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令冷泠
“东君许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当焱妃走进房间后,嬴政带着几分调侃道。
至于风采,此时的焱妃很大程度上应该是顾不得下一点,要不然她此时也不会主动送上门来,要知道,因为当了数年的‘充电宝宝’的精力,可是让这位阴阳家的东君对嬴政极度恐惧,但即使如此,还让东君在此时不得不主动来此,其中必然有着原因。
“大王当着蓉儿妹妹的面,这么赞美于我,不担心蓉儿妹妹吃醋吗?”焱妃也是在嘴上反击道。
“焱妃姐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们来的,所以就不要牵扯到我。”端木蓉冷着脸坐会原处道。
“我知道我这次来,打扰到了······”焱妃却是抓着端木蓉不放道,我欺负不过那位,在你身上找回来成就感还是能够做到的。
“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没有事,就离开吧。”嬴政打断焱妃的话道。
“大王,听闻你邀请了我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前来咸阳了?”焱妃脸色一肃,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
能够让焱妃不顾对嬴政的恐惧而主动来找嬴政的,只能是更大的恐惧,而能对焱妃造成比嬴政更大的恐惧的人,只有以为,那就是阴阳家的东皇太一。
毕竟,嬴政只是会让焱妃虚上十天半个月,但东皇太一却能要了她的命。
“是,你阴阳家与孤合作了这么久,难道你们的掌门不该来咸阳吗?”嬴政明知故问道。
“大王,你莫非是忘了?”焱妃提醒道。
东皇太一与东君之间的秘密,当初可是在嬴政的帮助下,她才能确定那个骇人听闻的猜测,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躲在咸阳,哪怕需要时不时地面对嬴政的压制,也不得不承受着。
“孤没有忘记,但那件事情与孤何干?”嬴政道。
“秦王!”焱妃的脸色变了,她错了,她一直都以为自己与嬴政之间,是一种很亲密的合作者关系,但在此时,她却发现,她好像高看了自己。
也是,自己怎么能只因为他的几句恭维就真的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在他的眼睛中,或许看到过自己,但是他看到的女人太多了,自己凭什么是那个特殊的。
“与孤合作的是阴阳家,不是东君,也不是东皇太一。”在焱妃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中,嬴政继续道。
“你若是想得到孤的庇护,就需要拿出等价的东西。”
“这是交易?”焱妃沉声道。
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当幻想被打破后,她选择的是迅速认清现实,而不是像小女子一般自怨自艾。
“是,这个师姐上可没有免费的东西,若说有,那也只是在放长线钓更大的鱼而已。”嬴政道。
焱妃这样的女人,曾经站的位置太高,以至于让她看不清现实了,嬴政虽然会保下她,但也不得不好好敲打她一番,若不然,在以后,少不得闹出更多的事情。
毕竟,秦王宫虽大,但却容不下太多有个性的女子。
“那大王现在是钓到更大的鱼了吗?”焱妃冷静道。
“好没有,更大的鱼虽然已经出现了,但还要看能不能钓得到。”嬴政道。
“如果能够钓到这条更大得鱼呢?”焱妃问道。
“你觉得那个时候孤会如何选择?“嬴政反问道。
“大王当然是会选择更大的鱼。”焱妃回答道。
“那小鱼呢?”嬴政道。
“小鱼自然就不重要了,能够做到的唯一用处大概就是被当作食物喂给更大的鱼吧。”焱妃苦涩道。
更大的鱼是的东皇太一,而那条小的鱼就是她,一条被即将被当作食物喂给大鱼的小鱼。
端木蓉此时则是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什么大鱼小鱼,是吃的那种鱼吗?
她此时已经被嬴政于焱妃之间云里雾里的话完全引进了一个懵然的圈子。
“若从利益方面考虑,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嬴政平静道,对于焱妃此时都要绝望的心情,他显然知道,但却不在乎。
“但是,大王,你不要忘了,再小的鱼,在逼急的情况下,也是会咬人的。”焱妃的面色阴晴不定道。
“你这是在提醒孤,要尽快将这条鱼装进鱼缸之中。”嬴政无视焱妃的威胁道。
“嬴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话都说到这么份上了,焱妃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对嬴政的恐惧,对东皇太一的恐惧,此时已经让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若是有那个实力,她此时甚至想给嬴政那张可恶的脸上来上一拳,因为此时她发现,相对于东皇太一,她更恨面前的这个人,哪怕会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并不是嬴政。
“东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嬴政反问道。
“你······”焱妃此时的气愤已经超过了对未来的恐惧。
什么什么意思?想着自己在过去的数年中为了秦国的事情兢兢业业,还要时不时地被嬴政压榨,那种浑身被掏空的虚脱感硬是陪伴了她数年之久,这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对然不曾深想过,但自认为自己与嬴政之间勉强也能称呼为朋友,而且嬴政还是她唯一的一位的朋友,可是,此时,她才发现,那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种错觉,而现实竟然会是如此的冰冷。
“是啊,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焱妃了无生趣道,此时再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别人都不在乎,她还能说什么,非要如同一个怨妇般歇斯底里吗?
所有的情感渐渐麻木的焱妃茫然地转过身,向屋外走去,逃跑?她有那个能力在嬴政的面前逃跑吗?
虽然从来都不曾知晓嬴政的个人武力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层次,但在数年前,她第一次来到咸阳后,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嬴政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焱妃在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端木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虽然她此时还是没能看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她能够看得到焱妃的绝望。
“现在,你知道了,男人是靠不住的吗?”就在焱妃即将走出房间时,嬴政才再次慢悠悠地说道。
第299章 端木蓉:我又绿了
男人是靠不住的!
嬴政的话让已经走到门口的焱妃身形一晃,什么男人是靠不住吗?他这是在取笑我吗?取笑我的无知?
在绝望中渐渐滋生的郁气质在嬴政的这句话被彻底激成了怒火:自己已经够惨了,还在这里取笑自己.
看错人?自己就这么卑微,不值得他注意一点吗?
想起自己未来可能面对的事情,想起自己明明为嬴政做了这么多,如今却被如此冷漠绝情的对待,焱妃的脸上绝望之色渐渐隐去,却而代之是一种决绝之色。
“大王,你是在取笑我吗?”焱妃转过身看着嬴政,淡淡地笑道。
“不是,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嬴政不动声色道。
“那么,焱妃都谢大王指教。”焱妃说着更是行了一礼。
“不过,作为回报,我也想告诉大王一个道理。”焱妃接着说道。
“请说。”嬴政道。
“我要告诉大王的是,东君一点也不好玩。”焱妃回道。
“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嬴政道。
但我还是玩了,还挺开心的,就比如现在。嬴政在心中说着未曾说出来的话,这些话却是不能让焱妃知道,要不然此时一紧快炸了的焱妃可能真的就要爆炸了。
“所以,大王,你骗我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焱妃说着,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整个人化作一道利剑冲向嬴政,即使因为嬴政地时不时榨取也未能有丝毫退步的雄厚真气更是被催动了极致,甚至引发出撕裂空气的声音。
“大王,小·····”端木蓉说着已经见自己的身体横在了嬴政的身前,她会武功,但比起焱妃来还是差的太远,此时她能做的只有这个。
被端木蓉挡住视线的嬴政不由脸色一抽,显然有些意外,但手中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焱妃对于自己老说,只是一个无害的处在暴走之中的女子,但那只是对自己而言,对于端木蓉来说,焱妃却是一个难以抗衡的高手,却是让端木蓉挨上这么一下,那结果显然不会太过美好。
好在焱妃的速度虽然快,但却快不过嬴政,更何况,对于焱妃的突然袭击,嬴政早有预判,挡在嬴政身前的端木蓉被嬴政以更快的速度箍住腰肢,将其护在了臂弯中。
此时焱妃的攻击似乎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但为什么要躲避吗?面对焱妃来势汹汹的攻击,嬴政既不躲避,也不抵抗,而是任由焱妃的攻击临身。
“你为什么不躲?”
“那你又什么不打下去呢?”
在焱妃的手掌堪堪触及到嬴政的胸口时,那充沛而狂暴的真气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焱妃纤细而白嫩的手掌。
“你在恼恨?因为孤?”嬴政握住焱妃几乎已经贴在自己胸口处地手掌道。
“是你先背叛了你我之间的交易。”焱妃看着自己被嬴政握在手中的手掌道。
“交易?孤与你之间有什么交易?若说到交易,那也只是我与阴阳家的交易,莫要忘了,你出现在咸阳真正的原因是出自东皇太一的授意。”嬴政道。
“是我错了,我一直因为,你会保护我。”焱妃怔怔道。
“你太傻了。”嬴政道。
焱妃的天赋似乎全部都点在了阴阳术的修炼上,在人情事故方面,实在了一言难尽,在这一方面而言,她与月神相去甚远,月神才更像是阴阳家的人,至于焱妃,可怜又可悲的恋爱脑。
嬴政只不过是略作撩拨,她就陷入了自我攻略之中,如今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将让她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嬴政基本可以断定,他记忆中的那个东君之所以会走上那样的路,燕丹够黑之外,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焱妃自己够傻,一个自由因为天赋而被东皇太一看重,生活在别人为她创造的象牙塔中,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套路。
这大概也是东皇太一故意为之吧,要不然实力地位皆在月神之上的她,不可能有那么差劲的表现。被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
而焱妃是嬴政看重的人,但嬴政看重她的却不是她在阴阳家的地位,也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修炼天赋。
如果这个世界只是嬴政记忆中的那个虽有神秘莫测的武功,但最多不过千人敌的层次的话,嬴政或许还不会如此看重焱妃的天赋,但可惜,这个世界与嬴政记忆中那个世界有很大的出入。
这个世界并不简单,残存着神话时代遗留的这个世界,让嬴政不得不看重个人的修炼,军队虽强,但在未来,却未必就是决定天下强弱地位的唯一标准,还会有其它的标准。
“我是挺傻的。”焱妃道。
“现在可还想着让我救你吗?”嬴政道。
“不想,与其想这个问题,我不如想着如何让你帮我。”焱妃低声道。
此时的她,已经从之前的处于理智崩溃的边缘恢复过来,嬴政言语见真正的目的她也猜到了几分。
“可曾想到?”嬴政问道。
“不曾,不过,既然大王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与我说这些,显然我身上有些大王看重的东西,而这件东西就是我与大王做交易的本钱。”并不算笨,懵懂莽撞只是因为不谙世事的东君似乎已经找回来平时的自信。
端木蓉此时也从嬴政的臂弯中探出了脑袋,一双好奇的眼睛在嬴政与焱妃之间来回转动着,她似乎有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只是,这个问题好像并不能让人有什么高兴的感觉。
这里可是只属于我端木蓉的私人领地,在别的地方自己管不到,自己也没那个资格,无论是什么女人与嬴政眉来眼去,她都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但是,此时此地此景此人,你们是要想干什么?
端木蓉的一张小脸已经皱起来了,她发现,自己既然已经加入这场战争了,似乎战场就无处不在一般。
想到此处的端木蓉鬼使神差地扯下了头上的头巾,随后从怀中掏出了另外一块因为包裹药草而被药草染上了异色的布帕,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第300章 进宫与进宫
端木蓉无声无息的举动让嬴政与焱妃的神色同时一滞,嬴政的神色随即就恢复了自然,倒是焱妃,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绯红色,随即更是变成了殷红色,直到隐约间有热气冒出。
“你这个小丫头,这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嬴政随手捏住端木蓉的鼻子,似是责备又似是调笑道。
“什么花样?我怎么不知道。”端木蓉晃动着小脑袋,想要挣脱嬴政的手,因为鼻子不能出气,而瓮里翁气地说着。
“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收了。”嬴政说着已经松开了捏着端木蓉秀气的鼻子的手指,顺势撤下了端木蓉头顶绿色的小头巾。
经过端木蓉这么一打岔,之前略显凝重的气氛倒也消失了。
“大王,现在可以说了,我如何才能让大王您帮助我了吧?”再次坐下来的焱妃恢复了平时的镇静,这般状态下的她,却是当得起东君之名,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亦或者是坐姿神韵,都不似人间之人,恍若神妃临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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