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而被褥里的熟睡少年象征性地挣扎两下,然后就像是顺了毛的牧羊犬老老实实地任由她人玩弄。
然后,手指继续顺了少年颈间一路下滑,到了胸膛。
“太子妃殿下……”令事道,“还没醒过来吗?臣可是快要忍不住了啊。”
手指隔着被褥都能感知到燕策的心跳,继续下滑。
“每天见到殿下时,臣都会有一种强烈到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哦。”令事见燕策毫无反应,又笑了笑,“原来还没有那么强烈,可现在越是忍耐就越是烦躁。”
“应该是你的错吧,策殿下。”
平淡的声线开始流露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甜腻感。
“所以啊——”
“想让你死一死,臣求你,死一次可以吗!”
女人的手指攥拳隔着一层被褥“温柔”在少年的胃上“碰”了一下。
因为有被褥的护甲+1属性存在,再加上女人刻意留手,所以燕策身上不会留下令事施暴的任何伤痕,但是会很疼。
翻江倒海地疼哦。
“现在,给我滚下去,不然杀掉你!”
“呕——”
燕策痛得瞬间从睡梦惊醒,拽住女人的手臂,又吐了一地板,几乎把胃都要倒出来了,残留的最有一滴酒以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的方式回归大自然,而不是以男孩子的重要器官顺流直下三千尺。
吐得实在是没有东西能吐出来了,燕策躺倒在床上直抽抽,这一拳都快把酒的最后产物揍出来。
看着房顶,似乎看到时常压在棺材板下的鲁先生和牛先生在天上斗地主,二缺一。
嘴唇蠕动了好几下,他无神的双目渐渐回复了神采,嗓子发不出大的声响。
“太子妃殿下刚才不小心撞到脾胃,下次请注意些。”令事说道,嘴角还泛起几许真诚的甜甜笑意,好像自己完成了某种复仇似的。
“你还好意思睁眼说瞎话。”燕策虚着眼,捂住被重创的胃,压低音量吼道,“我怎么惹你了,夜闯公子寝宫夜袭我,你是多爱我啊!!!”
“……”
沉默了半晌,媚长的眸子眯起来分外有压迫力,此时此刻,令事小姐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公子寝宫?呵,公子寝宫……请没用的太子妃殿下看一看臣与扶苏殿下房间的区别可好?再请您用您贫瘠到没有的小聪明思索臣为何要这么‘爱’您呢?”令事冷漠道。
冷静思考,认真分析。
这是道送命题。
所以——
燕策额头冒出了一点儿冷汗,终于一拳揍醒过来的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房间布置与秦王政的内舍相似,大量堆积的书简分门别列地整理在书架上,案几上摆放着刻刀与毛笔,卧室门口的屏风上挂着几件浅色外衣,用于转移心情的花草,或是贵重装饰品完全没有。
虽然极少进入扶苏的寝宫,但他还是知道这么冷色调而且还充斥着一种白领女性的干练特色的房间必然不是扶苏的,这种在青涩与成熟间派和的女孩是不会选择这种冰冷的房间。
走错了?
燕策揉了痛苦不堪的胃,看了眼熟睡的扶苏小同学,转过头强行解释道:“不对,根据亚里士多德提出的相对论来解释,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对房间而言,是我走错了。
但相对于我燕策而言,其实我没有走错,分明房间错误地走到了我这边。
所以说,错的是这间卧室,和我燕策有什么关系。”
“……”
令事小姐微微一怔,难得的惊愕了一瞬。
随后,看垃圾的蔑视视线现在更冷了。
能让抖M亢奋起来的强S眼神,然而燕策还是属于正常人的行列,对此只会感到不适,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痴女还是他的情敌啊,有木有。
少年已经成功堕落成仅仅是存在都能让令事小姐身体过敏的程度,她忍不住泛起杀戮欲,让过敏源自根源上消失。
令事强行压制住怒火,她靠能力强行一步步提升到秦王亲信的地位,书法只是次于廷尉,能在这个时代写出一笔好字的人文学素养不可谓不高。
何况她还主修法家,专注律法,对其他学说也多有涉猎,怎么可能被燕策绕迷糊。
“类似于名家白马非马的诡辩,真是精彩。”
冷冰冰地说完,抹布被令事小姐粗暴地甩在燕策脸上,好似把熟睡的扶苏殿下当空气一般,如恐怖片场的女鬼般慢慢悠悠地爬到床沿,大腿跪在床上。
没等燕策叫出声,下一瞬,女人的手掐住燕策的咽喉,膝盖顶在对方两腿中间,把他推倒在床上,力道恰好卡在能让少年勉强呼吸,却又不能发声的临界状态。
对待这种诡辩者,只需要让他闭上那张讨厌的嘴便可。
令事冰冷的笑容越来越妩媚。
尤其是看到令人厌恶的公子策殿下竭力挣扎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哦。
第一百八十五章 stay night
深夜,与周围无二般的寂静。
在被某个恐怖至极的女人强行推倒在床上之后,燕策带着一脸惊恐的表情想要挣脱压在他脖子上的手。
就如同被浸在深海,能够选择的只有不断下沉,令事漆黑的发丝笔直垂落,漆黑的瞳孔微微眯起,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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