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日向未来
“和也,我十分好奇,你到底是怎样做到打蛋一半打到碗里,一半流到外面的?”
“非常抱歉,前辈,让我再试一次吧!”
“我是没有问题啦,但是和也你真的不要紧吗?”
“没有问题的!”
“和也,不要这么不小心啊,你怎么就直接把蛋打到放着巧克力碎渣的碗里了呢,巧克力是要把面粉揉团之后才能加入的啊!”
“非常抱歉!”
“和也——”
“——非常抱歉,前辈!”
“这次我是说我没有准备好再多的鸡蛋让你浪费了。”
“诶?”
“好吧,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不擅长料理呢,我现在倒是可以理解你的姐姐学了这么久毫无进展的原因了。”前辈,不要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不要啊,真的,这只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有些紧张而已,真的是这样的。
好吧,不管这些了,我现在开始相信小木曾前辈说的那句话了,料理技能差是可以传染的——但是一定是我姐姐传染给我的。
不过如果料理技能太差的话,就无法养笨蛋姐姐一辈子了,我还是好好学习一下吧,虽然今天看上去做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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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从头到尾,侍奉部的气氛都十分古
第十二章:从头到尾,侍奉部的气氛都十分古怪
-----------------------------以下正文---------------------------------
失败了,实在是太失败了,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太失败了!
虽然从之前学吉他的时候我就大致明白我的确在这些自己不擅长的方面就是一只弱鸡,但是我真的无法想象在小木曾前辈的亲手指导下,我在巧克力曲奇方面的制作方面的进步速度竟然只比姐姐快一点。
的确是要快,“快”体现在我做出来的东西至少从外表上看上去应该是那种可供食用的物品。
当然也只有一点,“一点”体现在虽然外表上比姐姐自己试做的东西要强很多,但是味道上应该没有太大差别——呃,我指的是我尝过的自己的曲奇的味道和我闻到的姐姐的曲奇的味道——都是那种有些神奇的发焦的味道。
“和也,我可能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接下来可能真的得依靠你的悟性了。”这是连续指导了我五天,浪费了不知多少个鸡蛋之后小木曾前辈的有些认命似的话,
对于小木曾前辈,我真的心里只有愧疚,因为我学习做巧克力曲奇这件事必须瞒着姐姐,所以我不能使用家里的厨房,小木曾前辈也只能在每天放学之后陪我来家庭生活教室练习,为此她都已经向打工的花店那边请了三天假了,如果不是因为前辈之前的表现实在是不错,花店那边估计要辞退前辈了吧?
所以我也理解小木曾前辈的难处,如果我不认识前辈的话,我也必须自己努力吧,更何况,是在前辈帮助了我这么久的现在。
不过,我突然想起一点,因为这几天都要过来学习巧克力曲奇的制作,我每次都是去侍奉部的教室打个卡就来了家庭科教室,虽然雪之下雪乃每一次都是冷冷地答应了下来,但是这种把社团活动无视的行为似乎的确有些过火,尤其是平冢静最近似乎没有过来视察过,如果被那个母夜叉抓到我翘了社团活动这一事实的话,那这个结果可就难以想象了。
所以,趁着今天在打工前还有时间,我觉得我应该会侍奉部的教室报告一下——等一下,我竟然有如此浓厚的侍奉部的成员的意识,相比起来,我本应该更加看重的轻音乐同好会却慢慢地被我无视了,这一点实在是太可怕了,果然是因为地理空间的原因吗?
即使是一个对某一地区毫无归属感的人,在长期被封闭在一个特定空间内之后,也会慢慢地对那个空间产生归属感,从而产生自我的独立的空间意识也说不定,而我现在,估计就在进入对空间产生归属感的阶段吧!
虽然我觉得以平冢静的能力还是没有考虑这么多的,但是她的这些做法的确有些歪打正着地让我不知不觉中建立了对侍奉部的认同,这才是最可怕的——尽管侍奉部里的两个人我都不认同。
不过想到那两个人,我又想起了平冢静和我的赌约,无论是被他们影响还是让我去影响他们,必要的一环都是接触和对话吧,人类真是一种伟大的动物,人类发明了语言和文字,能够相互交流,也能依靠语言和文字相互理解。
但是人类也是一种可悲的动物,没有了语言和文字,他们无法依靠本能去理解对方,所以又称为了语言和文字的附属的附庸,当然我这个可悲的附庸也必须依靠语言和文字去影响对方,即使我意识到了这种可悲之处。
但是,等我到达社团的活动教室的时候,我还是必须感叹一句:这两个人,完全不像是那种可以说得了很多话的人吧!
虽然我不知道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到底有没有在我不在的时候进行那种毒舌对吐槽系的对话,但是我只知道,每次我到达教室的时候,雪之下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靠窗的椅子旁边捧着手中的文库本看书。
拜托,部长桑,你知不知道虽然你很美丽,但是如果让人一直看着你重复同一个动作那么久也会厌倦的,像我这样的没有太明确的审美观,只知道判断什么美丽什么丑陋的人,即使去看米洛的维纳斯这样伟大的作品,连续看两个小时也会觉得厌倦,更不用说雪之下雪乃只是一个有着美丽的外表的内心毒舌抖S的自大狂而已。
“由比滨同学,你在门口站了很久了,所以你到底是回来参加社团活动呢?还是作为一个委托者向我们提出委托呢?如果是来参加社团活动的话,请你在你的位置上坐下,如果你是作为一个委托者的话,请你整理好你的问题的思路再朝我们开口,否则你这样一直开着门会让外面的那些吵闹的声音传进来的。”
雪之下雪乃的声音依然是这样的高傲,这个女人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忍让和自谦吗?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觉得我很可爱吗?抱歉,那请你立刻出去,我觉得被你这样的不良盯上很可能会出现什么很危险的事情,我不能拿我的生命去冒险,我的体力不足够支撑我把你给干掉。”
什么可爱啊?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自恋啊,除了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的惊艳之外,我可是从来没觉得你可爱过哦,刚刚也一直是在吐槽你这个家伙始终保持同一种姿势实在是让人很讨厌啊!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你就不要胡乱猜测啊!不过,等一下,干掉!雪之下似乎说了一个很严肃的词汇?
“我的合气道水平可不差哦!”
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雪之下雪乃不擅长的东西啊!这种完美的超人一般的人物,你应该在上帝他老人家那里当天使之类的——正好你这种可爱的样子比较适合当天使——而不是在我们这些凡人面前各种秀优越啊!
在上帝面前,人类当中的天才也只是凡人——如果有哪个名人说过这句话的话我一定要对其顶礼膜拜,但是没人说过,那就让和也·罗素·由比滨来说出这句名言吧——不行,实在是太中二了,赶紧把这段中二的思想给跳过去。
“如果部长你不接受我这个部员来参加活动的话,我现在也可以离开的。”
不过,对于雪之下雪乃的这种做法,我也已经有比较好的应对模式了,那就是不顺着她的意思走,就像先在这样,如果雪之下让我在她的几个选项中选择一个的话,无论是哪一个选项,她都有足够的空间可以用她的毒舌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就像现在这样,不按着她的思路走,雪之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毕竟,作为一个部长,她还没有能够做到把一个想要参加活动的部员赶走的程度——虽然我到现在都没看到侍奉部接下什么请求,我本来认为这个部就会和心理咨询室一样成为各种心理不正常的高中生问诊所,现在看来这个部只是一堆问题高中生的聚集起来闲聊——虽然很闲但是没法聊天的场所。
果然,雪之下雪乃只是略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继续把头埋入了书当中,我一直很好奇雪之下到底会看怎样的书,如果说是卢梭、密尔、康德之类的,我还是可以和她交流一下的,因为我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思想,所以可能需要雪之下这个天才来帮我解释一下。
但是从我偶尔几次目睹的情况来看,她似乎看的是塞林格、海明威、德莱赛之类的,怎么都是美国的东西,果然和我这个欧洲派不是一个思路,我也不求你看普鲁斯特、伍尔夫这种莫名其妙的书了,哪怕是尝试一下巴尔扎克、席勒、托尔斯泰什么的也好——呃,好像和之前那几个人不是一个时代的。
不管这些了,总之美国式的快餐文学和欧洲的卖弄意识形态的文学不是一个路子的,当然,偏好美国式的小说,是不是可以证明雪之下雪乃是那种喜欢直截了当地解决问题的性格而不是那种磨磨蹭蹭地追本逐源的人呢?想起她的那番改变世界的宣言,她似乎的确有可能是这样的家伙。
随后,社团活动室中又陷入了那个让我觉得有些心惊胆颤的沉默当中,说话,你们给我说话啊!不能每一次都是我来挑起话题好不好!你们两个家伙到底有没有这种闲聊的自觉啊!哪怕是讨论一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关注我们的这个奇怪的社团也好啊!
然而上帝并没有听到我的呐喊,我敢肯定在我发呆的那一阵子里,比企谷的那双有些腐烂的眼睛不知道扫了我多少次,他肯定知道了我的一些什么东西,或者至少是旁敲侧击地得知了我的什么情报,随后对我报以关注了,这个家伙是二年级吧,看上去也不和雪之下雪乃一样是J班的这种高级别的存在,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可能认识叶山隼人,是不是意味着他可能认识我的姐姐。
应该不会吧!他倒是有可能听说过叶山隼人,但是叶山不像是会和他成为一伙人的类型,而我的笨蛋姐姐,因为太笨了,应该就会被这种一看就只对聪明人感兴趣的家伙排除在认知范围之外吧?
而说到我的笨蛋姐姐,她似乎发了邮件过来,太棒了!lucky,我还正巧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来耗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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