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嗯……是佛门密宗法丨轮天……”
女琊极为吃惊——现在她和迟中务两个都已经斗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正准备彻底诛杀迟中务先觅地疗伤,再设法寻出回欲界的道路——只是没想到迟中务手段如此诡异,竟然在瞬息之间,就将自己从中原和东武林交界一带的三公山移到了极西之境!
“可恶……”
女琊虽然短于智计,却也明白若是那两人正式插手,迟中务便是杀不得了;一心转定,女琊不再保留最后体力,并掌成刀,身如姣凤,便要将迟中务的脑袋生生割去!
“嗯?”
沙呵七相眉头一皱,手中运起绵绵柔劲,便要出手化解女琊攻势——虽然佛子法旨是请回这一男一女,但很明显他们正在做生死之斗;七相八识又不明究里,唯恐误帮了邪类,只得先以柔力分开二人,带回天宫之后再请佛子定夺。
“想要我的命……”
迟中务不等女琊凌空杀过来,一拍沙地,整个人也迎着女琊弹过去。女琊手臂尚未舒松,空有力道却不能转化为伤害,被迟中务撞了个满怀;两人在空中撞得山响,然后跌落在地,滚成一团。
“你……”
一声尖叫,表示女琊已经彻底失态;妖异的波旬女体索性张开檀口,狠狠咬在迟中务脖子上。
“啊呀……松口!”
这一痛非比寻常,迟中务也是慌得不择手段,伸手就以种种侵犯的姿态试图让女琊松口——但女琊已经吃过他一次亏,这回说什么也不松嘴,只是涨红了脸,任由他对自己百般上下手,越发地咬紧了牙关。
“咳咳……”
七相八识只觉得自己回转鎏法天宫之后应该去好好忏悔静心——二人无奈叹一声,一齐出手。
一名上师照顾一人,在背椎穴道上一点,便能使人暂且无力——血战多时的迟中务和女琊哪里还有力气阻止两人插手?被强制分开的两人只能一边喘气,一边恶狠狠盯着对方。
七相八识见两人衣衫零落,满脸满嘴都是鲜血,估摸着这个造型带回去见佛子有辱清视,便化出一男一女两套僧尼服饰,开口请二人先穿上。
“哼!”
女琊本就是波旬一体,视正统佛门为愚昧异端,对于这佛门的衣物,只有一声冷哼。
“我的姑奶奶……”
有外人在场,迟中务反而清醒了许多——怒火一退,现在怂劲儿就又上来了:“你我都这幅尊容了……好歹也是委屈一下行不?”
“迟中务!”
女琊怒喝一声:“你想让我穿这个?”
“没错!”
迟中务被女琊叫破行藏,索性光棍起来:“要么穿,要么被我看光光……自己选吧!”
女琊气得浑身发抖,却受制局势,无处宣泄。抖了好一会儿,她才强抑怒火,转身过去,低声道:“你们都转过去!”
————
“原来是三教授命者,在下鎏法天宫修行人沙呵七相/耶赖八识;失敬了。”
带着古怪的眼神,两名主事上师看着迟中务,一边按照礼节唱名行礼。
“原来是两位西佛国高僧……迟某人失礼了。”
迟中务脸上也尴尬得很——不过更尴尬的他也不是没遇到过,所以索性厚起脸皮装作不知了——反正这两个秃驴看起来上道的很,应该不会没事揭别人伤疤。
“哼……”
女琊不知从哪里又把她那个呆蠢到不行的帽子寻了回来,再次戴上;带着丝丝不屑的语气,她嘲道:“果然是一丘之貉——与这样的人为伍,难怪佛门会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这位女施主……还请慎言。”
沙呵七相也不深究,只是淡淡回礼一句。
耶赖八识却更加谨慎些,一礼之后问道:“不知女施主如何称呼?”
“她啊……”
不等女琊想好如何应付,迟中务就恶意地笑起来:“她可是魔佛波旬之女体——女琊哦!我们这些三教中人,在人家看来那都属于该打倒的对象——两位上师就不要多和她说话了。”
“女……女琊!”
耶赖八识被吓了一跳,禅心破碎;沙呵七相也忽得露出迷惘之色,一会儿看看迟中务,一会儿看看满脸通红的女琊。
“迟中务……我必杀你!”
女琊只觉得受了莫大委屈,尖叫恐吓。
“诶,何必打打杀杀呢——你看我们: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独处也独处过,相互理解也相互理解过;有了这么多基础,走在一起不好么?”
女琊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在世间百世轮回,从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做梦!”
“诶……忘却不愉快的经历,也许将来还有另外一番人生际遇也说不一定……”
迟中务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就连七相八识也在心里暗暗摇头。
“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一回的遭遇……你的背叛,还有……你的龌……”
女琊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那……就等女琊你忘掉之后我们再见面吧。”
————
一路上,迟中务都在设法撩拨女琊——以他多年的经验,每次都能把女琊气到快要发作时又戛然而止,令她一肚子怨火发不出来,脸上憋得青一阵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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