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日向未来
好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在剩下的这一段社团活动的时间中,我就要用和姐姐发邮件耗过时间——我现在无比庆幸我的姐姐是那种无脑发邮件的人,至少我见到过她晚上忘记写作业然后和朋友发邮件发一个晚上的情况——顺带一提,那一次作业是我帮她熬夜写起来的,那个笨蛋第二天醒来发现作业写好的时候还兴奋地和我说家里有小妖精在帮她的忙呢!
那是她刚上总武高时候的事情,已经16岁的由比滨结衣对着正在准备高中入学考试的由比滨和也兴奋地宣讲着由比滨家中的妖精的故事,我直到现在还能想起当时她的那种兴奋的眼神,也就是那一次,让之后的我意识到,虽然我可以反对才能的使用,但是我绝对不能自降智商,因为我的姐姐已经让我意识到了自降智商的后果。
“小和,晚饭爸爸妈妈说有事要出去吃,你觉得是我做好饭等你打工回来比较好还是订外卖比较好——我觉得外卖有些贵诶,我最近练习料理练习了很久,我觉得我们可以自己做一下试试?”
姐姐的邮件是那种花里胡哨的邮件,我是不明白为什么中学女生都喜欢这种发邮件的方法,好像一色给我发的邮件也是这种样子的——别问我为什么一色彩羽知道我的邮箱,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总之她就像幽灵一样时不时地给我发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迅速地回复到她关心的理科方面,最近好像还加上了足球的问题,果然那一次停球还是有些显露出功底被她发现了吗,不对,以她作为足球部经理的这个职位,她迟早会知道叶山隼人翘首以盼的核心球员是我吧。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一色同学,请你不要再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围着我转行不行啊?我只是想低调地实践着自己的原则,你把你的精力花在让其他男生帮你干活什么的可能更好哦,最近你不是加入学生会了吗?赶紧和学生会长搞好关系去竞争学生会长啊,如果你觉得做不到的话我可以把北原前辈介绍给你,他一定会不厌其烦地给予你最大程度的耐心的指导的。
啊,不对,好像跑题了,我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是赶紧给姐姐回邮件,制止她那恐怖的做法,虽然外卖比较贵,但是如果吃了她的晚饭我们都进医院了那花费可能就更多了。
“不用了,姐姐,我可以在打工之后带点东西回去,这样就省下外卖的人工钱了——”我不擅长打字,这也是我为姐姐能够做到飞速地和别人聊天这一点感到惊讶的原因,而就在我努力地编写邮件的过程中,又一封邮件发了过来:
“小和,不用担心,这一次我试做的是最简单的咖喱,我已经开始准备了,所以一定没有问题的!”
“完蛋了啊!”第一次,我在侍奉部的教室中毫无形象地叫了出来,虽然还有三个小时我才能真正意识到姐姐的咖喱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个结局会十分乐观。
“由比滨,不要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雪之下雪乃的否定如期而至,我觉得即使发出这些让你有些不愉快的声音也比这种沉默好吧,社员中没有交流的社团还叫社团吗?
“嗯!”还有,比企谷你为什么要赞同啊,虽然你不想违抗雪之下雪乃,但是这时候你只要不站队就可以了吧,难道你和她的想法在这方面竟然是一样的?
看着比企谷八幡的眼神,我大概明白了这一点,侍奉部的确是一个奇怪的社团,比如这个社团的人特别少,比如这个社团的人似乎都是一些问题儿童,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社团里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必要的声音和交流是一个什么东西——由比滨和也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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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四更保底完成,加更依然取决于250票线。另外,本章中主角的吐槽掺杂了大量或者属于作者的或者不属于作者的意识形态观点,不要太过当真就是了。还有雪乃应该不是我所写的“美国派”,虽然我的确有记得牟一章说了她在看塞林格,就当做是主角的脑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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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所以,一色彩羽看上去有些拖拉
鉴于侍奉部的这种没人说话,没有委托,纯粹浪费时间的情况,我决定对侍奉部采取罢工行为。
虽然前一天我还在为自己没参加侍奉部的活动感到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即使我参加了侍奉部活动也没有丝毫用处这一点。
而从我这几天每天打卡签到后就早早请假而没有受到任何干预这一点上看,首先雪之下雪乃似乎暂时对纠正我的性格不是这么感兴趣——至少通过社团活动纠正我的性格不感兴趣。
其次平冢静似乎不是那种天天过来监督的社团指导老师,否则她早就把我抓起来了,所以我用不参加社团活动这种事情来表示对这个社团的无作为、无气氛的抗议的风险并不大。
当然,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几件似乎可以在社团里做的事情,但是既然我记不起来,应该不是重点,我的目标是:用长时间的缺席来告诉社团里的另外两个人,这个社团是多么缺乏所谓的一个正常社团应该有的状态,虽然我不觉得那两个自我到极点的人会意识到我这种暗示,但是至少我应该表现出一种姿态不是吗?
我的选择是先回家,照看一下我的那个最近沉醉在各种各样的食品制作中不可自拔的姐姐,虽然我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点证明了昨天晚上由比滨家的晚饭并没有我之前想象地那么难堪。
但是我觉得那是因为煮咖喱不需要太多技巧而已,我很小心地就着半生不熟的咖喱吃下了一大碗米饭,而没有去动碗里的土豆,因为我能清楚地看见那个土豆是一个完整的,没有削皮,没有切块的土豆,否则我觉得我不能做到在那种料理中全身而退。
但是,当我久违地到家时,姐姐却又一次让我失望了,她虽然不是那种神出鬼没的人,但是她总是能“凑巧”地在我提前回家时出去乱逛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所以我也只能看着我的母亲大人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
“和也今天回来得很早嘛,不过结衣没有回来哦,估计是去和朋友玩了吧?你可以去她常去的商场里找一下她?”
但是母上大人,为什么在我刚一出现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句话的时候你就认为我是想来问姐姐去了哪里呢?虽然我的目的的确是这个没错,但是你的这种自信还是让我好害怕,难道说你是一个隐藏的天然黑角色?
不过不管这些了,刚一回家的我半是被强迫半是自愿地去了姐姐常去的商场以进行大海捞针般的搜索行为。
然而说实话,我和姐姐经常玩的那个圈子的人不怎么熟悉,除了知道里面已帅哥美女居多,其中夹杂着一个比较特殊存在是不怎么起眼的眼镜女以外就一无所知了,毕竟,那是姐姐的圈子,我没有必要干涉,我对那些人的样子也不是很关心。
而在商场中,我并没有看到姐姐,而是看到了一个某种意义上让我十分头疼的存在——一色彩羽。
一色的旁边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至少不是我的同班同学,看上去甚至有点像是高年级的学生。
这也是很自然的,一色彩羽这样的女生,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少所谓的“朋友”,当然这种“朋友”的关系到底能不能被定义为“友谊”我不是很清楚,至少从一色的角度来说,她很清晰地主导着自己与这群人的关系,她恰到好处地“利用”着他们,在表现自己的同时,又充分地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主导权,这是一种才能。
很多人在意识到一色的行为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种很恶劣的玩弄其他人的表现,但是在我看来,她的这种做法与叶山隼人没有什么不同,在人与人的交往关系中,无非就是自愿与非自愿的区别。
而叶山和一色,都让其他人以“自愿”的方式团结到了自己的身边,当然反驳者可以认为一色身边的人受到的是一色的“欺骗”,在排除了一色的那种性格带来的对他们的欺骗后,他们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做法的愚蠢。
但是问题在于,我们并不清楚这些人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同样的,为什么我们要排除一色对他人的影响来考察其真实想法,而不排除叶山对他人的影响以考察其真实想法呢,每个人的性格因素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所必须考虑的问题,而不同的性格也没有优劣之分。
但是虽然这么说,我是不愿意成为一色的又一个俘虏一样的人物的,尤其是她的声音的确让我心里有些酥酥麻麻有些心动过——注意,是声音,只是声音。
而且我现在的主要目的还是找姐姐,所以就让一色好好享受她的现充生活吧!
但是,我觉得一色彩羽肯定点了自动探测由比滨和也的技能点,因为在我刚刚转过头去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她的叫声:
“喂,和也!”
不要回头,赶紧离开!而且注意不要用太快的脚步,这会让对方怀疑自己已经听见了她的叫声。
“和也,这里这里!”
不要管她,只要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那么在她有朋友一起来的情况下是不会来追我的,因为她要在其他人面前保持与所有人都等距离的形象,如果她表现出一种对我的特别感兴趣的模样,那肯定会让她周围的众人产生对她的怀疑。
“是没有听见吗?”
我听见了一色很失望的声音,对,就是这样,然后我慢慢地消失,她也慢慢地不理我,虽然学校里不可避免地得说几句话,但是现在我没有工夫去掺和一色彩羽那个圈子的事情。
“好吧呀,那我们继续讨论这件事吧!爱美酱你是说你可以向老师要到每个人的国中时期的材料是吗?”
就在我觉得我成功脱逃的时候,一色的那种有些刻意放大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知道这是陷阱,这的确是陷阱,但是这种陷阱不得不让人踩下去,我也只能竖起耳朵听下去。
“对啊,彩羽酱你想要看哪个人的国中材料啊?”那个叫做爱美的女孩回答道。
“这个嘛,我还是不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了吧,涉及到那个人的隐私呢,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去查就行了呢!”
一色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但是我敢肯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她的目的是什么是显而易见的,好吧,我倒不是担心我的国中时候的信息被一色知道,反正以她对我的那些失误的掌握,挖出我的很多信息是迟早的事,而我也只需要像以前那样对她的那些问题装哑巴就行了。
但是问题在于如果这些消息扩大了怎么办,到目前为止,我的足球方面的才能只有叶山和足球部的人知道,而以叶山的能力,他完全能让足球部的人保密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叶山也不是那种会以制造舆论压力为手段逼迫人就范的人。
而我实际上擅长理科这件事,除了平冢静知道,一色有所怀疑以外没人知道,但是如果我的国中时期的材料被人抖出来了,以中学生的八卦制造能力,那的结果可就不可估计了。
但是,最危险的事情在于,一色那边的讨论好像正在往这个方向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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