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恳请袁冬曲和柳依依暂时回避,鹫默心直接跪在迟中务面前请他救白衣剑少一命。
迟中务将她扶起:“我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我只是想问一个理由而已……”
鹫默心用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看了一会儿,轻轻地答道:“因为……我是他母亲。”
“什么?”
月灵公主和西疆皇朝以及魔剑道的过往,迟中务已经一清二楚了——他当即诧异道:“你不是说……你的孩子已经死在魔剑道手中了么?”
鹫默心轻轻靠过来,把头偎在他胸口,慢慢答道:“我终是舍不得杀了那孩子,便把他丢弃在一户人家门口……我躲在角落里,流着泪看着那户人家终于将他抱了回去,便再也不敢回头。”
迟中务感受着女人激荡的心情,急忙用爱抚安慰着她。
鹫默心接着说道:“三年,我为了练成毒功,四处捕捉毒物;也许是命运的指引,那天,为了抓一条毒蛇,我又回到了那里……但那里已经成为一片废墟——我询问了幸存者,他们告诉我是魔剑道摧毁了这里——包括那户人家……”
她转过头,把脸深埋进迟中务的衣襟,双手也抓紧了他的袖子,瓮声道:“你或许想象不到那天我是多么的绝望……”
迟中务没有回答——他看到过这样的场景……那就是阿鹤在火龙婴死后所表露出来的情绪。
所幸阿鹤还有钗头凤可以分担心中的悲痛,但鹫默心却没有……
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溢流的泪水:“所以……为了他平安无事,我情愿以死代之……”
“你啊……”
迟中务摩挲着她的秀发,无奈地叹息道:“你真的确定他就是?”
“嗯……我绝对确定!”
鹫默心十分肯定道:“我在怀他的时候,是中了剧毒的……当时我侥幸未死,反而因祸得福,将毒素拘入血内,所以我的血就带有了特异的毒,非我不能解……但是这毒对他无用。”
“也许是他体质特异,天生不受毒侵。”
“不……他……他只是不惧寻常之毒而已。”
“哦!也对……”
迟中务想起了这位剑少曾经被自己“断草废根”打得垂死,也醒悟过来。
“我仔细想过,唯有我的孩子,才可能因为在胎中与我血脉相连,得以抵抗此毒……”
鹫默心收住情绪,紧张无比地小心说着:“所以……所以……”
虽然这个要求看起来只有短短几个字,但深知压力如何巨大的她,犹豫数十回,也不敢完完整整地向迟中务提出来。
在天策真龙那个武功强悍的死忠狗丨腿手下救走武功一时全失魔剑道少子……她简直不敢想象迟中务会面临多么可怕的境遇。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她此时却已将自己完全视为迟中务的女人了——面对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这世上绝少有还不动真情的女人——她一方面唯恐自己的孩子被天策真龙残忍地下令处死,一方面又极为担心自己的男人会因为自己的一个出格要求而……
她不敢想——她甚至不敢去想迟中务会不会答应她。
“你啊……愚蠢的女人!”
迟中务叹了口气,用力抱着她;而后低声说道:“今晚来我帐里。”
“啊……”
鹫默心一把推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无数次的经历和她人的讲述都告诉她,一旦这个男人直白地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那就代表他完全同意了自己的要求……
“你知道……”
她颤抖着问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快要晕过去。
“且不说你的关系——单那是你的儿子,也就等同于是我的儿子了——都是我的儿子了,我又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迟中务只是笑了一笑,轻松地说着。
“你……”
鹫默心脑中一阵晕眩,不禁倒在他怀里;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昏厥,她挣扎着保持一丝清明,急切地追问道:“那你怎么办?”
“哈……”
迟中务笑了起来,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收取利息。
“你就相信你的男人我一回……如何?”
“啊……”
喉中发出一丝媚声,鹫默心终于心神大乱,脑中一片空白了。
————
“贤弟……这次愚兄算是承你之惠,返回之后,定向龙主为你请功的。”
步双极心情不错,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大哥确实对人十分诚,迟中务也是诚心实意地回了他一杯茶:“些许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哈哈……”
步双极毕竟是军人作风,笑谈不过两句立马就说道正事:“吾观妖刀界之兵,不过土鸡瓦犬耳;贤弟手握重兵,武功高强,何不一鼓破之?”
“妖刀界内情不明,贸然深入只怕会吃亏……所以小弟吊着这股人马,也是想以他们作饵,看能否引出妖刀界主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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