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
突破重重防御的燕策站在英灵殿外，准备推门的动作一滞。
尤其是听完始皇帝平稳到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他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pS：过两天要出一趟远门，心情终于好一些了，至少不用气到吃药了，这几天我为了心情没说话哦，但还是看了看，特意给7.20号的三无小号截了个图，骂得很有新意，等写完所有的那天（估计是要提前些了）让大家看看我禁言名单的小号多么壮观，晚安啊。
第十三章 社会性死亡
坐在殿外仰望遥远的星河，庞大的信息量让燕策开始学会记录下关键信息。
三百年前是引导成功的科技起步时代，但世界线发生分歧，不同于燕策经历过的和平安定，连长生不老药都研制成功，出现能力强大但数量稀少的长生种。
但拥有高端战力的又多灾多难，迦勒底突兀出现重伤了始皇帝，直接或间接导致秦皇子战死，扶苏仓促即位。
疑似掌握空间技术而出现在这条世界线的联邦极向其效忠的国，几乎与迦勒底同时期神秘出现，而后发生了不明原因屠杀事件导致科技断代，大量资料遗失，与秦打了个五五开，世界地盘顺利分割。
储君少女送来的画像让他直接跨越宇与宙的极限，抵达平行世界。
犹如漫画小说中的俗套情节，跨过蔷薇的沉眠，抵达了门，门后是人类难以认知的真相。
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扶苏小同学和此刻的皇帝嬴扶苏可能是同一个体。
他站起身，目送着上官婉儿和嬴扶苏远去，英灵殿重归于静谧。
“她早就看到你了，不然你没有可能进入英灵殿的范围。”
英灵殿内传达出的声音正如过去，始皇帝推开大门，声线中透出略微叹息与思索的混合。
燕策抬头，始皇帝的容貌几乎与过去没有变化，如扶苏所说是“燕策”背刺了始皇帝才导致了两极对立格局，记忆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但仍是让他很难正视皇帝的视线。
始皇帝如初见般打量着角落的燕策，“似是历经数百载的间隔，但朕却因沉睡而没有实感，但姑且还是说一声，好久不见。”
“啊……好久不见。”
燕策有点儿说不出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对于时代仅透过几天的新闻来大概了解，共同语言恐怕要重新开始找。
“不用露出愧疚的表情，朕受的伤和你没有关系，只是一时松懈被一个与你体貌特征一致的人偶捅了一剑，区区致命伤而已。”
始皇帝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淡淡说道：
“回忆当初，确实有不少朕遗漏的疑点，与迦勒底交战大意了。”
燕策深吸一口气，忍耐住回荡在心脏内的莫名情绪，冷静而坦诚的说道：“陛下，我可能是来自一个低难度的平行世界……对过去的三个世纪没有任何印象。”
“扶苏与朕说过平行世界中任何个体都是唯一的，没有重叠可能，于其当成跨过规则，倒不如说你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而已，不必胡思乱想。”
始皇帝的声音成熟中带着微微沙哑。
“……没有悲伤回忆，挺好的。”
就好像回到那一年咸阳殿外的交谈，平静而随和，温软的身躯抱住了燕策，温热呼吸吹过他的耳畔。
“梦境中的朕隐约回到了初见时斗沙片刻的美好，年轻的女儿在非先生那里读书，你和上官在朕看不到的地方互相敌视……然后就好像一晃的功夫，都长大了。”
“陛下，究竟是哪个才是梦境？”
这样说着，燕策抬眸望向亘古不变的星河，他想到了束缚他的令咒，莫名其妙成为被选召孩子的道韫，他身体构造也许和人类已经有了巨大差别。
“有区别吗？”
她抱住燕策，坐在英灵殿的石阶上，少年安静坐在始皇帝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任由后背被浑圆的胸相互压挤着。
看到燕策安静的模样，始皇帝神色平静自若，像是没对这般问题有过任何动摇，美丽的面孔上挂起淡淡柔和的笑容。
“很温暖啊，像极了梦中在朕卧室吵闹时被朕亲手呵斥后的姿态，情绪有些低落又有点儿纠结。爱情这回事，无论是朕如何去探究，终是得不到答案。”
“的确。”
燕策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始皇帝对爱情概念的疑惑。
“刚才朕还怀疑呢，被朕搂在怀里时才真正确定下来。”
“什么？”
燕策思索着平行世界与唯己论的关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始皇帝笑了笑，轻声道：“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像上官的，应是夜夜都是和她住在一起。远离了其他人的视野，就干脆放弃控制了。年轻的身体一早到晚忍耐是会出问题，朕不否认这一点……但你和上官她好像最近都没忍耐过什么。”
“……”
燕策心肺停止，他记得认真洗过澡，没有留下任何味道，难道洗发水的味道吗？
脑海中联想到相隔后的强烈感情爆发，沙发上紧紧抱在一起，然后……渐渐接近于英灵概念的身体竟觉得有些冰冷。
沉默半晌，她说道：“朕能理解，但释放过度也不好，以朕对你的顽劣了解，上官约莫又是被你一整夜搅扰不眠？”
燕策表情僵硬：“……”
“你和上官做过的事，朕其实是清楚的。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每日每夜和一个极美的女人一同办公，若不发生点儿什么才是奇怪的事，只是诧异她居然肯把一部分工作调到午后，偶尔会贪睡片刻……女官总说白天黑夜有些吵。”
“……”
燕策一点儿都不想听梦境中经历过的这种黄段子回忆，尤其是从始皇帝口中，被她搂着，又被当作晚辈教导性科学小知识，燕小策同学想一头撞死在英灵殿里。
静谧的深夜，少年和黑发女人如梦境一般无二，亲密抱在一起，被迫回忆起梦境中一点一滴的过去。
“朕记得当时的自己忙于政务，国事，对你和上官采取了放任态度，朕更诧异的是为什么你和她之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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