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从天下第一开始 第262章

作者:西岐二公子

“桑桑,那颗梨你还没吃完,接着吃吧。”岐山大师慈祥地看着桑桑,手指了指桌上那被桑桑咬了一口,而后又被宁缺扔在地上的青梨。

“哦。”桑桑乖巧地点点头,正要去拿那颗梨,却不想被宁缺抢先一步拿在手中。

宁缺心道:“这老人家就是见不得浪费,节约是好品德,但是我哪能让我家桑桑吃掉在地上的梨。”宁缺张开嘴两口就给吃完了。

吃下青梨,宁缺只感觉浑身轻快。终日来因为担心桑桑而产生的强大精神压力与当年砍柴时留下的伤疤都换了新皮,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混账,抢了桑桑多大一份造化。

可是青梨已经咽下,吐不出来了,即便吐出来那也不能吃了。

“大师,您还有吗?”宁缺目光炯炯地看着岐山大师。他表示他真不是故意,他完全是出于对桑桑的关心,也是出于对岐山大师不愿意浪费粮食此行为的理解与体谅。

“观海,带他们去休息吧。”岐山大师懒得理他,将宁缺与桑桑交给观海安顿,自己则回了洞庐。

“大师,别小气嘛。”宁缺心有不甘,仍旧唤了一句。

“十三先生,光明之女,两位这边请。”观海挡在宁缺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宁缺探头探脑直到看不到岐山大师,这才无奈地与桑桑随着观海去住处安顿。

此时日已落下,祝诚仍在洞庐中看书,见得岐山大师进来,便放下书卷问道:“解决了?”

“解决了。”岐山大师点点头,而后一脸疲惫地侧卧在床榻上。

无论是开启天擎棋盘亦或是从宝树手中抢来盂兰铃,都需要耗费许多精神,岐山大师有些乏了。(至于曲妮,那可怜的修为还当不上岐山大师费神)

祝诚也没有打扰,从灵镜中再取出一枚青梨放在桌上,而后继续看起书来。

过不多久,观海返回进到洞庐“见过师傅,见过先生。”

“嗯,”岐山大师睁开眼问道:“安顿好了。”

“是的,安排在同一个房间。”观海回道。

“这是盂兰铃,你将之护送回悬空,绝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岐山大师将盂兰铃交给观海。

“弟子领命。”观海接过盂兰铃便告辞离开了,他准备明日一早便带着盂兰铃赶往悬空寺,盂兰盆节看来是没时间参加了。

今日事了,岐山大师也可安心睡去了,并不在意祝诚还在洞庐里,祝诚看书也正是入迷时候,他甚至都没听到观海方才向他行礼。

而那颗青梨自始至终都就放在桌上,没人去动……………………………………………………………………………………

今天就一章,我要看将夜去了,出大结局了呢。最后推荐一本书《万年乾坤歌》,现在写了有146万字,我一直在看很不错。

系统从天下第一开始

第237章 你请我吃梨,我请你喝酒

烂柯洞庐中一盏灯微亮,岐山大师在床上躺着,祝诚则借着微光于灯下看书。

一本接一本地看,毫无倦意,左手边那一摞是他看过的,右手边那更高的一摞书是他没看过的。

一夜观书,祝诚对此界修行者也有了些了。此间修行之法与祝诚往日修行迥然不同,祝诚导天地灵气铸就自身,炼筋骨之强,自身便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此界则是修行念力即祝诚所理解的精神力,以强大念力引导天地元气即祝诚所说的灵气,发出攻击。

“魔法师”这是祝诚对此界修行者的定义,虽与魔法师不尽相同,但也相差无多。念力修行者虽然强大但是身体比起武者来却是孱弱太多太多,就仿佛是纸片与木板的差别。

虽都是修行念力,但这之中也有细分。

以念力隔空杀人,克敌于无形的是念师,没有征兆最是诡异强大;以念为剑,飞剑克敌的称作剑师,倒有些像御剑,千里之外可取人首级;以念力为笔,以天地元气为墨者是为符师,此类修行需要极高天赋,便是在万中选一的修行者中再万中选一,也难出一位。

修行分为五种境界,第一种境界被称为初境,第二种境界称为感知,第三境不惑,第四境洞玄,第五境知命,所谓知命便是知天命,能感应到上天意志。

第五境大修行者实力能达到何种程度,书上没有写,祝诚也并不清楚。他在想之前从灵镜中所看到的那两个老头是何等境界,睡在自己不远处的岐山大师又是何种境界?

于书中祝诚还看到了一则预言,预言说千年之后世界将迎来永夜,而这千年之后所指便是当下,现在。

永夜来时世间不再有光明,黑暗会吞噬一切,彼时人类将灭亡,而让这一切发生的是冥王之子,要想阻止永夜降临必要除去冥王之子。

“冥王之子?”这称呼他白日里在洞庐中时似乎听那宝树提到过,说是上山破局之人。不过在祝诚感知里他们都很弱,尤其是那个小黑丫头,祝诚甚至都不需要出剑便能要了他们性命。

“可笑,可笑。”祝诚摇摇头,若那二人之中有什么冥王之子,那真是天大笑话。这般低微的实力如何能导致世界毁灭,那这个世界也太过孱弱了些。

当然了除此之外祝诚还看了许多书,只可惜并没有一本书上写着如何修习念力,祝诚想这都是各门各派口耳相传之术,并无文字记载吧。

而事实上,是他运气不好,并没有看到被压在最下层的那本书。

正当祝诚看完一卷,要看第二卷时忽听得洞外有人在喊:“岐山大师!岐山大师!”语为毕而人已至洞庐,正是那宁缺。

宁缺见到祝诚坐在桌前看书,微微一愣,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祝诚则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岐山大师听到呼喊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桑桑,桑桑寒疾又复发了。”宁缺见得岐山大师醒来,也不管祝诚了,焦急地对岐山大师说。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岐山大师一听也是脸色大变,忙起身与宁缺一道出了洞庐,像个赤脚医生一般匆匆去为桑桑医治。

“可真是大忙人。”祝诚摇摇头,继续看书。

宁缺与岐山大师来到他住处,只见桑桑正盖着厚厚棉被,被窝里还放着两个汤婆子,但她仍然冷的双眼紧闭蜷缩在一起,活像个胎儿。

“大师,桑桑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还是浑身冰冷?”宁缺问。

“我看看。”岐山大师并未回答,而是摆了摆手,上前查看桑桑病情,以念力为仪器为桑桑做了全身检查。

在岐山大师的感知中,在床上躺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人形冰块,其没有任何热量。

在看桑桑眉眼处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了一般。

“不好。”岐山大师大叫不妙,忙伸手贴在桑桑额头,以强大念力去对抗桑桑体内那股阴寒之力,只是那股阴寒之力仿佛无穷无尽,便是以岐山大师五境知命巅峰的修为,也觉得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