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迟中务两眼瞪得老大——这个基因突变的有点厉害哈!
“父亲他如何了?”
“他……很好。现在迟某正与古武族合作中,双方互惠互利。”
“啊,原来是父亲的朋友。”
越织女觉得胸口舒缓多了,起身一礼。
一个福后,越织女看到了散落一地的飞丝走线,一时颇为尴尬:“喜鹊,快收拾收拾屋子,好生招待迟公子。”
“是,小姐。”
眼看家里的桌椅凳子方才情急之下都被拿去堵门了,越织女心中尴尬更甚;所幸她急中生智,黄袖飞扬,奇妙织术再现,将地上许多丝线织成数张绣凳,便请迟中务坐下。
“怠慢迟公子了,小女子烟萝引梦越织女,乃是古武族六昧童子之女,现居不渡银河。”
“在下迟中务,正是受了令尊之托,前来探视小姐。”
“不敢。”
“小姐似乎……”
“不瞒公子,小女子正是有心疾在身,须有娑婆花粉缓和症状,正是须臾离不得此地;也因此与父亲分居两地多年,思亲之苦,溢于言表。”
“嗯……古武族困居已久,想来当年分别之时,小姐与先知都未曾料到会是再难相见吧。”
“那时越织女尚未计时,及至长成之后,又离不得不渡银河,唯有……”
“小姐勿忧也。”
迟中务笑道:“我看小姐织术精湛,不如织出自身画像,由我交与令尊,也好叫令尊知晓昔日小童已经长成今日之绝代佳人了。”
“啊!迟公子的建议果然十分巧妙!”
越织女颇有几分说干就干的性子,也不顾满地狼藉叫喜鹊收拾得叫苦连天,又起身开织了。
趁她全神贯注编织锦绣,迟中务轻声询问着喜鹊——在得知喜鹊本身也没什么本事,只能趁飓风数月一度自然弱小时下山一趟采买些东西时,他当即当即送出可以在自己的商会随意调用物资的信物,保证定然要好好照顾她们主仆。
喜鹊在外面早就听说过迟中务号称武林第一财主之称,有点小财迷的她登时眉开眼笑,干劲十足起来。
收起越织女快速织好的画像,迟中务不得不惊叹于她织术精妙绝伦。
但是后来谈起心疾,越织女却是语焉不详——迟中务也不便直接给她真气灌体行内视之术,所以也只好暂且作罢;只是摘回数朵娑婆花带回研究,以求能够造出为她缓和心疾的药物。
不渡银河再无他物,迟中务也没有再久留的理由,与越织女主仆分别之后,便径直下山回去。
离去后的迟中务先是长途跋涉,再去百武分界,转告了越织女如今的情况——不出所料,六昧童子果然是请他代为多加照顾,也嘱咐他对外保密——迟中务自然一口应下!
后来再回到拂水楼,将娑婆花交给这三位绝代女神医共同研究其特性药理,只是没有说明用途。
办完这些事,迟中务正想歇一歇,好好和定邦两个过一过小日子,顺便试着攻略一下定邦的师尊以及师妹;但麻烦事却像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一般地找上了门。
————
拂水楼对外依然是医馆,东山终日人声鼎沸,前来求医者不计其数;不过今天,大家就像遇到了煞神一般,各自躲得远远的。
来人就好像自带清场的光环一样,走到哪里,人群就躲开哪里,在如潮人海里,分外的醒目。
“叫迟中务出来!”
几名护馆的古武族兵士,正欲上前拦阻,却反被他气劲一放,震退数步。
“是何人在外喧哗?”
染飞烟虽然医术并没有学得太精,但是武功却算是学了个八成,自然首先抢出来的就是她。
“此地是拂水楼?”
“正是!来求医,先去排队。”
“是拂水楼就对了!叫迟中务出来。”
“可恶!”
直呼庄主之名,语中更无半点敬意,染飞烟心头无明火起,立时化出宝剑,就要教训教训这货。
“哼!吾不打女人。”
孰料来人武功绝高,任是染飞烟快剑如何快,总能先一步踏开方位;染飞烟顾及在场人多,也不便再度提升武功,一时尴尬了起来。
“住手……”
一阵红玫瑰飘来,晏君临凭空出现,喝止了场中争斗。
“又来一个?迟中务真是无胆之人么,只知道让女人顶在前面。”
“呵……”
晏君临闻言也不答话,只是微微一笑,侧开身子。
“来者何人?寻吾何事?”
“驰来北马多骄气,歌到南风尽死声;在下南风不竞,听闻迟中务你术法能为高深,特来请你襄助我一事!”
“我术法能为高深?哈……不知是江湖上哪位朋友如此抬爱。”
“卧云先生初行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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