仅仅是这样，并看不出什么，然而，在动辄数千字的篇幅中，省下的击键次数可以说是相当恐怖的，不仅如此，打字的速度也会提升不少。也就是因为这个，我开始练习双拼，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码字变得更有效率而已。

　　烟叔这个人呢，总的来说，比较自卑。如果解释起来，我可以从原生家庭环境扯到成长过程的影响，但只有一点，我只要看见了自己需要提升的一点地方，哪怕一丁点，都会格外偏执，这也就是问题所在。练习归练习，也导致这些天的更新程度确实不尽人意，因为需要背声母韵母的位置，暂时打字也有点磕磕绊绊……咳咳，就当你们陪烟叔任性了一把吧。

　　以上这些更新，以及自己的话，都是用全拼打成的，用时6小时。这里感谢各位的支持，也感谢你们看了这段话，有你们，我会变得更好。

　　烟叔在京畿道网吧，于首尔时间凌晨5点15.

第两百五十三章：

　　老杨又跟我交代了几句，大意是说他带着几个人正在赶到，但需要一段时间，而且性质属于私自行动，需要到哈巴河县再做打算，到时候配合当地警方进行抓捕，在这段时间内，需要我们等两天的时间，要我们自己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私自行动——我还能怎么办啊，既然老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照做了，心里祈祷那个程归海别找到我俩，这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谅那孙子也不敢干什么，而且地理位置还在闹市区，什么事都好处理。

　　挂电话之前，老杨还说，让我照顾好那个小姑娘，然后估计有什么事，匆匆挂了电话。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明海，一时间我只能苦笑，随口答应。明海还需要我来照顾？程归海出狱后第一次吃亏就是因为明海，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这段时间别说我来照顾明海了，可能很多地方，我都要依赖明海那恐怖的直觉和头脑，对方是个杀人犯，我是浪不动了，大意不得。

　　挂了电话，明海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这书是来旅店的途中，在一家杂货铺的废品堆里淘的，花了十块多钱，书名是人类简史，看书皮还很新，可能是以前来这旅游的人遗落的。她穿好冲锋衣，淡淡道：“我出去一趟，在这住两天的时间，还得需要一些生活用品什么的。”

　　我问：“买啥？”

　　明海道：“肥皂，这儿的香皂不太想用，还是买个新的吧。”

　　我无语。这儿的肥皂确实有点那个，但也没办法，地方小，又不像其他的一些旅馆那般干净。以前去外面旅游，旅店用的都是一次性肥皂，用过就丢的。但这破旅馆的肥皂也不知道用了有多久，整个肥皂小了一大圈，肥皂上面都开裂了，裂痕里面蓄着一条一条的老灰，也不知道是谁身上积蓄多久的老泥——其实刚才上厕所洗手的时候就发现了，但我没说，怕明海觉得我矫情，但没成想明海自己说了。又想起旅店老板那一张嘴脸，莫名感觉来气，我问：“那地方远不？”

　　明海轻轻摇摇头，道：“不远，出门左拐，一直走就有一个市场。”

　　她对这镇子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调查，甚至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学会了一些当地的方言，对这家伙的头脑，我还是挺佩服的。闻言我仔细想了想，但还是有些觉得不妥，站起身，问：“生活用品咱也不缺啥了吧，旅店什么都有，也就是两天时间不洗澡，冲个凉不就行了？”

　　明海摇摇头：“味道还好，我受不了身上出汗。”

　　我摸了摸兜，把钱包掏出来，看了眼钱包里面，也没多少钱了，就剩几张票子，三四百块钱。我把钱包全给明海了，又从里面拿了十块钱，放进自己兜里，明海安静地看着我，眼神说不出什么神色。见状，我苦笑道：”我留两盒烟钱。”

　　明海又看了我一阵，破天荒叹了口气。

　　明海去镇子里的市场的时候，我也想一起跟着去，一是怕程归海，二十怕明海懒得跟人多说话，性子太清冷，我有点怕她买东西的时候吃亏。这儿的外地人跟西藏那边一个操行，知道穿着光鲜的大都是旅客，而旅客大都有钱，所以往死了坑外地人。我本来都穿衣服了，结果明海摇摇头，说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也不管我怎么抗议，总之她嘱咐了几句，让我别四下走动，她就是自己去了，胆子大的一比。

　　明海说的没错，这儿的汉人也有一些，但都是少数，两个人的目标的确有点大。既然明海非要自己去，我也不强求，反正我很相信明海，她脑子好使，真出了事的话，她的鬼点子层出不穷，而且都不是玩闹似的点子，能活活把人栽死。

　　明海出门之后，我自己也是一个百般聊赖，现在也没什么做的，只得看着窗户外面的大街。已经快一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龙哥有没有好好吃饭，看了眼手机的通讯记录，龙哥也没有给我发信息，来个电话什么的，我真特么是白养她了——拿着手机想了一会儿，想要跟龙哥说说我现在的状况，想想还是算了，毕竟隔得太远，告诉她也无济于事，没必要让她瞎操心。

　　老杨说是让我等两天的时间，但这毕竟是两天，硬是让我熬过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盯着窗外面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披上衣服，出门去了。

　　旅店外面正值下午，现在正值冬季，哈巴河的地理位置本就接近俄罗斯，可以说是冷的让人怀疑人生，恐怕尿尿都会一秒冻住，可怕的一逼。刚一出门我就后悔了，冷风呼呼地往脖领子里灌，我只得梗着脖子硬挺。

　　我觉得待着也是待着，一个大活人在旅店什么也干不了，不如出去找找乐子，喝点小酒玩点啥。这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算不上小，找了一阵子，却也什么都没找到，附近只有一所小学，在没什么其他比较大的设施了。我本来还想找间网吧什么的，想想真是想多了，后来找了个杂货铺买了盒烟，问了一下网吧的位置。

　　这儿的人在我看来都不怎么讲中文，但毕竟是中国境内，能听懂中文的人还是有的，前面有几个冷风中下象棋的老头，我问了问，有个观棋贼爱逼逼的年轻人说他知道，兴冲冲地跟我讲位置。

　　我好不容易问明白网吧的位置，说是在镇内的某个地方。他说的拐来拐去的，说又是往前走，又是拐弯的，我懵逼地听了许久，道了声谢，也没去，找了个商店，买了几瓶小口杯白酒，自顾自回旅店了。生怕按他这么说地走下去，能不能找到网吧另说，怕是到时候都找不到回旅店的路，玩电脑什么的就先另说吧，又不是憋不住。

　　回到旅店，时间临近下午了，明海还是没有回来。那旅店老板伏在桌子上，正算着什么，看见我来了，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自己忙自己的，我也懒得管他。回到房间，自己就着花生喝了几小杯，喝着喝着，时间已经快傍晚了，喝了点小酒，身子可算暖了一些。

　　这旅店其实还好，东西也算齐全，颠覆了我对于偏远地区的贫瘠印象，只不过气温实在太冷了，让人有些遭不住，屋子里即使烧了暖气，也依旧感觉很冷。又喝了一杯酒，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慢悠悠地翻身上床，准备眯一觉，第二天起来再出去找找乐子，跟着明海一起去逛逛。

第二百五十四章：

　　翻身上床，我盖好被子，旅店用的是电褥子，暖洋洋的，舒坦地翻了个身，酒意逐渐浓了，也有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